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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两人一番云雨过后,陈云杨急切地问道:“你跟刘忙说了些什么,他这反骨仔是不是想从背后插我一刀?”

        柔顺地伏在陈云杨胸口,万虹仿似意犹未尽地哼了一声,回答道:“他呀,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财神的资金不足以操盘华茂,就算将股价推高了也无法出货。所以刘忙想先将股价打低后再重新吸筹,然后再推高股价出货,完成对华茂的操作。”

        沉思了一阵,陈云杨狐疑道:“你,你觉得他这话的可性度有多大?”

        “呵呵,这话是我说的,刘忙可只字未提,他只是抱怨了一下资金不足,再维持现状下去财神就要跨#我们爱看_#掉。”

        “那就是可信度很大咯”,推开万虹,陈云杨起身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头道,“好吧,既然这兔崽子有如此打算,咱们礼拜一就帮他一把,将股价打到跌停板,顺便缓解一下最近资金的紧缺。”

        起身为陈云杨倒了杯香槟,万虹跪在他身侧问:“陈总,舒仲昆第三期资金本来昨天就应该到帐了,可是我听财会的人说——”

        “那老狐狸说什么要攻略华东电器市场,暂时腾不出多余资金,让咱们再等等”,陈云杨一口痰吐在地上,狠声道,“操他娘的,要不是因为欣兰,老子早就把这老不死的给废了!”

        “陈总你也真是少有的痴情呢,这舒欣兰跟刘忙在一块都这么久了,说不定早就已经不是——”

        “你知道个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陈云杨道,“欣兰肯定还没有和刘忙上床!”

        “这,这恐怕难说吧?”

        “怎么难说,现在刘忙活的好好的,那他就没有动过欣兰,欣兰还是处女!”

        万虹这就不理解了,为什么刘忙还活着反而成了证明舒欣兰是处女的最好理由呢,便问:“为什么?”

        “因为舒欣兰体内有种魂丹,哼,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只不过是若无那怪胎派来的小卒罢了,怎么会知道种魂丹是什么东西”,陈云杨得意地想着。

        的确,陈云杨的自信不是没有道理的。种魂丹乃是妖炼者梦寐以求的苦渡修炼的法宝,只要种魂丹成功转化成‘休神张机’,吞服后便可直接越过苦渡修炼的第一阶段‘魂寂’,而直达第二阶段‘神寐’的末期,将十多年的苦渡修行在短时间内完成。

        种魂丹向‘休神张机’转化的过程需要以人为鼎炉,好的鼎炉不仅可以缩短炼制的过程,还能增强‘休神张机’的功效。选择鼎炉的方法一般有两种,一是鼎炉自身具有特殊的体质,能凭着先天的原力完成炼制;另一种便是以妓女为鼎炉,因为只要吞服了种魂丹,任何与之发生性关系的男人都会被吸尽精元,化为一滩脓水。

        陈云杨好不容易从‘章草’那求得两粒种魂丹,一粒种在了某个妓女身上,另一粒则选择了舒欣兰,所以他才能如此肯定舒欣兰还没有和刘忙上过床。

        想起那个同样服食过种魂丹的妓女,陈云杨就悔恨难当,因为眼看那女人便要成为‘休神张机’的时候,一夜之间忽然失去了踪迹,据说还犯下了杀人罪正在被全国通缉,陈云杨这才迫不得已将另一颗种魂丹偷偷让舒欣兰服下。

        陈云杨他哪里知道,凡是作为鼎炉的人内火旺盛,必在当年月亮最圆的那一天凶性发作,需得吞食人心以降内火,否则便会自焚而亡,想必那个妓女也是因此才杀了人的。

        好在陈云杨并没有花太多心思去琢磨妓女的死,他要是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鼎炉最后反而成就了刘忙的话,恐怕他非得吐血不可。

        是的,那作为鼎炉的妓女便是杀死刘月生的女人,便是那被刘忙尖杀的女人,而刘忙也因此得以进入妖炼者的行列,更是轻易达到了妖炼者所向往的第四阶段‘鬼道’。

        刘忙在电视台接受的短暂采访立竿见影,星期一上午一开盘,整个股市便风雨飘摇、巨浪滔天,华茂股份更是在开盘后的一个钟头里面跌去了九个百分点,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陈云杨得功劳。

        其次另一只股票却出现飞涨的现象,这只股票就是刘忙在采访中说的连续十二天横盘的小盘业绩股,也就是让朱子明擅自组织得涨停板敢死队进退维谷的小康建业。

        “嘿,这样吸纳筹码是不是很过瘾?看你那淫荡的样子,真不知道你过去操盘的时候有没有爽过”,刘忙笑着拍了拍两个助手得肩膀,然后一头扎在临时弹簧床上。

        只要一回家定是要看到苏樱的,这让刘忙极其难受,要不停地抵抗将事情问个清楚的诱惑,还要挣扎着让自己相信有关孩子的事情只是某种幻觉。加上偶尔还会撞见纠缠不清的古纯约,所以刘忙干脆一狠心,拿着简易的行李就搬进了公司,而这弹簧床还是过去霍清平开舞厅留下的呢。

        “部长,又有人砸了五千多手,咱们吃不吃?”

