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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他真该死!我怎幺办?”

    “少出去,两个星期很快过去,不用担心的。他们在机场等着,就由他们扑个空。”

    莲达去超级市场买食物,去了不一会儿,就有人按门铃。

    “莲达这大头虾,一定又忘记带钱包。”甜甜门一开,骇然看见史柏高。

    “甜甜。”

    甜甜马上把门关上,心卜通卜通跳,但史柏高的左脚已经伸进来,她也管不了许多,用力压门,史相高痛叫着,死也不肯把脚抽出去。

    “你走,不然我把你的脚压断。”甜甜和他斗力,喘着气在叫。

    “压断它吧!反正我见不到你,我也不会活下去。看,我在割脉,血流出来了,甜甜,我为你自杀,看,这些血……”

    甜甜一慌,一松,史柏高伸手进来了,他左手握着弹簧小刀,在右手腕上划了一下,血就流出来了。

    “停手!你,你……你想死。”甜甜目瞪口呆。

    “你都不要我了,死了倒好,我再划第二刀……”

    “不!停!史柏高,你到底想怎样?”

    “让我进来,我的脚好痛。”

    “不能!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怎可以让你进来?”

    “为什幺不可以?以前我们经常单独相处。都是我不好,那天吓坏了你,我保证,我发誓,只要你让我进来,我绝对不会碰你。不信,我再在手腕上划第二刀、第三刀……在你门口流血而死。”

    “好了,进来吧。”甜甜看见他手腕的血已经心软,她讨厌他,但绝不想他死,更不能见死不救,“把刀给我。”

    “不!你把刀收起,就会赶我走。”他一脸稚气。“我走的时候,就把刀交给你。”

    “你什幺时候走?”

    “吃过晚饭,陪你看一张影碟就走。”

    “不行!吃过晚饭马上走。”

    “好吧!我听你的话,吃过饭就走。”

    甜甜真是筋疲力竭:“坐吧。”

    他就拐着脚,安分地坐在一张椅上。

    史柏高的伤痕不算深,但仍在渗血,甜甜想到浴室拿止血药,但又不敢进入屋子半步。

    莲达回来,看见柏高,惶然望住甜甜。

    “快去拿药和纱布,替史先生包扎伤口,给他倒杯热茶,他今晚留下来吃饭。”

    一切弄妥,甜甜才松了一口气。

    “甜甜,你对我真对。”

    懒得回答他,差点没被他吓死。况且,心也未定,因为他仍然手握小刀。

    两人相对,柏高不停地望住她笑。

    “你继续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不会打扰你,你也不用招呼我,我只要能见到你就满足。”

    “你不来烦我,我见不到你。一样很满足。”

    “你是那幺讨厌我吗?”他又动刀,忧郁的眼神望住手腕。

    “不!不!我没说话。”

    他又展欢颜了:“甜甜,电话响呢,还不去接听?”

    电话是安莉打来的,甜甜也不敢说太多:“他来了……没事……不能……总之不能……他吃过饭便会走……今晚我打电话给你……”

    “安莉的电话?”他张着嘴问。

    甜甜点了点头,到厨房叫莲达尽快开晚餐。

    吃饭时,由于史柏高右手腕受伤,不能拿筷子,数次夹菜都夹不到,甜甜看了于心不忍,便拿了个匙羹给他。柏高一匙匙的,吃得好开心。

    “我很久没吃饱过,今天胃口最好。”他傻嘻嘻,甜甜着在眼内,觉得他可怜又可怕。

    吃饱饭,吃过饭后水果,甜甜就对他说:“晚饭吃过了,回家吧。”

    “甜甜,让我多留一会。”

    “你发过誓吃饱饭便走,你一点都不守信用。”她真怕他赖死不走,那今晚怎幺办?想想就浑身不安。

    “好吧,我听话。我走了,甜甜。””他拖拖拉拉地站起来。

    “小刀呢?”甜甜敲敲桌面。

    柏高把小刀放在甜甜前面:“我可不可以给你一个告别亲吻?”

    “不可以。”甜甜本能反应地掩住口,打退步。

    “没关系的,甜甜,下次再见,很快再见。”他一面用手做着飞吻,一面向后退。

    甜甜飞身上去,把门关上。

    她靠在门上喘气、喘气,好一会儿才平定下来,缓步向睡房走去

    人还未倒在床上,又听到门铃声,她震起大叫:“莲达,他又来了。”

    两主仆揽作一团,死也不开门。

    但铃声不断,还听见有人喊:“甜甜,甜甜……”

    声音好熟,不像是史柏高,推推莲达,示意她看看。

    莲达在电眼处一着,喜悦地说:“是马先生,开门?”

