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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橡皮擦与妖雀楼【二更】

    鲁道夫握着粟然的手不松开,开玩笑帝国最年轻的勋章的手那不是能握一会儿是一会儿?!

    薛凡忍无可忍,中午伸出手按在了两个雌虫的手腕上,然后使劲儿把自己试婚雌虫的手从鲁道夫的手里面拔了出来。

    “啊,你真是小气!难怪还会在那里偷偷摸摸写日记。”鲁道夫对着薛凡就是没个好脸色,他扯开凳子坐在,对着薛凡冷哼一声。

    写日记,薛凡感觉自己的头都要冒烟了,这种东西为什么要存在在自己的身上,真的很社死啊!

    郁逸明在一旁猛看薛凡的脖子,让薛凡都有些不自在了起来,今天的脖子上没有牙印吧,牙印那么明显的时候你不看,你现在看,薛凡心里又不爽快了起来。

    “看我干什么,突然爱上我?”薛凡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鲁道夫和粟然齐刷刷的看了过来,鲁道夫的眼神难以描述,就像是突然间吃到了一只苍蝇。

    “什么啊!我对鲁道夫的爱天地可鉴!好吧!”郁逸明说着说着就拍起了胸膛,向鲁道夫露出了讨好的表情,甚至撅起了嘴,想要讨得一个亲亲。

    可惜,鲁道夫是不会在这个事情上面心慈手软,抄起桌上的尺子,直接打在了郁逸明的头上。

    大狗落泪,就是看见论坛说薛凡脖子上有牙印想看看而已啊。

    粟然环视了一圈这个不是很大的房间,右边的柜子上面放置着的书看起来就是被时常翻阅的样子,页脚都微微卷了起来。

    左边的窗户下的桌子上面,是一台旧式的台灯,样子虽然老可是看得出来很用心在维护,就连开灯键盘都被使用虫蒙上一层薄薄的保护膜。

    “这是我雌父送给我的,我小的时候总是不听话,他就会让我在柜子下面罚站,然后给我削个处理的雪花果,被他削皮削得丑得要命。”鲁道夫看粟然对着他那个老旧台风发呆,还以为是没见过那么老的物件。

    粟然笑着摇了摇头,“景老师以前说过他的医务虫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军雌,会在自己常年使用的东西上面贴上一层薄膜。”他看到这个台灯就想起了景世炎当时的样子。

    他的嘴里叼了支烟,单手支撑在窗边,猛吸了一口之后吐出来一个漂亮的烟圈“看见没?下面那个老家伙就是我队上的医务兵,可惜受伤了,不然他还得管我。”

    当时的景老师是什么表情,粟然想要想起来,搞不好是放荡不羁,或者是什么,“唔!”粟然突然间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突如而来的刺入感,粟然感觉自己所有的记忆点都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连带着薛凡的脸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薛凡在粟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太阳穴的时候就走到了他的身边“粟然?”

    粟然像是听不见他说话,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嘴唇都在微微颤抖,薛凡伸手握住了粟然的手腕。

    “粟然?”

    “粟然!”

    “板栗!”

    薛凡的声音像是从远方断断续续地飘过来一样,可是更多的是他的脑袋里面像是有一个橡皮擦开始擦去他脑海中的记忆,从景世炎开始,从他的五官开始,开始蔓延到了薛凡身上。

    “粟然!”薛凡一把抓住了粟然的肩膀,粟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粟然的牙紧紧地咬着,在盛果星这种奇怪的东西已经在他的脑子里面出现过一次,难道在这里自己还能栽了,他艰难地张开嘴,接着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软肉。

    血液瞬间涌了出来,可见下嘴有多狠,粟然的神智因为疼痛瞬间清醒了过来。

    张开嘴,血液从嘴里涌出来,薛凡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了,他扯出自己的袖子就开始喂粟然将血液擦干净。

    “我没事。”粟然将自己的血液咽了下去,粟然捏住他的嘴让他张开,就看见口腔软肉的伤口。

    “鲁道夫,止血剂。”薛凡转头说道,鲁道夫急忙将手上的小方块递了出去,薛凡塞进了粟然的嘴里。

    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

    “我没事啦。”粟然看着眼前的雪宝,他捏着自己肩膀都在微微颤抖,眼圈四周有些红意。

    他的雪宝被吓坏了。

    薛凡点了点头,他伸手将粟然搂在了怀里,将自己的脑袋紧紧地贴在粟然的耳边,手掌按在他脖颈处能清楚地感觉到粟然跳动的脉搏。

    他的心才缓缓地放在了地上。

    “我们等下就去医院检查,全身上下都好好检查一次。”薛凡认真的说道。

    粟然摇了摇头“不是身体的问题。”他想这个事情还是等到回去再告诉薛凡好了,他的大脑里面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鲁道夫和郁逸明还是第一次见到薛凡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算是现在这样坐着,他都要紧紧地牵着粟然的手。

    外面站着的亚雌敲了敲鲁道夫的玻璃,“鲁医生,今天来货吗?”

