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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四章 小友之言,发人深省

    切,老李这厮自己还穷的慌呢,他能给什么好东西~

    唐苏凡心头腹诽一句,左右客气推辞两句,孙思邈始终都是一个愧不敢当的态度。

    唉,再推来推去就没意思了。

    「咳咳,那好吧,老李这东西那我便收下了~」

    当即间,唐苏凡慢慢说道。

    老李~

    孙言甄听言嘴角一抽——

    不愧是先生啊……

    将当今圣上直呼老李,这已经不是什么地位不地位可以说得的了。

    天下君臣之仪,如同吃饭喝水深入根骨,亦不可变的意识。

    如今,先生可以说是开了先河了!

    见唐苏凡收下了,孙思邈这才缓下来了神色。

    随即——

    这时候,孙思邈眉头怪锁,捻动胡须,面色迟迟的悻而问道。

    「苏凡小友,老夫可否冒昧一问……你与当今陛下……是……」

    话说,这是孙思邈一直想问的问题。

    说到这儿来了,孙思邈实在是忍不住话多提半嘴……

    那日皇宫一别,孙思邈是怎么都没有想通这其中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路子啊——

    妄自孙思邈自幼聪慧,智慧通达,也是思前想后没想明白。

    「害,不瞒孙老,其实老李算是我老丈人,皇后娘娘算是我义姐,而那傻乎乎的太子,也是是我徒弟,不过如此罢了……」

    唐苏凡浅笑着,‘干脆利落,的简单回道。

    孙思邈与孙言甄一个眼神互视间,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清澈的迷茫之色~

    老丈人……

    义姐……

    徒弟……

    这这这……如何而论啊?

    怪哉~

    迷糊啊~

    但,对于当今圣上的事,他们也不好多去打听……

    左右几句之后,就已是酒至半酣。

    火锅的美味,已经彻底征服了两个老头儿。

    再加上如此美酒,说实话孙思邈这等心性,都怕日后喝不着如此醇厚浓香的不世美酒,那将是人生永憾啊。

    随即,孙思邈就将话题转向了医学上面。

    对于孙思邈请教的两个什么药理,唐苏凡直接面色一麻,连忙找个其他方面的话题回过去。

    闹呢~

    当世,孙思邈被称为「医圣」,可是后世历史公认的「药王」!

    跟这位老爷子谈什么药理,呵,就他一个半吊子的半吊子?

    论级别,孙思邈是太上老君,说他就是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煤渣都过分。

    他一个以前连板蓝根和感冒灵都喝不出味儿的人,还药理,别闹了。

    随即,唐苏凡话题一转,将问题的发言主动性牢牢掌握再自己手中,类似于什么……

    人类有二百零六根骨头~

    滴血认亲的不靠谱性~

    坏血病最好的方法就是补充维C~

    ……

    等等等等~

    这些话题,或许是后世常见的一些医学议论,但确实先人们一代代的成果,才有了后世一句句言简意赅的真理之论。

    其中还包含中西之学,那能说的可就多了。

    特别是细谈细菌的时候~

    孙思邈已是神色大动,如同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一副认真严肃之色的皱着眉头仔细听闻。

    而孙言甄更是一副乖巧的学生模样,连筷子都给放下了,在一旁认认真真的听着

    ,生怕听漏了半个字~

    现在,孙言甄很后悔,为何没带笔墨来呢?

    不知过了多久。

    唐苏凡说的嗓子都干了好几回了。

    而对面,两个老头已然是满眼敬佩的看着自己,唐苏凡不由得还真有些飘飘然。

    多新鲜?

    医圣唉……

    又是端着一口美酒下肚,顺手在望锅里面倒下去一碗豆腐,豆腐得久煮一会儿,不着急。

    此时。

    孙思邈的声音传来……

    「原来如此!苏凡之言,当真是玄门堪明,璧坐玑驰,老夫深省也~」

    这时候,孙思邈已然是一副恍然大悟外加震撼十足之色。

    什么药理不药理~

    没想到苏凡小友是在传教我更深奥的医道之学!

    难怪苏凡小友不愿花时间说什么药理之学,是啊,以苏凡小友的境界,何要谈论什么药理不药理?岂不是拉低了人家的层次吗?

    所谓大道至简,苏凡小友的随便一句话,都是无数医道玄明多年未解之理!

    这就是仙门的学识吗?

    老夫这些年自认对医道久铸,终究,是眼薄了啊~

    今日之言,发人深省,发人深省啊!

    今天唐苏凡的话,解决了一直以来困扰孙思邈的无数难题,可谓来的太值当了。

    「老师之学,玄妙知明,学生佩服~」

    这时候,孙言甄从一旁拍起了马屁。

    作为一个京城多年的名医,自来是有着清风傲骨,何人能看见京城孙老拍人家马屁的时候?

