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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我的归途(正文完)

    利奥波德家的一场小风波让切里昂把自己送进了精神病院。

    而薛凡和粟然再一次让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论坛又热闹了起来。

    《论薛凡和粟然适配度到底有几分?》

    1玻璃鱼趣:楼主先来,5分,五五开,一个先天不行,一个被自己搞得后天不行。

    2谁是大冤种:楼上有病,我打7分,拜托谁不知道薛雄子喜欢粟少将喜欢得要死,我之前去他们家发传单,两个还手牵手。

    3笑死:楼上!报出家庭地址!

    4死里逃生:9分,我在奶茶店见过薛雄子秀恩爱,听说戒指是粟少将亲自设计的,一个手上三个戒指。啧啧啧,二楼报出地址。

    5白日作梦:6分不能再多了,粟然之前不是还暗恋过戚成双?

    6扁条体是哪里扁:楼上看的什么江湖小报!拜托之前不是都说了和戚成双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12碎碎平安:7分,两次试婚都不算太成功。

    51十年:9分吧,一分给自己保底,万一他们中间谁出轨了,我还能有一个捞回自己脸面的机会。

    88气鼓鼓:5分,两个没有幼崽迟早结束。

    100允诺:讲真我一分都不想给,有什么意义,反正都是我得不到的虫,我嫉妒!我吃醋!我不允许!

    155小甜甜:8分!我也要留个2分余地!

    粟然坐在自己房间看着论坛上面的消息,简直能把他气成河豚,这群家伙!不要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们想些什么东西!

    不可能!雪宝和板栗是锁死!锁死的!

    1314粟然(金色加v):10分!谢谢!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分的!你们死心吧!

    1315波拉:本尊?!我去!您看看我能去当个雌侍吗?

    1316粟然(金色加v):回复1315死心吧!电磁炮已经准备好了!

    还不等粟然撸起袖子准备在光脑论坛上面跟这群家伙一决高下,打得他们落花流水的时候。

    他的房门被白麟修一把推开,这货今天难得穿得整整齐齐,一身西装,还打了一个骚里骚气的暗红色领带。

    脖子上浅色的雌纹现在已经看不太真切了,头发因为过长已经被他绑成了个马尾辫,侧面多了几根白发因为束发看得真切了起来。

    “赶快,麻溜的,别看论坛了。”白麟修难得没有在自己的耳朵上别香烟。

    “催什么?!”粟然将手上的光脑放下,站起身,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浅色的西装,将他的雌纹衬托得越发鲜艳,手上现在只戴了两枚戒指,雪宝抱栗那枚被拿走了,到时候要让白麟修递给他们。

    “薛凡那边准备好了,你不是要让他来接你吧?娇气鬼?!”白麟修觉得要不是粟然这个狗东西今天结婚,就他这个速度自己非要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粟然听见薛凡的名字,嘴角上扬。

    薛凡坐在隔壁房间,郁逸明和鲁道夫看着这个从早上开始就神神叨叨的家伙。

    “你说我这身西服行不行?”

    “这个领带这样打会不会不好看?”

    “你说粟然会不会紧张?”

    “我们两个配嘛?”

    鲁道夫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一掌把郁逸明揪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让他闭嘴!”

    郁逸明也是一脸的痛苦“今天他结婚!让他说吧,反正也不会烦死!”

    鲁道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薛凡用手抵住额头,又搓了搓脸,幸好他长了一张漂亮脸蛋让化妆师没有用武之地,否则就这样一催,口红什么不得全花了。

    镜子里面的薛凡,今天难得把头发都朝后捋了过去,露出这张棱角分明的脸。

    完全不是平时放下头发来那副乖乖小绵羊的感觉。

    深棕色的瞳孔,黑密的睫毛,他垂下眼睛去看自己皮鞋的时候还莫名透出几分脆弱感来。

    门口传来敲门声,薛凡立刻挺直了背,他要出门了“我还好吗?”他实在是有些不够自信,转过头问道。

    “帅”

    “帅的一批”鲁道夫和郁逸明同时回答道。

    薛凡放心地点点头。

    粟然被新成立的军部用车接到礼堂去了,薛凡在车里面紧张得一直扣自己的手掌心。

    礼堂里面可以说是热闹非凡,就是薛凡的学生都占据了一大片地方。

    贝利难得穿起了闫卜给他买的正式衣服,闫卜正在和现在身为护士长的阿诺说话,刚进门的洛北医生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新成立起来的幼崽计划,雄虫捐小蝌蚪可以得到星灵币,而且现在身为雄虫协会会长的比赛提还会给他记上一功。

    洛北已经快被这件事忙疯了。

    “白鸽,身体怎么样?”洛北问了问站在阿诺身边的白鸽,白鸽的脸红扑扑地点点头“好多了。”

    站在白鸽身边的医生卫阳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我的病患还有不好的?”

    洛北对着白鸽眨了眨眼睛“哦~你的病患啊”

    白鸽假装听不懂低着头不说话。

    现在经营孤雌院的密可今天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大家都在等着这对虫。

    粟然和对面在通道的两头,粟然伸出手朝着薛凡挥了挥手“雪宝!”

