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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棺材中的女人

    沿途漫草花香,浅绿湾处一泓幽潭,飘岚着淡淡水雾,虽“不见天日”,却分外明亮,貂儿走走停停不时回头望我跟上没有,我沉浸在周围盎然生要中不能自拔,偶尔才记起迈动脚步随貂儿前进,这地方好,当真适合归隐田园!

    唇角浮笑,我禁不住痴痴地想,待风头一过,我便与官然携手揩老,隐于这世外桃园,不问江湖风雨,只要那么间小屋子,屋后还要有个小院子,里面种着花草,再养成一群小鸡小鸭,然后忙碌了一天的官然回家,会与我一起吃我亲手做的菜,看星赏月,儿孙绕膝,子孙满堂……那情景一定很幸福!

    眼见貂儿在一处普通的木屋前停下,我愣了愣,眉头禁不住上挑,嘴巴猛爆了几句粗口,拷之!难道又要过什么鬼暗道?

    不行,我决订不想再被吓一次,宝宝生下来会脑残的!于是小心翼翼蹭到窗外,透过窗隙随意看了看,黯淡的光线中,唯一看得清楚的是一张方桌。左边连密的窗户紧紧的关着,四周透下一匝光晕。这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房间,中间却摆着一张上好檀香木制的床,淡白的罗帐上闪是奇异的银色花纹,这非凡的底邸,这么普通的木屋有这么间干净的卧房,这样朴素的房间却有着这么华丽的床。

    心中很是疑惑,这里难道真住了什么居士?这样看来,这居士还真是会享受,这床瞧着都想让人沉溺进去,再细看,那床上好似端放了一矩形物体,被叫不上名来的花束拥着,也看不真切。

    我扁了扁嘴,心臆之中疑惑更甚,亦忍不住滴咕道:“谁这么唯美呀,睡觉的地方摆满了花,以为自己是花仙子啊?是花都要插在花瓶中的嘛,难道留着薰蚊子?”

    好半呼,发觉裙角一紧,我便低头去瞧,发现貂儿正使力咬我的裙摆,似要拉我进去,我只是呼了一口气,似笑非笑道:“也罢,我累了,就让我做回花仙子吧,我去躺会儿,醒来说不定就变成白雪公主了!”

    刚入房间,便发觉床外侧淡淡檀木香自桌前铜鼎中凫凫升腾,更蒸的那华丽的床亦真亦幻,我眨了眨眼,张大嘴巴不能置信地上盯着床上的物体,嘴唇颤动,几不成声:“棺……棺材……鬼,鬼啊!救命……”我拔腿要跑,貂儿却拼命咬住我的裙角不肯移动分毫,我亦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拖我,我踹死你,我踹死你……!”

    尖叫了许久,那棺材似乎并无诈尸的朕兆,我便闭了口,瞥了一眼貂儿:“你要我过去?”

    貂儿只用水汪汪地大眼睨视我,再更为卖力地扯我裙角,我手忙脚乱从口中抢回了裙子,责备道:“坏貂儿,这可是新衣服,我现在唯一的衣服,你要是给咬坏了,我穿什么?”

    说着,便轻巧地迈动脚步,头微微仰起向那棺材走去。

    凫凫檀烟,渗合着花香四处飘溢,瞧着眼前的一切,我亦不由自主瞪大了眼,冷意一寸一寸开始浸入肌肤,心底瞬时凉透,她,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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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衣华服,细致的手臂带着晶莹地玉珠,纤巧的小脸,朱唇不点而红,梦中的人儿,那嘴角挂着的一抹熟悉地笑容,那是……属于我的笑容……心头似有伤痕,从细致地痛缓缓痛至四肢百骇,手指亦不由自主的颤抖,抚着棺壁,指尖冰凉,手指传来的刺痛,缓缓滴下鲜红的血珠,眼前渐渐飘起血红的浪花,深红的圆晕扩散开来,漾溢着凄凉……

    恍如隔世,四处被烟尘笼罩,我一人站在其中,不知身在何处,眼前烟尘微晃,红晕迎面而来,拂在面上很是难受,轻皱了皱眉指开面上的红巾,蓦然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墙面雕着龙凤呈祥,鲜红的宫灯,四周用鲜红的丝绸铺张,绣着细致的鸳鸯交颈戏水,桌面端放着一些枣类糕点,靠桌边圆盘上放着玉瓷酒壶及两个空杯……

    我挑了挑眉,不敢置信地张口嘴巴,新……新房?

    难道,难道我被小二捉回来了,已在新房了,那是不是代表已拜堂成亲了,思量间,整个人如被冷水当头淋下,须臾,才踮着脚步和外冲去,不,我不要跟他结婚,不要,巨大的冲力使我蹦向门边,“刷”如波纹般漾开,咦?我愣了愣,瞧着四周陌生的景象,心一寸一寸开始犯凉,身子一颤,下一刻,整个人陡地转过去不敢置信地盯着红木门,穿过去了,我竟然穿过去了?

    心智逐渐迷失,我亦瘫软在门边,难心言愈地苦楚涌上心头,我竟然破门而去,是不是,是不是代表我死了呢?我死了吗?死了吗?心中无数次问我自己,思绪已纠结的痛楚,端端地伸出手掌,是一抹透明的白……

    目光涣散,不知是哭还是该笑,我明明,明明在看棺材内的自己,不对,我奋力摇头,那不是我,是梦中的人,然后,手指因抚触到木刺便流血了,然后呢……记忆一片模糊,头脑中一片空白。

    “吱呀……”木门居然开了,跨出一只小巧的绣鞋,纤细的身影只探出一个头,黑白分明的妙目四下溜转,朱唇微微嘟着:“怎么还没来呢,酒当真好喝吗?有新娘如此等候,都比不上那些昏庸的大臣几杯清酒?”

    我亦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她是,她是……她是那个长着我脸孔的梦中的人!我挑了挑眉,心中一凛,我在她面前,她居然瞧不见我?我便伸出手指又在她面前晃了晃:“嗨,嗨,看见我吗?喂!”

    她仍是自顾自的四下顾瞧,丝毫没有意识到我在她面前鬼吼鬼叫,我怔了怔,思绪似乎停滞不前,呆愣地看着她一身红衣华服,头戴朱凤玉冠,四下垂挂的珠链在那张小巧的脸畔轻摇晃荡,直晃地我心思也轻忽起来。

    这,也是梦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