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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页



《真棒》中的歌曲全是我写的,除了两首:西达·加勒特和乔治·巴拉德合作创作的《镜中人》和《只是好朋友》(Just Good Friends)。他们还曾为蒂娜·特纳写过歌曲《爱有何用》(What's Love Got To Do With It)。当时我们需要一首两重唱,我就叫来了斯蒂维·旺德。他们写了《只是好朋友》,但我认为他们当时没想到这首歌是两重唱,他们只是为我写的,可是我觉得我和斯蒂维一起唱会更好。
《你我是一体》(Another Part of Me)是为《真棒》写的最早的歌曲之一。早在《EO船长》中,当机长最后说再见时,这首歌就和大家见过面了。《速度之魔》(Speed Demon)是一首机器歌曲,《你给我的感觉》(The Way You Made Me Feel)和《犯罪高手》(Smooth Criminal)只是我信手写来、落笔而成的创作。《别来烦我》(Leave Me Alone)这首歌只在《真棒》的CD上才有,我在这首歌上费了很多力气,制作出了绝妙的音响,像一层层的云叠在一起。我在这儿说出了我的心声;让我单独呆会儿。本来就是一首关于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的歌,但我真正要说的是,尤其是对那些不厌其烦来打扰我的人说:“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吧!”

成功带来的压力常常使人们做一些古怪可笑的事。许多人一举成名,但在他们的一生中只是昙花一现,他们的成功像流星一样一闪而过,而他们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成功。

我总是用另外一种眼光来看待名誉,既然我在名誉中已生活了这么久。我学会了保持住自己的性格,躲开公众的眼光,尽量使自己隐藏起来,我猜想这样做有不少好处,但也有些坏处。

最要命的是没有任何隐私。我记得在拍《颤栗》的时候,杰克·欧纳西斯和谢伊·阿尔哈特到加利福尼亚来讨论这个本子。树上以及各处都有镜头对准我们。对我们来说,想不为人注意,不为人报导的做任何事情真是不可能的。

名声的价值非常沉重,你为之付出的代价是否值得呢?想想看你真的毫无隐私,除非在特殊的安排下,你不能自已随便做任何事情会是什么样子吧。无论你说什么,新闻媒介都印出来,无论你做什么,他们都写成报道。他们知道你买什么东西,看什么电影,随便你干什么,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如果我去了公共图书馆,他们会报道我查了哪些书名。有一次在佛罗里达,他们把我的时间表都登了出来,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六点,我所做的事样样不落,“干完此事后,他就干了那件事,然后他又去了那儿,然后他又去哪儿哪儿哪儿……”

我记得我当时想:“如果我要做什么,却又不想让报纸报道呢?”这一切就是名声的代价。

我想,在公众的眼里,我的形象被歪曲了。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只有一个不清楚或不全面的了解,而且全是从我提到的新闻报道中了解的。错误的被当成事实刊登出来,有些情况下,故事常常只讲了一半,而那另一半如果登出来的话,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了,新闻也就失去了它耸人听闻的效果。最后的结果是,许多人认为我是一个遇事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的人。抛开了真理,那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许多人常常指责我隐藏的太深,的确如此。你一出了名,人们就要盯着你,如果你问我,为什么在公众面前我总是戴着墨镜,我会告诉你,原因很简单,我不想频繁的与每个人对视,这是一种隐藏我自己的办法。当我的智牙被拔掉了以后,医生曾给了我一个外科面具,以防细菌感染。我特别喜欢那个面具,比起墨镜来它好得多,我戴着它高兴了好一阵子。我生活中的隐私太少了,我尽量隐藏一些,是想从压力中得到一些喘息的机会。也许有人认为这样做太怪了,我明白,但我喜欢有点隐私。

我回答不出我是不是喜欢出名,但我很喜欢树立目标追求成功,我不仅喜欢达到我树立的目标,我更喜欢的是超过它,能做得比想象的还好,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感觉,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认为自己树立目标是非常重要的,它能告诉你应该做什么,就该怎样做,如果你什么目标都没有,那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是否能达到目的。

