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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以下犯上

    心臆间狠吐百十字粗口,这死变态除却斗狠耍阴险,外加让人脱衣服还会做些什么,为何每次见他都让人脱衣服,我又非脱衣女郎,这么喜欢脱衣服,为何不自己脱了裸奔去,以你那身材与脸蛋幸许还能招些桃花运呢,心中轻谬地想冷笑,蓦然瞥见他结霜的脸,我的心直接沉落入谷底,实是忍的无可奈何只垂眸讪讪道:“为何脱衣服……可是我身子不行……若是王爷想的话……我可以去唤别人來……”让若水來陪他做活塞运动的话,若水一定乐死了,

    他微睨着我,不知作何心思,这气氛僵窒的实是不能让人呼吸,我不时暗暗瞟着紧闭的门扉,若是小二脑残对我用强,展子炎是否会冲进來,若他不來救我,只在某处偷窥的话,岂不是当众欣赏**画面,心中蹉跎万分,直觉将衣襟攥的更紧,该怎么办,为何小二总让人脱衣服,瞧他清冷的面孔也不是个重欲之人,眸中冷漠如初,也毫无欲望可言,莫非只是想**我,

    抬眸之际,触及他的目光,面如寒霜,直冷入心扉,微一咬唇,我惊慌失措退了一步,直揉捏着衣角,紧盯着他,怕他再如先前一般撕裂衣锦,他不动声色抿去唇角泛起的冷笑,似乎再沒有靠近我的欲望,只沉声问道:“当真中了蝶婴,”

    我听闻身子蓦的一僵,心中百转千回,极力抑住泛滥地惊惶不安,直将会有结果尽数想了个遍,但瞧他安之若泰的神色,却是毫无头绪,谁对他说了此事,莫不是若水对他说了,那小二就知道我根本未怀他的小孩了,心中一咯噔,从脚心窜入的凉意一寸寸爬上背脊,直接攉住我的喉咙,只得勉力自持,一面踟蹰,一面硬着头皮点头,

    他也未再看我,只垂眸优雅地沏了一杯茶,缓缓啜了一口,再缓缓啜了一口,我只能盯着他,看着茶水一次次润湿他的唇,终于那杯茶是被他喝尽了,我也站的僵住了,莫非二人就这么耗着,这小二究竟想做什么,若想将我丢出去,不用他说,我自己走,跑到我这边让人脱衣服,不脱就喝茶,还死赖着不走,真是脑子有问題,

    正在我暗暗对他吐舌头扮鬼脸时,那沏茶地手陡地一顿,眸光自袖后扫视过來,蓦然与我对视,我面色一僵,心中更是凛然,只得假装无辜地回望着他,那唇角缓缓向上扯出一丝弧度道:“怎还未脱,”

    他还未死心啊,为何要我脱衣服,蝶婴是**,行房便可无事,我微微一怔,思绪一瞬有些停滞,莫非展子炎所说的能救便是要嘿咻,可若水不是说过,蝶翼长全便不能再救,还是若水在骗我,嘿咻当真能救我,微一咬唇瞥了一眼淡薄地小二,又攥了攥手指,心中密密渗透的纠结,虽是想活下去,但并不想与小二发生关系,当真不想,

    唇瓣微微翕动着,敛目牵强挤出一抹笑容:“如玉身子现下很是丑陋,王爷就不必看了吧,况且……况且,先皇刚驾崩,王爷定是心力交瘁,还是,还是回房歇着……”语音刚落,小二手中的杯盏已重重落在桌前,他微微瞥向我,额间蹙起一道深深的皱摺,那眼神射过一道狠冽的精茫,下一刻便黯淡了下去,整个人彻底倒在桌间,一桌的温茶缓缓浸润了他素白的衣襟,

    晕,晕过去了,咽下一头唾液,调匀呼吸,亦将眼神彻底集中到他身上,喉间略微干涩,不试探地唤了声:“王爷……王爷,你睡着了吗……王爷,小二,……小二变态……”真的晕死了,莫非那茶有问題,犹疑地瞥了那茶壶一眼,轻拍了拍他的脸,还当真晕死了,

    厚,死小二,死变态,你也有这天,先前受你压制,现在还不是乖乖躺在这边等死,我微一咬唇,双眼开合仿若有光,亦将蓄了许久的怨气一并发泄:“你个笨蛋,傻瓜,二百五,杀千刀的人妖,你也会有今天,谁下药老娘不管,可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他,睡死了吧,老娘好好折腾折腾你,”

    “你不是会放射X死光吗,再瞄啊你,再瞄啊,就会让人家脱衣服,想脱你不会自己脱吗,养尊处优的过生活,不知人间疾苦,不顾别人的感受,为达目的只会不择手段,这样的你还有资格竞争皇位,若你做了皇帝,岂不鱼肉百姓,岂不如秦始皇那个暴君,”盯着他秀气的侧脸,手指弯曲成爪状,缓缓触及到他光骨的脸郏,刚想使力撕扯,陡然听到门扉轻声,轻巧的扣了几声,便缓缓推开一条细缝,透进了隙光线,伴着一慵懒声:“若将他折腾醒了,你岂不是又得畏首畏尾了,如此大好时机,不随我离开此处吗,”

