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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本王满足你

    谁知,这狗男人居然往后退了一步。

    大哥这是孤独终生吗?云子晴扬着小脸,生气的看着侍卫。

    “去叫两个婆子过来扶云小姐。”侍卫终于看不下去云子晴的娇柔做作,扬声喊道。

    “我谢谢你了。”云子晴咬着后牙槽,嘴角却勾着笑意说道。

    “怎么回事?”苍翼面带笑意,终于肯露面了。

    戏看够了吧?云子晴暗自磨磨牙,轻叹一口气,“王爷,我脚崴了,这侍卫大哥还不肯扶我一她光明正大的告状。

    “本王的女人,其他的男人怎么能碰?苍翼缓步上前,冲云子晴伸出了手。

    他附身相看的样子,眉眼间的戾气少了许多,虽然眉梢带着一抹戏谑,如同巷尾调皮的街头小霸王。

    或许是刚巧路过,正巧对偷偷暗恋的校园女神英雄救美了。

    他打跑了那些坏蛋,他努力收敛着身上的痞气,他……啪!醒来!云子晴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清除掉脑子里面搭错线的思绪。

    她欣喜的,将直接的手放在苍翼微微薄茧的干燥掌心。

    “王爷,求王爷给奴家作主!”冰儿忽然哭喊着就冲了进来。

    苍翼抬眸,却还是握着云子晴的手,有力的臂弯将云子晴从地上带了起来,揽着她纤细的腰身,让她有所依靠。

    冰儿惊讶的扫了一眼半倚在苍翼怀中的云子晴,脱口而出的话却不说了。

    “何事?”苍翼淡淡的问道。

    “府中多名下人都生了奇怪的病,他们都说是我制作的干花里面有毒……”冰儿缓声说道,美目还不忘质问的看着云子晴。

    “冰儿妹妹看着我做什么?”云子晴一无所知。

    不过,她可能因为疼痛,悄悄的抓紧了苍翼的锦袍。

    苍翼扫了一眼她踮起的脚,“去叫大夫过来。”说罢,直接打横将云子晴给抱起往书房内走。

    云子晴揽着苍翼的肩膀,还不忘得意挑畔的看了一眼冰儿。

    冰儿气的咬紧嘴巴,不过还是跟了上来。

    苍翼极其不怜香惜玉的将云子晴给放在了凳子上面。

    “哎呀,王爷你轻点.云子晴涟漪的目光婉转,软声说的暖-昧。

    苍翼嫌恶的看了一眼云子晴,回到了案桌后面作起。

    “什么奇怪的病?”苍翼看向冰儿问道。

    整个惜水国苍翼都能掌控在手中,有什么消息都能第一时间传进来他的耳中。区区一个摄政王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会不知道?云子晴将直接受伤的脚搭在另一只凳子上面,托着下巴,一眨不眨的看着苍翼。

    苍翼自然知道云子晴的目光,只不过忍着,懒得搭理他。

    这个女人,向来是不知廉耻,无所畏忌!“他们身上都突然大面积的发痒,然后一抓就有很多的水泡!看着非常的吓人,越抓越多……”冰儿面色很不好,像是惊吓过度,又像是紧张害怕的缘故。

    反正,即便是云子晴此时看着,也不由的心生怜爱。

    瞧,谁忍心这么一个美人这么不安呢?恩,忍心的那个人就在对面坐着呢!“府中大夫看过没有?”

    “看过了,说是中毒,毒根就在奴家那干花上面。”冰儿弱弱的回答。

    “什么干花?”

    “这个我知道。”云子晴忽然兴奋的插嘴,不待苍翼说话,赶忙说道,“就是用真的花朵风干,保持着盛开的样子。非常的好看,而且还很香呢。”

    “冰儿妹妹还给我送了一盒,里面的花朵簪子更是独特呢。”

    “你也接触过那花朵?但是,你却没有中毒。”苍翼目光如炬,直直的看着云子晴。

    云子晴本来兴奋的小脸忽然一僵,“我……也应该中毒吗?”她将球踢出去,但是却表现得极为无辜。

    她似乎有些傻,并没有想出其中的缘由。

    为何接触过干花的人都中毒了,而云子晴却没有呢?就连冰儿,那衣领的周围都是红肿一片。

    恩,忍耐力超强的。

    这么痒,居然能够保持着端庄的形象,不动手抓。

    是个狠人。

    云子晴这白痴一般的提问,让苍翼和冰儿哑口无言一瞬。

    好在大夫很快就来了,为云子晴检查了一下脚裸,吩咐说没伤到骨头,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府中都中的什么毒?”苍翼问大夫。

    “目前还没能分辨出来,但是这种毒不会伤人性命。”

    “可有医治的药?”

