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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这个头儿叫伟哥

    这街市依然很是冷清,只前市维了好些人,因而热闹起来,几乎清一色都是男子,只零零散散几个中年妇人挤在一堆男人中瞧着那些意气风发的外乡人,指指点点。

    “爷儿们万不可去那后林,那处当真有妖物啊,亦会吸食人血,我镇便那些妖物残害了好些人,那林子野味虽多,但实是危险,切莫不能去啊!”几个老人苦口婆心地劝说着,神情焦急,似有哀求之意。

    几声豪爽的笑声,亦震的玄武镇之上笼罩的阴云散开了些,那些人只是笑,却并不答话,只相视对望,随后将马鞍卸下,自顾自忙乱着手中之事,看似并不相信。

    那老人急了,枯瘦的手猝不及防攥住其中一人粗壮的手臂,竭力将那妖物说的颇为神秘与可怖,熟料,那人却并不领情,只不动声色推开那老人的手,朗声道:“老人家,勿须着急,我等都是些粗皮汉子,你所说的妖物定不会对我等动心的,便是遇着了,我等将它捉了,给您玩乐怎样?”

    那人语气略有调侃之意,那一众人立即随声附和大笑开来,并不以为然,亦将老人们焦虑惶恐的眼神抛在脑后,有说有笑卸了行李向客栈走去。

    “唉,怎得不信,年青人无知,又要弄出人命了,这可如何是好?”几个老人哀声叹气,须臾也毫无法子的四散开去,不久,这小巷又空无一人,恢复了以往的凄清。

    “喂,等等,前面那位大哥!”见那几人就要进旁侧的客栈,我急急唤住,挤出一抹温顺的笑容,上前搭讪道:“你们果真要去打猎吗?那些老人家所说可是事实,便是如此,你们也非去不可?”

    为首之人是个中年男子,白面微须,粗看有些斯文,细瞧便觉得眼神中精芒四射,不可小窥,似是这一群人的领头人物,他仔细打量了我一眼,半响莞尔道:“姑娘也是劝说来了,奉劝你莫要说了,我等只身走南闯北,何事未见过,实有吸血妖物,到人让匪夷所思,这下,我等突来了兴致,非去不可了。”那众人点头附合。

    我心中一喜,却装作为难,亦有些试探道:“此镇到真有诡谲,刚那位老人家说的极对,你们要去了,遇上了那妖物,可如何是好?”

    “哈哈哈……”那些人只是笑,似是天地缈小,万物皆在他们掌控之中。

    我顷刻隐去眼中狡黠道:“几位大哥,实不相瞒,我也不尽然信服,你们何时出外狩猎,可否带上我,我心中甚为惊异,那妖物究竟是何物,亦有如此大的本事,竟会吸血。”

    众人面面相视,半响,那人犹疑道:“姑娘也想去?那可是男人们的战场,姑娘瞧着细皮嫩肉,还是待在闺房中较好,莫让你家人说我等大男人们将你拐了去!”说着便螓着长笑,豪迈不已,说话很是直白,到真像个草蟒大汉了,这狩猎,风雨无阻,培养的可都是些血性汉子啊!

    “实不相瞒,我并非玄武镇之人,只是断言此镇无妖物,只是隐疾传染,但百姓不能信服我,所以,想一探究竟,再得,人多也好有个照应不是?”这话说的委婉,满面又是推心置腹的温柔,那为首的中年人有些动容了,须臾见身后之人并无反对,便朗笑应道:“那便定下了,明日一早便去,今日我等弟兄一路风尘都有些累了,想除却风尘睡它一宿,明日才有精神狩猎。”

    “嗯,很有道理。”我甚为欣喜地点头,心臆间兴奋的有些想叫唤地冲动,想不到这些人这般好沟通,一说便应,当真是豪爽,嘴角立即牵起,笑颜如花:“那明日便来寻各位,各位切莫要等我。”

    “大丈夫一言,四马难追!”那中年男人点头承诺,见我兴奋的转身想走,又唤住我:“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愣了愣,这才思及还未做自我介绍,于是含笑道:“我姓殷,名唤如玉,随便称呼便好!”总之,相处不会太久,对彼此也不会过去熟络,没必要谈心深交。

    “哈,如玉妹子唤我伟哥就成!”那伟哥拍胸,义正言辞道。

    伟哥?我怔了怔,好熟悉地名字,半响瞧见伟哥强魄的体格,心中顿时乐了,憋的脸孔都涨然的痛楚,他叫伟哥,哈,他父母怎这么有创意,于是半是敬重半是调侃的唤了几声伟哥,直唤的他心花怒放,憨厚的直傻笑,不想当场笑倒在地,便背身准备离去,那伟哥却抛了什么在我怀中,我紧张兮兮接过,挑眉析疑道:“什么?”