    我微微一愣,瞥了他一眼,僵硬地收回手,下一刻纵身奔向展子炎急道:“我当然要离开此处,只是梅宝可出去了,若她未出去,我便不能走,我决不能丢下她一人的,”

    他虽是笑着,双目却避开我的注视,眼中清晰可见的犹疑:“只此一次机会,若是错过,以二皇子的精明,决计不会有第二次,你需思量清楚,若是错过此次,我便再难救你,再者,依你身子状况,再支撑不了多久,当真要先救她出去,”

    目中隐隐泛凉,我抿了抿唇,心中虽是蹉跎万分,但思及梅宝浴血的身子,楚楚可怜喃喃呢唤我的模样,心疼,自责,懊悔霎时全涌上心头,百般情绪在胸膛中击撞着,直至撕心裂肺的痛才黯然的点头:“要先救她出去,她再不能承受更多了,身心都受到了创伤,当真不能再让她受委屈了,不然,我会良心不安,会心疼死……”

    他微瞥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对着趴伏在桌面上的小二偏首佞笑,眸中灼灼的光泽,竟有些残酷的意味,半响突然将我护至身后,螓首淡淡道:“二皇子,对不住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何要对他道歉,刚抬眸疑惑地望向他,呼吸登时一窒,眸子也不由自主瞠大,那原本晕眩如死人的身影竟缓缓立了起來,淡薄地面瞧不出一丝情绪,猜不出是在发怒还是恼羞成怒,触到他诡谲的目光,那恐惧感冷不防地席卷全身,我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躲在展子炎身后,紧紧盯着小二,他怎醒了,他不是晕过去了,那……那我方才说的话,便全都听见了……拷,我死定了,展子炎救我,想着,蜷缩着身子更往展子炎偎近了些,

    就在我惊惧地颤噤,肩侧却被另一股莫名的蛮力攥住了,呼吸一窒,睛睫轻扇着与小二对视,那压迫感顿时将我笼罩,我挣扎了一下,攥着展子炎的后襟不肯松手,像小二这种杀人如麻,视人命如粪土的人,一定会将我折磨至死,在我知道我能活下去,我怎肯轻易死了,

    “展相不在房内歇着,怎在此处与她纠葛,”他眸眸半眯,语气却很是淡然,若不是了解他老奸巨滑的性子,此刻的他看起來似乎漫不经心更是不在意,只是他铁钳似的攥住我的臂膀不肯松手,让我心中更是沒底,他定是生气了,一定是生气了,

    “二皇子见笑了,此女在翠倾与展某有段情缘,奈何半途分别,竟不知是二皇子的人,真是巧合,”展子炎微饮眸,逸出的嗓音带着淡淡地嘲讽,一抹近乎邪恶的坏笑挂在嘴边,低头俯视了我一眼又道:“若是二皇子的女人,怎舍得弃于妓院不顾,若不是二皇子的女人,那便作个人情送于我怎样,”

    小二写满淡漠的眸子倏合,待再睁开时,近乎残暴的冷冽取代了原本淡薄的漠然,他也不答话,只以二指扣住我的下鄂,迫使我抬眸看他:“你愿随展相走吗,”那手明明是温热的,但我的双臂却沒來由冒出一粒粒鸡皮疙瘩,我下意识缩了缩肩,为难的瞥了一眼展子炎,那二指蓦的用力,恐惧与疼痛瞬间侵袭了我:“我……我是王爷的人,怎能随展相走呢……”我痛苦地自齿间迸出,

    我不能弃梅宝不顾,若注定我死,那么,我接受……

    展子炎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缓缓放开我,任小二将我拉于他臂下禁固,鼻间四溢的梅香,清冷地让我想落泪,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任凭我怎样都不曾脱离小二的掌控,不想与莫冉楼交集,更不想与小二交壤,因为那其中的女子不是我,与她兄弟二人纠缠的也不是,为何要我來承受所有疼痛,

    莫冉楼说,我是他牵引而來的魂魄,我便是那个殷如玉,实是可笑,这世间怎会有这般可笑的理由,那耶路撒冷是怎么回事,我是在现代死了,才游魂至这乱局,为何要那梦呓要让我知道所有的过往,继承了红衣如玉所有的感受,竟还要我选择,我当然要脱离,当然不甘心只做那红衣如玉的影子,我要有自己的爱情,所以我选择爱我的官然,所以我才能走的义无反顾,

    只是那梦中小女儿的一腔柔肠,只有我自己在无边的暗夜里,慢慢品尝,细细咀嚼,当暮色四合,心痛的记忆便像幽灵般复活,纠缠在那纷繁可怖的梦魇里,关于前生今世,关于遭遇,关于凤与红衣如玉的爱恋,关于小二与红衣如玉的缘错,还有那些纠缠复杂的感情,那些不属于我的过去,为何要我來承受,/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