我总是开玩笑说,我不是有意去唱歌或跳舞的,这是真的,我一张嘴,音乐就自然而然的出来了。我很荣幸有这种能力,每天我都要感谢上帝赐予我这种能力,我要尽力发挥不断提高他给的能力,我感到我不得不去这样做。



  

第六章 爱即是一切(4)


在我们周围,有那么多值得我们感激的美好的事情。罗伯特·弗罗斯特不是曾经写过,从一片叶子中可以看到整个世界吗?我认为这是对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那么喜欢和孩子在一起。他们注意一切事物,从不感到厌倦;他们为了一些事激动万分,而我们早已无动于衷;他们那么天真无邪,没有那种自我意识。我喜欢被他们围绕,在我家,总是有那么一帮孩子,他们是永远受欢迎的。和他们在一起使我感到精力充沛,他们用新奇的眼光看待一切,敞开胸怀接受一切,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那么富有创造力,因为他们不墨守成规,比如,图画不一定非得画在纸的中间,天空不一定非得是蓝的。他们纯真的对待每一个人,他们的唯一的要求是要平等对待和被人爱,我想这也是我们大家都需要的。

我总是希望能成为我遇到的孩子们心目中的偶像,我希望他们喜欢我的音乐,对我来说,能得到他们的承认比别的都重要,孩子们总能知道哪首歌将会流行。你看那些连话都还不会说的孩子,他们能随节拍而动,真是有趣,但他们也是严格的听众,事实上,他们是最严格的。有许许多多父母来告诉我,他们的孩子知道《避开》,喜欢《颤栗》,乔治·卢卡斯告诉我他女儿学的第一句话就是迈克尔·杰克逊,我听了美得简直要飞上天了。

在加利福尼亚时以及在旅途中,我经常花许多时间去儿童医院,陪着他们聊聊天,倾听他们的心声,来让他们忘掉痛苦,使他们的生活更加光明,这使我感到那么快乐。儿童得病使比其他任何人都悲伤的事,他们本不应该受这种痛苦的,他们甚至不明白他们自己怎么了。看到这些,我的心都会绞在一起,我和他们在一起时,我只想去拥抱他们,希望他们快些痊愈。有时,许多生病的孩子到我家里来访问,或者去旅馆,或者在路上遇到;有时,孩子的父母想方设法跟我联系,问我能否花几分钟时间见见他们的孩子;有时,和他们在一起,我感觉到我越发理解了我母亲小时候得小儿麻痹症时的痛苦。生命是那么珍贵又那么短暂,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去尽量接触人民大众,去尽力帮助他们。

你知道,由于我在青春期的迅速发育和我的皮肤,我曾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时期,是孩子们没使我失望,唯有他们承认了我不再是小迈克尔的事实,他们知道即使我的外表变了,你可能认不出我了,但我的内心没变,我还是我,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段经历。孩子们太伟大了,如果我活着不为别的,只为帮助儿童,使他们高兴,这也就足够了。他们是了不起的人,真是了不起!

我是一个非常善于管理生活的人,有一群经验丰富的人为我工作,他们干得非常出色。他们及时给我提供各种信息,使我能赶上时代的步伐;他们知道迈克尔·杰克逊唱片公司的新进展,使我能及时做出选择和决定。就我的创造力而言,这是我的长处,我喜欢我生活的样子,我比别人更会享受生活的乐趣。

我想我在新闻报道中的形象像个伪君子,我很讨厌这样,但因为我很少谈到自己,所以这很难改变。我是个很害羞的人,这是真的,我不喜欢会见,不喜欢在电视节目中亮相。当“两重天”出版社找到我,谈到写此书时,我很感兴趣,我可以在书中谈我的感受,好像我在与人谈话,用我自己的语言说出我的心声,我希望此书能澄清一些误会和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