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九年,我再婚了,夫人是艾秀慈,一位研究中国粤语文化的人类学教授。比我小十三岁。她毕业于哈佛大学,之后成为夏威夷大学攻读人类学的研究生。我们结婚后,由于她一时无法在波士顿地区找到一份全职的教职,所以去了俄亥俄州的凯斯西储大学。她所从事的比较人类学领域在那里研究力量是不错的。有趣的是,她出生在马萨诸塞州的剑桥,如今却去了俄亥俄州教书;而我出生在俄亥俄州,如今却在剑桥教书。不过,我们的“通勤婚姻”比外人想象的要好。
今年她休了学术假。二〇〇〇年我退休后,还会继续待在马萨诸塞州的剑桥,当然我也会常去俄亥俄。我的住处离办公室只有两分钟的路程,办公室也还是会如常去。我希望继续去见各国来的访问学者,我也打算花大量时间去日本、中国和韩国。
一九九三年至一九九五年我在华盛顿特区工作时,在国家情报办公室负责东亚包括东南亚地区的工作。因而我必须去了解越南、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泰国,而过去仅是知晓而已。也许我成了一个“亚洲主义者”。我从研究家庭和社会起步,然后专注日本的政治、经济研究,接着又开始研究中国广东省。尽管我主要的研究聚焦于日本、中国和亚洲“四小龙”,但仍将亚洲作为一个整体来思考。
我的夫人希望我退休后可以更清闲些,我也会试着这样做。不过,她对此并无信心,因为她明白我还有太多感兴趣的课题希望去研究,太多的朋友想去拜访,还有太多亚洲的地方想去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