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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页

    [41]Steven U.Walkley,“Neurobiology and Cellular Pathogenesis of Glycolipid Storage Diseases,”Philosophical Transactions of the Royal Society London B 358(2003):893—904;Steven U.Walkley et al.,“Gangliosides as Modulators of Dendritogenesis in Normal and Storage Disease-Affected Pyramidal Neurons,”Cerebral Cortex 10(2000):1028—1037.

    [42]Cochran et al.,“Natural History of Ashkenazi Intelligence.”

    [43]Roswell Eldridge,“Edward Flatau,Wladyslaw Sterling,Torsion Spasm in Jewish Children,and the Early History of Human Genetics,”Advances in Neurology 14(1976):105—114.

    [44]Roswell Eldridge,“Torsion Dystonias:Genetic and Clinical Studies,”Neurology 11(1970):1—78;Eldridge,“Edward Flatau,WladyslawSterling,Torsion Spasm.”

    [45]Maria I.New and R.C.Wilson,“Steroid Disorders in Children:Congenital Adrenal Hyperplasia and Apparent Mineralocorticoid Excess,”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SA 96(1999):12790—12797.

    [46]在19世纪初的欧洲,传统上财富和后代数量的正相关联系开始逆转,在今天的工业社会一直都是已经逆转了的。这同时伴随着全体财富阶级死亡率的下降,和更晚些的生育率下降,即所谓的“人口转换”模式。

    [47]Linda S. Gottfredson, “Why g Matters: The Complexity of Everyday Life,” Intelligence 24 (1997): 79?—132.

    结论

    文化革新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人类生物学变化的驱动力,在约250万年前人类开始使用工具之后就一直如此。自然选择青睐那些从事早期文化革新的原始人类大脑,而这些革新本身就导向更多身体和心理上的变化。

    生物学特征和文化特征的协同演化一开始是很缓慢的,至少以现代标准看是慢的,但渐渐演化速度就快起来了。考古学记录显示我们的革新能力持续上升,直至约4万年前,我们已经为所谓的“人类革命”或旧石器时代晚期欧洲和亚洲北部的“创造性大爆发”蓄势待发。技术和艺术的突然兴盛发生在人类扩张并走出非洲的不久以后;它同时也跟生物学变化有关,而我们猜想这些生物学变化部分是由从尼安德特人或其他远古人类(亚洲大陆更早的占据者)身上偷得的基因驱动的。行为现代化导致更多的变化:人类制作更精良的工具,然后他们在数代人的时间里也反过来被这些工具不断塑造变化。

    农业出现之后,文化和生物演化都加速了,因为新的生活方式使人们有了新的需求。农业出现以前人类一直都是觅食者:农业带来的人口急剧增加使得更多有益的变异体出现,也使得更多新想法出现。我们人类在农业传播后的快速演化的确是一万年的爆发。

    这爆发如今还在持续:人类演化并没有止步于解剖学意义上的现代人类出现,或他们扩张走出非洲的时候。它从来没有停止。而且它怎么会停下呢?演化停滞需要一个静滞的环境,而行为现代化一直带来的都是革新和变化。一直以来我们都不曾有稳定和静滞的环境。这一点应该是很明显的,然而人类科学不仅忽视了它,相反还一直在一个奇怪的前提下辛勤地做研究,这个奇怪的想法认为演化在4万年前就停止了。

    所有这些都意味着也必然意味着,生物变化是驱动历史的重要因素。当然它不是唯一的因素,而且很奇怪的是,它还被与更传统的影响绑定在一起。诸如乳糖耐受一类的遗传变化的出现和传播是文化革新(例如农业的发展)的结果,它同时也源自随机出现的合适的突变。这些遗传变化反过来也对文化产生了影响。印欧人的扩张,欧洲人在北美和澳大利亚的成功定居,“瓜分非洲”的失败,阿什肯纳兹犹太人进入智力舞台,甚至有可能工业革命和科学的兴起,所有这些看来都是生物和文化变化之永恒的舞步所营造的。

    如果人类科学的研究者们继续忽略自然选择从未停止作用这一事实,他们就会把许多重要问题的解答线索给丢掉,把谜题变成秘密。科尔特斯带着500人就征服并控制了几百万人的帝国。想要解释这件事情而不提持续演化带来的疾病抵御机制中的生物学差异,这完全不可能。

    公元前5世纪的修昔底德说人类特征是不会变化的,所以可以预测,而当今许多科学家相信人类特征几万年前就停止了改变。历史学家们似乎一直以此为研究的前提。然而这样一来他们就忽略了巨大的契机,不仅在于解读人类的往昔,而且也在于塑造未来。贯穿人类历史的持续演化一直是一个巨大的自然界的实验,这个实验承诺了我们在理解自身、抵御疾病和精神病症方面的巨大的成果。利莫内苏尔加尔达隐藏着关于人类疾病的一个重要线索。世界上大概有100万个这样的小村庄,一定有更多类似的线索等待我们去发现。人类历史为我们展现的一些实验的成果甚至有可能帮助我们进行更有野心的尝试,去增加人类寿命和认知能力。

    从事人类科学的学者们是时候去甩掉一系列关于演化停止和“心理均一”的僵化教条了。每一刻时间都很宝贵,我们有一整个世界要去争取呢。

    术语表

    选择适应性:在进化生物学领域广泛使用的词,却从来未被精确定义。一般而言,如果一个特征增加了携带者的适应性,那它就可以被称为“选择适应的”。因此,在寒冷的北方气候中暴露在阳光下的机会有限,通过日晒合成维生素D的机会也不足,在此情况下白皮肤可能是选择适应的。

    阿卡德帝国:公元前2000年左右在伊拉克地区称雄的政治实体。阿卡德帝国建设了道路系统,拥有定期的邮政服务,并且大量使用泥版印章作为邮票。

    阿兰人:马背上的游牧民族,撒马提亚人的一支,曾经作为汪达尔人的盟军入侵罗马帝国,而后在罗马晚期和中世纪在各地迁居。参见“撒马提亚人”“汪达尔人”词条。

    等位基因:一个基因的一种变体,也就是在一条染色体上占据给定位置的特定核苷酸序列。核苷酸序列在一条染色体上占据的位置叫作位点。人群在同一位点上出现的不同序列互为等位基因。例如A、B和O分别是ABO血型组位点上的等位基因。

    氨基酸:蛋白质基本的组成单位。有20种标准氨基酸,如果加上硒半胱胺酸的话就是21种。

    解剖学意义上的现代人类(AMH):一种外表近似今天的人类的生物,20万年前在非洲东北部首次出现。从那时起,直到大概4.5万年前,关于该物种的创新发明有零散的考古学记录——珠子、赭石,偶尔出土新的高品质工具,此外没有太多的发现。大约4.5万年前,我们的人类祖先走出非洲,一支殖民欧洲和喜马拉雅山以北的亚洲,另一支走进了澳大利亚、印度尼西亚局部和邻近的太平洋岛屿。一些意见认为20万年前的非洲人类就已经是解剖学意义上的现代人类,而另一些意见认为4.5万年前的殖民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