    薛凡虽然听不清楚声音,可是看见粟然踮起脚尖朝着他挥手的剪影,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朝着粟然挥了挥手。

    听见外面的钟声,拿着花的郁逸明急急忙忙将花往薛凡的手上一塞。

    他们两个都大踏步朝着中间走去。

    站在中间拿着戒指的白麟修只感觉冷冷的狗粮在他的脸上胡乱地拍。

    薛凡一看见粟然就忍不住露出笑来,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特别亮,粟然一直觉得他的雪宝在眼睛里面藏了一颗星星。

    “交换花束!”白麟修无情打断他们两个的对视。

    粟然将手上的白玫瑰递给了薛凡,薛凡接过来将自己的红玫瑰交给了粟然。

    我将对你奉上我永生的忠诚。

    我将对你奉上我终身的热爱。

    此刻,此生,非你不可。

    “交换戒指”

    薛凡从白麟修手上拿下了戒指,他托起粟然的手给他套了上去,他知道这个动作也许有些突兀,可是他还是没能忍住,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粟然的手背。

    粟然抿唇偷笑。

    他也拿起戒指为薛凡戴上,粟然低着头同样亲吻在薛凡的手背上。

    薛凡只觉得他亲吻过的地方热得发烫,烫得他的耳朵都红了起来。

    “可以接吻了。”白麟修说完就下台了,他才不要站在这里看他们两个家伙打啵!

    成天秀恩爱秀恩爱还不够!

    薛凡看着粟然咧嘴笑了起来,他凑过去亲了亲粟然的唇角,粟然握紧了薛凡的手。

    啊!一点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啊!

    他的雪宝脸红的样子肯定都被看光光了。

    粟然心里这样想,脸上也不由得表现出了一些来。

    “我们跑吧”薛凡看着粟然突然说道。

    粟然看着这个难得露出一点坏劲儿来的薛凡,“好!”这种还能不说好?!

    粟然的翅膀猛地张开,他抱住他的雪宝留朝着礼堂之上的飞去。

    风划过他们的面颊,薛凡低下头看着下面的虫,还颇为得意地朝他们挥了挥手。

    郁逸明一脸吔屎的表情“有本事把花扔下来啊!”

    鲁道夫毫不客气地给他了一个肘击。

    郁露和魏鸣明狂吹口哨!

    薛凡搂紧他的小板栗,粟然带着他的雪宝冲破云层,停滞在半空中。

    远处的曜如同一枚金色的宝石,闪闪发光。

    “我们回家吧”薛凡突然说道。

    粟然也想到了同样的东西,脸一红,点了点头。

    门一关,气息就纠缠在了一起,纤长的藤蔓缠绕上脚踝。

    刚呼出的气还没有散去,就是一下更深的了解,扯断脚踝上的藤蔓,让指尖都绷紧。

    圆润的板栗企图从边上逃离,还没够到边沿就被拉扯了回来。

    直到颤抖的爱意吐尽,直到曜落下皎月升起。

    薛凡低下头,贴在粟然的耳朵轻声问“要去洗澡吗?”

    粟然懒洋洋地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一眼带着无限柔情,“我不想动。”他的声音带着些沙哑的感觉。

    薛凡笑着将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雌纹,“我抱你啊。”

    这话说完,粟然就知道了,他的雪宝体力真的很好,至少在这场藤蔓的交锋中,他实在是体力不支了。

    薛凡还在浴室中,对他倾诉着爱意。

    他终于得偿所愿,亲吻他的皎月。

    光崽也终于得偿所愿了,它新装上的眼睛是宝蓝色的,它对这个颜色格外的满意,看起来就像是大海。

    薛凡顶着一头湿发从浴室出来给粟然扯了扯被子,粟然眯起眼睛往薄被里蹭了蹭“啵啵”

    “啵啵”薛凡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说道。

    粟然等到薛凡出门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摸着自己的光脑,上面是白麟修说自己要旅行去的消息。

    他愣了愣还是回了一句“一路顺风”

    粟然靠着枕头发呆,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面的本子,想起之前那本前面画满了他,粟然就觉得兴奋了起来。

    打开这本本子,扉页上是用他看不懂的字写的话,看起来写了有一段时间的样子。

    往后面翻下一页就是他睡觉的侧脸,上面居然还标记上,粟然的睫毛这次没有数清楚下次继续。

    第二页是军装,他在薛凡笔下的样子格外挺拔,第三页是他,第四页还是他。

    “薛凡”粟然哑着嗓子叫道。

    门是开着的,薛凡听见声音端着水杯就走了上来“怎么了?”

    说完就看见了粟然手上的本子,昨天忘记收起来了,薛凡有些不自在的屈了屈自己的手指。

    “这个上面写的什么?”粟然指的扉页上面的字问道。

    他就看见薛凡从脖子开始发红,一直到耳朵,脸颊,直接红成了一片。

    “你,我。”薛凡结结巴巴了起来“以后,以后再告诉你。”

    粟然看着他的样子,低声笑起来“好啊,那下次你要把我们两个一起画上去,一个我,太孤单。”

    薛凡将水杯放在桌子上,吻了吻粟然的额头,他低着头,就像是很久之前那样,他遇见这个虫的那一刻,就已经毫无反抗能力。

    “好。”粟然听见自己想要的回答,笑得眯起了他眼睛。

    本子被放在了桌子上,扉页上的字粟然还有很多年去慢慢了解。

    那页纸上写着:

    你是我无尽黑夜中唯一的荆棘玫瑰

    你是我迎着风暴仍追逐的明亮皎月

    你是我最初与最终的信仰

    你是我的爱人

    我的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