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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她们走了,ǒ  men是不是——”

        开门见山一向是刘忙的作风,他把门用力一关然后反锁,转身就要去抱舒欣兰,却发现舒欣兰抱着个布娃娃站在沙发那头冲自己呵呵直笑。

        张开手臂朝舒欣兰走去,刘忙道:“老婆,你躲那么远干吗?来,来,让我抱抱,抱抱!”

        “抱抱可以,不过你别乱来,听到没有,不许乱来——啊,臭流氓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这样子丑死了!”

        原来乘着舒欣兰说话的空档,刘忙一个猛扑将她拦腰扛在肩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阔步走向舒欣兰的房间,“你就认命吧,这压寨夫人今天你是作定了,哈哈——”

        舒欣兰手脚普通了几下便安静下来,她呵呵笑着用手揪了揪刘忙的肚皮,“喂,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有——有没有那个?”

        啪的一声,刘忙在舒欣兰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粗声粗气道:“嗯,夫人,还请讲话说明,那个指的是哪个?

        被刘忙拍了一掌,舒欣兰只觉屁股火辣辣地疼,可心里却如炸开了花的焰火般春情荡漾,“就是那个了,你——你明明知道还故意问我!”

        一脚将门踢开,刘忙扭身把舒欣兰扔在床上,然后傻傻地看着衣衫凌乱、脸色潮红的她,呢喃道:“欣兰,你好美,美的跟月下的水花一样!”

        这个时候舒欣兰也顾不得刘忙有没有避孕套,只是半闭着眼睛,胸口不断起伏,双腿因为紧张蹦得笔直,揪着衣角的手也仿佛快要痉挛。

        慢慢在床边坐下,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刘忙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爱你,欣兰,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

        听到这话,最后一丝的防御也彻底卸下,嘤声搂着刘忙的腰,那扑鼻而来、混杂着烟草气息和薄汗的味道让舒欣兰从心底呻吟了一声,道:“别说话好吗,刘忙,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不要说话!”

        其实刘忙早就按耐不住要将舒欣兰的衣服扒个精光,然后将所有的欲望和爱恋全部宣泄出来,现下听到她如此央求,刘忙为刚才说的煽情的话肠子都悔青了。可是怎么办呢,他爱舒欣兰,总不能这个时候还要霸王硬上吧?

        轻轻抚摸如水的长发,让每一根发丝在指尖、掌心、手背滑过,低头深深吻着舒欣兰的刘忙终于明白幸福的模样,终于明白愿世界就此凝固的心意。

        唇与唇相互摩擦,舌与舌百般纠缠,两人浑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却有一道泪痕从刘忙脸上滑过,一颗泪珠坠落在舒欣兰的眼睑上。

        “怎么哭了?”

        微微摇头,刘忙也不明白这滴眼泪从何而来,更加不会知道百米之外,一个柔弱似水的女子,一个跟他有着血脉联系的女子,正站在风中咬唇而泣。

        双手吊着刘忙的脖子,舒欣兰鲜红、湿润的双唇微微开启,香甜的气息直扑刘忙的鼻间。

        一刻的犹豫也没有,刘忙忽然翻身粗鲁地压在舒欣兰身上,双手紧紧搂着她的细腰,同时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嘴唇、她的舌尖、她的香甜。

        舒欣兰激烈地回应着,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身心仿佛要被欲火冲碎一般,舒欣兰感觉天地都在旋转!

        喘着粗气将手伸进舒欣兰的衣内,刘忙赤红着眼睛用犬牙轻轻撕咬着她的嘴唇、鼻子、眼睑、耳朵,而舒欣兰则不断地颤抖,不停地打着冷战,不由自主地开始轻呼着刘忙的名字,不由自主地发出幸福的呻吟。

        欲火越烧越旺,刘忙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就在舒欣兰因为嘴唇被咬破而吭了一声的时候,他猛地直起身子用双手大力扯开舒欣兰的上衣。

        白如春雪的肌肤、丰满起伏的酥胸,迷离深情地眼眸,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诱惑,没有人还能如刘忙般幸运见到如此的景色。

        疯了,刘忙疯了,他就像沙漠中迷路的狼一般不停抚摸、轻揉、咬着、舔着舒欣兰的每寸肌肤,他体内只有火,他脑海中只有那最原始的冲动,他没有听到有人在用力地砸门,没有听到那隐约传来的近乎绝望的嘶嚎。

        脑中是一片空白,舒欣兰窒息般用力地呼吸着,双唇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她酥胸快速起伏的同时,本来绷直的双腿变得更加僵硬,“刘忙,刘忙——”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个声音。

        有些东西突然跳了出来,有些东西突然水银般倾泻,有些东西突然如完美的瓷器般碎裂。

        脑海瞬间闪过无数的场景,那晚自己喝醉后蹂躏苏樱的场景,刘忙惊呆了,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就匍匐在舒欣兰的胸口喘着粗气,他的双手还停留在那圆润、光滑的肌肤上,但刘忙已经崩溃了,因为一直有个声音在脑海不停地响着,“她怀了你的孩子,她怀了你刘忙的孩子!”

