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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也是个花心女郎。”

“你——”

她喝完手中的酒,将酒杯放在桌上后,站起身,“好好休息,明天再上课。”

“不,我不累。”他的精神的确还很亢奋,如果不去想胡立德那痴望的眼神,“你的新课程是什么?”;她想了一下,又坐下来,“嗯,倒不如由你来告诉我,如果徐雯淇来找你,你会想对这个你在乎、深爱的女人说什么或做什么?”

他什么也不想做,倒是眼前……他直勾勾的看着她,“可以把你当成她吗?”

她蹙眉,顿了一下才道:“好吧,暂时。”

他将她拉人怀中,手执起她的下颚,俯身吻住她丰润好看的双唇,轻轻柔柔的吻着、磨蹭着,再来的,老师虽没教,但食色性也,一旦开窍、顿悟,便懂得触类旁通了。

他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探舌而人,先是试探,再来是吸吮、纠缠、逗弄,范芝绫不知道他是如此火热、狂野,她来不及拉住的理智已飞到九霄云外,意乱情迷的她被吻得气喘吁吁,欧阳骞渴望抚触她的大手也在此时探人她胸前。

而就在他的手覆盖住她的浑圆时,她整个人从情欲中惊醒过来,急忙的拉开他的手,从他的怀中挣脱后,淬然转身背对着他。

天啊,她是怎么了?怎么真的陷入这样如火的情欲中?!

“芝绫?”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含胡的开口,“你做得很好,也很有天赋,今晚就这样了。”她匆匆的开门离去,可说是夺门而出的。

欧阳骞爬爬浏海,有些懊恼,但这是他头一回感受到全身细胞被沸腾的情欲燃烧,他第一次这么想完完全全的占有一个女人。

但令他有这种渴望的女人并不是徐雯淇!

他突然笑开了。没错,他根本不想要她了,今晚,他眼中看的、怀中抱的,心里要的,甚至刚刚那种想要占有的感觉,全是因为范芝绫而起!

在一墙之隔,范芝绫以双臂环抱着自己,她的唇仍烧烫着,因为他的吻……

她吐了一口长气,抚着怦然狂跳的胸口。她是怎么了?不过是一个吻,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她居然这么投入?!

她站起身,走进浴室,用冷水拍了拍滚烫酡红的脸颊,但一抬头,看着镜子,她似乎看见一个沉醉在爱河里的女人的脸?!

她猛地倒抽了口凉气,不敢再照镜子,她胡乱的卸妆洗脸,即躺在被窝里睡觉,但周公迟迟不来,倒是一股不知名的惆怅直涌心坎,也想到了另一对,心洁跟白承骏不知如何了?

空气中,激情的娇吟与粗喘声渐渐平息了。

身上微泛汗光的田心洁,裸裎的胸脯仍然高低起伏着,她看着正上方装潢着萤光色星星的天花板,回想刚刚她去了一趟无垠星空,与好多星星一起坠落的美妙感。

躺在她身边的白承骏也瞪着天花板,混沌的脑袋还在重新组装记忆,想着他跟她是怎么上床的?

对了,田心洁一直神经紧绷,所以跟他要了酒。

但他要她上课,她却又紧张的支吾其词,上了一天课,酒喝了不少,却上不到什么,所以他想到抢心魔女要他逼出她的感觉或意愿,所以他吻了她,然后,一切突然失去控制了。

喝了酒的田心洁在床上的火辣程度不输他经手过的女人,但她居然还是个处女!

他从不玩处女的,因为背负的压力太重,也很容易被缠上,可是——他吐了一口长气,缓和胸口仍然激烈鼓动的心跳,不得不承认她的味道特别美,好像不单单只是激情,还有一些他还不清楚的感觉存在……

思绪间,身边的田心洁有了动作,她起身下床,背对着他,宪宪挛挛的穿起衣服。

他侧过脸打量她,其实她身材好、皮肤白,就连……他想到在他身下喘息的粉脸。素净的脸其实很耐看,她的眼睛圆圆大大的,鼻子微翘,唇形也好,是一个清秀佳人。

穿好衣服的田心洁在此时转过身,看着躺在床上凝视他的男人,润了润干涩的唇开口,“我……我必须跟你承认,芝绫虽然教了我很多,可我一直不会运用,所以,拜师这方面,我无能为力。”

说完,她低着头,喃喃的又说了几句话,但他没听懂。

“你说什么?”

她红着脸儿,尴尬道:“我、我是说我若会运用那些招数,应该要像芝绫一样可以全身而退,仍然保有第一次的,结果,我一次就栽了!”

“第一次?你是说她还是处女?!”他摇摇头,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吧!

