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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静兰,你先回去吧。”

“这么晚,你让我到哪儿去。”我一看钟,一点多,确实没地儿去。

“唉,这叫什么事,喝什么酒,都怪我。”我狠狠打着自己的头。

“紫东,你,你别这样,都怪我,都怪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奇怪,她不叫我姐夫了,搞的我们像奸夫淫夫似的。

“你受不了,你找别人,实在不行,找鸭也行。”我没好没气的说。

“唉,也不是没想过,但又怕太麻烦,还是你……,知根知底的,没那么多事情。”听她这么说。我差点笑出来,有点肥水不留外人田的意思。

紫东,你,你要不是我姐夫多好,自从你第一次到我家,我就……就有点好感,后来我看到你在我父母家那么流氓的行为,我对你挺失望的,真想一辈子不理你,后来了解到你为我姐付出那么多,见你对我姐真的挺好,我觉得有点错怪你了。”

“唉,以后你姐不在的时候就别来了,行吗,也是为你好,实在不行,让你老公回国吧,真不知道你以后还会出什么乱子。”

“行,那,那你今晚上对我再好一点,再伺候姐姐我一回。”她竟然有些死皮赖脸。我这才想到她也大我六七岁呢,这大半年的守活寡,也够她受的。

刚才的运动量确实太大,我们都出了一身的汗,湿腻腻的难受。我尽管不想动,还是去冲了冲凉。

还没冲好,静兰闯进来了,竟忘了关门。她色咪咪的看着我说:“姐姐和你鸳鸯一把。”说着走了过来,我急忙关了灯,只留下镜前灯,好象这样能遮住什么似的。朦胧的灯光下,静兰冲着白亮亮的身子,还让我拿沐浴露什么的,搞的像夫妻似的。

我把心一横,搞不死你小娘们,爱谁谁,豁出去了。“你给我过来。”说着狠狠地把她摁在梳妆台上,发起了新一轮冲锋。静兰被弄的动弹不了,气喘吁吁的叫着,“好弟弟,好弟弟,就这样,哎哟,你弄死姐姐了,我不敢了。”

早上五点钟,我就让她出去了,还好没人看见。我一再告戒她以后千万别来了。

谁知静兰晚上又来了,我连忙赶她走。“姐夫,我对爸妈说我去外地培训两礼拜,你让我怎么回去。”她眼泪汪汪地说。我有些于心不忍,暗暗对自己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从那以后,静兰天天晚上来。这种事就像吸毒,一旦上瘾,拦都拦不住。也怪我意志薄弱,静兰太勾人,谁他妈是圣人,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就当救静兰于水火之中,做了件好事吧!

(九)纵情

月末的一天,静竹来了电话:后天回家。来电话的时候,静兰还在我身边光着身子,我示意她别说话,她姐来电话啦,这小娘们在我接电话的时候还不停拱来拱去。静竹问什么声音,我说是电视上的,她半信半疑地挂了电话。

“哎,静兰,你也听见了,你姐后天回来,你明天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了。”

“不是还有一天吗?”她有点不甘心。

“你傻呀!,万一你姐提前回来,说是给我个惊喜什么的,那不正好把咱们堵在床上,再说你姐回来还不得向我猛收租子,你不知道你姐收起租子来比刘文彩还狠呢。我也需要休息一天养精蓄锐来伺候她,这几天你这块破地旱的太厉害,我快成西门大官人了。”

“成,你必须再来一次,我才答应你。”女人厉害起来,比男的厉害。

那一晚,我是彻底知道西门庆怎么死的啦。静兰在床上的表现比她姐强太多,什么套路都感尝试,口味颇重,还独创了rj绝技,就是先把双峰一挤,把我下面在她rg蹭来蹭去。这玩意还真有点难度,节奏不太好掌握,弄不好会喷一脸一胸。说真的,要不是贪她那点姿色,我早举白旗了。

静竹回来前我把房间彻底打扫了一遍,她回来的时候还没打扫好。

“怎么搞起卫生来了,是不是想消灭什么证据。”她边放东西边开玩笑。

“对,罪证太多了,我刚刚忙完,好险。”我装作没事人似的。

我洗过澡躺在床上,惴惴不安的等她催租子。静竹没有洗澡就躺上来。

“怎么不洗澡,这天多热。”

“我,我这两天来了,不能洗。”

“什么来了。”我明知故问。

“别贫了,我好累。”我心里一阵怯喜,暗暗叫道:好险。

“那我陪你说说话吧,媳妇,给我讲讲你们的戏,对了,你演的一部戏刚刚在中央台播完,那导演把你的角色弄的太惨了点吧,仿佛什么苦难都硬往你身上塞似的,演苦情戏你再怎么也演不过岳翎,那眼泪叫一个多,像温泉似的咕嘟咕嘟直冒。是小成导的吧?还行,下次得告诉他不能老给你这样的角色了,看的我这大老爷们直哭。”

