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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快换了。中午我再带你买两套,好换洗。”

张茹换了衣服,却不换鞋。我教训她——脚下无鞋一身穷。她窘得脸通红,乖乖换了,站我面前,怯怯看我眼睛。我表面上看不高兴,其实心里爽,因为她听话,乖。

中午,带张茹上街,买衣服买鞋,另摸五十元钱给她,喊她自己去买内衣内裤,然后割肉。割肉我就外行了。张茹懂。我们提肉回家。家里没人,张茹说:“妈赶场一般要两点过才回来,爸做生意要下午才收摊,哥的时间说不准,但他中午一般不会在家吃饭。”

我心想:这不正好。趁张茹放衣服的时候跟进寝室,关上门。张茹一看我关门就晓得我要干啥,赶紧说:“大白天,万一哥回来了呢?”

我说:“你不是才说哥中午不回来吃饭吗?来,乖。”说着就动手脱张茹裤子,亲吻她大腿和私处。张茹很快就化作一汪水。

我喊张茹用手安慰我,她半肯不肯,轻轻握着,久不久动一下,让人心烦,于是喊她用嘴。也许有过一次经验,不等我按她脑袋,就乖乖含着,闭着眼吮。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没意思,喊张茹躺下,腿尽量张开——我早就听说女性下面有两个洞,一个是尿道,一个是阴道,弄错了要遭取笑。结果研究半天,以为懂了,其实不然,感觉丧气得很,躺一边儿生闷气。

张茹穿好裤子,坐我身边,轻轻抚摸我头发。我心情好了些,又脱了她裤子,过手瘾。张茹门户完全洞开,任我摆布。我又想试了,结果还是沮丧。我感到无比的空虚,一切的一切都没意思,活着简直是个麻烦;不快乐不快乐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没劲儿没劲儿没劲儿,干什么都没劲儿;好想用烟头烫手,跳河里洗澡;总之要来点刺激的,不然就要疯了。

张茹默默地将我那讨厌的家伙塞进内裤,帮我穿好裤子——它还有点调皮,张茹轻轻按了按,羞涩一笑。

我抱着张茹,好想哭。

第三十三章  姐弟恋

豆姐姐想我了,上青冈岭找我。她来的时候,正上下午第三节课。她穿着灰色驼绒大衣,同色调高领毛衣,西裤,黑色高跟鞋,看上去美丽大方又成熟,像一个遥远的梦。

英语老师问豆姐姐找谁?豆姐姐谎称是我姐,家有急事,特地来喊我回家。

我走出教室,班上同学的眼睛都瞟过来了。我回头对上张茹的目光,她低下头,表情很不自然。我没时间跟张茹解释,再说也无所谓。

豆姐姐牵我手,微笑着仔细看我,抬手拨了拨我头发,理了理衣领。她满眼爱怜,流淌着母性的柔波。她爱我,至少在这一刻。

我们手牵手出校门,豆姐姐是我姐嘛!所以不怕人说。我们沿江岸慢慢走,荒凉的湔江仿佛亘古无人。豆姐姐话语飘渺,因为她找我不是为了说话。豆姐姐的小手放在我掌心。我发现:我已经比她高点儿了。满河床的石头好像雪白的羊群。豆姐姐是童话里的牧羊女呢?还是隐藏了翅膀的天使?有个太空人说:“我游历了太空很多次,可从没见到过天使。”他不知道,天使其实就是你最爱的人,张开梦的翅膀,飞到你身边。

豆姐姐身上有股幽香,问她洒了什么香水?她说没有。我不信,牵她袖口闻,闻到的是淡淡脂粉香,是好多女孩身上都有的,不是刚才闻到的仿佛兰花般若有若无的味道。

我闻豆姐姐秀发,是带淡淡洗发水味道的发香。

我又凑到豆姐姐领口闻,她娇羞推开我,嗲声说:“哪有什么香嘛!讨厌啦!别闹了。”

我亲吻豆姐姐后颈,心里疑惑那香。豆姐姐含羞别头,娇嗔:“我要告萧红,你学坏啦!”

我抱着豆姐姐,说:“好姐姐,再给我亲一口。”

豆姐姐抓住我肩膀,娇笑着,腰后仰,拉开距离,说:“人家不——找萧红,喊她亲。”

我一手揽住豆姐姐的腰,一手搂住她滚圆上翘的臀。她笑着勾住我脖子,目光狡黠,调皮,大胆。我用力把豆姐姐抱进怀里,她菠萝样的乳房传递着温暖的力量。我腹部腾起一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

豆姐姐的睫毛好长,瞳仁里有我。豆姐姐的脸好烫,我又闻到那股子幽香。她的唇冰凉又滚烫,燃烧着情欲;她的吻像小时候,远方阿姨捎来的冰冰糖,香津津、甜丝丝的,嫩,香,滑……

豆姐姐硬说我强吻她,反反复复说我坏,声明没有下次了。她满脸羞色,双眸带笑,小手放我掌心,说着说着,还怕我怄气,深深看我,抬手抚我脸,严肃而忧伤地说:“我们可不要对不起萧红呀!”

