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竹溪感受到唇上一热,回过了神来,入目的是唐煜放大的俊颜,帅的路竹溪一脸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对方,犯起了花痴。
随即视线对上唐煜的眼睛,见他眼里带着笑意,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占便宜了,怎么还有空犯花痴,自己怕是脑阔有包吧?
路竹溪偏了偏头,错开了唐煜的唇,手撑在唐煜的胸膛上,略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你偷亲我干嘛?”
路竹溪咬了咬唇,出声质问他,质问的语气显然是有些不足,比平时还要气短上几分。
唐煜看着他耳根子红成一片,心中郁结渐渐散去,不再纠结秦子渊是哪个人物,而是专心看着怀里害羞而炸毛的小矮子。
“想亲。”
唐煜一点都不心虚,非常诚实的回答道。
“??”
你是不是有毒?你想亲就亲了?经过他同意了吗?
路竹溪怒了,握紧自己的拳头,在他眼皮子底下挥了挥,自我感觉非常凶狠的说了句,“你要是再动手动脚,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路竹溪挣扎着从唐煜的怀里退了出来,在唐煜含有深意的视线中,走到树下将自己的背篓拿起来,准备背着回家。
至于练习什么的,路竹溪已经没什么心情了,他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焦躁,只想回家一个人冷静冷静。
谁料,唐煜根本不如他所愿那般放他走,而是将路竹溪抵在树干上,低头继续刚刚的动作,也是唐煜心中想了许久的事。
一开始他考虑到小矮子年纪不大,怕自己的冒犯吓到他,就一直克制着。直到刚刚,路竹溪给了他机会,让他终于有机会品尝这张频频说出惊人话语的小嘴。
这么好的机会,唐煜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过。
且刚刚那个吻不过是蜻蜓点水,唐煜不会就因为这而满足,他想要的永远不止这些,他想要更多的,想要路竹溪整个人都是属于他自己的。
“唔!!!”
路竹溪懵了,他没想到唐大个居然会再次偷袭他,手上的东西也已经掉在地上,脑袋也跟着当机了,任由唐煜在他唇上动作着。
......
午饭过后。
“煜儿啊,这些东西你带回去,都是家常的,趁着新鲜带回去煮着吃。”
白锦将自己整理好的菜和其他富足的粮食放在了唐煜来时马车上,让他回去的时候顺便捎走。
唐煜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着大包小包的,搞得白锦每次都会感觉到不好意思,只能在他走的时候,塞点新鲜东西,让唐煜带回去。
这样有来有往的,白锦心里才会好受不少,虽然他拿的东西比不上人家每次拿过来的,但这也代表他的一分心意。
“好的,叔。”
唐煜一一应下,等到收拾好之后,才上了马车,和路家人道别,准备启程回家。
只是这送他的人少了个身影,唐煜不免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散了去,毕竟今日来,也有不小的收获。
唐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回味了下,好心情的笑出了声。
正在赶马车的车夫听到自家少爷的笑声,不由有些好奇,少爷今天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心情这么好。
但作为下人,车夫就算再好奇,也没有越矩去打听主人家的事情。
......
路竹溪自从回家之后,就一直躲在屋里不出面,连饭菜都是白爹给他送进去的。白爹还问他为什么不去厅里一起吃饭,路竹溪答不上来就是一直支支吾吾的,低着头猛扒饭。
有唐煜在那,他哪里敢去厅里吃,他怕他吃到一半就会将碗扣在他的头上。
路竹溪停下吃饭的动作,伸手摸了摸自己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总感觉唇上面还残留这唐煜带给他的热度,有点热且麻麻的。
想到山上那个炽热的吻,还是初哥的路竹溪就忍不住燥,是谁说的古代人含蓄矜持来着,光天化日之下,就给他来了一套法式深吻,亲的他喘成狗。
所以一回到家,路竹溪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想出门,直到唐煜走了他也没出去送他,只是从小窗户那边看了一眼。
路竹溪抠着柜子,心想着赶紧走,不然他在这,自己怎么都感觉不自在。
白锦送完唐煜走了之后,就走进了溪哥儿的屋子,见他正专心抠着柜子,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白锦见状,走到他身边坐下,出声道:“溪哥儿,怎么不出去送送煜儿?”
“不去。”
路竹溪撇了撇嘴,他才不送那个伺机占他便宜的臭男人。
“闹矛盾了?”
“......,没有。”
“那这是为什么?”
白锦颇为不解,既然没有闹矛盾,为何不出门相送,毕竟俩人都已经订过亲了。
而且看溪哥儿这样子,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哎呀真没有,阿爹。”
路竹溪非常认真且确定的回答道。
他能咋说,难道说是因为唐大个亲他,然后他害羞了不成?
啊呸,才不是害羞,他不过是有些别扭。
不过,自己这具身体再过几天才真正满十五周岁,而且按照这里的算法,十六周岁才算是真正的成年,也就是说他还是一个未成年。
唐煜居然对他这个未成年也下得去手,简直就是—禽-兽!!!
反应过来的路竹溪突然涨红了脸,心里对唐煜施展了破口大骂法,用自己所学的毕生骂人词汇,统统往唐煜身上甩。
白锦:......
这真的没有吗?他有些怀疑。
不过,溪哥儿今日好像是和煜儿一起回来的,俩人应该是在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溪哥儿也不会态度这么不对劲。
看着溪哥儿并不打算告诉他的样子,白锦张了张口,想要问个清楚,但又觉得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他掺和进去也不是个事,最终还是消了这份心思。
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道:“有事就跟阿爹说,别闷在心里。”
“知道了,阿爹。”
路竹溪点了点头,出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但这事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