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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每日一个爱的印记

    情敌这种东西谁见到不得头皮发麻,薛凡现在看着宁跃的眼神都是带着审视的,这个雌虫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样子。

    呵!自己的板栗是不可能给他一丝丝的好脸色的!

    “嗯?你喜欢我什么啊?”薛凡心里想着粟然不会给他一个好脸色,粟然就笑着问出这句话。

    薛凡脸色突然就变了,急忙低头看着粟然的脸色,他的眉眼都带着笑意,确实是挺开心的样子。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

    “你很厉害,还勇敢。”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羡慕,宁跃羡慕他活得自在,活得光亮。

    他说着还显得有几分迷茫出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这是一双没有受过伤的手。

    他又看向了粟然的手,粟然的手腕上有一道伤疤,不太明显,可是足够让虫看清。

    “你手上的伤是哪一场战役造成的?”宁跃没忍住问道。

    他以为粟然活得潇洒,他能够从一些拍摄的影像看见这个军雌,他张开着自己的翅膀飞翔于天空之上,眉眼舒展,笑意潇洒。

    粟然动了动自己的手腕,薛凡伸手将他的手包在了手心里,粟然轻轻地动了动自己手指头,挠了挠薛凡的手掌心,薛凡将他的手攥紧,嘴角微微翘起。

    “不记得了,要是什么伤口都记得。”粟然摇了摇头,“可能是青翼战役,也可能是米尔星二次战役。”

    想来想去,最后他只能对着宁跃无奈地笑了笑,“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他说完,薛凡先捏紧了他的手,又轻轻地松开,他感觉到薛凡吻了吻他的头顶,他仰起头睁大了眼睛想要看见薛凡的样子,可是眼前一片漆黑。

    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就是会勾勒出薛凡的样子,他黑色的头发也许会垂到他的耳边,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睛会露出一些笑意。

    宁跃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说起了自己的过去的时候,粟少将还没有露出什么表情了,薛雄子先低下头像是安慰一样的亲了亲粟少将的头顶。

    他的动作轻柔,露出来的侧脸是宁跃从来没有在别的雄虫脸上见过的温柔,他的每一寸眼神似乎都在亲吻着粟少将裸露出来的皮肤。

    “那你后悔吗?”宁跃问完这个问题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裤缝。

    “我不后悔,我之后站得住脚,才能让自己有选择的权利。我必须要有对我命运说不的权利。”粟然不后悔自己踏出的每一步,他能够站在少将的位置上,就是必须要付出代价。

    他挣扎着从那么多军雌里面站出来,好不容易才让独属自己的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怎么会后悔呢?

    “我要怎么办?”宁跃听着他的话,看着粟然脸上的坚定,他感觉到了迷茫“我好像什么都不行,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看电视剧最喜欢的演员是密可,每一个角色都在追求真爱。”

    他年轻的脸上露出了迷茫。

    薛凡和粟然在这一刻脑电波同路了,那就是这个小雌虫肯定没有遭受过社会的毒打。

    “可是我好像一点也不明白是爱情。”宁跃看着他们相握的手,移开了眼神。

    粟然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幼稚的可爱“我之前也不知道。”他也并不明白爱情到底是什么。

    甚至在和薛凡试婚之前他想的也不过是,这个雄虫一起很好,现在要是能够生活在一起也应该不错。

    现在想的是不想要分开,也不想要任何一个虫插入到他们之间来。

    宁跃闷闷地坐在沙发上,耷拉着他的肩膀,低垂着头看着厚地毯上面的花纹。

    薛凡看见这个可能是情敌的家伙就觉得心里堵得慌“你要是心里没主意,一辈子都是会在家族的阴霾下。”

    “那我要怎么办?”宁跃戳了戳他们的沙发。

    “多读书,读书可以明智。”薛凡真的是情真意切的说出这句话,然后他打开了自家的房门,赶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一个还被家族提在手上指挥来指挥去的木偶,接触外面一点新思想,他自我怀疑,自我否定,却升不起一点勇气去改变现状。

    宁跃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咬着自己的嘴唇“我能抱一抱粟少将吗?”

    “不行!”站在门口的薛凡声音几乎可以把房顶掀起来了,这个家伙是在做梦!

    “赶快往出走!”薛凡觉得要是这位利奥波德家的雌虫再不给他麻溜地离开,那他就要不客气地动用武力了。

    宁跃看着薛雄子恶狠狠的脸,最后只能撇了撇嘴“呵,雄虫!粟少将期待和您的再会!”他对着粟然行了礼,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他的下巴高高抬起,冲着站在门口的薛凡翻了一个白眼!

