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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雪宝只能说好【二】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请让法律来惩罚我,而不是在我约会的时候遇到傻逼。

    薛凡是真的觉得自己怕不是和多乐八字不合,为什么来到他们店里吃饭就这么多的事情。

    “没什么,这是薛家下一任接班虫,叫,叫”薛凡卡壳了,他的这个便宜弟弟叫什么他怎么突然间忘了。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薛凡有些紧张起来,他伸手握住粟然,他便宜弟弟叫什么?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他转过头看着粟然挑了挑眉毛: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粟然一脸震惊,对着薛凡眨眨眼睛:你家的你问我?!

    薛凡低下了头,他的脑袋又不是移动硬盘,怎么可能都记得住啊,薛凡有些委屈,低下头,扣扣粟然的手掌心。

    委委屈屈薛小凡。

    “没事,不重要,记住我的名字就可以了。”粟然一说话就能把在场的虫都噎个半死。

    不重要?!自己的名字不重要!薛丰然感觉自己的酒都要醒了,被一句话气醒的!

    “薛凡!你这个废物雄虫,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难怪你雌父不要你了!哈哈哈,现在薛家是我做主,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回薛家了!”薛丰然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扯开自己扣到顶上的纽扣,大口地喘气。

    薛凡在薛家的时候,在学校考个第一,自己就要挨雄父一顿臭骂。更不要提后面考上的第一学院,而自己是花钱进去的,谁提起来自己都是,你就是那个薛凡的弟弟。

    谁想要做他的弟弟啊!他要的是薛家的继承权,就连利奥波德家都选择和薛凡联姻,他嫉妒,他愤恨!

    不过还好,虫神是偏爱他的,让薛凡得罪了四皇虫被逐出了贵族序列,一个被逐出贵族序列的薛凡,算得上什么呢,更别提他的手臂还断了。

    薛凡皱着眉头,薛丰然说完话,他想起来了,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哦,我想起来了。他叫薛丰然,是我以前的弟弟,现在不是了”他偏过头对粟然说道。

    说着薛凡还故意露出些可怜巴巴的表情,企图引起粟然的同情,粟少将就是吃这一套。

    我的雪宝平时多坚强啊,手疼了也不说,现在这样委屈肯定是当时在家里被欺负了!他轻轻地捏了捏薛凡的手。

    薛丰然看着薛凡那副样子就觉得生理性不适应,这个该死的雄虫以前就是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种眼神,这种神情。

    “薛凡,你都是个死残废了,还在得意些什么?”薛丰然低着头阴恻恻的说道,对于他来说现在是最好打击薛凡的时候,最好今天就把以前的恶气全出了。

    粟然最不能听见的就是谁拿着薛凡的手臂说事,这是他最难过的事情,要是当时可以保护他就好了。

    薛凡站在粟然的身边,他突然觉得身上开始起一层鸡皮疙瘩,转头看向自己的小板栗。

    小板栗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浑身上下就写了三个字,要你命。

    粟然松开了握着薛凡的手,准备往薛丰然的方向走去,薛丰然才不担心一个军雌,军雌说白了也是个雌虫,一个雌虫要是敢对雄虫怎么样,那么下场肯定很难看。

    他现在巴不得粟然对自己动手,然后看着薛凡苦苦哀求自己不要起诉这个军雌的样子,一定很过瘾。

    薛凡一把将要冲过去的粟然拉住,粟然轻轻地挣了挣,薛凡没松手“别冲动。”

    对于那些对自己的言语攻击,薛凡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没什么,不过是说个一两句罢了,自己又不会少两块肉。

    “呵,果然是两个废物,你个残废配一个天生残缺,你们两个结婚我肯定要去送分大礼!”薛丰然冷笑出声。

    “你说什么?”薛凡猛地看向薛丰然,薛丰然的眼神躲躲闪闪了起来,他想起来这个这位雄虫大哥当时是真的敢和自己动手的。

    记得那次是因为他辱骂了他的亲生雌父,这个雄虫暴怒至极,一拳将他打得在地上起不来,两三脚踢在他的肚子上。

    虽然当时的那个雌虫时候给了薛凡一巴掌,可是这个阴影还是留在了薛丰然的心里面。

    “你刚才是说,你被我打得起不来?还是说自己当时被我吓得在二楼不敢下来。”薛凡拍了拍粟然的肩膀,他缓步走向了薛丰然。

    薛丰然身子往后缩了缩,“我说你的雌虫是个天残。”

    薛凡一步一步的靠近薛丰然,薛丰然受不了这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他抬起手就朝着薛凡打去,薛凡侧了侧身子,他的巴掌落在了薛凡受伤的手臂上面。

