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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可是我非报答不可,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她不给阿寂反驳,接着说:“这里的男人都打我骂我欺负我,只有你一个人对我好。”她抬头看着阿寂,眼中充满无限温柔。

“我没有对你好。”阿寂很冷淡。

方姨柔声说:“你虽然这么说,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阿寂转过身去看窗外,不再说话。

“你看外面做什么?难道外面有我这么好看吗?”方姨的声音极尽妩媚。

阿寂不说话。

方姨咬着嘴唇,说:“你不敢看我,是因为你喜欢我!”

阿寂忍无可忍,说:“滚出去!”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方姨幽幽地说,“如果不是我说中了你的心事,你怎么会生气?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又怎么会说中你的心事?”

阿寂又不说话了,并不是他无话可说,而是他根本就不想说话。

“你为什么叫做寂寞杀手,是不是因为你很寂寞?”方姨望着阿寂的背影,“寂寞的男人通常需要一个寂寞的女人。”

她突然冲上去,抱住了阿寂的腰,紧紧地抱住,柔声说:“我也是一个寂寞的女人。”

她的手灵巧而温柔,在阿寂的胸口上游动着。她呼吸急促,温热的气体吐在他脖子上,有种令人炫晕的感觉。

阿寂猛地甩开她的双手,反手一掌,掴在她脸上。他从来没有打过女人,这是第一次。

方姨整个人都似已打得飞起来,倒在床上。她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她一条修长而雪白的玉腿从裙子伸出来,脸上荡漾着春光,向阿寂送去了妩媚的秋波。她就像是一条波丝猫,而且是一条发情的波丝猫。

阿寂抓住她的脚裸,把她从床上扯下来,她掉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阿寂又把她拉起来,朝门口推过去。

方姨踉跄向前,几乎要跌倒,她的一只鞋掉了。她气得脸都白了,一双美目中,无限柔情,无限恨意。

她把另一只鞋脱下来,愤愤的砸向阿寂,然后她就光着脚跑了出去。

一见钟情

晚上的空气是冷的,水更是冰冷。

冰冷地水喷洒在阿寂的头上,他向后甩了甩头发,冷水就沿着他的脸流下来,流到他结实的胸膛上。冰冷的水冷得他的肌肉收缩。

他需要冷静,因为只有冷水才能使他冷静。

有时候,他恨,恨他自己,为什么总是需要冷水才能使自己清醒?

以前,他是杀人之后用冷水使自己冷静,可是今晚呢?今晚又是为了什么?

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他摸黑爬上床。突然他摸到了两样柔软的东西,他吃了一惊,立刻跳开。

灯光亮起,屋子里立刻变得明亮了起来。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睡衣,成熟性感、近乎完美的诱人胴体惹隐惹现。这个女人竟然是方姨。

“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方姨在笑,她的笑更增添了她的诱惑力。

停顿了一下,她充满渴望地看着阿寂说:“不过,我还真的很想吃了你呢。”

阿寂冷冷地说:“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我就是不要脸了,我只想要你。”

她胸脯起伏着,不停地喘息,眼睛也变得雾一般迷蒙,散发出一种水汪汪的温暖……

她真是个充满诱惑的女人。令人心动的面容,几乎完美的身材,风情万种的姿势……

天下间的男人,有几个人能挡得住这种诱惑?

只可惜阿寂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看起来还是很平静,他的眼神还是很清晰,他淡淡地说:“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倒不小!”

“别的男人我才懒得勾引,我只想勾引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勾引你。”方姨又媚笑着,“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英俊冷酷的男人。”

她说的话真是越来越肉麻了,因为她知道越肉麻的话男人越喜欢听。可是她这个方法对阿寂一点作用都没有。

“滚出去!”阿寂已经愤怒。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叫人滚?”方姨瞪着他,“我不滚,我也不出去。”

“这床这么舒服,我怎么舍得走呢?”她摇了摇床,使床架发出吱吱的声音。

“那你就自己一个人在上面舒服吧。”阿寂冷冷地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传来了方姨怨恨的声音:“阿寂你不是男人,你根本就不是个人!”