    但!

    拍老师的马屁,不寒碜!

    能将自己这个有着当世医圣之名的族叔讲教得如同稚子初学。

    这份学识层次,试问,这天下何人能比?

    他孙言甄,是闯了天大的狗屎运啊!能拜得老师这般明师!

    只要跟着老师混,何愁不能医术通玄!

    为了一表师态威严,严厉打击这「溜须拍马」之风,唐苏凡清咳了两声嗓子,煞有其事的装了起来。

    「咳咳,什么玄妙知明,医者一途,向来是不忘初心,不妄自而非,需一生探赜索隐,钩深致远,方得始终!再说,我一个未堪医道之人,岂能就是什么玄妙知明了?」

    这老头儿,越吹越高了。

    如果他真有这个本事,别说自己徒弟吹吹,他不出去装一手就是好的了。

    但乃何自己不真的是个半吊子吗?所谓底子不实走路虚,不能被抬的太高啊~

    孙言甄神色一震,如闻黄钟大吕。

    低调!实在太低调了!

    这就是所谓的大道至简,低调如尘吗?

    这才是真正的医者风骨,超然世外了~

    孙言甄直接起身稳稳一礼:「先生之言,学生受教~」

    原来,真正的医道大者,永远实以未堪医道而论之,以后,我也一定要到先生这般返璞归真的境界。

    随后,唐苏凡露出了一个孺子可教的笑容。

    「苏凡之心性,老夫钦佩,深感之至啊~」

    就连孙思邈,此刻也是神色大动的连连赞叹。

    医者之谦仁之心,不外如是啊~

    自己这个族侄,确实是得了好运呐~

    不知多久。

    抬眼间。

    已快是暮云四合之色。

    这晚冬天黑的早,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临走之前。

    唐苏凡起身相送,这一顿饭,吃了三四个小时,

    腿都坐麻了。

    随即,听闻这两天长安城还是乱得慌,族侄二人必须早些回去。

    不然,长安这时候审查的紧,城门进往的时候容易堵塞。

    说白了就是……

    下班点儿了,遇上查得严,城门处堵车,哦不,堵马~

    随后几句之间,唐苏凡把自己这老徒弟拉着打听了一会儿才知道,这几天长安城内民声惶惶,「热闹非凡」。

    而外,也爆发出大大小小的民怨内乱,亦或者偷袭官府的各种民怨暴闻。

    多新鲜……

    一个风光无限的圣上巡游,与民同乐,却变成了一个叛贼作乱,皇家威严扫地的场景。

    这不仅让得民心大动,更是让皇室的威严成了被天下有心人大肆鼓吹的笑话。

    自古以来,舆论声势的聚集得慢,但同样一旦行成声势去得也慢。

    大唐内。

    在那些天子远在的地方,本就门阀通达,徇私枉法,治安廖乱之事比比皆是,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像长安。

    这一点,唐苏凡是司空见惯的。

    这时候,不过给那些挤压的民怨一个适放的点。

    这个点,还真的必须从长安传出来。

    如今,不正是恰如其分吗?

    虽然对大唐造不成什么类似揭竿起义现实性的后果,但真正可怕的,是那天下民心与百姓思想!

    如今朝廷与异邦之战正在焦灼之时。

    这时候,动的民心尚且还可掌控一二,但最怕的,是动的军心!

    那将绝对绝对是无法思量的后果!

    故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

    自古以来,在这个知识文化水平并不高的年代,军心之变是容易太多。

    一旦这样,那大唐内外将是一个诺米骨牌的效应。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只要是个会用兵的人就知道……

    现在突厥前线那边,绝对有人到处鼓吹长安事变。

    而且吹的妄声乱起,骇人听闻……

    一旦到了哪个境地,后果敢都不敢想。

    可以说,内忧外患也……

    唐苏凡回到院子,坐在了后院儿的亭子中,喝了酒的面色有些凝起。

    难怪这两天那几个老家伙轮着班儿到自己这儿来敲门,原来老李这厮遇见事儿了啊。

    ……

    贞观三年。

    正月二十一上午。

    距离长安城上元大乱已经过去五天了。

    长安城。

    皇宫。

    这几日的承庆殿,几乎是灯火通明,日夜不息。

    早朝之后,今日的承庆殿,人格外的多。

    除去居于首位的天子李世民,周围两边坐满了李世民的肱骨。

    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戴胄,魏征……

    而唐俭奉命,早就在上元之前已经奉旨出使突厥,助战勤军。

    「众爱卿,前线紧急,有人叛乱军心,通敌于侧,众爱卿觉得应该如何而解?」

    李世民的话,低沉,简短,暗藏着怒意。

    他的面色,已经黑的跟个炭一样了。

    几路大军,大唐内没有任何人给他们传递上元突变之事,可几路大军甚至同时收到了消息。

    这要是说没鬼,恐怕鬼都不信。

    长安事变之闻,自长安起辐射整个大唐,带来的结果不断变成案前的呈章。

    不说那虚无缥缈,暗地微查的玄妙,光是那最荒谬可笑的就是……

    其他不知几州甚至传

    出了长安天子驾崩,大唐即将溃变的瑶闻!

