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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如花之死(2)

    这原本就不是人类的力量!

    阿发飘飘古兰他们有一股晕眩的感觉,然后被震倒。

    姜如花有较强的内功底子,勉强能控制得住。不过无极棍虽是神兵,但不得使用之法也就与普通棍棒无异,拿到手里还会碍手碍脚,便顺着那股力量将无极棍脱手。

    强行提起了鬼影手第九层,扑天盖地的手影漫天而来,那十支黑亮的指甲,就像是黑夜中的灯塔,照亮了蛊王的全身。

    蛊王还是没有动,立在原地。

    这是蛊王与姜如花的仇恨,蛊王的尾巴已经硬成棍子一般,随时可以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击。

    风在吼,尘土在笑,姜如花在嚎叫,她那漏风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稻香村,头上仅有的几根头发也被这劲力给扯掉,成了名副其实的光头。那两支黑手,宛如两支离弦的箭。

    绿色,红色,在那一刹那都蹦了出来,臭味,血腥味,在那一时间也交织在一起。

    “朱得发,拜托你们帮我查查冯蒙的事!”这是姜如花在这世界的最一句话,但很有力,没有口吃,也没有漏风。

    地上的姜如花的双手已经不存在了,只有黑黑的指甲还在地上发着光亮!蛊王人立在一旁,身上多了一串串指洞,绿色的液体已经凝固。两只眼睛流出晶莹的液体,是水?是泪水?或许仇恨得报,高兴的泪水吧。

    三刀的另一支手在劲气之中也脱臼了。

    程宇虽还稍存战斗力,但刚才蛊王与如花的血腥场面,他自认为是拼不过一招。现在只要蛊王要动手,在场人无一能够逃掉。

    蛊王眼珠扫过众人。尾部一拍地,尘土四散。

    阿发与古兰经历过几次生死,他们两人都看得较谈。其于的人无一不是面露惊骇。

    蛊王终于吼了,这一声很沉,很尖,真冲云宵,再次看了地上姜如花的尸体,尾部一卷,将其带走了,留下一长串绿色与红色。

    竟然放过了阿发他们。

    这就是动物,它们并没有与人类有多大的仇恨,它们也有它们的生命,像姜如花那样强迫,实在是不明智的!连动物都不再与人计较,不想多生事非,即使伤害过它,连用雷劈得他全身发烟的伍良都已经放过了。这种胸襟与气度,是人所不能比的。

    逃过一难的众人各有心思。阿发叹了句:“人呀,活着为了什么,难道连一只泥鳅都不如吗?”

    这句话虽然不怎么好听,但分量很重。

    三刀在程宇的帮助下,终于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手,三刀倒像是觉得有了一种重生的感觉,现在他是体会到了残疾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想想姜如花却一瞎就是好几年,这几年是怎么过下来的?不过现在都已不重要了。

    姜如花的尸体已经被蛊王带走,地上的黑色的指甲,自然也就成了三刀的收藏,这次阿发并没有讥讽他,他没有那个时间与精力,伍良还在晕睡当中。

    翠微山的那一边响来一阵欢呼声,想来是金蚕蛊已经砝除了吧。在这里要说的就是,金蚕蛊是由施蛊之人的咒语而,这种蛊并不喜待在人体,是以姜如花一死,那些蛊没了人控制,自然而然的从口中自发的爬了出来,是以黄石村的村民得到了解放。

    正在逃窜当中的李文才与林总管,突然觉得想吐,便吐了出来,两只金色的小虫子在地上爬着,两人相拥而泣,不受人约束的时候真好,自此以后,这两位患难兄弟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风平浪静了,伍良必须得由人照料,是以他便留在了稻香村,有将洪民夫妇照顾,也正因为如此,伍良才收到一个好徒弟,将洪民的儿子将小山。

    中州城云府,还算气派,但比起其他的当官的住宅,自是寒酸了许多,一个后花园没有资金建设,已是一片杂草。但云中放有名,他是武举进士,力气还不错,也比较平易近人。

    春节即将到来,阿发与古兰,三刀三人已经在云中放的府里呆有一断时间,云家的人对他们很是客气,待如上宾,都有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女人间的话题很多,是以飘飘经常将古兰拉出说话扯谈,云中放一见古兰,便喜欢上了她,当然这是父亲般的喜欢,用他的话就是在阿发之前早认识她的话,一定会让她成为自已的儿媳妇的。