    房间里面的凝重才被打破,粟然嘴里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他紧紧地回握着薛凡的手,哪怕两个手指尖已经满是汗水也不松开。

    放下了背包中的保护器,薛凡的神经才不是那样地紧绷,他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

    这次的分款,薛凡征求了粟然的意见之后决定将所有资金都放在基金会的运营里面,鲁道夫在他们离开后,看着自己的雌父留下的老旧台灯,伸手点了点。

    台灯的脑袋立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怎么了?”郁逸明将今天的医疗用品放回了原处,转头看见鲁道夫对着自己的台灯在发呆。

    鲁道夫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粟少将为什么看到这个台灯会露出那种怀念的表情。”

    “这可能他也有个一样的吧”郁逸明没多想“啊!”

    鲁道夫被他这一句啊吓了一个激灵“干什么啊!”

    “忘记要签名了,薛狗和粟少将的双虫签名现在炒得可高了!”郁逸明脸上写满了懊恼,伸手狠狠地拍着自己的额头。

    这种感觉自己和一个亿错过的感觉真的可以说是糟糕至极。

    一个亿现在还在牵手逛街,就算现在鲁道夫狂跑也已经追不上了,“你为什么不早说?”今天就是郁逸明的死期!

    鲁道夫手上的针管已经蓄势待发了!

    薛凡牵着粟然的手走在路上,他带着粟然拐进了另一条巷子,粟然轻轻地挣脱了一下,他偏头看了过来,黑色发散散的搭在他的额头。

    “我想要换个姿势。”粟然凑上去,吹了吹他额头前的发。

    薛凡也觉得自己的头发有些偏长了,摇了摇头,发丝飞扬,莫名的显出一丝年轻劲来。

    他松开了一直握着粟然的手,粟然张开手,又扣下去,十指相扣这种就明显更加亲密啊!

    薛凡低下头看着他们交握的手,他没忍住,嘴角上翘,梨涡在他的面颊上绽放。

    这个雄虫可真甜啊~粟然舔了舔他口腔里面的伤口,

    薛凡的脚步在一栋看起来很普通的房子前停了下来。

    “这是黑市妖雀的住所,只要有钱,没有他不知道的消息,我看你一直在看光脑,可能还是在等瑞德尔的消息吧。”薛凡轻声说道。

    粟然以为自己偷偷看光脑的不会被薛凡发现,原来他有在关注自己的一言一行,巷子的白玉树在风中沙沙作响,身边的雄虫侧身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鸭舌帽已经被他摘掉拿在了手上,他的吻落在那黑色的星星之上。

    “谢谢你。”粟然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是我应该做的。”在薛凡看来,他们在试婚,这是他的责任,是他可以放心交付的身后,谢谢,过于见外了。

    房间的构造很奇妙,一条通道盘旋而上,中间没有窗户也没有别的房间,一直到了最上面。

    黑色的门上绘出的是最为普通的雀鸟—翠羽。

    薛凡敲响了门,门上绘画出来的翠羽的头歪了歪,黑色的小豆豆眼睛,转变成了红色,红外线扫描光打到了薛凡和粟然的身上。

    红色的眼睛在收回红外线扫描光的同一时间,再一次转变回了原来的黑色。

    “您好,欢迎光临。”门内坐着一位带着面具和变声器的虫,手上拿着本《世界发展史》,黑色丝绸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

    “您好。”薛凡点了点头,粟然颇为谨慎的点了点头,他看着周围的装饰,白色的墙壁上面,到处都是展翅欲飞的翠羽,柜台后面有一个浅色的门。

    面具虫合上了手上的书“仅限一个问题哦”他慢悠悠的走到了自己的柜台前,上半身下压,撑住下巴,朝着薛凡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我想知道昨天未来大厦上面的后续。”薛凡说道。

    面具虫的手指相互摩擦了下“这个问题啊,您是头一次来,打个折好了,六千星灵币。”

    薛凡刚准备从口袋里面将卡掏出来,柜台后面的门突然间打开,一个带着同样面具的虫露出头来“免费。”说完就关上了房门。

    柜台的面具虫听见声音耸了耸肩膀,自家的虫都发话了自己还能说不吗?

    从柜台下面掏出一个小型记录仪递到了薛凡的手上“好了,今天算是个赔钱的买卖了。”他说话的语调上扬倒是没听出来一点赔钱的背上感觉。

    薛凡和粟然接过了小型记录仪就离开了房间,粟然临走前转头看了一眼那扇门,总感觉刚才露出头来的那个虫有点熟悉。

    “啊~感情真好啊~”柜台的虫走进了小房间,想到刚才看见的交握的手感叹道,他走过去取下了刚才从门里探出头的虫脸上的面具,拨弄着他的头发,额头上一道浅浅的伤疤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