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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战后

    下午,明军打扫完战场,返回磨盘山山后的橄榄坡大营,众将一个个面带喜色在中军大帐聚齐。

    朱慈煊居中而坐,晋王李定国浑厚的声音在大帐内回荡:“殿下,此战我军大获全胜,全歼了来犯的三万鞑子八旗精锐。

    其中逆贼吴三桂,满清鞑子的征南将军赵布泰,多罗信郡王多尼,多罗平郡王罗可铎,多罗贝勒杜兰,都统济席哈革一,副都统莽古图、傅喀、克星格,固山额真沙里布、祖泽润,辅国公干图、扎喀纳等皆被当场格杀。

    而且还缴获战马两万余匹、钱粮、兵甲无数,可以说,这次满清鞑子损失非常惨重。”

    “啊,缴获战马两万匹,钱粮、兵甲无数?”朱慈煊的眼睛顿时亮了,战马两万匹,那得值多少钱?一匹马按五千块,那就是一个亿,那岂不是自己也达到了先赚一个亿的小目标。

    还有,钱粮无数,划重点,钱,钱是银子还是金子?自己可不可以拿来充值,可不可以抽取更多的步枪、手枪等武器,想想就让人兴奋,嘴角的哈喇子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

    李定国看着兴奋莫名的朱慈煊,嘴角不由得直抽搐,果然还是小孩子,听到缴获无数的东西,就高兴的找不着北了,你的关注点难道不应该放在消灭多少鞑子兵,消灭了吴三桂这个大汉奸,消灭了满清的征南将军这些吗?

    想想当年,自己也不是这个年龄,开始随着义父南征北战,一晃近三十年过去了,真快啊!

    “咳咳”一旁的黔国公沐天波见太子朱慈煊思想发叉,捂着嘴轻咳了两声,以示提醒。我的太子殿下,现在正议事呢,脑子里不要开小车吗。

    朱慈煊听到沐天波的咳声,立即立即反应过来,现在正议事呢!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于是便收回发散的思绪,坐直了身子。同时,为了掩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便装作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

    “那个,那个,晋王,这次怎么缴获这么多的战马?”

    李定国立刻笑了起来,道:“殿下有所不知,这次来犯的这三万鞑子,是逆贼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和满八旗的鞑子精锐,全是骑兵,光他们所骑战马就有三万多匹,战后,满山遍野跑的全是无主的战马,要不是我们人手不足,还能缴获更多。”

    “诶呀!那可是实在太好了,这下,我们就不用发愁,我们的战马不足了。”

    “哈哈……哈”大帐内的众人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那……我们的伤亡如何?”朱慈煊看着喜笑颜开的众人,还是问了这个战后他一直担心的问题,毕竟,现在的明军实在是太惨了,地盘只剩下一个腾越,兵马也只剩下眼前这么点,实在是经不起大的损失。

    李定国本来还笑容满面的脸色,听到朱慈煊的文华,登时一暗,心情无比沉痛:“此战……此战,我军将士战死近四千。”

    李定国最终报出了伤亡数字后,大帐内本来欢乐的空气顿时凝重起来,特别是李定国手下的窦民望、王玺、靳统武等将领更是一个个脸上露出悲切之色。

    要知道,这次阵亡的近四千士兵,几乎都是他们手下的士兵,是跟随他们征战多年,硕果仅存的大西军精锐,这次,一下子伤亡这么大,想想就令他们疼的心里滴血,疼彻心扉。

    朱慈煊见大帐内压抑十分的气氛,便道:“诸位,这次我们虽然损失惨重,但,大家应该看到,我们取得的战果更大。

    不光鞑子的八旗精锐被我们全歼,而且,最主要的是,逆贼吴三桂和他的关宁铁骑也被我们全歼,这对鞑子和投靠鞑子的叛贼来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可以说这次磨盘山战役的胜利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

    现在,云南境内鞑子的兵力应该所剩不多,而且他们的战斗力更是远远不如这次我们在磨盘山歼灭的三万鞑子精锐,所以我们完全可以趁此机会,反攻大理和昆明,继而光复云南全境?”

