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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还带着研究生呢,你是一个十岁孩子的母亲,你没权利这样,我也不允许你这样!”我想夺下酒瓶,却被她一下抱紧。

“紫东,你害了我,你知道吗,你害了我,你是个懦夫,你不敢面对真实。你知道吗?那是我的初恋,那是我的初夜,尽管我比你大。但我现在才知道,你留给我的记忆我无法忘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没有人能代替。我恨自己,我恨你,我恨你我怎么还想着你这个流氓,是你勾引了我,是你对我始乱终弃。你必须对我负责,无论什么时候。”

盛洁发疯一般捶打着我,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身,我抱着她,任由她发泄,脑子里混浑厄厄,一片空白。过了一会,盛洁停下来,呆呆地站着,一言不发,慢吞吞向门外走去。我急忙拦住她,要了个房间,把她带进了房间,绞了个湿毛巾给她擦擦脸,让她喝了点水。

“小洁,你刚才吓坏了我,没事吧,这样,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先走了,明天再联系吧。”看着她醒了点酒,看看没什么事我想离开。

“紫东,别……别急着走好吗,对不起,刚才,我有点激动。”她有点害羞地说,我最见不得中年女人的害羞,那种致命的美,渗入骨髓的美,让我吸毒般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突然想起来那些和她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我就把盛洁抱起来放在了我腿上,她也感到格外惊讶,但没有一点挣扎。

“小洁,对不起,没想到,都十几年了,我带给你的伤害还是那么大,我……我想补偿你。”还没说完,盛洁两片热热的嘴唇就贴在我的嘴上。“眼镜,眼镜。”慌乱中她的眼镜还没摘下。从她笨拙的动作和着急的表情来看,盛洁已变成和静竹一样的普通妇女,不再与任何风花雪月的事有关。

“紫东,紫东,……紫东。”盛洁只知道一遍一遍叫着我的名字,再也没又什么可说的了,躺在床上,任由我脱去她的衣服。

她穿着一件深玫瑰紫的婷美内衣,边上镶着柔韧的细钢丝,把丰腴的身体勒出一道道深沟,我抚摩着那些红红的深沟,心疼不已。“小洁,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我,我也不习惯,是今天才换上的,看着塑形效果挺好就没舍得脱。”

天知道女人为了美要承受多少痛苦。我废了好大劲才给她脱下来,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典型的中年女人的身体,小腹微微隆起,虽然有些发福但还不失丰腴,和十多年前相比明显大了一号。胸部微微下垂,粉红的花蕾已变成深紫,那里留下我多少香艳的回忆,寄托了多少我对女人美好的向往?岁月真是一把无情的刀子,把女人最美好的东西一点点割去,不留任何痕迹。

十几年后,故地重游,感慨万千!此时此刻,我不能对盛洁露出半点的嫌弃,现在我在她面前是个罪人,必须用我的行动来赎回我对她的罪过。

当我隔了十几年后再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时,她像那时一样软瘫下来,我几乎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渐渐找到往日的一些感觉。我轻轻地咬着花蕾,她好象有点疼,躲闪着躺进我怀里,我吃惊地发现她在哭。

“小洁,别哭,这样我会更难受。”我轻轻柔柔摸着她布满细纹的额头。

“我真的很想你,我上次见你的时候故意装作不在乎,回家的路上我哭了一路,才给你博客上写了那么多话。”她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诉说着。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别说了,让我们再回到以前吧。”

我用力地搓着她的双乳,起先还忍着,后来禁不住小声呻吟起来。我用尽我毕生所学,想多给她点精神上的安慰,还大着胆子用了几个不敢对静竹使用的招数,盛洁吓的闭上眼睛,羞的满脸通红,老催我,“关灯,关灯。”现在对我们来说,性和爱完全是一回事。

骤雨初歇,我一只胳膊搂着她,用手指在她光滑赤裸的身体上画着弧线和圈圈,还是以前的习惯。

“小洁,你应该做节育手术了吧。”连tt也忘的一干二净。我不好意思地笑着问她,几乎养成了一种习惯。

“还是跟以前一样谨慎,放心吧。”她眼都没挣,享受着这中断了十几年的欢娱。

“还记得以前吗,紫东,那时候你可真是青春无限,色胆包天,现在想想,我们之间的事真是匪夷所思,我当时怎么就……”盛洁欲言又止。

一句话把我拉回了往日的校园时代。

(29)荒唐

大二的时候开了计算机课,当时我们对计算机最大的兴趣就是能打游戏,那时可没什么网络游戏,只是把软盘游戏拷到计算机上玩。但我的兴趣完全不在此,因为我们的计算机老师就是盛洁。那时的盛洁刚刚到我们学校任教,第一次上课时我记得请请楚楚:盛洁穿着紫碎花短袖衬衣,淡驼色萝卜裤,乳白色皮鞋,长发披肩,身材适中,胸部隆起两个小包,小脸看着就清爽,兼有女学生的清秀和女教师的端庄,属四平八稳耐看型。