    “我瞧你脸上有伤,这药随我好些年了,对皮肉伤格外有效,亦有轻微解毒的功效,我与如玉妹子有缘,便送你一瓶,随身带着,以便不时之需!”他笑着解说,倾刻便随那一群汉子上了楼去。

    “那,谢谢伟哥了!”我面上的笑容有些扭曲,神精中央都快被刺激到抽筋了,伟哥,哈,太彪悍了!

    抛玩着那个小磁瓶,宝贝似的摸了双摸,居然有人不计较我可怖的容貌,还送我东西,心情大好的朝客来居走去,在门边居然撞着了桑柔,她见我急急打了声招呼又匆匆出去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地耸耸肩,还未问她话呢,那日是她与花颜在林中搭救了我,两个弱女子怎敢去那传闻危险地林中采药,当真是奇怪,真有些令人想不透彻,莫非,她们不信林中有妖物,而林中确实如我所想没有妖物?无防,以后再问罢,明日去了,再探个虚实!

    回了房中,将那药瓶细细藏好,半响又觉得不对,眼珠溜转又将药瓶藏于怀中,这才又坐在窗前满足地笑。

    “怎如此开心?怎么了?”沉稳地嗓音自身后传来,是再熟不过的声音,我立即回过头去,再眉目笑成弯月:“莫俊男,你回来了,找着钱庄没有?”

    “嗯,将你的饰物带了回来。”他走至我身前,修长的手掌摊开,那上头静静躺着我交于他的几样饰物,其中有支细簪甚为漂亮,宝蓝色的蝴蝶形状,尾翼挂了同色的珠串,璀璨耀眼,分外引人眼球。

    “这簪子好生漂亮?哪里来的?”见他将那簪子**我的发中,我便顺势晃了晃脑袋,任那珠串轻轻重重的敲打着耳畔,妩媚娇笑道:“好看吗?莫要看那右边,看左边!”

    他淡笑着点头:“很美,只是,你身子长出的那班纹可消失了?”

    “斑纹?”我怔了怔,这才思及腰侧那莫名的蝶斑,半响茫然道:“这几日并未留意,待我瞧瞧。”说着揭了衣裳,露出腰后一片凝脂肌肤,发现眼光所能瞥见的那处,仍是小小的一块,并无多大变化,不经伸手去触摸,轻按着细致的痛,便不以为然道:“还是如此吧,只是斑纹而已。”

    须臾见他脸色阴沉地抽回身,眉锋紧锁,亦不声不响替我撵好衣物,见他眸子鸷冷,好似不是平常的那个他,便犹疑地问:“怎么了?瞧你脸色难看的,是否斑纹扩大了,很是难看?”

    他神色一转,瞬间轻忽地笑开来:“并不是,尚未扩大。”

    “那就好,这脸伤了,已让我呕血,身子万不可再被摧残了,不然我便真的体无完肤了。”我安抚地笑,片刻忍不住气氛沉闷,便道:“莫冉楼,我明日与那些猎人去林中狩猎,我要去瞧瞧是怎样的妖物作乱!”

    “你要去?”他只是问着,状似漫不经心,亦无多大波动。

    “嗯,我所言瘟疫之事并无多少人相信,大多认为我精神错乱,胡言乱语,我定要解开这谜才安心,不是还有一日,你属下才来,那我只去明天一天,后天,便启程回翠倾可好?”我如发誓般承诺,只差没竖起二指对天誓言。

    他不置可否的点头,轻道:“嗯。”

    真简单,这男人,我还以为要浪费些口舌与他争辨几句,他才允我去呢,熟料这般简单便答应了,这莫冉楼当真不可捉摸,也罢,待明日一过,我再问不迟,回程亦有大半路程,有的是时日细细审问他,不急于这一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