    众将听到朱慈煊所言,顿时精神一振,是啊!我们损失不小,鞑子的损失更大。

    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和八旗精锐一战全灭不说,还缴获了两万多匹战马,弓矢、兵甲、钱粮更是数不胜数,正好趁着现在鞑子兵力虚弱,战力大减之时,收复大理和昆明。

    李定国起身,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所言甚是,现在云南境内的鞑子主力被我们全歼,大理和昆明鞑子的守军必然不多,我们应尽快进兵,趁他们还没有得到消息的时候,一战而下,收复大理和昆明。”

    “就是,就是,我们明日即可发兵,趁鞑子还没有得到消息的时候突袭大理。”

    “对,明天出兵大理。”大帐内的众将七嘴八舌,斗志昂扬,气氛霎时间一扫刚才的沉闷,顿时热烈起来,

    接下来,众人计议一番,决定今天休息一晚,明天大军开拔,进军大理。

    当晚,大营内把伤势较重的战马斩杀,大锅炖上,战士们饱餐一顿,早早休息。

    青蝉、青玉两个丫头也烧好热水,倒进一个大木桶,青玉一边给朱慈煊脱衣服,一边兴奋异常,嘴巴不停的道:“殿下,我听说侍卫说,你今天亲手用火枪打死了逆贼吴三桂,快跟婢子讲讲。”

    说完,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脸期盼地看着朱慈煊。

    朱慈煊笑眯眯地看着忙碌中的青玉、青蝉这两个小丫头。不由得想起南唐李璟的《浣溪沙》诗句:

    手卷珍珠上玉钩,依前春恨锁重楼。

    风里落花谁是主?思悠悠。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回首绿波三楚暮,接天流。

    这两个小丫头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安静淡恬、柔媚可人,你一视之下,那白皙的肤色,玲珑的身姿,柔婉的话语,让你顿然感受到典雅的审美愉悦,风,吹不皱她们的皮肤,雨,淋不残她们的青春。

    两个人都长着标准的鹅蛋脸,其中,十六岁的青蝉文静一些,平时也话语不多。而十五岁的青玉则相对活泼一些,搁在前世,这两个小丫头还是标准的中学生,青春靓丽美少女。

    现在,却是天天围着自己打转,侍奉自己这个太子的宫女,她们的命运也与自己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按照前世的轨迹,自己这个太子都朝不保夕,在永历十五年(公元1661年),被缅甸王献与吴三桂,遂于永历十六年四月十五日(1662年6月1日)想必她们的未来也一定十分悲惨。

    而如今吴三桂已经身亡,未来也已改变,只要自己好好的,她们的未来也不会太差。

    想到这儿,朱慈煊笑呵呵的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本太子火枪的厉害,本太子端起火枪,叭钩一声,就把他打死了。”

    “啊!这么简单啊!”青玉小嘴微张,惊奇万分。

    “嗯!就是这么简单,你想有多难呀!”朱慈煊笑呵呵地道。

    “啊!”正给朱慈煊脱衣服的小丫头青玉突然间发出一声尖叫。

    “太子殿下你受伤了,青蝉姐姐你快来,太子殿下受伤了。”青玉一只手指着朱慈煊的右肩窝,一只手捂住嘴,惊慌失措地大叫,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扑簌簌流了出来。

    “太子殿下哪儿受伤了?”正在一旁整理朱慈煊衣服的青蝉,连忙放下朱慈煊脱下的衣服,跑到朱慈煊的身前。

    朱慈煊听到青玉惊慌失措的叫声,忙顺着青玉的手指的方向,低头一看,只见,右肩窝一片青紫,便长出一口气,还以为自己受了多大的伤呢,原来是今天连续开枪射击,枪托在后坐力的作用下连续不断地撞击肩膀,右肩窝现在一片青紫,便放下心来,笑道:

    “无妨,无妨,只是有点淤青,休息几天就好了。”

    “青蝉姐姐,太子殿下这肩膀真的没事?”青玉还是非常担心地问道。

    “青玉,太子殿下这是淤伤,一会儿让军中的医师涂些跌打药,过两天就好了。”青蝉仔细看了朱慈煊青紫的右肩窝道。

    “真没事儿?”青玉还是有些担心。

    “真没事儿,不信,你看。”朱慈煊扬了扬胳膊,我靠,一股又酸,又胀,又疼的感觉充斥着朱慈煊的大脑,那个滋味就甭提了。不过他还是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装作若无其事的道。

    青玉小丫头这才将信将疑放下心来。

    朱慈煊在二女柔软的小手的下好好享受了一把,全身上下被青蝉、青玉的小手搓了个遍。真是舒坦啊!唉!这万恶的旧社会真好。

    沐完浴,两个小丫头脸红扑扑的帮朱慈煊穿上衣服。青蝉寻来沐忠亮,把太子殿下肩膀受伤的事情一说。

    沐忠亮看了朱慈煊淤青的肩窝,道:“这是淤伤,我这里正好有家里秘制的跌打药,涂上,今晚休息一晚,明天差不多就无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