        然后,刘忙就看到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古纯约,看到了舒欣兰眼里近乎绝望的神情,然后刘忙感觉天地在瞬间崩裂般无法理喻,他只能用力揪着自己的头发,痛不欲生!

        “对不起”,说这句话的时候刘忙甚至不敢去看舒欣兰的表情,她的抽泣声就如刀一样割着刘忙的心,可是刘忙心乱如麻,既不愿意去面对可能的现实,也无法毫无愧疚地抱着舒欣兰说些什么。

        泪水没有擦拭,走过古纯约身旁的时候,刘忙低声道:“但愿这些照片不是你拍的,但愿这些照片不是你给欣兰的,但愿你在寄这些相片给欣兰的时候有附上一句话,我有多么的爱她!”

        看着散落一地的照片,看着蜷缩在角落搂着双膝抽泣的舒欣兰,古纯约怎么也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她破门而入本只是因为无法忍受苏樱的悲伤,她只是希望能尽最后的努力让刘忙不要和舒欣兰在一起。是的,刘忙可能因此再也无法和舒欣兰在一起了,可是自己呢,自己在刘忙心里的一切岂不也完全被摧毁了吗?

        听着刘忙那冰冷的声音,听着他说的每一句反话,古纯约想要反驳,想要申述,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和刘忙的第一次约会,在雨中的约会为何会变成照片一张张递到了舒欣兰的手里。

        PS:本章看的可能会有些郁闷,朋友们别骂偶~~~~~~~~~

        是陈云杨干的,一定是陈云杨,可古纯约能说什么,她什么都说不了,更何况在舒欣兰面前,她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俯身将地上的照片一张张拾起,古纯约站在门口低着头,良久才说:“他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是,是我不好,是我——我故意这样做来破坏你们的。”

        一味地想挽回什么,可结果却恰恰相反。舒欣兰很早就已经收到了这些照片,但却从未跟刘忙提过,那就是说她始终相信着刘忙。今天,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刻,这个和刘忙有着某种关系的女人却突然出现,舒欣兰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从抽屉内取出了照片,将这些照片摔在了发愣、发呆的刘忙脸上,然后,然后事情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古纯约不解释,舒欣兰或许自己就会为刘忙寻找借口,可古纯约如此开口说话,便让她更加的痛恨,因为她忽然觉得自己居然比不上眼前这个天仙般的女子。

        门口站着苏樱,双眼通红的苏樱。

        刘忙强忍着没有去看她,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苏樱的腹部,那个声音虽然已经不再叫嚣,但刘忙知道,“这个女人怀了我的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刘忙没有表现的太过异常,虽然没有再去找过舒欣兰,也决不愿意再见到古纯约,但苏樱还是留在了他的身边,确切地说是留在了燕子的身边。

        每天陪着燕子上学,和燕子一起研究、分析五禽戏,苏樱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将自己家传的关于妖炼的知识传授给燕子。苏樱不知道自己还有多长时间可以呆在刘忙身边,因为现在她已经明显感到原力犹如决堤一般被子宫内的胚胎吸走,她任何时间都有可能彻底昏厥直至分娩为止。

        对于刘忙那晚失神落魄的表情,黄雪琦没有过多的追问,既然刘忙不愿说,自然有他的原因。浙大校外的书店已经正式开张,每天忙里忙外都只靠黄雪琦一人,好在燕子有苏樱照顾,不然她非要累垮了不可。

        发现燕子自从拜了苏樱为师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文静起来,不再跟刘忙似的瞎咋唬。黄雪琦当然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出现,内心对不喜言语的苏樱多了几分好感,甚至让苏樱就此搬进了家中。

        黄雪琦不在乎刘忙反对,她也知道刘忙绝不会反对,不知为什么,每次大家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黄雪琦总是能从刘忙看苏樱的眼神中品味出什么来。相较于高高在上的舒欣兰,黄雪琦倒是很乐意看到和刘忙携手的是苏樱,自然一有空就在苏樱耳边吹风。

        日子不好过的远不止苏樱一个,古纯约和舒欣兰两人更是好不到哪去。

        为了准备演唱会,加上有几个好友一直陪在身边,舒欣兰倒是不用每时每刻都被痛苦和挣扎包围。古纯约就不同了,除去野兽般的廖泽楷,她最多就与苏樱聊聊天。古纯约是很想见到刘忙的,可刘忙要么不在家,要么就是一个人关在房里不肯出来。

