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还没娶老婆呢!”
众人见阿光这开心果这么乐和。一时间也善意的哄笑起来。
保镖之中,就要数阿当和阿光最为亲近。阿当作为头儿。很多事都要及时和大小姐交谈;而阿光身兼伴舞,与冰男的近乎更是亲密。冰男在一来到健身房后,便好几番刻意注视起阿光的一举一动,此刻又将眼神落在他的面孔上。
“这帅哥盯住你不放呢阿光……”阿银不紧不慢地提醒道,“你该不会同他有什么吧……”
“我呸!”阿光恶狠狠警告道,“本人历来只对美女有什么什么,对于男人,也就你们可以说上几句话了……”
“你还不是沾大小姐的光!”身旁一名唤名阿书的同行颇有几分嫉意,“要不你哪有招蜂引蝶的机会……”
“哈哈!”阿光倒是毫不介意,“人长帅了没办法啊……诶!看到我平安夜地演出了吗?”
“看了看了,”阿书说不出来地羡慕,“你和小姐的对手动作好煽情啊!就……那曲西班牙舞蹈!”
阿光兴致上来了:“要不要感觉一下?你当小姐来试试,我知道你一直想跟我混……”
“我x!”阿书不满道,“你小子这么占我便宜……”
“那我吃亏点。我来小姐那一角?你占我地便宜总可以了吧?”
快吃午饭了,众人闲暇无聊,一听这倡议,纷纷轰然叫好!
那曲西班牙舞蹈地收场动作,是男女面对面勾上手,男的手臂假装一拖,女的顺势原地两个旋转然后倒在他的怀里。这是一组很华丽的煽情姿态,而冰男对西班牙舞蹈尽管不感冒。不过这相同的对手动作也好几次和阿光排练过——众人的眼光包括阿当都集中到了两个小子地身上,殊不知冰男一见二人勾手一刹那,面露心快蹦出嗓子眼儿的紧张!
动作是很华丽,可由两个男人来完成就显得极度别扭、格格不入了,最要命地是——阿当就地两个旋转倒向阿书的怀抱时,这小子没及时反应过来……
“蓬”的一声巨响,阿光仰面摔得灰头土脸。众人一见顿时哄堂大笑;然而笑声刚一爆发,却被冰男那凌厉的叫声所出奇的掩盖下来。
“阿光!!”
冰男终于恢复了记忆——当初第一次同阿光这么排练时,这家伙也是忘了接住她,当众出丑不说,背部还受伤贴了一个礼拜的膏药……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阿当,没等他开口,冰男就冲上前去,紧紧握起阿光地手来:“你是阿光是不是?”
阿光莫名其妙还没爬起来。冰男又逐一询问保镖们的名字:“……你是阿泰……你是阿林!你!你是阿当!”
“你终于想起来……”阿当被冰男抓起胳膊时,又有了想哭的感动,但理智控制他不敢把“小姐”二字喊出口,只得一个劲儿点头。
众人都是一头雾水。
“这谁呀?”阿银不解地凑来。
“你是阿银!”冰男肯定道,“怎么啦,不认识我啦……来个‘啪古啦’!”
阿当和阿光固然同冰男关系亲密。然而阿银更有一种特殊的待遇。所谓“啪古啦”,是踢踏舞中一个俏皮的屁股相碰的动作,后来逐渐被演化为好朋友相见时亲昵的一种肢体体现:两个人投降般同时举起双手互击三下,就已经够滑稽了,然后还得扭动屁股慢慢排成一条直线,把屁股碰上两下……
这动作是喜爱南美文化的阿银亲自“传授”给冰男地,阿当几人就知道,顽皮活泼的小姐一旦开心时,便会拖出阿银来上一翻心情的表达;而眼下望着这从没见过的男子叫出自己的名字,还来这“手”。阿银一时也愣了……
“你们……”冰男感到健身房里静得出奇。一一扫过众人呆滞疑惑的目光,当她再次望向阿当时。后者忙不迭将他拖到一旁小声呼唤道,“小姐,是你吗?”
“不是我还是……”冰男不满地尖嚷到“谁”字,便被阿当捂上了嘴,“吁——”
“吁什么吁!我爸呢?我要见他……”冰男压低了嗓门。
“在书房!”
望着冰男疯疯癫癫冲出门去,阿当开心之余,赶忙赔起笑脸向阿银那伙人走去——这帮满连狐疑地小子需要他的解释……
一路狂奔,熟悉的景物再度掠过眼帘,冰男那份冰封释放的记忆令他兴奋不已,这份毕生难忘的心情,当然只有父亲这个唯一的亲人才能同他分享!
