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马上解释。
“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我可以感应比我弱的系统的人生经历，所以久而久之，我大概知道这些规律了。”
“而且，我还知道，这个世界上，曾经和玩家签订过共生契约的, 不足百个系统。”
“那些系统和玩家签订契约。”
“一部分是因为玩家通过某些原因知道了具有意识的系统可以绑定共生契约，让自己获得更好的生存能力，威逼利诱绑定成功的。”
“一部分是和玩家关系特别好心甘情愿的。”
“最终这些系统的下场都是消失于这个世界，所以一般系统都不会愿意和玩家签订共生契约。”
张凡抿唇。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签约后好处不少，却没有多少人得到过这种好处呢。
合着是会让系统从不死不灭，变成随时可能死……
换做任何人都不愿意啊！
别说是具有和人差不多智慧的系统了。
如今他这个高级系统，为了解决眼下的危机，都顾不上自己可能会灭, 都要急着签约了……
不过想想也是。
签约后自己死了, 它就没了。
它还能真的不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这么一想，张凡固然觉得签订契约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那还拖什么呢？
就在张凡想这些的时候，系统继续表示。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着急和我签约。”
“要么是考虑看看另一个高级系统是什么想法，是不是要换掉我。”
“或者你是想让我心甘情愿的和你绑定，和你达成更高的默契。”
“但我也不是会骗人的系统，我现在愿意和你签，确实只是想自保。”
“并且我愿意相信，你在足够强后会放我走，不会让我跟着你的肉体一起消亡。”
它说老实话的时候，还不忘记抬张凡一手。
可以说是很会说话了。
一般人都没这个系统脑子好使。
“行吧，那就签订共生契约吧，我会想办法保住你。”
“但是丑话说在前面，如果那个系统真的是冲着我来的，发现我们签了共生契约怒了，要弄死我。”
“那为了保命我绝对不会豁出命去保你, 知道么？”
“我会让她毁灭你，然后取代你，因为我还年轻，还有大好的青春，我不想死。”
张凡也是个实诚的人。
有些丑话肯定是要说在前面。
爱签订契约不签订契约。
系统有些委屈。
但他也明白。
在生死存亡前面，有多少人能奋不顾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死呢。
“我理解。”
它显示完这段话，直接发过来一个选择框框。
“请确认是否签订共生契约。”
好家伙，这玩意这么简单粗暴吗，只需要点一个确定就可以绑定成功了？
张凡反手点了个确定。
一时间，系统画面开始动荡。
张凡的脑子也开始疼。
他甚至怀疑系统是不是坑他，是不是签约后会有什么巨大的副作用，而这个副作用对系统脱离有好处！
不过不一会张凡这边就恢复了，并没有因此落下什么不舒服。
反而觉得系统界面比之前看起来更加清爽了，清晰了。
面板右上角还多了个自定义设置功能。
这是绑定后得到更多权限了？
张凡打开设置功能一看，发现点了以后可以自由设置系统几面的各种显示按钮。
可以自由调换各种界面的信息。
本来张凡还觉得系统的排版布置有些不够人性化，操作起来不太舒服。
现在好了，直接自己鼓捣成最方便自己用的。
而脑海里的系统界面前面浮现出来一个萌萌哒小3d人。
还是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
“主人好，主人可以为我取一个名字。”
张凡：！！！
什么鬼！！！
这就半实体化了？
这就喊主人了？
原来系统绑定共生契约后，就会变成这个画风了？
他忽然觉得有点不自在。
尤其是看到这样一个小萝莉，喊主人。
总有一种罪恶感。
他可是个正直青年，不是萝莉控！
“你是母的？”张凡丢过去这个问题。
系统愣了一下，回。
“我作为系统, 本无性别，只是看您好像偶尔会看一些动漫书籍，还觉得里面的小女孩可爱，所以……”
张凡：！！！
这算是赤果果的窥探隐私，还和他说吗！
他真心只是觉得里面的小女孩可爱好不好，谁看动画片心里没点感慨啊，这系统，他业余时间干点啥都窥探是吧！
“看动漫是看动漫，现实是现实！”
“你要是想显示出一个虚拟形象，又想装可爱，就给我显示个正常点的形象，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啥喜欢小孩子的癖好。”
张凡和系统强调。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似乎是在思考要变成什么样。
结果下一秒，张凡眼看着系统变成了大拨美女。
关键还穿的非常清凉。
低胸装。
小短裙。
张凡：！！！
要死啊，这系统故意搞他心态吗？
要是以后他都这个形象冒出来，那不是赤果果影响他刷本吗！
他是正常的男人好吗，总是看到这种形象的女人，非得先吐三口血好吗！
“你不懂什么叫正常吗？”
张凡已经想要翻白眼了。
系统又思索了一番，最终变成了一个正太少年的形象。
漂亮女人不行，可爱小女孩不行，那只能是变成正太了，这总没话说了。
张凡看到这里，胸口里的气血总算是平复一些。
勉强凑合。
至少没有和刚才似的觉得违和了。
“主人，现在可以给我取个名字了吗？”
这系统，完全就变样了。
本来还傲娇的不行，臭屁的很。
现在开口闭口就是主人，还要求取名字。
张凡能说给他取个狗蛋吗？
真的是……
麻烦死了。
小正太形象的系统马上委屈起来，小眼眶里开始水汪汪，赫然是准备着，要是真让他叫狗蛋，就哭给张凡看。
张凡缩缩脖子。
“你爱叫啥叫啥吧，你自己想。”
系统也不客气。
毕竟这是张凡授权的。
“那就叫龙霸天。”
张凡刚喝口水压压惊，一口直接喷出来。
“你还能起更土一点的名字吗，龙霸天，亏你想的出来！”
“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搞我心态，让我每次喊你的时候，都得喊这么离谱的名字。”
系统又开始委屈了。
“人家不太会起名字嘛，这个名字都是之前从别的地方看到的。”
张凡败给这个系统了。
“好了好了，我给你取一个，以后你就叫小智。”
“超级智慧系统的意思。”
系统，“后面只取一个字吗，会不会和人家重复的概率太大了，要不取两个，小智系或者小智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