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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页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过我不认为这台电脑能够超越真人,”塔罗说道,“就算我们把它改造得更厉害,更接近人脑,智商也跟人脑一样,它还是没有人类的灵感和第六感。”

    因为祭祀游戏比较像围棋而不像西洋棋,所以就这方面来说,人脑还是胜过电脑,智商在中低程度的人随便都能打败电脑围棋游戏。而祭祀游戏则与现实世界有太多联结,随便玩几下也比围棋来得复杂。

    “如此一来,人要更知道自己的价值才行,”我说道,“至少,不要随便就签了卖身契——”

    “他们当然知道这点,所以后来这里才会变得比较企业化经营”,塔罗一边回答,一边带我走向那面荧幕墙。

    相对来说这台电脑还是辅助角色,可以协助玩家更为精进,就像是进阶西洋棋一样。”他所说的进阶西洋棋,就是一个人与两台电脑对弈的练习。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一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一)(23)

    塔罗坐了下来,我也跟着这么做。

    “我们现在有五位学生参与祭祀游戏的操作,”他继续说,“其中有两位是在玛雅部落学会的,其他人则是来到实验室后才学的。其中一位表现还不错,不过他之前并不是太阳计算者。”我想说他下一句应该会说:当然,他还是没有你厉害,你才是最棒的。但是他没有。接着他给我看了一些图表和数据,一边解释读数特别高的象限,算出来就是所谓“全球性活动与事件”发生的区段,这些数据证实,祭祀游戏在预言灾难发生时候人类当时的反应最为精准。

    “这当然还蛮实用的,”塔罗说道:“而且藉此也能赚进不少钱。”不过这点并不是幕后出资者所要的。举例来说,祭祀游戏可以成功地预测市场上投资者的反应,却无法精确地预测市场的走向。或许会有人认为这两者应该密切相关,因为以投资来说,群众的心理因素影响很大。然而,其实在投资环境中,还有很多非人为的因素在影响着整个市场的走向,要能够预测走向,就必须要能够解读人类的反应与心理状态,而恰巧这样无形的东西,是最难靠着一些程式就教会电脑去分析的领域。

    听起来塔罗遇到的难题跟我差不多嘛。假设他们通过祭祀游戏去计算交易,而所得到的利润是一般公司的的话,也已经很吓人了。瓦伦集团已开始向世界前几名迈进,而且就我之前的描述,你或许也会认为这集团本来就很有钱,不过别忘了它们的管理花费也很惊人,像这样规模的公司通常都会虚报收入少报开销。如果真是财务问题的话,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不公开祭祀游戏这个专案,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让他们到现在还不愿意公开花了这么多财力和心血才得到的研究成果。现在大家都把游戏类研究报告视为宝,也会争相挖走一些高手。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不想帮其他人管理财产,只顾着把自己顾好就好;或可能是林赛?瓦伦和其他董事会的成员想在消息公布之前,先偷偷买进公司股票;或是如果太高调的话,政府万一发现他们研发的东西里面有适合国防的武器,可能会整个接收过去,他们可能也会猜想,万一瓦伦有人能够将祭祀游戏运用自如会怎样?最后他们会不会开始操控全世界?

    或许我应该把我对祭祀游戏所知的一切贴到网络上,干脆今天下午就这么做吧!其实我之前就想过要这么做了,所以手边有一些当时记录下来的手稿,这样一来大家都有机会可以操控祭祀游戏。不过迟迟没有让我行动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个是——其实我自己也还没有精通整个游戏。要彻底的学会玩法,又能操作自如真的很难。还有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我私自希望在它公开之前,我还可以多利用它一下。嗯……其实本来没有必要提的,不过既然讲到这,我还是说一下这几年我储蓄的目的好了:我存钱目的是要赞助攻击葛拉西托勒斯的行动。这个任务要进行其实很难,因为如果随便找一个人来执行,其实也很有可能指出幕后主使者。还有最后一点,就是其实我也不确定公开祭祀游戏之后,是不是真的会对这世界有帮助。

    不过我不解的是,如果瓦伦集团决定对这件事要低调处理,那为什么还让塔罗上了时代杂志?

    “你想不想看我们目前在用的游戏纸板?”塔罗问道。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一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一)(24)

    “当然。”我说。

    “其实我不该给你看的,因为这是机密。但是这是我们过去一同努力得来的心血,而且我知道你这个人信得过。”

    我向他道谢。可恶,我真是太没用了,竟然听到这样的话就鼻头微酸。

    哇塞!我忍不住赞叹,简单又高雅。

    可恶,我之前为什么没有想过可以这样设计?

    “哈!”我说道,“这是从纽芬堡宫(Nymphenberg)①手抄本上面得到的灵感?”

    塔罗喜孜孜地说没错。

    接着我花了半小时的时间熟悉这个新纸板的操作,最后我才说:“我想我已经准备好开始玩了。”

    “好的,”塔罗说道,“第一个问题。”

    我还是保有原来传统,一边念着母亲教我的口诀。

    塔罗前几个问题还蛮简单的,接着开始进入比较复杂的问题。忽然间我觉得整场游戏比我想像得还要难控制。我的棋子像是迷失在丛林里一样老是走不出来,这台电脑应该是我遇过最强的玩家了,而且它速度很快。第一场结束后,我表现得差强人意,但因为对手是电脑所以应该勉强过得去。

    “我们那一位很厉害的研究生正要过来,你要不要跟他玩一场看看?”

    在我跟电脑对弈了两个小时之后,塔罗忽然这样问我。

    我说当然好。不过我有点紧张,我一直不是很喜欢比赛的感觉。

    “隔离室在楼下。”塔罗说道。

    我很好奇为什么要去隔离室。

    在稍做休息之后,塔罗便带我回到地下室,这次我们进入更深一层的密室。

    “这感觉好像是在做测试喔。”我说。

    “你也知道我很喜欢测试。”塔罗回道。

    “那如果我表现得很好的话,可以让我看手抄本吗?”

    “这就得要打电话给玛琳娜?派克看她的意思了,”塔罗说道,“她是我的大老板。”

    “汤尼已经玩一个多月了,”塔罗向我解释,“所以我想他应该能够赢过你。”我点了点头。“但我也知道在有比赛的压力下,你通常都表现得比较好。”

    “没错。”他说的真没错,我做事情的确需要一点动机。

    接着传来的一阵敲门声,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位是戴着眼镜的东南亚女生,塔罗介绍她叫艾希丽?希尔,而另一位看起来有玛雅血统的男生叫做汤尼?席克。我们用英文彼此打招呼,接着席克用家乡话跟我说,他知道我来自阿尔他维拉帕斯,他的头发理得很短,但看起来又不像是军人的样子。他刚踢完足球赶过来,全身都是男人的汗臭味,我几乎得用嘴巴呼吸才行。

    “外面那台绿色的车是你的吗?”他用英语问道。

    “是的。”我回答。

    “还不赖。”

    “谢了,不过还没有跑多少里程。”

    “我哥哥也有一台类似的中古车,不过他是自己拼凑的,长得像个科学怪人。”

    席克打开一道门,进入他的密室。接着他们把我带到四扇门后的另一间房间内。整间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天花板上有盏灯、一台旧式液晶荧幕、一张不太舒服的椅子、一台装了电池的录影机、一台脑电图记录器,以及一片触控式游戏面板。

    该死!我暗忖道,他们是来真的,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才会需要我出马。应该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