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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等我回来

    说好的只是躺会儿,最后还是滚到一起去了。

    晏丞最近拍戏要增肌,效果很明显,腹肌迷人得不得了,钟九音摸着就不想收手。

    而晏丞今天格外钟爱她身上的伤疤,手腕被舔舐过,小腿上车祸后留下的伤疤也被他的吻光临了好几遍。

    亲得她大脑放空,情不自禁说起一些没头没脑的消息。

    “我第一天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躺在病床上的,旁边的机器滋滋滋的响,郭明立走进来,施舍一样扔给我一份和节目签约的合同。我当时…当时想,这是哪儿来的蠢货。”

    说着自己笑起来,腿蹬了一下晏丞的肩头,继续说。

    “然后网上说你要来救场,他就跑来找我,给我画饼,说只要把这个节目让出去,就能给我接部戏。”

    这下晏丞也笑起来。

    谁能跟她比画饼。

    “他可能还没来得及了解你的画饼能力。”

    “不,”她一边难耐地往后仰头细细喘气,一边说,“他了解的…了解的钟九音并不会…”

    晏丞俯身摸她的脸颊,看着她眼睛说:“所以只是你会?那你有自己的…和‘她’不同的记忆吗?”

    她点点头,但并不细说,只举了个例子。

    “还记得变动物的那一期节目吗?我问轮回台,我上辈子是不是个绝色天才…我很肯定我就是…”

    晏丞煞有介事地点头赞同,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确实,非常漂亮。”

    绝色有点可信度,天才就不怎么真实了。

    说完冲撞一下,钟九音失神片刻,再也讲不出话来。

    大冬天出了场汗,非常不舒服,完事后谁也睡不着,急着去浴室冲洗。

    钟九音懒洋洋地趴在晏丞怀里,手腕搭过他肩膀,在他身后无聊地抓水玩儿。

    抓着抓着,目光又聚焦在手腕上。

    淋浴的水流过那片伤疤,烫得有点发红,她看得出神,忽然在晏丞背上重重蹭了一下。

    晏丞侧头问:“怎么?”

    她语气失望:“想把手腕上的疤搓掉。”

    晏丞低笑:“你是傻子吗,增生性的疤痕怎么可能搓掉。不想看见那些伤?”

    “嗯。”总让她想着自己和原主的不同。

    “可以做激光祛疤,”晏丞温声道,“有些戏会给手腕特写,去掉也好。”

    那样她看着也不会难受了。

    钟九音没答应,又无聊地盯着一串水珠从她手掌心顺着手臂滑下来,她举着手,像朝圣的僧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或许是某些不想去思考的真相正在逼近,而她像只有所感觉的动物,吃着草也免不了停下焦虑一秒。

    洗完澡该睡觉了,但晏丞还有事做,吃着水果给她约复诊时间。

    钟九音都快忘记这件事了,看着他说:“你记性还挺好。”

    晏丞瞥她:“你记性也好,一日三餐从没忘过。”

    只是故意忘记复诊的事,没把它放心上。

    她耸耸肩,坐在一边等着。

    晏丞等医生回复消息,顺便问她:“之前不是说你去年拍的那部戏有机会播出了?半个多月了,过审了吗?”

    她顿了顿,说:“还不知道。如果播出导演会联系我的。估计快了吧。”

    “你的热度还在,尽快播出是最好的选择,应该是快了。”

    刚说完,医生就回了消息,他又低头去看手机,没注意到钟九音神思不属的状态。

    约好复诊时间,钟九音就逃不掉检查了,被带着去了医院。

    拍片结果很好,医生说脑子里的淤血已经快没了。

    她杵在旁边东看看西瞅瞅,听医生这么说,多问一句:“淤血散开的过程里,会不会伴随着胀痛之类的感觉?”

    晏丞立马皱眉,问她:“你头痛过?”

    “偶尔,挺轻微的,眨眼就没了,就像没睡饱觉的感觉。”

    晏丞眉心蹙着看向医生,表情担忧,不用他问,医生就又拿起片子看了看。

    “有一定可能会引起不适,从这上面看,没有其他问题,注意休息,下次不舒服及时复诊看看。”

    钟九音一律点头。

    她没觉得有什么,但晏丞很操心,回家时一再询问她头痛的感觉,回去就让她睡觉。

    还说是他接错了戏,不应该在这时候给她接部打戏太多的剧。

    钟九音听到这儿就有话要说了:“拍打戏和这个有什么关系?能把淤血抖出来啊?那不是好事吗?”

    “…你当是下水道自动排污吗?车祸后脑症荡患者就需要平躺休息才能恢复,激烈运动会晃得更难受。”

    “哦,”她想了想,又说,“那我觉得,和你上床比拍打戏晃悠多了。”

    晏丞:“……”

    他被这句露骨的直言直语震在原地两分钟,表情都是僵的。

    钟九音还对着他无辜地眨眨眼。

    好一会儿后,晏丞扯着嘴角,冷漠说:“那从今天开始到你完全恢复之前,都别上床了。”

    “……也不用养得这么好,稍微的晃悠我还是能承受的。”

    晏丞:“没有稍微的晃悠。”

    “那稍微大点的晃悠…”

    “闭嘴,睡觉。我还能陪你躺半个小时。”

    她撇着嘴躺下。

    晏丞的时间不多,中午过后就得去赶飞机。

    钟九音考虑到他来回这么辛苦,还特地送他到了机场,在车后座亲了几分钟。

    然后跟他说:“你就老实拍戏吧,别这么辛苦赶回来了。”

    晏丞看着她:“不是说想我?”

    “说说而已…好吧是真的有点想,但没必要这么麻烦。等你拍完回来再约,到时候我也差不多拍完,我们就好好玩一玩,去看十二月的雪,五点的雪山日出,半夜十二点的极光…”

    类似的话没听过十遍也有八遍了,晏丞的心动指数已经比血压血糖还低。

    “别摊那么大张饼,费油。”

    “……没情趣。”钟九音干脆化画饼为行动,又扑上去狠狠啃他一口,随后潇洒摆手。

    “走吧,我等你回来。”

    晏丞拿上行李,作势要开车门下车,但又回头按着她后脑勺亲了下,额头抵着额头,轻声说:

    “等我回来,我们想想公开的事,然后一起去旅游,我有个朋友推荐了一个风景很好的地方。”

    “好啊。”

    依依惜别后,她目送着晏丞的身影走进机场,然后贴着车窗上看了眼天上刚飞过的飞机,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皱了下眉。

    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