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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献殷勤(下)

    “没有呀!”温肴睁大眼睛,很是无辜的模样,须臾,又垂下头去,“我知道您是我们这部电影的投资商,也许对您来说,我这样就是想讨您的好向您献殷勤吧,可是我只是……只是……”

    他不说下去了。

    蒋崇成熟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玩味:“只是什么?”

    “看您长得帅!”

    温肴红透了脸,猫儿演黑玛瑙似的,闪烁着光看着他。

    蒋崇怔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笑起来,笑得很开怀——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大胆又直白地夸他长得帅。

    “你这小家伙,很有意思。”蒋崇说着,打开茶罐,放到鼻下嗅了嗅,又说,“你过来,让我闻闻是不是同一种味道。”

    温肴抿着唇,很不好意思地走过去,把手伸到他面前:“是一样的,你闻闻。”

    蒋崇目光落在他白嫩的手上,轻笑一声,又看向他:“我不要闻手。”

    “啊?”

    蒋崇已然凑过来,一股陌生的雄性气息笼罩着温肴,男人无限靠近他,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轻轻打在他的颈侧。

    他几乎僵住,整个人一动都不敢动。

    蒋崇这是在撩他吗?那他是不是应该做出超级害羞的样子?

    但要是害羞,什么时候才能把人撩到手?

    想到这里,他的双手早已先大脑一步行动,直接搂住了蒋崇的脖颈。

    蒋崇很明显一愣。

    “先生闻了我的,我也要闻先生的。”温肴说着,真的凑过去去闻他的脖颈。

    而且凑得非常近,嫣红的小嘴几乎都快吻到蒋崇肌肤上。

    蒋崇身体的气味很陌生,没有白雨曼身上那种雪的味道好闻,不过也不算讨厌吧。

    习惯了就会好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你胆子真够大的。”蒋崇被他搂着脖子,保持着那个弯腰的姿势,但是语气里含着一点笑意,“我还是第一次碰见你这样的。”

    又天真又大胆,他就不怕自己真的把他吃了吗?

    “我这样的?什么样?”温肴天真地问。

    随后,腰上就多了一双大手,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过,我有个原则,不碰自己投资的戏里的演员。”

    当然,白雨曼除外。

    “哇,先生你真是个好人。”温肴不吝夸赞。

    蒋崇轻笑一声,眼底带着凉薄:“你不要把我想得太高尚。”

    只是不碰自己投资的戏,别的,只要乖巧听话,符合他的审美,他都来者不拒。

    温肴仍搂着他,转过头来与他近距离对视: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的。”

    “什么样的?”

    “唔……叫做,坐怀不乱。”温肴说完,自己笑起来。猫儿眼都笑成弯弯的月牙。

    “如果要乱……”蒋崇深邃的目光落在他那嫣红的,像小小的花瓣一样的嘴唇上,“当然也可以,不过,你可别后悔。”

    “我不后悔,您长得这么好看……”温肴说着,就把眼睛闭上了。

    他知道,蒋崇是要亲他。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得手,他心底很得意,原来撩男人也没什么难的,果然还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

    他闭着眼睛,正想这些,忽然听到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腰上的力道立刻就松了,他睁开眼,蒋崇已然离开他,去开门了。

    “雨曼?”

    外面站着的是白雨曼。

    白雨曼素面朝天,但仍掩盖不住他冰肌玉骨、雪肤花貌,乌黑的头发衬得他眸光越发清冷,他看向客厅里的温肴,好像并不意外,但仍是问了一句:

    “你怎么在这里?”

    “啊,就是刚刚上午……有点事没说完。”温肴慌乱地说。

    他自然不敢跟白雨曼说实话。

    白雨曼将一份文件递给蒋崇,只说:“你自己看看。”又看向温肴,“苏池发了猫的视频过来,你要看看吗?”

    “啊……要的!”反正也不能和蒋崇继续了,还不如去看安安。

    “那走了。”白雨曼说着就转身走了,那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叫温肴跟上,还是在跟蒋崇打招呼告辞。

    温肴赶紧跟上去。

    末了,又忍不住回头,朝站在客厅的蒋崇甜甜一笑。

    “猫好好的,苏池说应该能救回来。”回了自己房间的白雨曼一边说,一边走到茶几边,弯腰拾起手机,点了几下,然后递给温肴:

    “看吧。”

    温肴赶紧点开,是安安正在吃东西,吃得好像还挺有食欲的样子,看见摄像头,仿佛知道温肴在似的,还冲着镜头叫。

    它那么瘦,眼睛奇大,温肴看见它,就感觉好像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心底又酸又热。

    “真好……苏总人真好。”温肴抬头对白雨曼说,又低下头把视频转发给自己,准备等下回去好好看。

    白雨曼看着他,讥诮了地笑了一声:“我给你做那么多事,你怎么不夸我好呢?”

    “啊……哥哥当然也很好啊!”温肴走到沙发边,挨着他坐下,把手机还给他,“哥哥你怎么吃苏总的醋嘛!”

    白雨曼想说什么,忽然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他略略凑近温肴,随即很快眉头蹙得死紧:

    “你刚刚在蒋崇房里做什么?”

    “没、没干什么呀!”温肴慌乱地转头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被他那双幽黑的眸子看着,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看穿了一切。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那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蒋崇的香水味?”白雨曼似乎并不想让他轻易过关,目光犀利地盯着他。

    温肴总觉得他好像又要生气了,可是他不明白,他又不喜欢蒋崇,自己和蒋崇沾上关系,他为什么要不高兴呢?难道连他不要的备胎,别人也不能染指吗?

    可是温肴不敢违背他,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撩蒋崇,说不定就又要把自己封杀了。

    于是他一下子露出委屈的表情,眼眶泛红:“其实……其实刚刚蒋先生他……他抱我来着……我让他放开我,他说只是觉得我身上的味道好闻,而且又抱得好紧,我只好……只好让他抱了……”

    白雨曼定定地看了他许久。

    房里安静极了。

    温肴以为自己又要被封杀了,吓得真的掉了眼泪,猫儿眼水光盈盈地看着白雨曼:

    “哥哥……我没有勾引他……真的没有……”

    他的下巴忽然被捏住了,他被强迫仰起头,看着对方——白雨曼的黑眸冷锐地望着他:

    “离蒋崇远点,明白吗?”

    白雨曼的手劲好大,温肴直觉他是要把自己的下巴都捏碎了,赶紧含着眼泪点头:

    “我……我一定离他远远的!哥哥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