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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以后别在这样了好吗?你这个年纪做这些手术也危险。你万一有个闪失,我还能活吗?”

静竹点点头,紧紧地抱住我哭的一塌糊涂,眼泪鼻涕弄了我一脸,弄的我也挺伤感,唉,她也挺不容易。

自从上次以后静竹再也不大折腾了,日子又归于平常。

转眼五一到了,我决定回上海看看父母,w不大情愿,也没坚持。这一年都在和静竹折腾,结婚时也没告诉他们,也该回家看看了。我事先给父母打了招呼,妈妈告诉我她找了好多静竹演的戏看,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回到家,爸爸做了一桌菜等我们。妈妈一见我们就抱住我说:“东东,你这个小赤佬,也不来看看老妈老爸,等我们退休了和你们一起生活。”看到静竹眼神怪怪的,但很快堆起了笑容:“这是静竹吧,真漂亮,你晓得伐,我看了你好多戏,演的好的不得了。”

我捅捅静竹,她切怯怯的叫了声“妈”声音小的可怜,“一直忙,现在才来看您,您千万甭生气。”这是我路上教她说的。也为难静竹,我妈教小提琴,有艺术气质,人又小资,典型的细披嫩肉的上海女人,天生的洋气大方,和一派贤妻良母的静竹相比各有千秋,看上去比静竹大不了几岁。

“东东你来一下,有点事。”妈妈在书房叫我,“哎哟,小赤佬你刚度,带来一个阿姨,看着比我还大,还演员呢,土的像个乡下人,你真是昏了头,这么大年龄,你还想要囡囡吗?”我一进书房,妈妈就给我当头一棒。

我急忙捂住她嘴,“小声点,静竹听见不好。”

“小东西,还护着她。”她撇撇嘴说。

“静竹人不要太好,不要太懂事,你不能只看年龄。”

“别跟我捣糨糊,我看你小东西脑子坏掉了,让邻居们看到,还以为你姨妈来作客呢,丢死人了。”

(八)静兰

“吃饭了”爸爸在门外叫。

“东东,爸爸做了你最爱吃的水晶虾仁,腌笃鲜,烧黄鱼,你在北京哪里能吃到这么正宗的上海菜,谗坏了吧!”我看静竹有点受冷落,说:“媳妇,快点吃吧,这都是爸爸为咱们做的。”边说边给她夹菜,爸妈面面相觑,撇撇嘴又摇摇头。

静竹明显感到父母的冷落,特别是妈妈,骨子里有那种可笑的上海人的优越感,就算静竹好歹是一演员,也不入她眼,真后悔带w来。我们住了两天就告辞了,临走时妈妈一个劲的说:“静竹呀,你比东东大,多照顾照顾他,我儿子从小就什么也不会做,我们老不放心的。”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一路上静竹不理我,我知道她还在生气。就安慰她说:“以后,你不同意我们再也不来,省的你受委屈。”

“不管怎样他们是你父母,以后你尽量自己来吧。”

看她情绪低落,我和她聊了点别的。

“媳妇,还记的几年前我们在一次颁奖会上我第一次见你吗,当时我激动的都哆嗦了,望着你那张让我心碎的俏脸,我真想一把把你搂进怀中,献上一顿暴风骤雨般的狂吻,然后捧住你沾满口水的脸说:静竹,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永远不会明白我为什么爱你,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爱你,可我就是这么爱你,我为你付出十年的心血,就是为了今天。”

“又瞎贫,我就记的你挺年轻,好象是副处,不过哪双眼不老实,色咪咪的。我当时根本没想到你对我那么……。唉,都是前辈子欠你的,在单位别人净开我玩笑,说我怎样把你勾引到手的,你害死我了。你那些流氓行为,我又说不出口。”

五一后生活又回到原先的样子。

单位的食堂味道太差,也许全国都一样。中午下班后新考进的小楚说:“杨处,对过新开了一法国餐厅,我请你吃鹅肝酱。”

“哪能让你一女孩子请,我请吧,听说你这个职位录取比例是三千分之一,你挺厉害,比我们那时候难太多了,你为什么报这个职位,你的成绩考财政部,人行啥的也没问题,那边多有钱途。”我们边下楼边说。

“不怕你笑话,杨处,我报考这个职位就是想见演员明星啥的,现在我发现这些名人也都平常,见我们都很客气。听说嫂子也是一演员。”这孩子真天真,心想,这丫头也不会是看上哪个男演员,准备走我的路,人家不是对我们客气,是对我们手里的权力客气。

进了餐厅,点了海鲜饭,鹅肝酱,长棍。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是静兰,她看看我们,打了个招呼:“姐夫,吃饭呢。”眼神有些异样。不妙,小楚到底年轻,虽没静竹漂亮,但年轻就是资本,人也长的不差,又时尚,知识有多,和她挺谈的来,万一静兰误解就麻烦了。

