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此?引水喷翁面。翁即以武后忠高宗句曰:未承锦帐风
云会,先沐金盆雨露恩。翁有力,挽沙上床。沙力挣不舍,
而时忽凑一女无侧,皇急,又曰:翁何为作此?沙方言,
而翁跪曰:救命。又以手探其阴。沙曰:我白姑。翁曰:
自我娶之,自我淫之,何白之有?提沙足至腰肋间,而翁
之髯已偎沙之颐颊矣。久之,沙不能言。翁遂幸之。
时床帷下垂而予偶以细事入,问沙,诘女奴,曰:在房也。
予见床瑟瑟声,且钩帷摇曳,笑曰:姆梦耶?梦远人归耶?
揭帐视之,而翁方裸而上,沙亦裸于下,急笑欲走。而翁
又以手牵予之襦。沙曰:并得婶,以灭口。予曰:有是理
乎?姆身不正,而欲污我,我岂姆哉!翁急跃下床,挟予
而挺出其阳。予掩面而笑。人言色灰匠,信有之矣。予虽
力拒,不可。而无奈。姆从床上扳予手,而翁从床下提予
足,不觉仰于床上。予呼曰:翁污我,姆陷我,皆非人类
所为!而翁之髯且贴予唇齿中,令予不得发声。沙曰:翁
是至亲,今以身奉之,不失为孝。予笑曰:未闻。以子所
钻之穴,而翁钻之者,假令钻而有孕,子乎?孙乎?翁笑
曰:二美皆吾妻也,何论垂死之姑,及浪荡子乎?
予见沙已丧守,遂不能自持,竟纳翁舌。翁舌扁大而不尖,
填满中咽喉,不可咀嚼。翁之阳当兄事大徒,弟事盈郎,
而与夫相伯仲。翁幸予,复幸沙。盖我两人皆初入翁之壳
中,而久于此。
彼复欲起去。故幸予必挽沙,幸沙亦如之。予兴忽不能制,
欲翁快予,而不眷翁之支吾于沙也。用志稍分后,予见其
奔突已急,力抱之。翁或欲泄沙穴中,而予实抱不舍。翁
遂稍稍大泄予,竟畅然饱餐。翁中年人也,泄后不复能幸
沙。
乃翁幸沙而沙伸足搂颈,翁幸予而予耸臀吐舌,种种淫态,
两相熟睹,而不之笑也。所恨翁血气渐衰,其阳虽劲,而
实柔,未排山倒海之力耳。予谓沙曰:我也人,以良人远
出,经年索居,正乏一消遣幽情者。而下徇狡奴体则近亵,
外招狎客丑必彰。闻姑日亲汤药,翁无能再为和耽。而我
两人少艾,薄有姿色,更番侍翁而丑不出户,不亦善乎?
沙曰:茅患婶妒我耳。予曰:无敢妒。沙曰:自谓不妒。
夫,翁之阳当奔突最急之时,实足以痒阴中,而充饥渴。
乃顷者子拥而必不纵,则他日使我沾唇而不下咽者必婶矣。
予愧曰:顷实兴至,故不相舍,翁再举,必让也。因刻期
以日奇偶,迭为进幸。
一日,予方浴,女奴辈亦浴他所,而翁蓬跣扣予房。偶不
闭,翁推入,见予方浸水中,翁笑曰:出水芙蓉也。予急
自拭,向床中睡。翁幸焉,予甚爽,问曰:辱翁之幸我也,
我与沙若何?翁曰:沙年三十,阴且旷,如河汉,何敢望
子?且列戟在门,欲涛汪涌,令我之阳却立而莫御。又安
及子之洁且净也。
然予自愧阴房中而涛与戟俱猛,乃翁言及此,殆独嬖我也。
如是者数年。予夫归,而翁属意于沙,克奢归,则翁注意
于我。虽期或断续,而盟实不寒。及翁渐年迈而意亦稍弛,
予乃恨之,复寻盈郎之好。
时姑病倍笃,予欲卜之。盈郎曰:城西即空寺神有灵异,
盍往告之。予次日凝妆而往,其肩舆者,即家之苍头也,
随予者乃盈郎也。予方祈告毕,以吉凶询之。寺僧不意。
