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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噩耗,与世长辞

    “同学们再过一个星期就要高考了,大家不要有压力,在这一个星期里大家要好好地调整自己的作息时间,不要在熬夜复习了。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最后在这里,我祝愿大家都考上理想的大学。”班主任说完后正准备放学离开,“老师”班主任刚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老师,在这两年里,您为我们的付出我们都知道,并且我们非常的感谢您的付出,我们现在不能有什么表示但是请您收下我们最诚挚的祝福。”班长带头说道:“老师你辛苦了。谢谢您。”

    全班所有的同学在这一刻都发自肺腑的大声说道。

    “谢谢你们,祝你们考试顺利。”说完老师的眼眶也湿润了。

    不管你和老师有多大的仇恨,不管老师平常如何苛刻的要求你,不管老师教的好不好毕竟在高中的两年时间里老师是陪伴你最长时间的人,想想从上学开始,天天大好的时光都在学校学习,老师也无时无刻的陪伴在身旁,指导,监督你。正如老话讲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能够听到自己的学生如此肺腑的话语能不感动吗。

    看着老师眼角含泪的走去,同学们的心理也有点发酸,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挂上了一滴泪珠。大家相互之间做着离别的赠言。

    “李明,和你做了两年的同桌我非常的快乐。你就像一个长不大的男孩,在你的脸上能看到最真挚的笑容。就要分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了。祝你考试成功。”王珊伤感的对李明讲到。

    “王珊,认识你真的是一份缘分,和你在一起我感到非常的快乐。就要分开了。我也祝你考试顺利。”李明也被感动了,但是心理的那份感动仿佛成了美好的记忆,只是那么单纯的保留在心里。

    看着李明欲言又止的样子,王珊能够感觉到李明会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其实不说出来也是好的。”王珊心理想到。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家就在各自的祝福声中散去了。

    “阿明啊,还有一个星期就要高考了,你可要好好地调整一下,不要紧张啊。就当成普通的考试就行。”饭桌上,李明听着父亲千篇一律的话语,但是心理感到的是父亲的爱。母亲则在一边看着,是不是的插上几句:“行了,快吃吧,救你事多。”母亲不讲话但是李明知道母亲的爱都在哪可口的饭菜里。

    还有最后一个星期就要高考了,虽然不是一考定终身,但是高考也是人生的转折点。这一个星期父亲成立心理专家天天疏导李明考前紧张焦躁的内心。

    而母亲则是用美味可口的菜来保证李明的身体健康。李明在这一个星期里,将自己调整到了最好的状态。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在这个紧要关头李明也非常的小心谨慎,生怕自己的身体在考试的时候出毛病。

    为了保证李明考试不担心迟到,头两天李明的父母就定下了考场附近的一个宾馆,只是为了中午能有个安静舒适的环境保证下午的考试。

    这天早晨,李明起的比以前早了点。毕竟是第一次高考心理还是有点紧张的。

    “阿明这么早就起了。”母亲在厨房正在准备早餐。“是啊,毕竟是第一次高考,我还是起的早一点好。”

    “也是,今天你爸和我一起送你去考场。”

    “恩,我看看语文去。”高考第一场就是语文。

    “好,等做好了叫你,放心晚不了。”母亲嘱咐道。

    和往常有所区别,今天吃完母亲的爱心早点后不是复习,而是下楼奔向考场。

    李明的父亲提前一步下楼打车去了。李明吃完早点,检查好考试用具,就和母亲下楼了。

    看着父亲在远方向自己招手的样子,李明不禁想到了朱自清的《背影》。

    “我一定要考好,不能辜负父母对我的期望,父母说上高中,我就一定要上高中,父母说要上大学,我就一定要上大学。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李明转过头看着母亲的脸庞,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的眼角也多了鱼尾纹出来,皮肤已失去了光泽。