        躺在床上抽着烟,刘忙想都没想便答道:“吃,不吃白不吃,不管是谁得筹码,咱们照吃不误。哦对了,你们几个可别吃上了瘾,记得昨天咱们加班定得最高价位吗?谁要是往上多吃一股,我扣你们这个月的奖金,哈哈——”

        初步估计陈云杨手中只握有百分之四十二华茂的股份,而现在财神则掌握了百分之十二多一点,刘忙不用多想也能算出凭着财神现在仅剩的资金,要取得华茂得控制权必须将收购得平均价控制在什么范围内。

        好在他刘忙在暗处,要是被陈云杨得知自己的打算,恐怕事情非大条不可。想到这刘忙再度后悔起来,毕竟舒仲昆如此善变,万一他提前暴露了自己的意图,陈云杨反击起来恐怕财神可吃不消。

        唉声叹气地翻了个身,这时外套内的手机噼里啪啦响了起来,这铃声还是舒欣兰特意在海南为他录得呢!

        一想到舒欣兰刘忙就好生颓丧,甚至懒得起来接电话,这时于山海忽然来了,他将响个不停的手机递给刘忙,道:“你呀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一心工作也不能把家都搬到公司来呀!现在可好,电话都不愿接了,你死了这份心吧,决不会是兰兰给你打得!”

        刘忙晒笑接过手机,只听见那边闹哄哄的,而王胖的鸭公嗓子咆哮道:“刘忙你还在磨蹭什么啊,情圣他们马上就要登机了!”

        “哎呀,nǐ  kàn我,最近简直忙晕头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这就过来,你们***可要等我。”

        “操,不是ǒ  men不等,是他妈飞机不等你!**,今天一大早还特意打电话提醒你,你小子居然还是给忘了。对了,咱们班上好多人都像见你这个财神爷啊,你还是紧过来吧!”

        冲老爷子做了个手势,刘忙一边起身拿上外套推门而出,一边低声道:“晕死,我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时老样子小鼻子小眼的。哦,对了,小八子去了没有?”

        “她可是班长,怎么可能不来!刘忙,你到底搞什么鬼,我听老柯说最近小八字一直呆在你家,你***不会是想脚踩两只船吧?”

        刘忙回答:“你放的什么狗屁,小八子现在是燕子的家庭老师,她搬到我家去住那也是黄姐的意思,跟老子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在外面瞎说!”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王胖停了停,问,“她们回来以后你见过香琳没有,她,她是不是把号码换了?我打了几次都说是空号。”

        这才想起舒欣兰曾提到过马香琳和一个摄影师的偶遇,刘忙搪塞道,“唉,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连欣兰都没见上几面,更别提马大姐了!好了,不说了,我要出门了!”

        挂掉电话,刘忙推开薛胜办公室的门,走进去敲了敲他的桌子道:“胜哥,给我开张十万的支票,我有急用!”

        抬起头来看着刘忙,薛胜笑道:“公司的钱现在全转到你运营部名下了,我上哪给你开支票去?开了也没地方取不是?”

        刘忙知道这是事实,央求道:“胜哥,nǐ  kàn我真有急事!要不你私人借我十万,将来我翻倍还你,好不好?”

        薛胜为人想当和善,当下也不拒绝,只是低下头翻了翻文件,回答:“我私人借你十万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想你今晚陪我去见一个人。”

        “没问题,哈哈,绝对没问题”,曾对李冬雷做出过口头承诺,刘忙可不想食言,当下拿着薛胜签写的支票欣然往外走。

        “嘿,你小子可别把手机给我关了,晚上我要是找不到你,可别怪哥哥我生气,知道吗?”

        刘忙举起手来摇了摇,头也不回答道:“放心了,胜哥,我24小时开机等你的电话!你的支票,谢了!”