然后又听见她呜呜地哭起来。

她已经把自己献了出来,却被拒绝,这已经不是打击,而是种污辱,没有任何女人能受得了这种污辱。

黑寡妇的房间灯还亮着,他还没有睡,正躺在床上看着那张照片,这张照片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却总是看不腻。

见到阿寂进来,黑寡妇笑着说:“你也睡不着?”

阿寂说:“不是。只是有个女人睡在我床上。”

黑寡妇惊讶地说:“有女人在你床上你还跑这来,你是不是男人?”

阿寂板着脸说:“你喜欢你可以过去,门没有锁。”

黑寡妇嘿嘿笑了一下,问:“是不是方姨?”

“她是条发情的母狗。”

黑寡妇大笑:“可惜我也不喜欢母狗。”

他止住笑,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阿寂说:“不相信。”

“我相信。”黑寡妇看着照片说道。

“我第一次看到她,就爱上了她。”他悠悠地说道,“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这辈子我只会爱她一个女人。”

他说得很坚决,好像是下定决心做某件事似的。

阿寂一点心情都没有,拍拍他的肩膀,说:“陪我出去走走。”

一望无际的沙漠,孤寂、荒凉、冷漠。

高悬天上的明月,光彩毕现、引人注目。

一个荒凉、一个华丽,它们两者的反差如此强烈,但它们之间仍有共同之处——寂寞、孤独。

荒凉的寂寞、华丽的孤独。

月光像白纱垂在天地之间,天地已被它照亮。

阿寂问:“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吗?”

黑寡妇说:“不知道。”

阿寂又问:“你认为一个好的枪手最重要的是什么?”

黑寡妇说了三个字:“快、狠、准。”

“什么是快狠准?”阿寂似乎不明白。

“快就是出手要快,先发制人,杀敌于未动;狠就是要有霸气,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给对方产生心理压力,从而影响其发挥;准就是精确命中目标,无论你出枪有多快,若是打不中对方,死的就是你自己。”黑寡妇说得头头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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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流

“你觉得你的枪法如何?”阿寂问他。

“很好。”黑寡妇充满自信地回答。

阿寂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只淡淡地说:“给我看看你的枪法。”

黑寡妇把一块比鸡蛋还小的石子放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后退一百步。他嘴角扬起一丝傲然的笑容,得意地说:“你就睁大眼睛看看我的精彩表演吧。”

说话间,他的右手已经飞快地从腰间抽出了枪,举枪照准了远处的小石子,扣动了板机!“砰!”枪声过后,那颗小石子已经被打成碎末,飞散在空气中。

黑寡妇低头吹掉了枪口冒出的硝烟,兴奋地问:“我的枪法如何?”

阿寂冷冷地说:“你要面对的敌人是人,不是石头,没有人会定定地站着等你开枪。”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浇掉了黑寡妇心中的热情。他沉默了一会,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又捡起一粒小石子捏在手中,然后抛向空中。他身体后仰,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在他刚着地的那一瞬间,就单膝跪地,同时开枪射击。小石子落到一半多的就时候,就被子弹打碎。

他脸上又恢复了傲然的神情,斜眼看着阿寂,好像在说:“我看你这次还有什么话说?”

阿寂忍不住说:“好枪法。”

黑寡妇脸上露出了笑容。

谁知阿寂又说:“只不过这石头落下得太有规律了,高手在移动的时候不会一成不变,而会不停地变化,毫无规律可言。”

黑寡妇问:“那应该怎么办?”

阿寂说:“判断。”

黑寡妇问:“判断?”

阿寂说:“不错,就是判断。你要判断对方移动的方向,要判断他的下一个动作。你要计算你与对方的距离,和对方移动的速度。然后你要预先开枪。”

“预先开枪?”黑寡妇不是十分明白。

“就是要有一个提前量,”阿寂解释说,“因为从眼睛看到事物,经过大脑处理,神经系统作出反应,再到手部动作,总会有一段时间间隔,无论你的反应速度有多快,这个时间间隔总会存在的。所以当你作了反应的时候,对方已经不在原先的位置,这就需要一个提前量。在高速行驶的车上对战时,提前量的作用尤为明显。”

阿寂捡起两块小石头,先将一块石头抛出,然后又将另一个石头抛出,第二颗石头撞到了第一颗,两颗石头立刻改变了方向,一颗向上弹起,另一颗向旁边斜射出去。

他飞快的拔出枪,闪电般连续扣动扳机,“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