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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番外七我偏就要将这屋子照亮

    南宫越拿起一颗如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放在手上细细端详,笑着道:“阿景不觉得我们平常做事太无趣了吗,本王这是想给我们添加点儿乐趣呀。”

    白景脸色苍白,愤怒道:“南宫越,你!”

    南宫越不为所动,他拿着夜明珠靠近白景,脸上带着些疯狂。

    他说:“阿景,你不是不喜欢有光吗,那我偏就要将这屋子照亮,偏就要看你脸色潮红,在我身下*连连!”

    “哦,对了,”说道这里,南宫越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将放在桌案上的镜子给拿了过来,“想来,阿景,你也想看一看自己的样子吧!”

    白景摇头,他对于南宫越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他惊恐的后退,但是南宫越哪里肯放过他,抓住他的脚腕拉在了自己身前。

    “南宫越,你杀了我!杀了我!”白景崩溃道。

    可是没了理智的南宫越是一头狼,一头凶狠残暴的狼,他不会放过白景。

    屋外鸟雀飞散,月色沉沉。

    立在门口的侍卫听着里面传来的惨叫声以及什么东西被砸烂的碎裂声,但这一切没有打扰到他们,他们依旧面无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站立着,似守卫着庄严大殿的门神般,没有一丝感情。

    一场酣畅淋漓却又疯狂至极的发泄过后,屋子内被褥凌乱又粘着斑驳血迹,地上狼藉一片,镜子也碎裂了一地。

    南宫越理智稍稍回笼,低头一看只见白景光裸着后背,奄奄一息的趴着,被褥上还混杂着大量的血迹。

    在看到白景苍白着脸色,没有一丝生息的时候,他慌了一瞬。他没有想白景真的出什么事的。

    南宫越忙将白景给捞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拍了拍他的背,叫了几声:“阿景,阿景!你醒醒!”

    没有得到回应,南宫越彻底慌了,他冲门外大喊道:“快传太医!”

    太医慌慌张张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男子正趴在南宫越的胸口,他惊了一瞬,但到底是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内混了许多年的,很快就敛了神色。

    太医看到南宫越阴沉的脸,硬着头皮去查看白景的伤势,当看到严重撕裂开的那处时,他吓了一跳。然后紧张的跪在地上道:“殿下,这位公子身体本来就有些虚,近来床事频繁,使得气血虚亏,还有。”太医接下来的话没敢再说下去。

    “还有什么?”南宫越沉着脸问。

    太医瞟了一眼床上放着的粘着血的夜明珠道:“还有。这助兴工具太过伤身,这位公子承受不住所以才晕了过去。臣这就去开几剂药给白公子服下。再备些这擦伤口的药膏。”

    南宫越:“那还不快下去配。”

    “是。”太医领了命匆匆下去配药了。

    南宫越低头看向一动不动的白景,心底涌起一股悔意,但是这股悔意很开就被大量的不甘与积怨所替代。

    他从来都是不会心疼别人的,他有的只是暴戾,所有不称他心意的人,他统统可以杀掉,但是。他低头看了眼白景,谁死了他都不在乎,可是如果面前的人不在了,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南宫越守在白景的旁边,给他身上着药膏,当看到撕裂的厉害还不断有血流出的地方的时候,他心中狠狠一抽。

    白景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了南宫越的身影,他脸色苍白着,爬不起身。

    这几天都有侍女来照顾他的起居,南宫越来的时候没有再为难他,只坐在他的床榻旁,看一会儿就走了。

    白景知道南宫越一直坐在自己旁边,但是始终阖着眼眸,不想理他。

    当疫病再一次泛滥的时候,太守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匆匆过来禀报。

    南宫越此刻正坐在桌案前批阅着奏折。

    南国的皇帝一直名存实亡,所有的政事都由南宫越这个实际掌权者管理。

    他听着太守的报告,手指轻叩桌面。

    “殿下,疫病不知道怎么了,之前配置的草药完全没有办法抑制传染了。在隔离区帮忙的医者出了隔离区后,将外面一些平民给感染了,然后疫病一传十十传百在整个城内泛滥了。”

    太守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颤抖他特别害怕南宫越因此生气,砍自己的头,因为自己干这份差事确实没有干好。

    南宫越仿佛料到了似的,面色沉着道:“最近太医已经研制了新的抗疫病的汤药,你立马让所有的士兵暍下,然后带兵将所有感染者全部抓起来,送到隔离区。”