进来时教室里发出一阵骚动,毕竟盛洁在当时的学校的女教师中属佼佼着,那时我们见过什么呀,一个盛洁足够我们欢呼了。

高中时就有一位和她相象的女教师,当时毕竟年纪小,又顾着考大学,没敢下手,后来渐渐就没感觉了。在毕业回上海的时候再见她,已经结婚好几年了,小孩都老大了。有一次半开玩笑地对她说我曾经暗恋过她,老娘们哈哈大笑,直说你就使劲哄我高兴吧,现在也不迟。所以该下手时就下手,不能再错过了,再等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回到宿舍我就宣布:“哥几个,我决定泡咱们的计算机老师,谁也甭和我抢,听好了,到时候别怪兄弟翻脸。”大家喊叫起来,“真的,真的,我看你危险。”“土匪”说。

“靠,小瞧哥们,打赌,我泡到怎么办?”我赌气说。

“你泡到我给你打一年洗脚水,泡不到给我打一年洗脚水。”土匪淫笑着说。

“行,哥几个作个见证,靠!我还不信了。”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也发毛。

“怎么才算泡到?”雕哥说,哥们一鹰勾鼻给他带来了这个雅号。

“这样,我以和她单独出去玩时的合影为证行不行,时间为一年以内。”大家同意。

当天晚上我就开始想招怎么对付盛洁,后来对付思锦,静竹,小孟的招数很多都是来自那时,只不过某些地方改良了,变通了。

在认识盛洁以前我不修边幅,以粗犷,颓废为美,胡子拉查,穿衣随便,一件牛仔裤穿三月,直到分辨不出颜色才洗,洗的时候差不多快糟了,一扯就烂。认识她以后开始刮胡子,理发,喷香水,打摩丝(那时还没赭哩膏),两天洗一次澡,衣服三天一换,间或也西装革履。父母给的钱还有自己挣的钱大都花这儿了。除硬件准备以外,还制订了几种泡盛洁的几种方法。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上计算机课时,死死盯着她看,偶尔还笑笑,眨眨眼,对视的时候她脸红霞一片,有戏!虽然她比我们大五六岁,毕竟还是个姑娘,见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学生老盯着自己看,也难为情。我在学校里也算是风云人物,经常组织演出,歌唱大赛什么的,偶尔也发个豆腐块文章,人也扎眼,属风流才子一类,硬装型。

见机轻薄之。有一次上机时,在她走过我身边时,我突然站立捂头装欲昏倒状,嘴里念叨着:“不好,不好,头晕,头晕。”

盛洁急忙扶住我说:“怎么啦?怎么啦?要不要上医院。”

我靠在她身上半搂着作昏迷不醒状,闻着她幽幽的体香,闭着眼说:“不用,不用,歇会就好。”

“张硕,快扶一把。”盛洁忙叫土匪帮忙。土匪一扶我我就装满慢慢好了,忙说:“好了,好了。”

“怎么搞的,杨紫东。”盛洁问。

“唉!丢人那,家里穷,没钱吃饭,每天只喝免费的菜汤,营养严重不良,看!脸都绿啦。”我把脸凑到盛洁跟前。盛洁闻到我身上的古龙水味,看看我一身的名牌,笑笑走了。这是跟《唐伯虎点秋香》学的。

英雄救美。跟一外系哥们约好,哪天凑个机会由他说几句含糊的轻薄盛洁的话,我出来维护盛洁。由于难度教大,危险程度较高,找了不少人,狂喝了一顿,搭上一条“金键”,又找地方享受了一夜“毛片”的视觉大餐才搞定。这哥们看了一通宵毛片,愣是六个小时没离地方,早上结束的时候这哥们把嘴都舔破了,嗓子沙哑,走路打晃,那看女声的目光尤如两把闪着寒光刀子,吓的女生乱窜,唉,又害了一个好人。

一次上大课,讲完后看看还有十几分钟下课,盛洁就和前面几位女生聊起来,后来男生也掺与。聊到课外生活,舞蹈,唱歌,看电影什么的。我那约好的哥们说:“盛老师一看就是多才多艺的人,您肯定会跳钢管舞吧。”那时候钢管舞还没像现在这样知名度高,还带有色情的意味,大家只在好莱坞电影里看过。

“靠,你孙子说什么呢,竟敢侮辱纯洁无暇的盛老师,快道歉,不然我抽你丫。”我装做很愤怒的样子。那哥们也站起来说:“你算个甚,上海小白脸,还想充大快肉。”同学急忙把我们拉开,装的那叫一个像,盛洁唬着脸走了。

过了几天盛洁私下对我说:“谢谢你那天帮我说话,不过以后遇事要冷静。”

这几招虽然没立竿见影,还是给盛洁留下了印象,好与不好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