我回来了……
冰男欣喜得连蹦带跳上了台阶冲进大门,一阵风似的推开书房的房门,一见席董迟疑地望着他摘下眼镜,他的笑容忽然僵硬,喘息着一步步慢慢的挪过来。
“你一个人回来地呀……”席董掀开纸笔,笑盈盈地慢慢站起朝他走来。
“怎么这样大的汗水?见到什么害怕地东西了吗?真是的%……”席董嗔怪道,“是不是那帮小子捉弄你?告诉叔叔找他们算账去!呵呵……”
“叔叔?”冰男眼里噙满了泪水,“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竟……”
席董赶忙劝慰起为他擦眼泪:“孩子不哭啊,你会想起来的,你瞧瞧你,又流泪又流汗水……”
“为什么你不叫我……”冰男的眼泪宛如断线的珠子,伤心的抓住父亲的手,“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你……”席董张口结舌,无法置信地猛然抱住他的肩头。
“我……我是……我是男男,爸……”
冰男的嘴唇剧烈的唏嘘——准确的说应该是抽搐着,几度自我鼓励后才悲泣的呼唤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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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再补一章。
第七卷姐弟?兄妹?第19章记忆复苏
第七卷姐弟?兄妹?第19章记忆复苏
情到深处悲自浓……
女儿扑进怀里的一刹那,席董浑身剧烈得哆嗦不已,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你、你、你”的不断眨巴起泪眼。
他无法相信,靓丽活泼的女儿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尽管阿当已提前打了“预防针”,可真要面对这个现实时,这份感觉却是那么的坚硬与陌生。
“你不认得我了……”冰男俊脸满是鼻涕眼泪,哽咽着慢慢停止了哭泣,“是吗?”
“不……”席董深知他的脾气,赶忙笑道,却还是别扭地将他从下到上看了一遍,“嘿,这不我的男男吗?”
“你撒谎!”冰男忽然意识到什么,凝神一想便摸到喉结,“不对!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
打量起自己的同时,他一手摁在喉间,一手抚上平坦的胸脯,下意识呐呐自语:“我怎么……成了这样子?”
席董刚要说什么,冰男蓦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不”字,伴随这长达好几秒钟的惨叫,他双膝一软,翻出一个白眼,晕死在父亲的怀里。
紧追而来的阿当正好看到这一幕,赶忙帮助过来将冰男平抱,留下呆若木鸡的席成达,径自朝席大少爷的卧室走去。
方才的情形,使得席董宛若做了一场迷茫无垠的梦,直到阿当踢开房门的声音传来,才紧张地跟上前去。
轻轻放下冰男之后。阿当才感到原本受伤的手此刻更加变本加厉!可他地心情同紧随而来的席董一样,沉甸得无法估量——冰男成了这个样子,他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难题,使得二人都愁眉紧锁,无言以对……
“你去休息吧阿当,”席董一声叹息,“这里有我就够了!记得这事先保密。传出去的话,会笑死人的!”
“老板你多保重……”阿当点点头。“放心好了,我会做到的!只是……”
望着他欲言又止地模样,席董略带疲惫仰起头:“现在就我们几个人在,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我还是留下吧……小姐地脾气可不像……小姐的脾气……”
虽然他说到后面的“小姐”时特意向隔壁望了一眼,不过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那你还站着干什么,随便找个地方坐啊,对了阿当。你的伤怎么样了?”
“谢谢老板关心,只是被砍到了皮肉,不妨事的!”阿当搔搔头皮,看着昏睡中的冰男,几分为难道,“这可如何是好?”
“这或许都是命吧……”席董爱怜地轻抚冰男的面孔,“真是面目全非了,唉!她到底跑到谁地身上去了?”
“说实话!”阿当头痛地揉着额头。尴尬一笑,“我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这太离谱了点。”
“嘿!但愿他能慢慢适应……”
半小时后,冰男呓语着醒来,阿当顿时紧张得站起身来“伺”候在旁——他怕冰男再有什么惊人的举动,因为大小姐从前的确太淘气。
“阿当你干嘛?”冰男头痛地盯住他。继而又看到一脸慈祥的父亲正笑吟吟看着自己,“爸爸……为什么你对我那么陌生?”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哇!”席董幸福地握起他的手,“我的宝贝男男,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撒谎!”冰男不满地甩开他地手,“老头,你不相信我?还有你啊阿当,也这么奇怪的看着我!!”
“没没没……”二人不约而同讨好的凑过来,生怕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爸爸……你右膝盖的风湿好点了吗?去英国之前那晚上,我把教练从沈阳寄来的膏药塞在你地枕头下,忘了告诉你。你有发现么?妈**忌日。我都不知道人在哪……”
冰男哀伤地提起离开韩国时为父亲所做的事,却让席董泪水止不住掉在他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