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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荆铁山心中有了抉择,神情从混乱迷惘中变成坚毅果决,他全身忽然充满力气,语气坚定的道:“云娘,跟我走吧!”

韩云娘闻言心中悲喜参半,悲的是从此无颜再回韩家见父亲大人,更对不起小沛梁家。

喜的是终于得到荆铁山的谅解,此生不再为情所苦,韩云娘自己也不知道是喜极而泣,还是悲痛不能自抑,她的眼泪犹如黄河决提,宣□不止。

荆铁山上前将韩云娘搂在怀中,道:“哭个够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韩云娘紧紧抱住荆铁山,只怕眼前这一切只是幻境而已。

荆铁山将韩云娘横抱在胸前,走到旁边树下坐着,韩云娘坐在荆铁山怀里,抽抽噎噎哭了半个多时辰,哭的荆铁山胸前衣衫尽湿。

韩云娘哭声渐歇,荆铁山握着韩云娘玉手,粗造的感觉让他感到心疼,荆铁山疼惜的问道:“云娘,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你是怎么到这儿的?”

韩云娘玉颊贴着厚实的胸膛,此刻她心中感到无比的平静,韩云娘轻柔的说道:“当初离家后,我不知要去哪儿。那时正好遇到家乡的师姐要往泰山而去,我一直跟着她们,后来就到这儿了。”

荆铁山暗自为她庆幸,心想世途险恶,还好云娘福大,荆铁山心有所感,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韩云娘经历这么多事,感触良多,韩云娘嗯的一声当作回答,整个人紧紧依偎在荆铁山怀中。荆铁山吻着乌黑秀发,渐渐往下吻到泛红的玉颈。韩云娘羞的垂下□首,心情紧张的全身绷紧,尤其荆铁山炙热的拥抱,让韩云娘的玉体起了共鸣。

荆铁山双手拥抱软热娇躯,鼻中尽闻女子体香,腹下一把欲火熊熊燃烧起来。韩云娘醉心的坐在荆铁山怀中,阵阵男子气息薰的她芳心蠢动。这时她感觉到荆铁山热烈的反应,不禁飞霞扑面,赧然道:“铁山哥,你好坏。”荆铁山听的心中甜甜的,凑嘴过去吻上朱唇。

韩云娘双手紧抱着荆铁山,重温爱情的滋味。

荆铁山双手温柔的在韩云娘身上游走,轻柔的褪去云娘衣裳。宛如冰雕玉砌一般的玲珑躯段呈现在荆铁山眼前,韩云娘肌肤胜雪,白里透红。荆铁山感到口乾舌燥,狂乱恣意的吸吮香津玉液。韩云娘意乱情迷之际,忽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韩云娘啊的一声,双手紧紧抱住荆铁山,不准他移动身子。荆铁山感觉到怀中可人儿娇躯不断颤抖,表情痛楚,荆铁山惊慌的问道:“云娘,你怎么了?”

韩云娘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嘟着嘴儿埋怨道:“都是你不知轻重,只顾自个儿快乐,不管人家死活。”

荆铁山被韩云娘小女儿姿态弄得不知所措,尤其韩云娘尖挺的双峰在压在自己胸口,两人呼吸之间肌肤接触,肉体摩擦使的欲火更炽。荆铁山稍稍抬起韩云娘的身子,韩云娘又是秀眉一蹙嗔道:“别动。”荆铁山感到无所适从,一双眼睛忽上忽下的打量韩云娘,他低头看到两人相爱处有血丝渗出,他又惊又喜道:“云娘,原来你还是处子。你怎地不早说?”

韩云娘红着脸嗔道:“这么羞人的事,我怎么说的出口,你啊!一点都不知道疼惜人家,弄的人家好痛。”

荆铁山嘻嘻一笑,右手搔搔头,不解的道:“怎么会这样?”

韩云娘看他傻呼呼的模样,噗嗤一笑,在荆铁山耳边悄声道:“梁公子说要等到我心甘情愿从他,他才会碰我,没想到,便宜了你这傻瓜。”

荆铁山没想过韩云娘是完璧之身,虽然暗骂自己粗鲁,不过他身子实在忍不住,只能双手轻轻的抚摸着滑腻的冰肌玉肤,焦急又无奈的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韩云娘松开皓皓玉臂,在荆铁山耳边娇羞道:“反正这一下是一定要忍的,随你的意思吧!”韩云娘说完双唇紧闭,准备迎合荆铁山的怜爱。

荆铁山虽获首肯,但是韩云娘痛苦的模样让他心疼不已,动作更是小心翼翼。韩云娘痛楚过后,阵阵蚀骨销魂般的快感如海朝般袭来,此时她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愉悦,随着荆铁山的摆动,口中不禁呻吟起来。荆铁山见韩云娘春情荡漾,娇喘声息刺激他原始欲望,动作开始肆无忌惮,双手紧抱佳人一逞男儿雄风。

两人初□云雨,难舍难分。鏖战两个多时辰后,韩云娘全身香汗淋漓,软软的贴在荆铁山身上,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荆铁山抚弄着韩云娘乌黑的秀发,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寻思:“古人说声名富贵险中求,我是娇妻美眷险中求。声名富贵哪比得上真心人呢?”荆铁山低头看着娇美的脸庞,韩云娘樱唇泛起淡淡的微笑似乎做着好梦,只是眼角还挂着晶莹惕透的泪珠。荆铁山知道云娘甘愿为他背负罪名,抛弃一切,他心里对天发誓,此后必定用尽全心全意来疼惜她。

过了一个多时辰,韩云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荆铁山轻吻着韩云娘的秀发,闻着甜腻的体香,韩云娘缓缓睁开凤目,笑吟吟的看着荆铁山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荆铁山笑道:“海棠春睡最美了。我舍不得破坏眼前美景。”

韩云娘柔媚一笑,眼波一转,心念一动,开口吟道:“海运催雨惊山鹊,翠碧风清鹊还巢。荆铁山笑道:“考我啊?”