    阿发与三刀在云府一天有吃有喝,也是无聊得紧。两人每天吃过早饭之后,就是去中州闲逛,他们俩人是在物色看那里有好的位置,准备盘下一家房产,再开一家石家客栈。唐大江给的一千两基本没动,也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从街头走到街尾,众日升到高挂天空,虽然冬日的阳光是温暖的,但两人的脚,却是已经磨出了泡,街上购物的人也很多,累了就得歇息,这是个更儿。阿发他们便遵循这个理儿在街边的茶摊要了一壶茶,兀自喝着。

    茶摊是路过的人最多的地方,即使人不渴,也有不少人就如阿发他们一般,逛街逛得累了,来这里叫一壶茶,坐下来休息一番,是以这里就少不了江湖说书的,一断江湖时评引起了阿发的注意。

    “话说郝九一剑将他师叔齐自曲开肠破肚以后,与撼钟两人被天林派众弟子围在伐木场,当时是,沙火鸟现在的天林派掌门,手持一把软剑,那神情,就根本没把那郝九放在眼里。郝九虽说与秦其生打斗时受了伤,但同样拿着那把已经连杀两位高手的巨剑,将那个赌徒撼钟推到一旁。”

    茶馆里也有不少是武林人士,都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但详情到还真不知道,只道是郝九杀了师父与师叔,然后逃掉了,现正被朝廷与武林通缉。

    “当时是,两人同时出手,沙火鸟的功力明显不够,可郝九却是势大力沉。是以没几招下来,沙火鸟就负伤而退了。身边有那么多的弟子,为什么不用呢?沙火鸟就这样想到,他打起了自家弟子的主意,而自己却畏首畏尾!人多,郝九也不怕,那个场面呀,真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郝九的一进一出,就像是当年关公千里走单骑一般,如入无人之境,每一剑都会带走一个天林派弟子的命。那个沙火鸟可着急了。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已很难有胜算。可他有什么办法呢?”

    “后来怎样?”有心急的人问道。

    “沙火鸟还能怎么,打不过!只有逃呗!奇怪的是郝九却没有赶尽杀绝,放过了沙火鸟一马!明显的与杀师父师叔的性格不符。有传言道,这只是沙火鸟为了夺掌门栽赃嫁祸给郝九,也有传言道郝九是为了一个女人而与秦其生起冲突的,最后一种说法就是郝九与秦其生有什么利益的的瓜阁。当然,这些我们都不得而知了。”

    喝茶里的人立时议论开了,有人道:“这个沙火鸟没能除掉郝九这杀师的武林败类,真是可惜啊?为什么坏人的功夫都是特别的高呢?”

    有人反驳道:“郝九才是当时英雄,以一敌百,这江湖上能有几人?再说了,有谁能知道他这样做的真正原因呢?”

    一大部分人还是保持中立,不发一言。

    阿发与三刀自是相信郝九,阿发认识的郝九并不是无情无义之徒。

    “谁在为郝九说好话我第一个饶他不得!”有人这样高声一句,整个茶铺立时安静了下来。

    “郝九明明就是一个武林公敌,像他这样的人,人人得而诛之,我就是天林派弟子,我就有师兄师弟在那咱战斗中被郝九残忍的杀死,你们想想,是同门师兄弟,他都下得了手,你们说说看,这郝九还有一点良知吗?”这人的话顿时引一阵高呼,大家的观点都向天林派靠拢。

    阿发低声与三刀说:“郝兄以前对我说过,他与同门弟子关系处得不是很好,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啊!”

    三刀又道:“郝九的功夫那么高,想必他能挺过去的,不过现在琥林都在找他,希望他跑到一个远离这个江湖的地方,唉!不说这些,喝茶,喝茶!”

    从城门口进了两匹马,气势雄壮,四蹄生风,奔腾在大街上,如是在沙场上拼斗一般,,显示出一股巨大的力量.那强劲的铁蹄,响着"嗒嗒"的蹄声,渐行渐近。

    那马儿上面有两个特殊的印迹,是小时候就烙上去的一般,是两个数字,马上烙字,只有军马才有这样的标志。马上的人自然也是兵人。

    两人下得马来,到了茶铺,“老板,上茶!!!”是西北口音,由于长时间的赶路而显得急促。

    茶铺中的人没有注意这两人,这里位置特殊,紧挨着城门,成天都有大量的马儿穿梭在门外的官道上,也正是这样,这家店的生意才如此火爆。

    那两人牛饮了几壶茶之后,甲对乙说了几句什么,两人又爬上马向城中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