        或许,刘忙还算是四人当中最幸福的了,因为沉重的工作负担压得他根本没有时间来思考别的。自从完全掌握了陈云杨的资金来源后,刘忙便开始投入对华茂的收购行动当中。

        首先将华茂的股价维持在原定价位上下震荡,然后将股票从这个账户倒卖到另一个帐户,从而造成巨大成交量和换手率的假象。如此持续了三天,便开始有报纸和专业人士作出华茂的庄家顶不住大盘压力,正在大范围出逃的分析。

        这个星期的最后一天交易,刘忙和几个助手联合打造了华茂股份在K线图上的标准倒T型走势,这无疑给广大股民留下了恐慌的空间,因为一只股票如果横盘许久,突然出现一根据大成交量的倒T字,结果只有暴跌一种可能性。

        股民对倒T字走势有个形象的比喻,那就是吊颈线,只要吊颈线一出现,就是刚刚入市没多久的菜鸟也会选择清仓出局。

        将烟头用力掐灭,刘忙深吸了口气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这时操盘室的门被缓缓推开,然后面带微笑的于山海走了进来。

        于山海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先离开,然后在刘忙对面坐了下来道:“这几天我发现你一直在公司加班,每晚都要熬到十一、二点,连晚饭都是让朱子明给你捎的,你难道就不担心兰兰生气吗?”

        心里一阵酸痛,刘忙勉强笑着回答:“没办法,股市瞬息万变,每天的成交信息都要仔细分析才能不会出现细微的差错。这次收购华茂关系到财神的生死存亡,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啊!”

        “还关系到你和兰兰的婚事呢”,于山海干笑了两声,微微沉吟,道,“刘忙,我今天给兰兰打了电话,她好像心情有些不好,你们是不是?”

        摆摆手,刘忙打断道:“没有,没有,可能我这几天太忙没时间陪她,她有些生气吧!过几天就好了,老爷子你别为ǒ  men这些小辈的操心了。哦,对了,一会钱江财经节目要来接我去做个节目,今天的盘后分析就交给你主持了。”

        盯着刘忙仔细端详,于山海仍旧有些不放心,道:“刘忙啊,你和兰兰真的没有吵架?”

        “没有,真的没有,老爷子你这是瞎猜疑什么啊!”

        “没有就好。刘忙,要是你们真的吵架了,你还是要主动迁就一下兰兰,她毕竟是女孩子嘛,脸皮薄不是?”

        苦笑着点头,刘忙何尝不想去找舒欣兰,可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更何况只要一想到苏樱以及那或许有的孩子,刘忙就心乱如麻,只得一味逃避。

        见刘忙不再说话,于山海叹了口气站起来一边捶着腰一边说:“你岳父虽然同意不再向华茂输送资金,不过他还没有正式向陈云杨摊牌,一会你做节目的时候要稍微注意一下。”

        “没有摊牌,他只不过是在坐山观虎斗,看哪边会赢而已,老狐狸”,刘忙心里骂着,点点头拿起外套,“老爷子,收购的事情不要让霍清平他们知道太多,就是朱子明也尽量不要透露。唉,我现在都有些后悔想要取得贪财岳父的支持了!”

        听到背后于山海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刘忙烦躁地挠挠头,将外套往肩上一搭,快步朝电梯走去。

        大厦外行人稀少,刘忙低头走得几步却遇见了朱子明,或者说是朱子明一直就在那等着他。

        “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接过他递来的烟,刘忙问朱子明道。

        朱子明尴尬地笑了笑,说:“刘忙,你——你有没有听过涨停板敢死队?”

        “就是那些百万元户头的股民组成的民间团体?我听说他们最近两次的操作都挺成功的。怎么了,你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朱子明犹豫着回答:“我——我就是敢死队的组织者。刘——刘忙,你这回无论如何要救救我,当初我私下以你的名义组成敢死队,现在操盘的一只股票——”

        “小康建业是吧,已经横盘了十多天了,至多下个礼拜二铁定崩盘”,刘忙抬头看着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便拍了拍朱子明的肩膀,道,“放心吧,交给我来处理吧!”

        也没理会朱子明感谢的言语,刘忙快步走到汽车旁边,趴在窗口上笑道:“万姐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车内带着墨镜的女子正是万虹,她一边伸手打开车门,一边无奈说道:“刘忙啊,刘忙,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两千万已经到了你的户头,你怎么还不提议召开董事会讨论增股的事情,你在等什么?”

        钻进轿车,刘忙舒服地把腿往车前台上一放,慢条斯理地回答:“最近华茂卖压越来越重,我哪还有心思顾得上这件事情啊!如果华茂操盘失败,那财神可就彻底垮了,这段时间我可是天天熬通宵,连白头发都熬了出来。不相信nǐ  kàn,nǐ  kàn——”

        “少来这一套”,万虹用手推开刘忙凑过去的笑脸,埋怨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卖压很重,这些都是你刘忙自己在捣鬼!你说,你今天做了根吊颈线,到底打算做什么?”