韩云娘笑眯眯的道:“谁知你是真的变聪明,还是装的。”

荆铁山凑嘴过去亲了她一下,韩云娘坐起身来催促道:“别赖皮啊!”

荆铁山搔了搔头,张口道:“朔风激雪寒归人,皑皑月明人入梦。”

韩云娘句中之意是:海风吹向陆地,带来丰沛的雨量。大雨打在山鸟的巢上,山鸟被惊吓的四处躲避。一直到了雨水洗净树叶上的积尘,还与青山绿树原有的翠绿颜色。此时凉风吹拂,被惊扰的山鸟也回到自己的巢中了。

荆铁山对的是:北风带来猛烈的冰雪,侵袭着急着要回家的旅人啊。等到大地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此时风雪已经停了,乌云散去,黑暗深邃的天空,明月高挂。而回到家中的旅人却已经早早进入梦乡了。

韩云娘取的惊是荆的谐音,荆铁山对的寒是韩的谐音。

韩云娘笑靥如花,道:“原来你真的变聪明了,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荆铁山亦坐起身来,将从军时的经历一一说给韩云娘听。

韩云娘听的心惊胆战,她抚摸着荆铁山身上的伤痕,万般不舍的道:“铁山哥,你为了我受了这么多苦,我用尽一生也无法报答。”

荆铁山深情款款的道:“我不苦,你日夜替我担忧才是苦。”

韩云娘感动的垂首无语,珠泪暗滴。

荆铁山轻抚柳腰,问道:“你心中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韩云娘道:“我一切都听你的,你决定就好了。”

荆铁山贼忒嘻嘻的在韩云娘耳边轻声细语一番,韩云娘听完面红耳赤,撒娇道:“你怎么学的这般油腔滑调。好不正经。”

荆铁山翻身将韩云娘压在底下,笑嘻嘻道:“传宗接代怎么说是不正经呢?”

韩云娘大羞,紧闭双眼不敢正视荆铁山。荆铁山乐的上下其手挑逗韩云娘,两人再赴巫山,共享鱼水之欢。

朝阳初升,天色渐明,金光照耀的满山灿烂辉煌。荆铁山带着韩云娘,往邺城缓缓而行。

路途遥远,荆铁山体恤的将韩云娘放在肩头上,两人心中充满柔情蜜意。

韩云娘两脚在荆铁山胸前晃汤,荆铁山伸出右手握着小巧玲珑的玉足,道:“云娘,待我从太守府取回行囊后,我们找个地方工耕自娱好吗?”

韩云娘诧异的问道:“铁山哥,你怎么住在太守府?”

荆铁山想起这事就觉得好笑,此时云娘问起,他忍不住笑道:“为了找你,我三山五岳都走遍了。你生的这般美丽可人,我怕你落到坏人手里,所以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探探那些藏污纳垢之地,有时看那些卑劣小人欺负弱质女流,我就控制不住的出手教训他们。这些日子死在我手下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韩云娘受了一年多道家的薰陶,心中长存慈悲之心,这时她听见荆铁山杀人无数,眉头一皱,忧心忡忡的道:“伤人性命有干天和,你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荆铁山道:“有些时候是逼不得已的。而且除恶即是行善。”

韩云娘道:“话是没错,可是伤人毕竟不是好事,何况那些人还有父母妻小,将心比心,万一……”

荆铁山当然知道云娘担心是有道理的,他拍胸脯保证,道:“今后我荆铁山绝不轻易伤害他人,尤其是我的亲亲好老婆。”

韩云娘听了心中甜甜的,嘴里轻轻啐道:“人家说真格的,你却轻薄人家,不理你了。”

荆铁山满脸无辜,道:“娘子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有一件事却说错了。”

韩云娘疑惑的问道:“我说错什么了?”

荆铁山不怀好意的道:“我还没真正开始轻薄你啊!”

韩云娘发觉荆铁山右手伸入自己胯下,又羞又气道:“光天化日之下,讨厌啦!”韩云娘说完挣扎的要从荆铁山肩上下来,荆铁山好像顽童般开心的哈哈大笑,右手扶着韩云娘腰间,将她放下。

韩云娘红着脸白了他一眼道:“你对别的女人是不是也这样?”

荆铁山大喊冤枉,道:“我没碰过其他女人,以前没有,往后也不会有。”

韩云娘见他急的满头大汗,终于放下一颗不安的心。心想:“铁山哥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心待我好的,他脑筋变聪明了,可是真心却一如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