“你小姨子挺漂亮,也是演员吧,看来嫂子一定是位美女”小楚问,我含糊的回答,心里想着怎么应付静兰和她姐姐。

果然静兰晚上去了我家,说是看看我们,其实是为中午的事而来,看看我和她姐是不是闹别扭。

自从静兰上次在她父母家看到我的无耻行为后就一直不理我,见了我不冷不热,和以前判若两人,看来是对我非常失望。

“姐夫,你生活很潇洒,天天法国大餐,还有美女相伴,当官就是好,什么时候带我姐吃法国菜去。”静兰开始了攻击。

“你瞎起什么哄,那是我单位同事,人家还是小姑娘,别瞎说,再说她哪有你姐漂亮,也没你漂亮,我找你也不会找她。”没等静兰说话,我开始反击,顺便调戏她一下奇--書∧網,谁叫她惹我,打击打击也好。

“姐,你看你的流氓老公,连我也不放过。”静兰气的满脸通红。

“紫东,过分了,真傻假傻。”静竹气的要摔筷子。还好,话题转移了。

“对不起,静兰,我不该这样,可是你的污蔑我受不了,我对你姐这么好,你问问你姐我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吗。”我装作很委屈的样子,饭也不吃了。

“都别说了,吃饭吃饭。”还是静竹收拾了局面。

饭后我送静兰回家,到她家快下车时,静兰突然回过头来,眼里都是泪花,看着我说:“姐夫,我姐她真的不容易,你不知道因为你她受了多少委屈,她再也不能再受到伤害,求求你,对她好一点,行吗?这也是我全家的期望。”

“静兰,我和你姐有今天也不容易,我会珍惜她,你姐是个好女人,值得我付出一辈子。”看着静兰悲伤的样子,我有些伤感地说。

没想到一向爱说爱笑的静兰也有一颗敏感多爱的心,从那以后她对我又像以前那样好了。

静竹接了一个新剧,要到杭州拍一个月,又是演一母亲角色。我实在不想她去,但呆在家里也是无聊,好歹也是一事业,尽管我瞧不上眼,谁叫她是那种天生的绿叶型演员。

“紫东啊,我这次去的时间比较长,你一定把握好自己,实在憋不住就去杭州找我,你呀,太让人操心啦。”静竹边收拾边敲打我。

“行啊,你不怕别人说就行。”我心想,就你这如狼似虎的年龄,谁憋不住还不一定呢,你不就是小小炫耀一下我对你有多好吗,女人多多少少都有一点虚荣心,可以理解。

晚上静兰来我家说是要张梁大腕的签名照,这难不倒我,跟老韩说一下就行,同事之间好说。

六月的北京已有了点夏天的意味,她穿了件白色紧身t恤,淡绿铅笔裙,清新又时尚,胸脯骄傲地挺着。静兰又是那种敢穿又会穿的女人,这一点她姐就差多了。

饭后喝了点薄荷酒,静兰越喝越来劲,脸上赤霞一片,眼里竟有了一丝丝媚意,吓的我都不好意思看她了。喝完一瓶她又开了一瓶,咕咚咕咚又到了一满杯。我一看不好,急忙想把杯子和酒瓶抢下来,也不知今怎么啦。静兰不肯放手又抢不过我,突然撒手,死死抱住我,呜呜哭个不停。

“怎么啦,静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忙问,她搂的太紧,一时竟挣不开。

“姐夫,姐夫,抱抱我,抱抱我,好吗,就一次,就一次。”静兰哭的更厉害了,眼泪把我胸前打湿一片。我猛然想到,他丈夫是驻荷兰大使馆一秘,一年才回来一次,静兰可能遇见什么事情触发了情感。

真后悔我也喝了酒,静兰胸脯不停地蹭来蹭去,滚烫的身子像蛇一样缠着我,嘴吧在我脸上狠嘬,她喝的有点高。我被她搞的快把持不住了,脑子一片空白,也狠狠地吻起她来。

“快,快,紫东,我受不了啦,”情急之下,她开始喊我名字,用手开始借我的腰带,我迷迷糊糊地把她当成了她姐。战场移到了床上,我在酒力和人力的作用下也丧心病狂地把她扒了个精光。到底比她姐年轻几岁,侗体雪白,皮肤又光又滑,双峰傲人。我们在酒精的作用下彻底燃烧起来。

此时此刻什么家庭,名誉,前途,名誉都不存在了,人彻底回到了原始社会,需要的只是狠狠的发泄。过程不亚于一场艰苦卓绝,寸土必争的血腥巷战,敌我双方都杀红了眼,阵地上留下一片片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硝烟熏黑了战旗。

不知过了多久,我挣开了眼,静兰在我身边呼呼大睡着,坏了,竟和她做下了这等苟且之事。要是别人知道我是没脸在北京呆了,她家人还不扒了我的皮,要命的是静竹,我这辈子别想见她了。算了,既然发生了,还是想办法解决吧。

“醒醒,静兰,”我用力地推她。睁开眼,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手捂着脸,痛心的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