    “没有……”中医讲究的是对症下药,这不知道病症,如何下药了?大夫表示亚历山大啊。

    苍翼摆手让人下去,然后又让侍卫去喊御医过来查症。

    房中又剩下三人,云子晴也像是后知后觉一般。

    她挣扎着站起来,表情焦急,“王爷,这毒可不关我的事!虽然我没有中毒,但是这……这,这干花是冰儿妹妹的啊。”云子晴直接指正一旁的冰儿。

    从表面上面看,那么多接触过干花的人连同制花的主人都中毒了,但是却唯独云子晴好好的。

    真相似乎摆明了,就是云子晴下的毒。

    而且,她之前给苍翼下过毒,证明她会下毒,所以她是最大的嫌疑。

    可是,反过来说,下毒的人会这么傻吗?这么多接触的人都中毒了,偏她无事,这不就是独眼龙相女婿,一目了然吗?云子晴是这么傻的人吗?苍翼肯定认为是,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云子晴。

    因为这个府中,就是冰儿和她两个外人。

    自古后宅两个女人争风吃醋,嫁祸栽赃,屡见不鲜。

    绕来绕去,如此这般的情况,反到将云子晴的嫌疑给排除了。

    这不是嫁祸,那就是栽赃了。

    苍翼犀利的目光落在冰儿的身上。

    这个女人是他下属送上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云子晴。

    虽然她的心思也是自荐枕席,但是说到底,还是不能完全信任的。

    冰儿知道,眼下的局势对自己非常的不利,苍翼已经怀疑到她头上了。

    定是这个女人。

    虚掩了这一招,迷惑了苍翼的眼。

    但是,怀疑云子晴的话,却不能直接从冰儿的口中说出来,不然更加是为她开脱了。

    “王爷,此事很蹊跷,明摆着就是冲着奴家和云小姐两个人来的。还望王爷彻查,还明我们二人的清白。”好样的。

    这姑娘倒不是个傻的。

    冰儿这一句话就将苍翼心中所想都摆在了明面上,也是将两个人都丟到了嫌疑人的位置上面了。

    反正清者自清,真相一定会出来的。

    冰儿倒是好胆量。

    可是,她到底是心思纯净。

    这个府中,不管黑白,都是摄政王说的算。

    他认为你有罪,那么你就是有罪。

    “既如此,你们都去地牢呆着吧!”苍翼沉声下了决定。

    冰儿被吓得瞬间脸色苍白。

    这摄政王得地牢里面都关押得是什么人,何其恐怖?听说先前那些女人,都是这样被逼疯得。

    冰儿到底是没经历过这些,当场就要哭起来,哀求得看着苍翼。

    云子晴自然也跟着着急,“王爷,我这还受伤了!不如瞪还我清白之前,将我关在院子里面就行了。反正我也走不了哪里去。”云子晴可怜兮兮得说道。

    苍翼得目的,就是让二人害怕。

    可是,冰儿得反应是达到了预期,但是云子晴却没有。

    有第一次经验就能看出来,这个女人不怕地牢那些玩意。

    再者,她得脚确实是受伤了。

    他府中得大夫是不可能说谎得。

    “那你就去院子里面好好呆着。”苍翼说道。

    “好咧,就知道王爷最疼我了。”云子晴说罢,得意的看着冰儿。

    这故意,本来强忍着的泪水,如同大雨一般,快速掉落。

    可是,云子晴有崴脚不便行走的借口,她没有。

    “王爷,奴家也中毒了啊……我的脸,我……”我的脸路过得不到治疗,又去那种地方。

    会毁容的!她只有这张脸了。

    万万不可。

    “下去吧。”苍翼厌烦的摆手,随即就有侍卫将冰儿给带回去了。

    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她悲凄的哭喊声。

    哎,可惜了一个美人。

    她难道看不出来,苍翼最烦的就是求饶吗?“王爷,你能将我抱回去院子吗?”云子晴看着苍翼,软声说道。

    苍翼扫了一眼她娇柔做作的表情,“快滚。”

    “滚不动,脚受伤了呢。”

    “那就爬!“地上脏了。

    “来,本王掌力还可以,兴许能将你一掌拍回去。”

    “讨厌!”云子晴撅撅嘴巴,有些为难。

    不过,困难总没有办法多。

    云子晴单脚蹦跶着,倒也是慢慢的耗回去了。

    苍翼站在窗户,看着那个像只笨拙的兔子一般的人,不由得唇角勾起愉悦得弧水立北此时正在驿站,他的对面坐着面如菜色的杨大人。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百姓。

    杨大人一踏入惜水边境的时候,就开始身体不舒服,上吐下泻的。

    本来以为是赶路太累,谁知这都在惜水落脚这么多天了,他依旧没有好转。水域不服可要了他半条命。

    此时,他恨不得颠簸一点,也要尽快回去新安老巢。

    他这老骨头,可是经不起折腾。

    “王爷,宗室中并没有适龄的男子,有的也是已经有了正妻。为了两国交好大业,还请你委屈一下,就同意娶了惜水公主吧。”杨大人不是水立北的人,但是为官清廉,此番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最好的办法。

    他不过是从尽快促进和谈考虑。

    当然也是为了尽快达成交好合约,尽快回国。

    水立北面色深沉,并看不出来和平时有什么区别。

    但是,杨大人还是感觉到了室内莫名的寒意。

    显然,水立北并不愿意。

    是了,听闻那拓跋灵,任性跋扈,不是好相与的。

    但是,娶妻并不是娶贤,更多还是要从大计考虑啊。

    杨大人觉得水立北不是愚钝之人。

    “杨大人身体不适,好生休息。”水立北就站了起来。

    “那王爷的意思……”

    “明天给你答复。”水立北一拱手,离去。

    夜深。

    云子晴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并没有随意。现在才是现代的九点!九点啊,夜生活不是应该才刚开始?谁睡得着?你睡得着吗?云子晴觉得,异常的无聊。

    “吱….”窗柩发出细微的声响,云子晴就坐了起来,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站在屏风处的男人。

    是水立北。

    云子晴总是能第一时间就分辨出来水立北身上淡淡的气息。

    很奇怪。

    “何事?”云子晴现在摸清了水立北的脾气。

    他话少,所以还是自己主动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