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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无论房仲述走快或是走慢,怪人道长始终与他保持十米的距离,折腾房仲述一段时间后,怪人道长一挥左手的拂尘,房仲述的双脚终于可以由他自己来掌控;怪人道长走到坐在草地上的房仲述身侧,一改之前酷酷的表情,满是笑容的说:“怎么不用道术?”

    “走路有益身心健康。”房仲述回答道。

    “口花花。”怪人道长话音刚出,房仲述的头就被桃木剑拍中。

    于是,悲催的房仲述嘴巴就开始不停的说话,翻来覆去就是那句话“走路有益身心健康”,说啊说啊,说得房仲述泪水鼻涕一直流,说得他口干舌燥,说得他声音嘶哑,最后光是嘴巴张张合合,己经没有任何声音出现。

    怪人道长的拂尘再次轻轻一挥,房仲述的嘴巴终于能够合上,这次他却没有施针治自己,只是可怜兮兮的望着怪人道长;怪人道长笑眯眯的问:“怎么不用仙鹤神仙诀治一治?”

    “……”房仲述说话了,可他没有声音出来。

    一道黄符从怪人道人手中飞入房仲述的嘴巴中,房仲述没有料到怪人道人会治他,嘴里的话却是收不住,“尼玛的,圣人了不起啊!”话己出口自然是收不回去,房仲述一脸正气的望着怪人道长,再次说了一句“尼玛的,圣人了不起啊!”

    “圣人保佑,这尼玛的npc果然听不懂什么叫尼玛的。”见怪人道长没有使用道术惩罚他,房仲述很是得意的在心中嘀咕道。

    “修炼乃逆天地法则之事,不论修真、仙人、圣人,皆是凡人供养起来的,会飞、会钻地入海只是天地法则演化出来的神通;凡人们虽然寿命百年,却可尝尽世间百味,而修炼之人,却是忽略了这些。”

    “不知道长可曾转世亿年?”房仲述很是牛鼻哄哄的说道。

    怪人道人闻言还真的愣了一下,随后哑然而笑,指了指房仲述说:“灭万仙而入轮回,有何骄傲可言?”

    听到此话,房仲述就明白这怪人道人是真的冲自己来的,只是为什么自己会引出一个圣人,他还是不大清楚;好在这位圣人古怪归古怪,还是有脉络而寻的,房仲述从五彩鹤内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道袍,又摆好自己三样道器的位置,然后跟在怪人道长身边,闭着嘴不说话。

    jìn道术、多走路、止虚言、勿浮夸,这就是房仲述摸出怪人道长的脉络;果然,此后的路程,怪人道长非常满意房仲述的表现,这让房仲述非常得意,n经过数月的跋山涉水,两人重新回到被房仲述毁灭的那座凡人城池处,一万多名的凡人死在那场无枉之灾中,虽然过了数个月,悲伤仍然笼罩着这座城池;整座城池内挂满了黑幡,纸钱满天飞扬,来往的路人皆是低着头,看到两名道人从城洞内行入,城中的凡人先是露出惊惧的眼神,待确认这两个道人鞋上满是泥土,衣服亦是风吹日晒后,城中凡人才消去恐惧之心。

    “道人,可愿做场法事?”一位小妇/人泪迹满面的上前低声说道。

    “可。”怪人道长行揖说道,房仲述虽然心里不是很在乎,但面上却是露出懊悔的表情。

    随那小妇/人入了宅院,宅院虽谈不上豪华,却也能够看出此家庭的财富上跨入中等档次的;一位老太太柱着拐在家人扶持下走出堂门,朝两位道长行上一礼后,脸上没有悲伤之情,声音却是忧伤的说:“吾孙过年即可奔赴京赶考,却是遇到仙人怒而亡;道长,可是老妇献道之心不诚,令吾孙受些天罚?”

    “老妇人,天道无常,仙家不仁,圣人无情,凡人承灾;此灾此难皆是道家常事,令孙此世受此难,下世即可入天道。”怪人道长说道。

    房仲述闻言却是心中暗怒,原因无它,怪人道长明明打了他屁股一万多下,如今却又替他承接下一桩因缘,此家里死去的书生,下一世就必须是修真者;无论是不是适合修真,书生肯定要修炼,而引他入门的就是房仲述,所以房仲述才会生气。

    生气归生气,房仲述的表情却是非常的平静,他跟随云鹤子扮演神棍也有不短的时间,对这一套非常的熟悉,无论是动作与表情,都是非常的到位,令凡人能够感觉他那如春风沐浴般的道家气质。

    云鹤子是整款游戏中了解房仲述最深的npc,他知道自己的徒弟非常的心狠手辣,视凡人如无物,所以,在带徒弟外出扮演神棍时,云鹤子并没有苦口婆心的要求徒弟如何如何,而是告诉徒弟,如何将自己内心的阴狠一面隐藏起来,在对上凡人时,又如何扮演一位得道高人的模样。

    正因为如此,房仲述非常敬爱云鹤子,可以说整款游戏中,就算是相熟的玩家,都比不上房仲述对云鹤子的感情;云鹤子在法术上不是一个好师傅,但在教徒弟游戏中人情世故方面,却是一个最牛气的师傅。

