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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会说服奶奶,大不了让她骂一顿。”

    “为了我,太委屈你了!”

    “客气什么?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早就说过一定帮你!”

    “宝贝,你对我真好。”徐广天把两手一收紧,拥着小怜狂吻。

    徐广天可不是纯情小子,拥抱、接吻,他是不会满足的;于是,他的手,开始不规矩……

    金小怜感到恶心,可是,又不能一手推开他,太决绝了,徐广天会怀疑小怜并非真心爱他。

    正烦着,花王捧了一个花盆走过来,小怜乘机装作害羞,推开他,跑回屋里去了。

    徐广天喘着气指着花王,想骂他又开不了口,他忿忿地回屋里找小怜。

    在大屋子里,徐广天永远没有机会和小怜亲热,因为金老太老瞪着他;要不就是突然跑出来个佣人,不是问要不要水果,就是问要不要茶;或是请徐广天听电话。总之,每次总是非常的不恰巧。

    想把小怜引到自己的房间,小怜一到徐广天的房间,坐不久,就说胃不舒服,想留她也留不住。

    徐广天也害怕到小怜的房间,因为无论白天、晚上,小怜都有窗户大开的习惯,就算小怜处处小心,也实在令徐广天吃过几次亏。当然,徐广天绝对相信小怜是“无意”的,但是,徐广天已有点恐惧了。

    等待金老太回心转意,徐广天没有这份耐性,所以,他始终认为应该先占有了小怜。木已成舟,金老太亦没奈他何!

    室内暖水泳池已兴建完结,这天小怜穿一件银玫瑰红的吊带露背至腰下的上衣,下面是一条同色裙子,穿双玫瑰红银带子的凉鞋,嘻嘻哈哈地到地库去。

    徐广天穿条红色泳裤,搭条大毛巾,跟在小怜的后面。

    小怜解开腰带,把半截裙拉开,原来裙内有一件头的玫瑰红泳衣。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身段性感极了,徐广天看得眼睛冒火。

    正待扑过去,小怜卜通一声,已经跳进泳池里去了。徐广天也马上跟了下去。

    小怜拼命地游,徐广天拼命地追。

    小怜不单只游泳技术好;而且年纪轻、气量足。徐广天就相反了,由于年纪大了,气力差些;因此他很费劲,花了差不多20分钟的时间,才追上小怜。

    他把她的小足一拉,小怜身体浮起来,徐广天马上双手抱住她。

    小怜又躲又闪,她皮肤滑嫩,加上在水中,她像一条鳝鱼,徐广天很难捉住她。

    两人在水中捉迷藏、嬉戏,倒是玩得很开心。

    如果徐广天是温朗尼,小怜会真的开心,因为他们之间的爱情,是很纯洁的。但是,徐广天就不同了,他看见美女,第一个在脑海里出现的念头,就只有一个“性”字。

    他千方百计,终于还是把小怜捉住了,紧紧地抱住不放。

    他疯狂地吻着小怜。小怜闭着眼睛,小怜满面的水,没能看到她眼中的泪。

    她不能激烈拒绝徐广天,因为,她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她要争取徐广天的好感,她要得到徐广天的信任,她怎能不让他尝点甜头?虽然恶心,虽然千万个委屈,十万个不愿;但是,只要能保全她的清白,她什么都不能抗拒。

    最初的计划,小怜是要献身的,由于小怜的坚持;而且计划也进行得不错,苏妈妈已让了步。她不能再要求什么,只是每次被徐广天吻过之后,她都会躲起来哭一顿;并且对于朗尼怀有莫大的歉意。

    存放温朗尼东西的小首饰箱,小怜带进了别墅;由于她十分小心,因此,连苏妈妈也不知道。每天只有面对朗尼的相片,她才会真真正正的开心。

    徐广天实在太放肆,小怜已忍无可忍,她高叫一声:“奶奶!”

    徐广天手一放,小怜马上游开去,按了叫人铃,把那半截裙往肩上一披,打个蝴蝶结,裙子马上又变了披肩。

    徐广天跟上来,缠住她,双手往她腰里探:“你好坏!”

    “我口渴嘛!”小怜用手指戳住徐广天的前额一推,“佣人马上下来了,你看你像什么?成了大色狼!”

    阿桂果然进来:“小姐,要什么?”

    “给我一杯鲜蜜瓜汁。”

    徐广天老大不高兴地坐在另一张椅上,小怜柔声问:“广天,你想要些什么?”

    本想赌气说不要,又怕惹小怜生气,他一边点烟一边说:“啤酒!”