    送走了外客,薛凡坐在了粟然的对面,握住了他的手,开始算起了总账“你刚才对他笑了五次,而且都不是那种敷衍的笑,是那种无奈的笑,觉得他可爱的笑!”

    今天的名菜是醋腌雪宝。

    “你是不是觉得他年纪小,看不上我了。”薛凡说这话阴阳怪气,听得粟然哈哈大笑。

    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快让我闻闻我的雪宝是不是都酸啦!”他的声音还是向上扬起的调子,听得薛凡没忍住也翘起了嘴角。

    “拜托,他可是你的前未婚雌虫哦”粟然搂住薛凡的脖子,笑着问道。

    “我根本没有见过他!他刚才居然向你告白。”薛凡觉得今天一整天自己过得都不舒心,居然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什么情敌,真是让虫呕血。

    粟然忍住自己的笑意抬起头亲了亲薛凡的下巴,薛凡没吭气,他又抬起头亲了亲。

    “你不够,你笑了五次,只亲我两次。”薛凡低下头将自己的下巴凑到了粟然的嘴上蹭了蹭。

    粟然笑着推开他“没看出来,你这么能吃醋啊!”粟然没办法只能在薛凡的下巴上啵啵啵三下。

    薛凡继续不满意,他抱着粟然,明明的笑得嘴都合不上了,嘴里还是不放弃地说着骚话“亲我这么敷衍,对他笑得那么真心。”

    粟然现在也感觉到了薛凡在这里说骚话,他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住了薛凡的下巴,给今天的小雪宝留下一个爱的标记。

    薛凡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下嘴太狠了。

    他笑着亲吻着粟然的侧脸,在这一刻他感觉那些在自己身上的疲惫感突然间就消失了,这个军雌是有什么魔法在身上吗?

    薛凡低下头看着粟然,露出了笑容来,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没忍住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光崽看着他们甜甜蜜蜜,只觉得悲痛,失去了一个可以混水摸鱼暴打主虫的机会。

    希尔德躺在皇庭里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金黄色装饰,从小开始托托罗都在告诉他自己是多么的特别,在他自己看来,自己是注定要登上那个位置的。

    可是,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躺在这么不能动,一动内脏就开始剧烈地疼痛,嘴角的血液也开始往出溢。

    他想起郁露那天提起的名字,景世炎,这个名字听着耳熟,可是实在是想不起来。

    军功,他的军功,他不记得了,抢了那么多,谁会记得被抢的家伙。

    “我的幼崽。”托托罗的声音传进来,希尔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这些天他唯一想明白了一件事,他的好雄父,把他们这些兄弟都当成了一头畜生,在他们所有虫的面前都挂上饲料,等着他们去争,去夺,让他们打得头破血流。

    他从来都没有看懂过自己这位雄父。

    托托罗低头看着希尔德装睡的样子,真是个蠢幼崽,睡着了眼皮还会动,要是吃了这样的心脏,恐怕自己都会变得愚蠢。

    他看着希尔德心里默默思索着刚刚戚成双的提议,自己的血脉去试药是不是成功率能够更大,现在戚成双需要的金钱越来越多,可是拿出来的药也越来越好。

    托托罗不是没有尝试过跟踪戚成双,可是完全查不出来这个雄虫将药厂建设在了哪里,实验室也找不到,不过托托罗不在意这些,他是要药能够到达他的手上就行。

    至于钱,现在是太平盛世不是吗?

    夜晚,薛凡再一次面临了相同的问题,睡在哪里?

    “我的毯子呢?”薛凡看着空空荡荡的衣柜下层。

    粟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挪了挪身子“我让光崽给你扔了,快来上床。”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床铺。

    薛凡恶向胆边生,直接扑了上去,按住了粟然的双手,低头看着他“我可是个雄虫!”

    “我知道,怎么还非得强调一下?”粟然缩了缩手没缩回去,猛地抬起了头,两个虫的额头撞下巴,发出一声闷响。

    薛凡只感觉自己的牙齿都要碎了,自己今天这个多灾多难的下巴,他捂着自己的下巴,痛呼出声了都要。

    “我错了,痛不痛啊。”粟然有些暴躁了起来,这个眼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薛凡看着他的样子凑过去,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报仇了。”看着被他咬出的牙印,又凑上去亲了亲。

    粟然的脸瞬间涨红,这个雄虫不得了,自从上次说开之后,他简直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自己完全招架不住!

    不行,必须要等到眼睛好了之后,将《勾引雄虫十八问》再学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