    虽然房仲述对npc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改善,但他的伪装却是非常的厉害,就算是圣人,在看到他的表现中,也会以为他是真心悔过;可以说,云鹤子把自己徒弟培养得极为成功,连圣人都能够骗过,如此的高明的授徒能力,云鹤子足以笑傲整个宇宙。

    “人算诀”在房仲述娴熟的动作下被完美的施展出来,虽然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但整个宅院内却是有股很强的道家气场,用凡人的感知来说,这就是所谓的仙气;云鹤子扮演神棍的功夫那是彪悍到极点,房仲述完全继承其师的神棍能力,整场法事做得滴水不漏,毫无任何的差错。

    云鹤子每做完一场法事,都能够令凡人东家感动的泪流满面,从而更加坚定献道之心,房仲述自然也不会差,由于没有使用灵力,他做完法事己是一身臭汗;而那死去的书生一家,早就跪满一地,待见房仲述收势站立运息后,老妇人跪行数步,趴在房仲述的脚跟前,声音极为虔诚的说:“老妇以为自己六十年的献道己是虔诚,如今见道人施展道家之术,方知老妇献道之心仍是不诚,还望道长鞭打老妇人。”

    房仲述闻言没有丝毫的犹豫,举起桃木剑在老妇人背上连击三下,老妇人背上溢出鲜血,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摇晃,“道不孤,心自诚,鞭即落,愿实现。”房仲述面无表情的说道,随着他的声音缓缓传入在座所有凡人耳中,那些凡人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个个脸露出红光,而老妇人的白更是在瞬间转黑,背上的血痕亦在同一时间消失。

    房仲述没有施展道术,改变在场凡人的是那位怪人道长,而凡人们似乎也没有觉得这是仙术,只认为是自己的老主母一番心诚,感动天地。

    与怪人老道走街窜巷的做法事,也不知其余的道人都死到哪里去,整个城池内就只有房仲述与怪人老道,而法事全是房仲述在做,结果自然把房仲述累得跟只死狗似的;好在他怎么说也是凝煞化神后期的修真者,疲累只是暂时的,就算不运转心法,灵力也会自动冲刷走他的疲备。

    房仲述就跟个忙碌的跑龙套演员一样,赶完上午场赶下午场,连口饭也没有扒,又赶着去夜晚场,然后是午夜场;等到更夫敲了四声,鸡都开始叫唤后,他才与怪人老道随便在街头找个地方坐下休息;然后天微微亮时,又开始继续赶场,整整三个月时间,房仲述跳了上万场的神棍舞。

    吃的是干巴巴馒头,喝得倒是干净的清水,房仲述过了整整一天平凡道人的生活,怪人老道才带着他离开了那座己经没有忧伤的凡人城池;两人仍然用步行的方shì走路,继续跋山那涉水,越岭攀峰,如同苦行者一样,一路往此修真境最高的山峰行去。

    没有交谈,只有沙沙的走步声,无论是烈日还是暴雨,两人都沉默无声的行走,仿若除了走,他们就不会什么别的东西,也不会关注其它的东西;沿途有山贼,有强盗,两人毫无反抗,任由他们搜自己的身,就算因为没有钱被殴打,两人亦没有任何的反抗。

    在此境第五个年头,房仲述跟着怪人老道终于到达了此修真境最高山脉底下,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房仲述心中再次出一声悲嚎,这五年来,他己经将创造出怪人老道的游戏开人员的家族女性问候了无数遍呐无数遍。

    在山脚底稍做停留后,两人举步踏上土路,沿着弯延盘旋的山径往上攀爬,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爬到山路的尽头;此处己是凡人所能到达的极限,而此处离山脚的距离约有四千海拔,望着没有路径的山峰,房仲述抓住身前的岩石开始往上攀爬,他爬得很认真,手己经破掉,鲜血滴洒在沿途每一位岩石上。

    他的道袍被锋利的岩石割成碎条,膝盖己是完全破烂,手掌也是血肉模糊,汗水浸湿全身,又被山风吹干,齐整的道士型,是他身上最为完美的地方;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一直陪他行走的怪人老道,并没有跟他一起攀爬,他爬得是如此的全神贯注,爬得如此一心一意。

    而他的心里却是全神贯注的叫骂,一心一意的强/奸开出怪人老道的游戏开人员;在叫骂与奸啊奸的心底暗念中,神情虔诚跟个圣徒似的房仲述,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终于爬到了峰顶。

    峰顶,寒风哭嚎着想要卷走一切,可是它却是无物可卷,除了那个面无表神,衣衫褴褛的道士,整个峰顶空无一物;如果风与道士算上是物的话,那整个峰顶就只有风跟那名道士,除此之外,一粒小石子,一颗野草,都没有出现在峰顶。

    房仲述盘腿而坐,继续用咒骂来催眠自己,他现在咒骂的目标转移了,改成骂开出此款游戏的“曾氏集团”,他知道曾氏集团的内有位与他年纪想近的公主,名叫“曾飘靓”;尼玛的,该是多搞怪的父母,才会取这样的名字给自己的女儿,而这位曾飘靓mm也不知是因为名字太好而自卑还是什么原因,行事非常的低调,若不是三年后生一件事情,房仲述这种层次的草根,还真不知道有这样一位mm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