    再看看父亲的头发也不似原先那般光亮了。父母为自己付出的不只是金钱,感情还有他们的生命,他们把自己看作是他们生命的延续,把没能实现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在感动中李明和父母做着出租车奔向了考场。

    人有祸兮旦福,天有不测风云。一场天灾就这样的降临在了这一个温馨的家庭。

    出租车以安全的速度想考场驶去,就在转弯的时候,迎面俩了一辆大卡车。出租车司机立马按喇叭,但是对方仿佛没有听见,继续向前行驶。

    说时迟,那时快。等出租车司机发现不对想躲开的时候已经和大卡车撞上了。

    “彭”李明只听见了这最后的一声响声就晕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李明缓缓的醒来。就看见父母躺在血泊里,母亲为了保护李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李明的身上。

    父亲和司机正好在前排所以不能幸免。“轰”李明的大脑一片空白。愣了一秒钟,在这一秒钟内李明失去了听觉,失去了触觉,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在这一秒里李明感到了死亡的恐惧。下一秒钟李明突然面无表情的爬了起来,在他的眼睛里没有泪水但是又比泪水更恐怖的空洞。

    李明缓缓的放平身前的母亲。看着眼前仿佛安静睡着的母亲,李明的内心在颤抖、在挣扎。起身缓缓的走到父亲身边。就看见父亲努力的想和他说点什么东西。

    李明赶紧的跑了过去,“阿明,叫救护车,不要放弃高考,不要放弃啊。阿明……”父亲的话最终没有讲完,就这样李明看着自己的父亲离去了。

    一滴泪水无声的顺着李明的眼角缓缓地留下来了,它流的是这么的缓慢,好像要挽留什么,好像不舍得离开黎明的脸庞。

    李明突然发疯般的跑到街上,好心的人告诉他已经叫救护车了。李明抱着父亲的尸体走到母亲的身旁轻轻的放下。就跪在旁边默默地等待。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李明的父母被送上了救护车,在李明强烈的要求下做着警车直奔高考考场。李明还记得父亲的话:“不要放弃高考。”

    最终赶上了考试,李明进了考场。这时的李明眼中空洞洞的。

    机械般的答题。他仿佛在等待一个信号。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李明的心也越来越绝望,他记得他跟那个送他来的警察说过,一旦父母抢救成功就要第一时间的通知自己。不管考完没考完。

    时间在流逝。李明一边答题一边等待着信号。

    突然李明仿佛听见了门外有个人对另一个人说:“叫李明的孩子就在这个考场是吗?”另一个人答到“对,有事吗?”李明听到这里内心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无尽侵入骨髓的悲意一下子冲入了脑海。

    内心空洞洞的。双眼已经变得模糊一片,豆大的泪水从眼中滴下打湿了试卷。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停止了,在那一刻身边的事物被定格在了那一瞬间,仿佛变成了永恒。

    李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能感觉灵魂在战栗。莫名的悲意充斥着李明,泪水如奔流的江河一发不可收拾,顺着李明的双眼滚滚而流,浸湿了李明的衣襟,浸湿了李明的心,浸湿了李明的灵魂。

    李明附近的考生在这一刻都感觉到了一种庞大的悲意从李明身上散发出来,他们也被被勾起了悲伤的回忆。

    渐渐地悲伤的情绪充斥了考场上的每个人。李明嘴里喃喃道:“爸,妈。爸,妈。”在这时任何词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有代表最原始的感情词语才能抒发李明内心的情感。

    过往的一幕幕幻灯似地在心里上过,父亲的威严,母亲和蔼的笑容。

    深夜复习父亲用水泼楼下喝醉的人,给李明一个安静的环境。

    母亲起来给李明做夜宵,还不是的起床嘱咐李明要好好休息。

    一幕幕的回忆,一次次的感动。渐渐地眼泪干了,声音哑了。

    李明又听见了父亲临终的嘱咐:“不要放弃高考。”李明拭干眼角的泪水,重新拿笔开始答题,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考试了,而是为了父母最后的心愿而努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