冬日黄昏,彭煤小饭馆温暖如春。我跟豆姐姐喝了一点点酒,都不想多喝,因为还要接吻。

寒风乍起。

冬月朦胧。

农校悉悉索索仿佛游动着中世纪的幽灵。

满园衰草、枯杨、落叶……

吕斌房里没有灯,估计是没回来。

我打开上次和施香亲热的房间,请豆姐姐进。

豆姐姐并没有因为只有一张床而惊讶,坐床沿笑盈盈地问:“老实交代,带几个女生来睡过?”

我挨豆姐姐坐下,说:“一个?”

“谁?”

“你。”

豆姐姐笑眯了眼,说:“哈!我的傻弟弟也学会哄女孩子啦!”

我说:“没哄你,真的就你一个女生来过。”

豆姐姐说:“算了吧!我又不得骂你。你们学校就没一个女孩愿意来?”

我说:“没试过,不知道。”

豆姐姐笑说:“那么老实?”

我说:“不是老实。你想嘛,都山妹子,真要睡了,只怕非结婚不可。我可不想娶个山棒。”

豆姐姐笑着捏捏我的脸蛋,说:“我要睡了,腿酸得很,床铺干不干净?”

我说:“干净,请有人专门洗。”

豆姐姐边脱大衣边说:“我不是说你把它睡脏了,我是怕你带的人把它弄脏了。”

我说:“什么啊!男生都没带来睡过。”

豆姐姐把大衣叠来做枕头,脱下西裤搭床头,抖开被子,说:“姐先给你渥热,好不好?”

我边脱衣服边说:“不好,要天天渥才好。”

豆姐姐敲我一下,说:“想得美,人家萧红拿来干嘛?”

我钻进被窝,抱着豆姐姐,说:“哪个要她渥哦!”

豆姐姐嚷道:“哎呀!你脱光干嘛?讨厌,快穿起。”

我边朝豆姐姐怀里拱,边说:“嗯嗯,就不穿,你把毛衣脱了嘛!好扎肉哦!”

豆姐姐依言脱掉毛衣,拧拧我脸蛋,说:“小家伙,老老实实睡,奇--書∧網免得姐姐把你拗下床去。”

我笑,摸她大腿说:“好姐姐,这羊毛裤吗?绷好紧,你不脱呀?”

豆姐姐笑骂:“臭小子,想干嘛?……宰手啦?”

我手极不安分地游动,撒娇说:“好姐姐,你以前教我的都忘了,你再教我一遍,好不好嘛?”

豆姐姐装傻,问:“我教过你啥?唐诗还是宋词啊?”

我牵豆姐姐手,说:“就这个啦!”

豆姐姐夺回手,说:“哈!想得美,那时你小,教你是为你好。现在呀,就是害你,也害自己,还要加个萧红。”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还要咋个严重嘛?害得人家差点当未婚妈妈了。”

“切!她百分之九十是骗人,我根本就不晓得进没进去,全是她一个人在说。”

“咯咯咯……你呀……你……”

“你笑啥?你不信呀!不信你就试试,你还不了解我吗?”

豆姐姐笑得花枝乱颤,我趁机脱她棉衫,她一面躲一面骂:“坏蛋,讨厌啊……你……”

我把脸埋在豆姐姐胸前,又闻到了那股子幽香,兴奋地嚷:“豆姐姐,我闻到了……哈!原来是你的体香。”

豆姐姐说:“说你变坏了还不承认,嘴这么甜。”

我说:“好姐姐,真的没哄你,好香哦!怎么以前没闻到,肯定是那时小,挨着你就想睡,忘了闻。”

豆姐姐笑得像波浪一样起伏,丰满的乳房蹭得我好痒。我像个贪吃的小孩,一手爱抚乳房,一手沿着平坦小腹,穿过如茵芳草,滑进溪谷,探寻桃源洞口——她仿佛剥开新橙,流出甘美果汁;她仿佛失去力气,融化成一面湖水。

豆姐姐如花盛开,如水漫漶,如夜将大地纳入子宫。此刻我相信神是母性的,造物主是母性的,天使是母性的……世间一切神秘的力量都是母性的。

豆姐姐推我脸,挪开我正吮的一只,送上另一只。

豆姐姐轻柔地抚摸我,仿佛弹奏舒伯特的《小夜曲》。她的欲望从指尖传递,指法轻柔、舒缓、激烈……终于演奏到最华美的一章。她完完全全忘记自己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今夕是何夕?她膨胀,坚挺,火热,张合……不断弓身贴向我,压抑地,低低地,呻吟。

豆姐姐疯了,翻身压住我,从眼睛开始,一寸寸吻下去;两瓣滚烫的唇,仿佛在干裂的大地上寻找湿润;舌尖舔舔停停,仿佛辨别香花与毒草;她吻我小腹时,我血管都要爆裂了。可她偏偏跳过最需要滋润的一块,像迷失一般,继续如饥似渴的寻找。我仿佛跌入混沌世界,豆姐姐是所有的时间和空间。

豆姐姐,我还能忘记这个夜晚吗?当你沿着让我忍不住呻吟的轨迹,滋润我,包容我……用梦的节奏敲击——我柔软而坚硬的火山口,被你湿润、缠绵,点燃的火山口,希望被你的大雨滋润的火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