“是真的,因为芝绫说过,男人对可以成为一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是有很大的优越感的,所以这部份不能轻易的给了人,可我……”她低头,咬着下唇,觉得自己真的太没用了,在黄汤下肚,他的唇吻上她的刹那,她就全忘了自己是谁了。

“上来。”

“咦?”她抬头看他,一脸不解。

“都午夜一点了,穿这么整齐去哪里?”

“可我——”

他突地下了床,因为他全身赤裸,她反而吓得动不了,即使两人都已经发生关系了。

他将一身僵硬的她带回床上,她红着脸,也只敢瞪着严花板,酒意消退的她,勇气也跟着不见了。

“你喜欢我?”

她直觉点头,但马上羞惭的直摇头。

看着这张清秀容颜,白承骏突然觉得她很有趣,他执起|Qī|shu|ωang|她的下颚,边说边靠近她的红唇,“让我们来找答案吧……”

他再次吻上了她,也让这间豪华的主卧房再次出现旖旎春光。

美国旧金山市区一家私人医院的专属病房里,陈妈面露不舍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范真。

看她的呼吸平稳,心想应该睡着了后,她小心翼翼的从椅子上起身,蹑手蹑脚的想走出病房,好打电话给人在台湾的小姐。最近老夫人不时发病、进出医院,昨儿夜里可又折腾了一夜,这事不让小姐知道是不行了。

可是门一开,她背后就传来范真的声音。

“去哪里?”

陈妈脚步一停,忐忑的转身,看着即使病弱,但眼神仍然锐利的老夫人,“我、我只是去买早餐。”

范真眼眸半眯,“别骗我,你那一点心思我还不知道?还有,台湾这会儿都半夜了,别去吵芝绫!”

唉,似乎没有什么事可以逃得过老夫人的眼睛。无奈下,陈妈只能走回床沿,在椅子上坐下,以劝慰的口气道:“老夫人,你就别再逞强好不好?从上次你头撞伤到这段日子,你进出医院好几回了,昨晚甚至……”一想到昨晚她差点没救,她的眼眶就红了。

范真怒哼一声,“别想那么多,我这老太婆,死神还不敢要。”

“老夫人,可医生说的你也听到了,你心脏有问题,手术要是成功,至少还能多活几年,但若是这样撑下去,你撑不了多久的。”

“手术有成功就有失败,而现在芝绫还没有找到可以给她一生幸福的人,若是手术失败了……”说到这里,她变得虚弱了,“不行,我不能冒险。”

“那至少也让我告诉小姐你的身体状况吧,也许如此,她会加快脚步——”

“不!我要她精挑细选,可不要她因为急着回来看我这老太婆而带回阿猫、阿狗的……”

“老夫人——”

“别再说了!”她眼神一冷,“我的脾气你很清楚,你要敢通知小姐,你就另谋他就,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严峻的老夫人都撂下狠话,陈妈哪敢打电话呢?

只是她好怕,怕老夫人撑不到小姐找到好情人的一天,毕竟,外表自信满满的小姐对自己其实早没有信心了,因为她寻寻觅觅多次,找了几个不错的男人回来,但老夫人却从来没满意过。

小姐其实已经不太敢爱了啊!

星期天一大早,白承骏又来按欧阳骞家的门铃,一见好友有着明显的黑眼圈,他走进屋子后,直接打趣,“昨晚睡不好?还是太努力了?”

“胡说什么?”欧阳骞不耐的给了他一记白眼。

但他昨晚的确睡不好,满脑子都是隔壁的女人,倒是—他挑眉看着春风满面的友人,“有什么好事?”

舒服的瘫靠在沙发上的白承骏咧嘴一笑,“你不知道昨晚我有多强,但心洁实在太甜太辣了——”

“你们上床了?!”他错愕的瞪大了眼睛。

“拜托,我是谁嘛,不过……”他拍着胸脯,但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是处女倒很出乎我意料之外,而另外一个人更是会让人跌破眼镜,但是……”他贼兮兮的看着欧阳骞,“我想她可能已经不是了。”

他皱眉,“你那什么眼神?很邪恶。”

白承骏坐直了腰杆,“少来了,我话都说这么白了,你干么还装神秘?当抢心魔女的第一个男人,滋味很棒吧?”

“芝绫的第一个男人?你是说她也是——”他一脸惊喜。

“处女,没错,心洁说的,但看你们那天在我面前跳的那曲极尽挑逗之能事的慢舞,想必你们早就在—起——”他倏地住了口,注意到好友那又惊又喜的表情。

“不会吧?”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随即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脸受不了的瞪着欧阳骞,“拜托,你是不是男人?!而且,你那话儿都没有反应吗?连我这个在一旁看的人都有反应了,你吻她,摸她,还跟她耳鬓厮磨居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我……”他爬爬浏海,“我昨晚是很想要她,也差点……”他懊恼的叹了一声,“但她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