    太守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条命是能保住了,于是他忙领命退了下去。

    太守退下去之后,南宫越叩着桌面的手没有停下,他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对一旁的侍从道:“去告诉太守,将感染者全部集中起来,让全部的大夫过去诊治,如果治不好就全部杀了烧掉。”

    “是。”侍从领了命,向外走去。

    太守接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后心中了然。这摄政王果然如传说般的荒唐残暴。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他很快就在脸上堆起了笑,对过来传话的侍从道:“辛苦军爷了,我一定按殿下说的办。”

    待那侍从一走,太守冲地下“呸”了一声:“残暴无良的昏君。”

    太守旁边的小廝拍马屁般的附和道:“就是!”

    见太守面色还好,他凑近问道:“大人,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把全城的大夫都给请过来,给他们诊治。”

    太守冷笑一声,声音稍稍压低了些:“还诊治个毛线,直接杀掉处理了就好了,给那些个贱民诊治就是浪费银子!”

    小厮不太放心,他问道:“可是不诊治就直接处置了被摄政王发现了怎么办?”

    太守自信道:“不会被发现的,他那个样子就是一点也没吧感染者当回事,我们直接处理了他也不会专门派人来查的。”

    小厮对太守竖起大拇指,赞道:“大人简直高明,这样又能解决了疫情,又能攒下不少银子。”

    太守脸上露出神采奕奕的笑容,他就喜欢被人夸。还有,省下的这笔锒子又可以进他的腰包了,他这一年又可以得到很大一笔进账,简直不要太好。

    第二天,南宫越住的府邸外忽然传来锣鼓的声响。

    正在桌案前批阅奏折的南宫越被着暄嚣声给打扰了,内心十分不爽,他凝眉对旁边的侍从说:“吵死了,快点赶走!”

    侍从领命下去了,可是片刻后又回来了。

    他半跪着道:“殿下,外面的人不肯走,说是一定要见到殿下。”

    南宫越冷笑:“什么人也想见本王!?”侍从:“门外的人说他有治疗疫病的方法,希望殿下不要将感染者全部杀掉。”

    听到侍从这样说,南宫越蹙眉,沉思片刻,随后道:“叫他进来。”

    姜犟进来的时候,南宫越还在批着奏折。

    高座上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姜犟忙跪下,磕头大声道:“草民叩见摄政王殿下。”

    南宫越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跪在他身后的人。

    他将那人打量了几眼,随后冷声道:“见本王为何还戴着面巾?”

    姜犟忙替他答道:“殿下,这是我的徒弟,他小时候脸被烧坏了,整张脸都不能看,为了出门不吓到别人所以时常带着面巾。”

    听到这里,南宫越凝眉,但是也不想再同他们多计较这些,于是问道:“你说你有治疗疫病的方法?”

    姜犟言辞诚恳道:“是的,殿下,草民有治疗疫病的方法,但是还请殿下先不要杀害受到了感染的人。”

    南宫越:“本王不是。”说道这里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旋即冷笑道:“行,不管你有什么方法,去做就行了,要是能治好,本王重重有赏。”

    姜犟没有想到南宫越这么好说话,忙在地下磕了几个头道:“草民一定不辱使命!”

    待姜犟他们下去之后,南宫越冷笑着对一旁的侍卫吩咐道:“给我去查一查这个太守。”

    侍卫领命去查了。

    南宫越脸色阴沉的看着门外的景致,轻叩桌面。

    竟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太守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姜犟和戴着面巾的人一起出了摄政王府,他们出去后找了块隐蔽的地方。

    戴着面巾的人将脸上的面巾取下,露出来的赫然是许江那张脸。

    此刻他神色焦灼,拉着姜犟的衣袖问:“我们该怎么救少爷啊?”

    姜犟叹了口气道,拍了拍许江的背安抚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这次疫情过了,我看能不能找机会进如这座宅子内部。”

    “可是,”许江红着眼,“少爷在里面多待一天就多受一天的苦,我想现在就去救他。”

    姜犟:“我这把老骨头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回来你就急着去送死啊?”

    许江:“可是,少爷他。”姜犟安抚道:“小江啊,小景我一定会想办法救的,但是前提是你不冲动呀,不然我们的计划可都是要败露的。”

    听姜犟这么说,许江又看了那府邸一眼,然后红着眼点了点头,不过他隐在袖子中的手却紧攥着。

    少爷,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