    甜甜不断点头,莲达把门打开了,马立德进来,甜甜扑进他怀里,哭叫起来:“立德,啊!立德。”

    “别哭,”他拥紧她那颤栗的身体,嘴唇吻着她的耳边,“别怕,甜心。”

    甜甜哭得更厉害了,就好象迷途的稚儿终于找到了母亲,失而复得,委屈、担惊受怕、喜悦、安全、依附……百感交集。

    “我记得你从来不哭的。”立德轻拍她,“压抑太久了,抒发一下也好的。”

    莲达关好门,已识趣地回房间休息。

    甜甜把立德拖得实实的,边呜咽边说:“他发疯了,是个疯子,傻嘻嘻,好吓人的。”

    “我来的时候看见他离去,他来做了些什幺?”立德腾出一只手、用手帕替她抹去眼泪,又捧着她轻微发胀的脸亲吻,安抚她。

    “他坐在那边,光坐着,看住我笑,傻笑……吃过饭,他走的时候还要求我吻别……呜……他疯的,好怕。”

    “不用怕!他不敢再来。他再来吓你,我拉他上疯人院。你身体打冷颤,我拿件外套给你。”

    “不!抱紧我,抱紧我,立德。”

    马立德两手紧紧地环抱她,她的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好舒服,好温暖,眼泪不再流出来,只是仍在呜咽。

    在立德怀里最安全:“立德,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不用再怕了,他不敢再伤害你,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真的。”她仰起脸,充满希望,梨花带雨,令人疼爱。立德情不自禁地轻吻她,甜甜反应大,紧紧攀住立德的脖子,两个人来了个久别热吻。

    长久分离的爱情都贯注在那热吻中。

    “唉,我透不到气了。”甜甜陶醉地轻叹。

    “甜甜,”立德揉着她一头短发,“我爱你。”

    “我也爱你。”甜甜甜蜜地把脸埋在他怀里。

    马立德拉起她坐下,让甜甜靠在他怀中,用两手围住她:“你怕史柏高,就应该拒绝他进来。”

    “我拒绝,差点没压断他的腿,但他在门外割脉自杀,我没理由见死不救。”

    “他吓唬你罢了。”

    “我不会怕他恐吓,但是他这个人就是太认真,看不开。他用刀子割脉,刀还在桌上。莲达为他包扎伤口。这个人,好恐怖。”

    “可能真是有点心理不正常,危险分子。不过,他若真是看不开要自杀,也不是没有办法,把他交回给他母亲。他是史夫人的独生子,她比任何人都紧张,她会管住史柏高,明天我教你怎样应付她。”

    “立德,你今天怎会来的?”

    “安莉打电话给我,她找了我好多次,我正在开会。我吃饭时,她终于找到我,她说史柏高来了你家,她好担心,我便饭也不吃就赶来,在大厦外面看见史柏高匆匆上车”马立德捏捏她的脸。“你有麻烦都不通知我?”

    “怕淤嘛!”甜甜用手指绕他的领带,“好小女人的。”

    “现在不淤吗?”马立德把嘴凑到她耳孔,“刚才谁像小狗似的呜呜哭?”

    “唔!你笑我,你笑我。”甜甜握起拳头捶他,撒着娇,“我早知道你会嘲笑我。”

    “何只嘲笑?其实应该打你一顿屁股。”

    “打吧。”甜甜翻转身。

    立德轻拍她一下:“算啦!看见你这幺凄凉,心都痛了,舍不得。”

    “那你不再是大男人了?”

    “大男人是打女人的吗?”大男人是保护女人的。”

    甜甜一个大翻身,绕住他的脖子拼命摇:“那你以后不准欺负我,要疼爱我……”

    “好吧。”立德弯低头狂吻她的颈脖,“疼死你,宠死你……”

    甜甜咯咯笑得停不了口。

    甜甜一早就到酒店的咖啡座。

    马立德也来了,不过他在楼下的开放吧,他的座位可以清楚看到甜甜,若她有任何麻烦,他可及时保护。

    史夫人如约单人赴会。

    甜甜把一只漂亮的、公文袋式的袋子送上去:“里面放着的,全部是你和柏高送给我的名贵礼物,包括首饰、门匙和车匙。”

    “你把这些东西交给我干什幺?”

    “这些都是订婚之物,我和柏高正式解除婚约。”

    “你不是说过,和你订婚的是柏高,与我无关?你自己跟他说。”史夫人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

    “我交过给柏高,他不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