寺僧名如海者,向与盈郎,有后庭之好,见予而心悦焉。
遂以恳之盈郎。盈郎曰:是不难,但留之斋,即能成事。
海喜,遂出见予,白,所告大吉,病必不妨,旬日即愈也。
予悦,将归。海又曰:请施主素斋。予辞之曰:香资匪薄,
何以克当,惶愧之至。盈郎从旁替之曰:来路遥远,肩舆
者亦食,既长老命,从其便。斋后日酬之可也。予曰:诺。
于是随入方丈。盈郎曰:小君在此,奴与苍头饭于香积厨
下。予未及应,而盈郎已出,海即阖其门,予视海嫣然佳
丽,心亦悦之,但恐为盈郎觉而不知实为盈郎卖也。此时
海亦大喜,即捧予颈而求欢焉。予心动,笑曰:尔欲斋我,
乃反欲我斋尔耶?海遂松予之钮。予曰:去下衣足矣。海
即解予之裙带。于是二人同登禅床。孰意海日与群小欢,
初不解妇道之特异也,亦以戏予之后庭。予始知男风之好,
固在是也。前经盈郎之试,今又遇和尚,予再试之。故默
然笑而听其所为。海先以唾抹予后,然后挺阳而入之。予
如裂肌,而阳物已没龟棱。予痛甚,欲啼。海诳予曰:勿
响,隔房予帅在焉,恐渠闻之而亦来也。予怆极,海复欲
入之。下大,予不堪,急转身而阳出焉。紧以两手掩之。
海以两手扳之,及扳开之,时复以手曳衣而掩之。海情急,
曰:予黄花女乎?何痛若斯之甚也?予且痛且笑曰:我非
黄花闺女,尔乃游脚僧人,未识释道耳。海惊之,曰:妇
之道有异乎?予曰:尔起,予与尔言。海尤疑予假此为脱
身计,必不起。予以手牵海之手探之,始信。海俯首视之,
乐甚,即以唇亲之,曰:妙哉,此何物也,我未见之也。
予诳曰:此小法门也。小僧挂单往来于其间者。海即起予
两足,架于肩上,而以小僧进之。彼初知妇道,情甚急,
速进出者数,已汨汨流矣。海曰:情未畅而流,奈何?予
曰:无法。此望门醉之小僧也。海不忍舍,复就予阴户,
而再欲坚之,终不能矣。予强之,起以巾帛拭予之阴,海
亦自拭,正欲出户,海之师忽从床后至,欲求合焉。予不
得已而从之。此时予归心甚急,不暇询其法名。勉强终事
而已。及出门,而盈郎尚未见。寻之,乃与二三小僧群戏
于殿后。予不之罪也。
时翁少子克饕已谙风情,弱冠而未娶,知予与盈郎有私,
每每以盈郎事探予。予漫应之,饕多诈,谓予曰:翁乞乞
持牙筹,征贵贱,较子母二三。子可为子良是。乃母疴于
床,室无妍婢,竟不知何以自娱也。予初谓叔知我,遂笑
曰:我与沙同之,叔何独诮我?而饕实不知翁事,因悟,
亦笑曰:翁而可同幸之也,叔而何独蒸之乎?予愧,面赤
曰:彼时尔兄未归耳。今尔兄已家居,奚妄想为?饕曰:
今兄不在也。亟了我,不然岂惟以翁事白兄,亦当以盈郎
事讦嫂也。予笑曰:尔入我目中久矣。第恐未足以满我,
徒接无益,是以忍之耳。既为甫啜来,木杓太羹,应不尔
惜。遂共饕寝于榻。
初意饕之阳,纵不敢冀若大徒,次之亦不失翁荤。庸讵知
出盈郎下。予哑然笑之。饕自谓能竭力矣。而孰意予所藐
焉者也。饕盘踞腹上,抽送不已,而太仓之弟米,大泽之
垒空,初无能磅礴之,而遽曰:止矣。予又哑然笑。饕挥
戈倒杆,造之力不逯,而情自有余,亦足取笑。大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