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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页

    齐斐然道:不要不行,不要老攻就要暴躁了。

    林时新忍不住笑了,被齐斐然拉到手机店,齐斐然对店员说:要信号特别好的那种,零下40°都有信号的。

    林时新揶揄他:要掉水里都能有信号的那种。

    又把林时新带到了对号店和三片草店,各买了一套运动服和内搭t恤、鞋袜等。

    俩人满载而归,回去的路上,坐在公交车里,林时新对齐斐然说:被包.养的感觉真不错,以后我当了大记者,会赚很多钱,等我包.养你吧。

    齐斐然笑了,点点头:我都迫不及待了。

    林时新终于可以坦然接受齐斐然给他的东西,而不想着立刻还回去或是拒绝,这不可谓是一种进步,毕竟齐斐然看到除了买服装,剩下的钱包含着冰淇淋的,林时新都一分不差地还给了老师。

    第二天晚上,管家老于到学校,把鸿达集团的工服交给了林时新,林时新吐吐舌头,早知道就不买运动服了。

    齐斐然把林时新拐到家里,看着他换上正装,白色衬衫别到深蓝色修身西装长裤里,显出细瘦的纤腰和圆润的臀部;钻石袖扣扣好,手臂线条凸显出来;柔黑的头发微卷,发尾戳在衬衫领子里,浓密的眼睫毛下是一双清澈无邪又神采飞扬的眼睛。

    齐斐然坐在他身侧沙发上,拉着他的手看着他,暗暗呼出一口气:宝贝儿,我才发现我是制服控。

    林时新笑了出来:滚蛋。这衣服还是高个儿穿好看,你穿肯定特别帅,我应该至少长到1米8才行,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在抽条儿了,晚上睡觉时都能听到骨头咔咔响着。

    是吗?齐斐然把他拉进自己两.腿之间,胳膊把他拢到怀里,那我也想听听声音。

    齐斐然的眼睛已经失焦了,每到这时候就是饿狼变身的时候了,他虽没到最后一步,但到最后不是臀.缝、大腿遭殃,就是嘴巴酸痛难忍,每每忍到最后,都是一场酷刑。林时新赶忙拍拍他的脸:哎哎,清醒清醒,明天你去吗?剪彩的时候。

    我?齐斐然定了定神,我会去的,但是会在一个角落里看着你,也不会跟你搭话。

    为什么?你不是儿子吗?都不能坐前排?

    齐斐然抱着他,闭上眼睛枕着他瘦削的肩膀,沉重地说:我是隐姓埋名、流放在外的儿子,是不能出现在镜头前的。

    是害怕有什么危险吗?你奥赛获奖之后,我看电视采访你也没去,新闻里也没有你的名字。林时新小心翼翼地问。

    齐斐然笑了笑:算是吧。

    林时新搂着他的肩膀,满心疑惑,还想再问点什么,身子已经腾空。

    第46章

    早上八点半,到桜樽建筑会场,林时新看到在场的人都穿着正装,生气地瞪着齐斐然,他的衣服皱巴了也脏了,没法穿了。齐斐然笑着拍拍他后背,说:你穿运动服也好看。让他自己过去了。

    齐斐然在会场最不起眼的角落坐着,于静东看到他,大咧咧地坐他旁边:没想到你会来啊,这种场合你不是最讨厌吗?

    齐斐然转头看到他有些奇怪:你怎么来了?

    于静东捋了捋头发:我们家也有出资啊。

    前面林时新找到自己的名牌刚坐好,一个围着纱巾、穿着考究像是企业家的中年女子带着一个小女孩,坐到了林时新的旁边,小女孩穿着喜羊羊图案的白色小毛衣,正聚精会神地瞅着林时新,林时新低头笑着和她说话,不到十分钟,她就从她妈妈的腿上爬到林时新的腿上坐好。

    这什么情况?于静东瞅着林时新的背影,他怎么来了?还有他穿的是啥?运动服?

    关你什么事,人家是主角,齐斐然笑着说,你剪彩吗?