    阿桂回到上面去,由于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再来,徐广天不敢造次。

    小怜暗中舒了一口气。人家说,伴君(皇帝)如伴虎。她呢?像只小羔羊,天天伴着只豺狼,不提心吊胆才怪。

    她也想过了,如果防不胜防,给徐广天污辱了,她会马上杀死徐广天,然后自杀。破坏了母亲的计划,也许苏妈妈会不高兴,到那时,她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金老太写好了几行怪字,那些字像符号也像花,她把纸条用手帕包住。

    金老太握着手帕到花园散步,看看这盆花,又看看那盆花,边看边走;又抬头看看里面的茶色玻璃有没有徐广天的人影,一边用手弄着盆里的花。

    好不容易,来到后面的车房。车房只有新司机阿丁在抹车,看见金老太,他放下布走过来。

    “有事吗?”他声音很轻。

    “你把这……”她打开手帕一看,糟糕,那张纸呢?“奇怪……”她回转身走去,不得了,嘿!阿辉竟然站在她身后。虽然也不太近,但是,已几乎把金老太吓得晕了过去。

    金老太颤声指着他:“喂!你鬼鬼祟祟站在我身后干什么?”

    “和阿丁一样,想进来车房抹车!”

    “抹车?谁信,抹车站在外面,老远的怎么个抹法?”

    “老太,我刚要走进来,就给你喝住了,所以我不敢走前一步。”

    “平时你走路声音大,像操兵一样,怎么今天没声没气?”

    “今天我穿了运动鞋,老太!”阿辉举起了脚。

    “你不要巧辩,你为什么跟踪我?”

    “我跟踪你?”阿辉反问,“为什么?有必要吗?”

    金老太马上发觉自己失言,于是她凶巴巴,声大大地对阿丁说:“你怎么搞的,一个星期用那么多汽油?当茶喝?”

    “老太……”

    “你不用说,我的车可是名牌豪华车,你可不要拿它当白牌车接客赚钱。”

    “老太太,我没有……”

    “我管你有没有,下一次你若再犯同样错误;或是被我知道你在外面跑私帮,我就剥了你的皮,哼!”

    金老太气冲冲走出车房,远离车房,马上去找那张字条。明明在手中,为什么突然不见了?会不会刚才拨花……咦!那儿不是有张白纸在花盆中,拿起一看,就是那张纸。唉!人老了,也糊涂了。

    刚才她才慌死呢!担心纸条会被阿辉拾去,纸上又是符号又是花,阿辉不起疑心才怪。啊!谢天谢地。

    金老太马上回到房间,锁上房门。

    当天晚上,阿辉送徐广天上班,阿辉从倒后镜中看看坐在后面的徐广天,面露微笑,他显然心情不错。

    “徐先生,我发现一件怪事!”

    “你的女朋友告诉你怀孕了,向你要钱堕胎?还是喝了酒看见自己升空?”

    “不是我的事。今天上午,我发现金老太鬼鬼祟祟地走去车房。”

    “大概看看你们抹车是否干净。”

    “不是,她进去车房找阿丁,本来轻声说话,看见我,马上停嘴。”

    “大概她不喜欢你,她一向对你有成见,你何必理会她跟阿丁说什么?”

    “她不喜欢我没有关系,只是……”

    “你不怪她,就算了!”

    “金老太看见我好像很愕然。如果她不是心虚,她为什么怕我?”

    “金老太婆会怕你?哈哈!”

    “她本来轻声和阿丁说话,看见我就大声大气地骂阿丁。徐先生,你不觉得很可疑吗?”阿辉不服气。

    “如果金老太婆今年十五六岁,我可能会怀疑她勾搭司机。但是,她已经五六十岁的人,那种事,不可能。”徐广天说着,一点儿也不在意,现在除了小怜,他对什么都不关心,“至于说她声大声细,这老太婆向来莫名其妙,奇奇怪怪。就拿我来说,忽然对我十分关心,无缘无故却把我骂一顿。如果不是看在小怜份上,我早就一扫帚把她拍走。”

    “徐先生,我总觉得你应该提防金老太,我不知道怎样说……我……”

    “你放心好了,她不会去勾搭阿丁,就算真有其事,我也不敢管她。你放心吧,这样的老太婆,任何男人都没有胃口。”

    这天晚上,小怜靠着徐广天看电视。徐广天突然笑了起来。

    “人家哭呢,你笑。”小怜指着电视,“没有同情心!”

    “我不是笑电视,是笑阿辉。”

    “阿辉怎样了?”

    “我告诉你,你会不会告诉奶奶?”

    “是有关奶奶的事?”小怜心里暗感不妙,“你想不想我告诉奶奶?”

    “被奶奶知道了,她不单只骂我,还会打阿辉,她一定很生气。”

    “你叫我不说,我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