        静静地站着,清风撩着长发,眉头微锁,一身素白的苏樱遥遥地望着走过来的刘忙,心中酸痛的难以忍受,只得用手轻轻按着胸口。

        飞快扫了苏樱一眼,刘忙笑着和许久未见的同学打招呼,然后和迎上来的李冬雷拥抱之后,将他拉到一旁,取出支票道:“这个你拿着,北京是个有钱人就是爷的地方,这给你和水饺防身用的。”

        犹豫着接过来,李冬雷不知该如何说话,张了张嘴,却又一把搂住刘忙。

        不远处王胖拍了拍杨水饺的肩膀,说:“呵呵,你别见怪,他们两兄弟感情太好,眼看要分别自然是舍不得的。”

        摇摇头,杨水饺的心思又怎是王胖能猜得到的呢,当初她和李冬雷合谋绑架了舒欣兰和刘忙,不料最后刘忙不仅不记仇,还一直替他们隐瞒,现在更是在如此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杨水饺和李冬雷怎么能不感动。

        送别总是会让人多愁善感,可看着飞机凌空后的苏樱,她的眼泪却是为了自己而流。

        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所有人都在为将来的前途打算,现在刘忙身旁围满了人,其中绝大多数是希望将来可以与刘忙共事之人。对此,刘忙觉得有些烦躁,他自己的将来什么样还不知道,又如何去保证别人的前途呢。

        好不容易跟大部队走散,在偌大的机场内刘忙独步而行,享受着有如天堂般的宁静与和谐。

        淡淡忧愁的古乐在四周游荡,双手插在口袋内的刘忙微微垂着头,他知道身后不到百步,苏樱一直就跟着自己,如此这般的已经走了十多分钟。

        驻足仰头长叹,刘忙猛地转身,然后大踏步朝惊慌失措的苏樱走去,他决定了,今天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当刘忙站在她跟前,看着她满布血丝的眼睛、瑟瑟发抖的嘴唇,刚刚的勇气瞬间消散。

        慢慢拖下自己的外套,也不问苏樱的感受,刘忙径直为她披上,然后揽着她的肩膀,踱着碎步往前走,轻声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每天都要你陪着燕子上课下课,还要为她做饭。要不今天我请你吃饭,算是报答,好不好?”

        没有回答,苏樱始终低着头,除了最初被刘忙揽着肩头时的轻微颤抖,她看上去反而如刘忙的亲妹妹一般。

        两人同时无言,气氛却并不尴尬,等到他们走出候机大厅时,苏樱才道:“工作是不是很忙,燕子一直吵着要我带她去见你呢。”

        “还——还好”,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善于说话,刘忙吞了口唾沫,道,“你——你是不是一直跟燕子在研究五禽戏?”

        “知道瞒不过你呢,再有几天基本上就能定稿了。你能不能假装还不知道,因为燕子说到时候要给你个惊喜的。”

        刘忙点头,心烦意乱地挠了挠大腿,“总觉得小八子你不简单啊,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瞒着ǒ  men?”

        苏樱反问道:“你不是也有东西瞒着我么,很公平的。”

        “那找个时间咱们相互交换一下秘密好不好?”

        “你不怕舒——!对不起,可不可以当我没说?其实我这些秘密迟早要告诉你的,只等五禽戏破解完毕之后,我定是会告诉你的。”

        说完停下脚步,苏樱扭头看了看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道:“刘忙,你——能不能过去跟纯约说几句话,这些天来——”

        摇手打断,刘忙转身快步而行,同时道:“我等着听你的秘密,越快越好!”

        “刘忙,你等等,等等”,苏樱想上去拉他,最后还是垂下了手臂,心道,“我,我这究竟是在做什么,明明纯约喜欢他,我自己又怀了他的孩子,我——我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呀!”

        刘忙并没有摆脱,因为那辆黑色轿车飞快驶到他前面停下,然后仍旧是村姑打扮的古纯约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但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跟你说”,懒散地靠在车门上,古纯约眨了眨眼睛,续道,“廖泽楷后天便要正式提出终止与陈云杨的合同,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妨碍你的计划,所以过来——”

        “不会,你——你做的很好,谢谢”,心痛啊,如此美人就在眼前,可刘忙偏偏要强迫自己去恨她,强迫自己不去理会她,因为不这样做刘忙便只能恨自己、折磨自己。

        绕过汽车,刘忙忽然被古纯约从后面抱住,听着她近乎呻吟的呢喃,那一刻刘忙真是想转身用力抱着她,在她怀里痛哭一番。

        “还有事么?”

        “你,你真的不愿意再见到我?你真的认为那些照片是我给舒欣兰的吗,你——”

        “这些都不重要”,刘忙心里完全清楚自己只是在逃避一些东西。

        “那什么才重要,什么才重要?我没想过能做你的妻子,也没想过能做你的女朋友,我——我只是,只是希望能够——”

        “我问你”,忽然抓住古纯约的双肩,刘忙道,“那晚,那晚和我上床的,是——是不是你?”

        嘴唇都咬出了血,心都快碎了,古纯约看着面目有些可怕的刘忙,半响都没有说话。

        碰地一声,廖泽楷从车里面冲了出来,吼着就朝刘忙扑了过去。

        “泽楷,你做什么,给我回车上去,快回去!”