    我不剪,我哪有那个份量。于静东说。

    他剪。齐斐然说。

    于静东:显摆什么,切。

    一个穿旗袍的礼仪小姐给前排嘉宾倒水,认出了林时新,一直探身跟他说话,丰.满.浮动的胸部怼在他面前,他慌张地躲开,眼睛看着别的地方。

    于静东噗呲笑出来:他退后的样子是认真的吗?咋这么逗呢?

    ===第34章===

    剪彩仪式开始了,各个领导发言之后,林时新上去演讲,他吐字清晰,语调悠扬,笑意盈盈,完全脱稿,先是把各个领导的英明神武、丰功伟绩赞颂了一番,又赞美了桜樽这个被他私底下吐槽好多次的地标建筑的构思奇伟,接着又展望了下桜市的明天,听得人热血澎湃,感觉桜市明天就要赶超帝都、魔都,走向国际。各个领导频频鼓掌,现场氛围十分融洽。

    齐斐然和于静东被逗得直笑,于静东感慨:以前只知道他文章写得好,没想到吹牛都不打草稿。

    齐斐然笑道:这都是小意思了,日常行骗而已。

    剪彩之前,林时新在后台坐着,喝着矿泉水,门开了,陈铭生走了进来。

    林时新一看他就心情烦躁:干嘛?

    陈铭生笑了一下:别紧张,随便聊聊。

    林时新转过头看向窗外。

    斐然跟你说了吗?陈铭生问道。

    说什么?

    他父亲让他去国外读书。

    林时新猛的看他,捏了捏矿泉水瓶:去国外?没说过,我们要一起去A大的。

    别天真了,哪个集团的继承人不是镶金的文凭,而且斐然自己的产业也都在国外,他18岁就开始做自己的事

    他不喜欢出国的,而且就算他要去,林时新在脑海里迅速思考着自己出国的可能性,他的学习成绩比齐斐然要好,也可以拿到全额奖学金,只是这么匆忙恐怕不行,可能要晚一年,到时母亲怎么办,她会同意吗?

    他有必须要去的理由,只是现在我们没法跟他说,你却不能跟着去。陈铭生嘲弄地看着他。

    为什么我不能去?林时新皱眉道,你又要说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他是少爷,我不是,但我们头顶同一片天,脚踩一方土地,呼吸一样的空气,我没觉得我跟他有什么不同,还是说,林时新冷冷地看着他,缓缓地道:

    你为了进入这个什么狗屁世界,付出了惨重代价?所以觉得你自己高不可攀?我这种人就不行?

    陈铭生脸色变了,他退后一步,抑制不住地哆嗦道:你牛逼,你等着,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林时新看着他那面具要掉的脆弱样子,觉得简直不可理喻,丢了句神经病,走了出去。

    剪彩仪式开始,齐连淮出现了,现场掌声雷动,把他让到了一个显著的位置。金色剪刀剪断红色缎带,齐连淮与各个领导点头致意后,几步追上林时新,牵着他的手下了台。

    林时新有种见家长的慌张,他往角落里看,齐斐然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林同学,第二次见面了。齐连淮微笑道,表情亲昵又慈祥。

    您好,叫我时新就行了。林时新盯着他茂盛的头发看了看,内心评估:看来齐斐然老了之后不会秃。

    时新,晚上到我家做客吧,有个晚宴,也会有其他年轻人来玩,你和斐然一起,我这个儿子,总不回家看看我。等吃完饭玩够了,就让司机送你们回去,不会太晚的。齐连淮语气中带着伤感。

    林时新有些抱歉,每天从早到晚,他都霸占着人家的儿子,齐斐然确实没回家看过他,此刻这老人这么说,有点可怜。

    好,下午上完课我们就过去。林时新答应道。

    仪式结束了,于静东开着车送齐斐然和林时新去学校。

    我答应你爸,晚上去你家吃饭,他说有个晚宴。林时新道。

    于静东接茬:是那个什么春交会吧,窦齐搞的,每年换地方,今年到你家了?难为他还屈尊到桜市了。

    不去。齐斐然说。

    怎么不去啊,就当回一次家陪你爸吃顿饭嘛,你都多久没回去了。林时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