        “哈,哈”,大笑两声,刘忙枕着自己的双臂,懒洋洋地答道,“财神有多少资金你万大姐再清楚不过了,如果按照前段时间的模式继续操作华茂,你说我有几成成功的把握?”

        想了想,万虹摇摇头,却不知是说把握很低还是不清楚。

        “一成都没有!现在大盘跌的这么厉害,陈老总时不时还扔出几万手卖单,你万大姐怎么不替我想想,在这样做下去我连老本都要搭进去,更别说有机会享受陈老总送给我的那两千万了。”

        知道刘忙说的有理,万虹说道:“那你是打算来一次绝地重生?将华茂的股价打得很低,然后再吸筹再拉升?”

        “呵呵,这可是万大姐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刘忙推开车门,临出去时又说了一句,“哦,对了万大姐,麻烦你跟陈老总说一声,我刘忙非常感激他两千万的慷慨赠予。”

        刘忙走后,万虹愣愣地呆了好久,直到天又开始下起小雨,她才低声呢喃道:“刘忙啊刘忙,你究竟想做什么,莫非真如公子所言,你另有图谋?”

        个借着大盘快速下滑的契机,借着舆论造就的独特环境,刘忙在这次钱江财经节目当中接受了预先设计好的如此采访。

        “刘先生,外界一直传闻你和华茂的总裁有秘密交易,正在利用财神操盘华茂股份,不知道这传言是否属实,如果你方便的话——”

        “操盘华茂啊,如果大家稍微看看小报应该就会知道,我现在可是陈云杨的情敌,ǒ  men都同时深爱着一个女人。你想想,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让他占这么大的便宜不是?再说,半个多月前我就发现华茂股份存在着极大隐患,极有可能在下个礼拜便出现崩盘,我在这里劝广大股民避而远之,哈哈!至于财神操盘的股票嘛,我倒是可以稍微透漏一些,那是只连续横盘了十二天的小盘业绩股,今天正好面临六十日均线的压制。呵呵,大家稍微用点心,要找出来应该不会太难!”

        “那看来秘密交易之类的应该属于空穴来风了!我还有一个私人问题想向刘先生你请教,我听说财神的董事长于山海是五琳电器总裁舒仲昆的舅舅,那五林电器参与华茂的星梦海计划是否出于你们的授意呢?”

        “你说我岳父参与了星梦海计划?开什么玩笑,绝不可能,五林最近正在公略华东电器市场,哪来的空闲资金搞那鬼玩意,不可能,绝不可能!”

        盛着高级香槟的酒杯脱手而出,直接砸在了幕墙电视上,陈云杨怒气冲冲地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一会破口大骂刘忙的十八代祖宗,一会又焦虑地转着右手中指的钻戒。

        “我——我就知道这臭小子是个窝囊废,是个吃里爬外的畜牲”,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陈云杨一见万虹进来便砸着茶几大骂。

        “怎么了,陈总,你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放下手中的外套,万虹走到陈云杨身后一边替他捶背,一边问。

        “发脾气,老子还要杀了他”,挥手将万虹推到一旁,陈云杨指着电视机上爽然笑着的刘忙,“狗娘养的,老子给了他两千万,他拍拍屁股推的一干二净倒也罢了,还在这说华茂下个礼拜就要崩盘!**他娘的,被他这样一说,华茂就算本来没事恐怕也要掉好几斤肉。”

        “陈总,你听我说”,走过去用手绢擦去陈云杨额头的酒渍,万虹柔声道,“陈总,我刚刚去见过刘忙了,其实,其实恐怕陈总你误会他了!”

        “误会,少他妈来这一套,我知道你跟这小子有一腿,妈个践货,给老子滚远点。”

        心里冷笑,万虹下定决心要推上一把,无论刘忙有什么意图,只要陈云杨多相信刘忙一天,他就多一分覆灭的可能。

        故意瘪了瘪嘴,万虹娇嗔道:“我——我跟他上床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今天愿意出门,愿意去找他,还不是为了替你取探他的口风吗?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陈云杨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抱歉道:“虹,nǐ  kàn我这实在是气晕头了,你千万别在意,我对你的心思还不了解吗,我知道就你对我最好,就你最心疼我了。”

        陈云杨双手在万虹的旗袍内游走,长长的舌头不断舔着她的耳廓,同时下腹用力顶着,不断摩擦着万虹最敏感的部位。

        转瞬间,原本冰冷的房间春色盎然,娇喘、呻吟、呼叫的淫荡开始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