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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若彼不回军,我再分军回转袭击。了未城可得,丁未军可破。”

马前卒听了喜道:“五先锋智谋过棠军师多矣,我们直捣丁未城吧。”于是,领了十多万大军含枚疾进。

不说马前卒与五行星攻丁未城,先说韩元帅见河水干,牛蛇并和棠四怀带去的军士个个睡于河中心,只得令军士持了解药,争先救治。可是,军士刚施毕药,丁未伏军已从河沿冲下,赶来厮杀。

韩擒虎见了大怒道:“阳间军队不乘人之危而出击,之兵却总是乘彼危难出战,无德至甚!”于是,便提起鬼鞭,骑着白额虎,冲到丁未军前乱打。

丁未军士大多数是阳间之人受苦受冤死后为鬼的,擒虎打鬼鞭扫着,元不头崩额裂,鸣呼哀哉,只一刻功夫,便有数千军士死于打鬼鞭下。

丁未岭军卒见韩擒虎打鬼鞭厉害,一刻便死了数千,只得退回河沿。韩擒虎挥军攻到河沿。丁未岭副岭主出尘见军士抵挡不住韩擒虎打鬼鞭,大怒道:“只凭一打,有何本领!”于是,脚踩风火球冲出,手中举起扫帚对韩擒虎扫去。

韩擒虎急忙闪过扫帚,仍用打鬼鞭打他。却不知出尘是阳间人死后为鬼的,却是混沌宫烧火扫地的灵物,古太尊遣到丁未岭为副主多年,打鬼鞭怎能对他起作用。只与他接触,立刻被弹到空中。韩擒虎见打鬼鞭失-待收鞭,却不防出尘一扫帚打来,扫中左臂,划出了几道口子,忙逃回本阵。出尘也不追赶,只踩着风火球往地府征讨军稠密处喷火,把地府军烧得焦头烂额。

这时牛蛇并与棠四怀早把沉河军士求醒。那些军士经这一淹一醉,醒来更是精神百倍,而且,弱水之水气未尽,虽然被出尘喷火烧着,却无伤害。出尘见火球伤不了他们,只得又用扫帚扫,牛蛇并这时已怒不可遏,趁出尘不注意,闪到他背后,用尾一卷,把出尘卷着。正欲掉头用角触死他,不料出尘身子一疼,立即压出火球的火来。牛蛇并不曾沉于弱水河,没有弱水水气在身,被火一烧,鳞甲也被烧脱了一块,疼痛难忍,只得把尾撒开。出尘虽挣脱了牛蛇并一卷,却也负痛,只得回阵。

丁未岭伏军由军师颜回指挥。颜回见出尘失利,只得鸣金收军。

韩擒虎见颜回收军,领军追到河沿,被丁未军弓箭手射住不能前进,只得在靠河沿的河滩安营立寨,与颜回两军相抗。

次日,两军布好阵势,韩擒虎传请丁未岭军师颜回出营相见。

颜回穿了青衣,直抵军前对韩擒虎说:“韩元帅,丁未岭军师颜回有礼了!”说完,作了一揖。

韩擒虎还了礼,对颜回说:“颜军师广闻博记,在阳间还是孔子高徒,在阴间何不察地运,看天时,竟以弹丸之地,抗拒地府征讨大军,不是以鸿毛之微,抵炉火之旺吗,岂能长久乎?”

颜回笑道“地运,天时,皆侵略借口,若要统一阴间,盘古当初何必分阴阳,定界限?既定界限,又找借口驱生灵互相残杀,如此不明,反复无常,我们何必遵他?我丁未军只知守疆土,不知地运,不讲天时,要说地运天时,你对别鬼说去。”

韩擒虎说“我是见你有些文墨,若与别鬼同尽,大有玉石同焚之叹,所以,劝君三思,莫负孔丘当年教诲。”

韩擒虎刚说完,丁未岭副岭主出尘却怒气冲冲地说:“败军之帅,有何面目与我军师说话!。”举起扫帚横扫过去。

牛蛇并见了出尘,也大怒道“牛某不信出副岭主能胜本先锋!”说着,先用双角一触,待出尘后退时,尾巴一咎,欲把出尘卷住。

出尘学乖了,知道牛蛇并只有尾巴之能,见他一卷,忙把烧火棍从火球中拉出往背后一插。牛蛇并尾巴卷侧,卷着火红的烧火棍,烫得“哎哟!哎哟”地逃走了。

韩擒虎知道颜回是人死后为鬼的,趁牛蛇并与出尘斗之际,举起打鬼鞭打去,颜回见打鬼鞭举起,急逃回阵中。

出尘见牛蛇并逃走,颜回退回了阵中,又踩起火球向地府征讨军烧去。棠四怀见了,忙以酒当水,化成酒瓶,喷出元数酒点。酒一遇火,立即燃烧,反把自己军士烧得头烂额,他知道上当,急喷出浊气,把火压下去。出尘见了笑个不休。正因这一笑,忘乎所以,被牛蛇并偷袭,遭牛蛇并尾巴一卷,顷刻丧命。

韩元帅见牛蛇并杀了出尘,立即举起打鬼鞭领军席卷过去。颜回知道打鬼鞭厉害,忙令军士撤退。这边退,那边追,跑了几十里方才扎住营寨颜回扎住营,忙派鬼卒回丁未城请救兵。只是哪里来得及。到了次日,还未天明,地府征讨军巳布成阵势,在营前挑战。

颜回正为没有将军上阵发愁,忽有军士进来报告说:外有一异鬼求见军师。”

颜回听了忙说:“请进来!”话还未说完,却听一声:“不用请,我来也!”