“哎,紫东,没想到小徐那样,我以前和她没搭过戏不知道,她还挺……那个,老给我说她和她那老公龅牙刚的那点破事,还老问我咱们那方面的事,装的像老师似的,说我太老实,一个劲给我介绍经验,还说龅牙刚要有你一半模样,非给她榨干了嚼碎了。”我听的直起鸡皮疙瘩。

“她俩那点破事圈内人谁不知道,也没少吃苦,老叶还专门拍了一剧讽刺她俩,有一次我故意问龅牙刚看了没有,他直说。没意思没意思。”

这几天确实太累了,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没事的时候我会想,这难道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这难道就是我付出半生精力才换来的静竹,如果是这样,我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呢?

我对静竹抱了太大的希望,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如果能和她结婚后的美好生活:共读《西厢》,观芭蕾看歌剧,欣赏欣赏前卫艺术片,听听昆曲,京剧,闲时逛逛北欧。红袖添香,雪夜伴读,静竹不时也能嘣出“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类似的佳句。这样的生活想想都令人神往,我甚至一定要为她写一部戏,能为她带来金棕榈,金熊那样的奖项。


但是静竹越来越让我失望,随着床上新鲜感的消失,特别品尝过静兰的滋味后,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吸引我。我的全部努力换来的难道只是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躯体?没结婚时,她仿佛是我的圣母玛丽亚,真没想过床上的事,就算是柏拉图式的爱也值得我付出一切。但精神文化需求没戏后,我的物质文化需求也不多了。我对她的爱太满了,好象没有东西能乘的下。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仍然对她(准确的说是荧屏中的她,想象中的她)充满火热的爱,只是找不地方发泄。我必须把我的一切爱硬塞给她,我不能失望,否则的话我这些年的努力白费了,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尽管不想,我必须承认我对她的爱是自私的,占有式的。既然精神上无处寄托,就让我在床第之间寻求些须的安慰吧!有时想想我他妈也怪可怜的,一场美梦付东流。

人生得意须尽淫,莫让红颜守空房。

整过容后的几个月,静竹又回复到原来的样子。什么光子嫩肤,激光去皱全是骗女人的钱,谁也敌不过时间的脚步。

好象几天没碰静竹了,她身上干净后又开始来劲了。

一天晚饭后她把身上搞的香气扑鼻,只是太过浓烈,差点熏倒我。

“媳妇,这两天正播你的古装剧呢,一起看看吧。”

“成,在床上看吧,我想靠着你。”她对我眨眨眼说。

我们坐在床头,她慢慢地靠过来,“小娘子,过来吧。”我一把把她搂在胸前,一对人工玉乳被挤成了玉米饼子。电视中的她光彩照人,怀中的她楚楚动人。    

必须把静竹调教成荡妇,才能平衡我心中的失落。

“媳妇,我做一动作,你打一《三国》中的成语,和诸葛亮有关的,你猜出来,我给你买一lv手袋。”说着,我用唇在她一双乳头嘬了几口。静竹楞了楞竟没猜出来。

“傻娘们,是舌战群儒(乳)。”我有些失望地说。

“真无耻,怪不得人家说:不怕流氓胆量大,就怕流氓有文化。你要是一纯流氓,打死我也不会和你结婚。就是看你有点才气,又有一张好皮囊,这才上了你贼船。谁知上去就下不来了。”她恨恨地说着,一脸娇羞。

不得不承认。静竹的娇羞太具杀伤力,比万艾可厉害多了。你没见过四十几岁的女人发自内心的娇羞,比少女的娇羞更迷人,冲这一点,我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

真有点受不了了,猛地把她压在床上。我根本不顾她的感受,把对付静兰的手段都拿出来了,绝对是很黄很暴力的那种。一边宣泄,一边说着淫词浪语。一只手握着玉乳,一只手扳着玉腿,真恨没多长几只手。

“好姐姐,搔老娘们,小贱人,小蹄子,看我今不弄的你三天下不了床。”激情燃烧的我不断说着脏话。

静竹也开始飘飘欲仙了,杏眼微闭,朱唇轻启,不时传来一阵阵低吟浅唱。引的我如烧似烤,不断加大力度。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但总是和我合不上节拍。我照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别动,今你是被收拾的,改天让你收拾我个够,她这才老实。

毫不容易结束了,静竹好象意犹未尽,抱住我不放手,掰都掰不开。

“紫东,你怎么老骂我。”

“什么呀,夸你呢,说明你有魅力,啥都不懂。”

“哎,小徐给我说什么69式特好,你知道吗?”

“什么69式,还54式78式呢,手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