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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演戏,逼的无话可

    让人将那宫女拉下去之后,德妃面上如常的继续招呼着,心下却十分担忧,后宫不乏那些勾心斗角倾轧害人龌龊事,之前就有人想利用秦云薇算计修儿!

    而如今,又谋算到了秦云歌的头上!

    对一旁的刘官女耳语了几声,让她暗中派宫人去找,那云妃突然当着众人的面,扬声问:

    “姐姐,怎不见你那位外甥女?之前瞧着甚是清丽可人,真是可惜,她本来要成我姐姐家媳妇的呢。”

    她这么一提话茬,别人自然想到两家退婚之事,安宁侯上朝奏请,大骂赵王一顿,圣上许二家解除婚约,可这一退婚,对女子声誉有损。

    德妃眼色一闪,面上含着笑,声音却冷了下来:

    “圣上已下旨解除两家婚约,妹妹旧事重提这又是为何?”

    云妃嗤笑一声,娇笑着说:“瞧姐姐说的,妹妹也只是感慨而已,世初才入翰林院不久,也甚是操劳,我这当姨母的着实心疼呢,对了,你那外甥女听闻身子不好?女人家的,得好生养着,否则,以后若嫁人了,不能生养可如何是好?当然,本宫这可不是说她。”

    这意思分明是说她不能生养!德妃想着刘姑姑之前跟她禀告那媒婆肆意诬蔑云歌之事,若非云歌提前有所准备,或许就被她们得逞了,所谓赵王府竟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而如今这个云妃更是堂而皇之的提起这事,当着众夫人的面有意诬蔑,若不好好解释,恐怕,所有人还真以为她不能生养,这对一个女人是多么莫大侮辱!

    “妹妹说话可真是口无遮拦,妹妹可还记得赵王府家请去了林媒婆?她因诬蔑之罪已送入了大牢,而妹妹是宫妃,更得注意分寸,要知道,圣上最不喜搬弄是非之人。”

    “你!”

    云妃被气的脸色都变了,那娇艳的脸上划过一丝愤怒,可随即又笑了起来,擦了丹蔻的手挽了挽云鬓,冷笑着说:

    “说起来,那位秦小姐这么久了都没出现呢,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妹妹真担心,这秦小姐步了前朝永乐郡主的后尘,趁着宫宴之时,竟与男子苟合,丢尽了脸,最后三尺白绫羞愧自尽而死了。”

    德妃啪的一声,一旁的杯子都被她摔到了地上,冷眼盯着云妃,眯着眼寒声道:“云妃,你不要太过分了!”

    云妃笑的越发无辜:“姐姐,妹妹我只是说笑而已,你又何必动怒?”

    云妃地位虽比不上德妃,可也算是受宠的,不过像这么明着扛上还是初次,其他宫妃,位分低的没说话余地,位分高的,又只顾在一旁看戏,德妃太过受宠,又有四皇子这个倚仗,娘家又是镇国将军,风头极盛,谁不眼红?掐起来才好!

    秦云秀与阮氏静坐在远处,冷眼旁观着,恨不得说的越过分越好,云妃的话,对秦云歌来说,无异于是辱没了她的名声,一旦传出去,谁还敢要她?!

    而那些个官眷贵夫人也暗自琢磨着云妃话中的意思,看来这秦大小姐品性不佳,实在难为佳妇,又是个退过婚的,纵然有德妃娘娘这个靠山,去也未必是良配。

    “云歌只是在御花园迷了路,竟引来云妃娘娘诸多猜测与关注,真是三生有幸。”

    秦云歌缓缓而来,眉目精致,气质温婉,脚步不慌不忙翩若惊鸿,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云妃脸上浮现一丝诧异,她不是……怎么会……

    她走了过来,朝着德妃行了个礼,看了那云妃一眼,淡声道:“只是,圣上曾言明,不许任何人提及前朝之事,娘娘此番言论,实在不妥,云歌乃清白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娘娘,竟让您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您若是不喜欢云歌,直说便是,又何必要如此?”

    说着眼眶都红了,眼角瞥着外面一眼,扑通一声直接跪下了,哽咽道:“娘娘维护您的外甥,也不必用这种诬蔑的手段,不仅散播谣言,让云歌声誉蒙羞,更羞辱于我,云歌命薄,实在担不起与人私通苟且的罪名,云歌愿以我这条命以证清白!”

    说着,便要朝一旁的柱子上撞!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怎么就要自尽了?要真闹出人命来,那可不得了!

    秦云歌势头看着挺猛,实则自己控制着力度,就在她要撞上去的一刹那,身子被人拉住了,随即很快松开,好似又怕她寻死就又站在那,只是从这个角度,自然便看到了她捂脸之下,那微勾起的唇角,她演戏倒是不错。

    秦沛山立即走了过来,扶着云歌,脸色极为难看,低吼道:“云歌你这是干什么,是谁害我女儿,竟逼的她要寻死!”

    到底是安宁候,当年那么惊才绝艳的人,虽沉寂许久,可一旦爆发,任是云妃也觉得心惊胆颤,被看的手脚都软了。

    皇上脸色也不好看,好好的宫宴,竟出现了这等事,要真出了人命,那还得了?况且那人还是安宁候的嫡女,他冷哼一声呵斥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待云妃说话,德妃也扑通一声跪下了,眼底含泪哽咽道:“皇上,臣妾就这么个外甥女竟被逼着撞柱,求皇上做主啊。”

    云妃也不是个傻的,一听她这话,是故意要闹大,不对,从那秦云歌要撞柱,她就是故意要闹大!

    她也跪了下来,一脸委屈道:“皇上,臣妾冤枉啊,只是说几句玩笑话而已,谁知道秦小姐竟当真了,还闹着要自尽,臣妾真是比窦娥还冤。”

    秦云歌眼底划过一丝冷芒,竟想就这么遮掩过去?想的倒美!她自己将把柄送到别人面前,若不利用一番,那她还如真的撞死得了!

    她扯了扯秦沛山的衣袖,脸色惨白道:“爹爹,女儿不孝,不知怎么得罪了娘娘,如今,恐怕所有人都以为女儿不仅不能生养,还是个水性杨花之人,人言可畏,与其活着拖累爹爹,给秦家抹黑,还不如死的了好。”

    她的话让不少人恻然,一个清白的姑娘家,却因为别人几句戏言的而毁了终生,这也太惨了些,德妃心下了然,面露悲戚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