颜回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六臂一目三足之鬼,生得十分凶恶,惊了好一会儿才问:“大鬼贵姓大名,从何处来?”

只听那鬼说:“吾无姓氏,住于北极寒泉山,号为寒泉鬼,乃出尘之师,特来为我徒弟报仇。”颜回听了大喜,不及多礼,便请寒鬼出战。寒泉鬼也不推托,驾了冰球出战。

韩擒虎见颜回差出一个六臂单眼三足之鬼来,上前问道“大鬼贵姓大名?何故不识天时地运,帮助丁未岭军队阻挡地府征讨军?”

寒泉鬼说:“我不管天府地府,阳府阴府,只管还我徒弟便是。”说完,六臂齐举,只见掌心一道黑气冲出,韩擒虎便觉得寒冷无比,僵了全身。

牛蛇并不知寒泉鬼厉害,忙摆尾摇身,对寒泉鬼冲去。还离丈许,便被寒气冻僵了。

军师棠四怀见元帅和先锋官一齐僵倒,怕军士慌乱,只得化成一个酒瓶,对着寒泉鬼喷毒酒。酒的温度较高,能驱桂寒气,寒泉鬼冻不倒他,所以能抵住不败。

颜回见寒泉鬼冻住了地府征讨军元帅和先锋,正欲挥军冲杀,忽听背后军声大震,齐喊“地府军来了!地府军来了!”颜回派人侦探,却是地府征讨军右先锋五行星率军从后面包抄过来。颜回压制不住军卒,被五行星军冲得到处乱跑。

五行星见丁未岭军巳乱,用相克又猛砸,不一刻把丁未军驱散了大半。他不愿多杀生灵,叫军士喊道“技阵不杀!投降不杀!”叫了一刻,丁未岭众军士大多投降缴械,只有寒泉鬼还在地府军中横冲直撞,乱放寒气。

这时五行星已与棠四怀军士会合,棠囚怀把经过告五行星,五行星说:“军师不用愁,他用的是寒气僵物术,我先收拾他再救元帅未迟。”于是,腾到空中,用红眼瞬几瞬,立即有数条火舌射向寒泉鬼。

寒泉鬼只耐寒,不耐热,被火一烘,少顷便全身力是汗。汗水一出,全身酸软元力,不能动弹,霎时被烧成了灰烬。

五行星收拾了寒泉鬼,用火升温,救醒了元帅和先锋。

韩元帅一醒便说:“我不要紧,快去追杀丁未岭军师颜回。”

五行星听了,不及多言,复冲到阵中,见颜回穿着青衣,正在乱军中逃跑。五行星赶上,对准颜回举起相克叉击去。颜回不会武功,哪里躲闪得及。眼见就要死于非命,忽然空中伸出一只手接住相克叉说:“叉下留命!”

(要知接叉者是谁,下文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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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回  马押运誓保名节  牛先锋为色陷身

却说五行星追上颜回,举起相克叉,眼见就要取颜回性命,忽然空中伸出一手,把相克叉接住说:“叉下留命!”五行星举目一看,却是混沌宫总管盘中古,忙上前施礼说:“总管为何救他?”

盘中古说:“颜回命未该尽,异日他为地下修文郎,现在让他技降,随地府征讨军任一行军记室也是正事。”于是,携了五行星之手,与颜回一起进营见韩擒虎。韩擒虎见了盘中古,早上前迎接。盘中古把事情交代了一番,并不逗留,腾云驾雾回混沌宫去了。

韩擒虎送走盘中古,不见马前卒在前,心中有些犹疑,便问五行星:“五先锋相约夹攻时间,为何违期才至?”五行星只得把与马前卒共商的上捣丁未城之计说了。

牛蛇并听了抢着说:“五先锋计策虽妙,只是失了夹攻约期,几致我们全军被歼,应……”

韩擒虎打断牛蛇并之言说:“功过之论,先到丁未城再议。”牛蛇并昕了,不敢多言。

韩擒虎接着对五行星问:“丁未城战事如何?简略说说。”

五行星说:“我们就道兼程,不足两昼夜便赶去把全城包围了,声称弱水河伏军被歼,丁未岭主狐凤仙见进退两难,只得树起白旗投降。我叫马押运接收他们技降,立刻率军回攻沿河伏军。”

韩擒虎听了,沉吟少顷,对五行星说:“你聪明一世,这次只怕上当了,我们不便休整,防止丁未城突变,急速赶去为妙。”于是,命全军疾速前进。

韩元帅率军走了二百余里,忽见马前卒的军士逃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报告元帅,不好了!马押运中计被擒,军卒皆已逃散…”

韩擒虎皱了皱眉,令军继续前进。到了离丁未城二十里处,却见前面就是丁未岭军营,只得安营扎寨。

营寨安好,颜回自请往前侦探,韩擒虎允其所请。颜回抵丁未城军营问:“谁带兵在这里安营?”

那些军卒不认识颜回,笑道:“谁带兵,你有什么权利过问?”

颜回听了大怒道:“吾乃丁未岭军师颜回,你乃一小卒敢取笑我,快叫你们领军出来见我!”鬼卒听了,惊恐万分,忙进营通报去了。少顷,出来一将,颜回看去,却是岭主狐凤仙的舅父,名叫行空。

行空见了颜回,并不施礼,只是质问道:“你既全军覆,有何颜面再回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