    “薛凡!”粟然两步上前,抓住了薛丰然的手腕,薛丰然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什么史前巨兽给咬住了一样,疼得他面部表情都有些扭曲。

    薛凡的手臂低垂,“粟然,松开”他拍了拍粟然的手背,碰到了脏东西回去可是要好好消毒的。

    粟然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别过头去,不想理会薛凡的话,可最后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薛丰然顿时像是个战胜的公鸡,就差没有大声的打鸣,自己打到了薛凡他居然不敢还手,他就知道这个废物现在是外强中干!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薛凡已经捏紧了拳头,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

    薛丰然的背瞬间拱了起来,他的嘴巴张开,发出了抽吸的声音,因为大张嘴,口水也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滴落。

    “我这属于正常反击,如果你要闹大,贵族攻击平民,还是攻击手无缚鸡之力的残疾平民,你觉得薛家会怎么样?”薛凡拿出口袋里的湿纸巾,先给粟然一点一点地把碰过薛丰然手腕的手擦干净。

    薛家会怎么样,薛丰然清楚自从薛凡被赶走,雄父是有些后悔的,毕竟是个雄虫。

    现在希尔德倒了,要是这件事再闹到雄父那里去,薛凡再乘机回了薛家,他肯定就不能顺利接管薛家的一切了,这件事不能闹大!

    他得咽下这个哑巴亏,不过还是可以给薛凡的亲生雌父告状的,谁能想那个雌虫不爱自己的亲生幼崽,反而更加偏爱他。

    “你等着!”薛丰然最后只能匆匆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他出门的脚步都有些踉跄,狼狈地用手擦着自己嘴角的口水。

    薛凡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捏紧了手上的湿纸巾“他要回去告状了。”

    “你怎么知道?”粟然不太理解,刚才薛凡给他擦手,现在换他给薛凡擦手。

    “他除了告状还能干什么?”薛凡耸了耸肩膀,今天这是水逆,粟然先碰见,现在又是自己,不知道虫族有没有庙,自己是不是要去烧一烧。

    薛凡还记得第一次揍薛丰然,自己的那位亲生雌父给了自己一个狠狠的巴掌,把他的面颊都揍得肿了起来,抱着薛丰然哭哭啼啼,好像那个才是他的亲生幼崽。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当时那一巴掌可真疼啊。

    “薛雄子,那我们就继续上菜了。”主管虫也是精英,丝毫没有因为这种事情而惊慌失措,甚至现在还能彬彬有礼地询问。

    薛凡点了点头。

    粟然在门关上之后,坐到了薛凡的左边,他的手按住了刚才薛丰然打上的地方,肯定很疼,“我不喜欢他们这样说你”粟然轻轻按摩着开口说道。

    薛凡垂下了眼帘,他看着粟然按摩的手,“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那么兄友弟恭?”

    粟然重重地按了一下,薛凡龇牙咧嘴起来,倒吸一口凉气“那你觉得我是不是也不兄友弟恭?”

    薛凡歪头想了想,粟然的弟弟粟佑,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凑近粟然,然后再粟然你要干什么啊的目光中,狠狠地亲了一口粟然的脸蛋。

    都啵出了声音。

    “我们果然是天生一对。”心满意足的雪宝靠在椅子上,美滋滋地想,两个虫都有不靠谱的弟弟,这样相似度就更像了。

    粟然眯起了眼睛,休想用美虫计逃避问题!别以为亲一口就能解决问题,他伸手捏住了薛凡的手臂,“不许别的虫再说你是个残废了,听见没有!”

    “没什么,他们”薛凡的话还没说完,粟然的手劲儿又大了几分。

    军雌的力气这么大的吗?!会把自己的手臂捏断吧!还好刚才没让粟然打薛丰然,不然非得讹上他们不可。

    “嗯?”粟少将发出了威胁的声音。

    “好好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怎么办,薛雄子只能乖乖听话,连声说好。

    开玩笑,现在说不,会被粟少将把头都扭下来吧!

    粟然没说话,松开了劲儿,继续轻轻地按着“你听到别的虫说我,会生气,难道别的虫说你,我会不生气吗?”

    他最生气的是薛凡唯独不把自己当回事,他听惯了那些不要脸的话都不反驳,现在一次两次都是为了自己才动手。

    他又开心又憋屈,还生气,生这个雪宝的气。

    “我错了”薛凡凑到粟然旁边,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

    “我保证,我也把我自己当回事”薛凡见粟然不说话,又亲了亲粟然的脸,他第一次感觉被捧在手心,自己磕破了点皮,这枚小板栗都要揪着自己非要要个保证。

    “嗯,不然我就揍死你”粟然吸了吸鼻子。

    “行!”粟少将说什么是什么,薛小凡还能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