    不说其他复杂的,光是最简单的——

    那些大唐稍远中枢之地,光是听此消息下山招摇过市劫掠百姓的恶寇匪徒都不知道几波儿了。

    更何谈这一次长安事变在如今这个敏感之点带来的前后影响,令人发指。

    李世民忍不住心头怒诽。

    朕,他妈还活着呢!谁***到处说朕死了!

    这,亦然不过瑶言的可怕。

    但如今,最可怕的结果即将就要身邻眼前。

    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但真正发生的时候,李世民犹然忍不住心头怒寒!

    大军出征漠北,眼下正是节骨眼儿的时候,却在这个时候出了扰动军心的大事。

    作为一个领军多年的马上皇帝,自然知道此事迫在眉睫。

    若不及时妥当解决,那定然会给虎视眈眈的颉利反乘之机!

    最令人怒极的是,至今还未查清,到底是哪方人马,在隐祟作乱!

    因为现在根本就是无暇顾及尔,内忧外患。

    那民怨暴闻的奏折呈章,如同雪花一般从各地飞如长安城,再飞入承庆殿。

    而外面的军报又是一日三报,令人应接不暇!

    这几天,李世民除了吃饭,都是在忙得头大如斗,还要谨小慎微的处置任何事情。

    甚至睡觉,每日都是实在抗不下去的时候,之消睡得那么两三个时辰……

    一股高压的神经,被压了好几天了。

    现在,李世民就算想大怒一场,也没那个力气了。

    如今,已经五天了……

    长孙无忌狭长的眸子微微细闪,随即说道。

    「陛下,臣以为,眼下让李帅停止推进,当即安抚军心,亦然不过最好之策……」

    「辅机兄,此乃虽为策,但亦为下策,此次我大军大部分之策为突袭之策,此为未免顾头不顾尾啊。」

    房玄龄向来以考虑大局为重,当先说道。

    魏征稍作迟疑,随即也是附和着房玄龄说道。

    「陛下,所谓三衰而竭,我大唐如今一往如前,长白道郡王大军已经推进之山关城前,而其他三路大军已经汇合,如今之战,迟疑不得啊。」

    当即,杜如晦就严肃着脸色,沉着眉头缓缓出来说道。

    「玄成兄,你或许少明了些军心之重啊,军无气,若朝无杨,乱气乱心,溃一而十!无朝气之锐,必得暮气之败!」

    「如今,已有叛贼宵小离经乱道,动我大唐军心,民心,他等不可能不通之以敌!」

    「如今军心之变,如肺腑之毒,细细而微啊!」

    当年,他杜如晦也并非一个文管,那也是披坚执锐,战场临阵的武官啊。

    对于军心的重要性,他不仅知道,还有过深刻的认知。

    李世民最后也是点头,杜如晦的话,不外如是。

    军心的重要性,他李世民比谁都明白。

    如今,大唐边境民怨内乱无数,李靖更是一日发出五队斥候回长安问询情况。

    若是李世民那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整个大唐,即将是风雨飘摇,群龙无首。

    不用想,光是突厥,那颉利定然会如同饿狼而起扑杀他大唐!

    到那时候,大唐定然兵败如山。

    以颉利的性格,哪怕会付出再大的代价,那也会再度直下渭水,一绝永世之患。

    到时候,整个大唐的百姓都将是他案板上的肉!

    这吓的在外的李靖这两天同样是心头忧患,彻夜难眠啊。

    这

    几天,就连李世民自己,每每想到那日若是真的出什么意外,心头都是一阵后怕。

    而当初,就在李世民上元遇袭的第二天。

    李靖等军对,如同同时收到何人在传递消息一般……

    几路大军当即停止推进!不敢妄动半分!

    这几日的等待,不用想突厥已经瞧出了不对劲。

    眼下,已经五天过去了……

    若是再无策全之法,那就是天转良机,军心斗转!

    就在李世民一整个殿内左右为难的时候,殿外传来了一声激昂的通报声。

    「报!!!!!!!」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