        无力地松开双手,刘忙微微弯着背,头额几乎碰到了古纯约的脸颊,“纯约,你知不知道自己让我有多困惑,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让我多么难以割舍啊。可是,可是我真的很爱她,真的很爱欣兰,真的是很爱她的呀。”

        说完,刘忙转身缓缓离开,而古纯约没有再一次从后抱住他。

        “姐,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真——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我明白的,纯约,我怎么会不明白呢?”

        手上青筋鼓动,牙关都快咬碎的廖泽楷死死地盯着刘忙远去的背影,这时许久都未响过的手机突然躁动起来,然后廖泽楷的表情倏然而变,那是恐惧和兴奋交杂在一起。

        今晚薛胜穿着异常庄重,在进入湘云茶楼之前还特地照了照镜子,好生整理了一番。守约而来的刘忙则没什么心情,为情所困的他实在打不起精神去见一个没有过任何联系的人。

        “胜哥,你还没弄好啊,要不你干脆把那身西服脱了,省得老在这瞎折腾!”

        用大拇指摸了摸两撇八字胡,薛胜拍了拍肩膀,道:“你知道什么,今儿个咱们去见的可是位大人物,如果你小子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因此得道成仙呢!”

        灵光一闪,刘忙猜测道:“得道成仙?胜哥,咱们要去见的人不会是那个什么小活佛若无吧?要真是的话,兄弟我可不想自讨没趣!”

        “嘿,嘿”,拉住要走的刘忙,薛胜道,“你小子脑子真他妈好使,怎么知道是小活佛若无?你难道见过他?”

        “不止见过,还听了他将近一个半钟头的废话”,本就颓丧的刘忙现在是更不想去听若无的唠叨,道,“胜哥,这——我就不去了,改日小弟我请你喝酒!”

        “我说你小子说话算不算数,怎么现在忽然反悔起来,忘了中午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薛胜修仙已经十多年了,完全是凭着先天造化才能无师自通稍有门道,而今小活佛召见,那他自然是欣喜若狂。

        也是觉得跟刘忙有缘分,薛胜便想拉着他同去受若无点化,以便将来修仙化真时有个道友,不料刘忙不感兴趣不说,显然还对若无有很深的偏见。

        “走,走,都已经来了,你半道回去算怎么回事”,硬拉着刘忙进了湘云茶楼,薛胜笑呵呵劝道,“刘忙你是不知道,这小活佛若是心情好了收咱们为徒,将来超脱五常之外,四海云游,那可是天大的造化啊!”

        苦笑摇头,刘忙没心思理会薛胜的说话。

        依然是浓重的沉香,背脊处依然有刺骨的寒意,刘忙走近包间时耸了耸肩,随意打量着坐在沙发上品茶的小活佛若无。

        灰色的短发,稚嫩的脸庞,一袭淡黄色的长衫,再配上胸口挂着的一串古朴佛珠,这若无的确是有些世外高人的味道。

        薛胜强拽着刘忙行过佛家之礼后,垂首站在一旁却不说话,反倒是刘忙打了个哈欠,随意往沙发上一躺,道:“活佛呀活佛,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腋臭,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必然是点着熏人的沉香。嘿——我说你这家伙怎么也跟老子是一路的,每次都来这一招你烦不烦?”

        瞪大了眼睛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薛胜没料到刘忙居然如此大胆,想要出言阻止却又被三藏浓烈的杀气震慑住。薛胜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刘忙天大的运气,不然就他后面的那段话足够三藏杀一百次都不止的。

        出人意料的,若无居然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用手遥指香炉,只听“哧”的一声香炉内的明火尽灭。

        “你为什么不问问薛胜,他是否也觉得这沉香熏人”,若无侧身看着刘忙,道,“刘忙啊,你之所以觉得这香味熏人,那是因为你已经入了鬼道,闻这佛家的沉香自然会不舒服了!”


        “什么”,听到这话薛胜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他走过去按着刘忙的双肩,大声喝问,“刘忙,你——你真的已经入了鬼道?这,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只有二十多岁吗,莫——莫非你——”

        “胜哥,你别听他在那瞎说,什么鬼道、魔道,老子听都没听过”,嘴上这样说,刘忙眼睛却看向若无,仿佛同样希望他能解释一下。

        偏偏若无此时却缄口不言,只是用手轻轻挑着茶几上的烛台。

        “不行,我不能看着兄弟你走上这条不归路”,薛胜说完扑通一声跪在若无跟前,大声道,“活佛,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一定要点化他。刘——刘忙是个好苗子,我——我能看出来,活佛你——”

        微微抬手止住薛胜的说话,若无走过去将他扶起,看了看刘忙,浅笑着说:“刘忙,你可能真的不清楚何为鬼道,要不要听我给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