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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城市的某一角落上演著堕落的画面。

“噢!宝贝,你别跑,我快抓到你了,来,我亲一个。嗯,好香,我的美人儿你皮肤好滑,像牛奶洗过似。”

“咯……咯……别舔嘛!你来追我呀!来来来……我在这里,我火热的身体需要你,快来滋润我。”

“别跑、别跑……我抓到你了……啊!又让你溜掉了,你这小滑蛇,快来让我疼疼你,我爱死在你身上的滋味。”

咯咯咯的笑声淫秽娇媚,忽之在东,忽之在西,飘忽不定的叫人捉摸下住,扑了个空又再循声而至。

将近四十岁的沈修德有一身运动员的体魄,长年上健身房锻链的费用高达上百万元,因此练出结实的肌肉和令女人驻足的强健体格。

此刻的他飙涨著异常兴奋的欲火,下体胀痛地追著一位美艳女郎,手指才一轻触,又失去她的体温,明明近在眼前又擦身而过。

蒙著双眼的游戏令他性趣大发,浑然不知他口中昵称的小滑蛇是条名副其实的蛇妖,长长的蛇身正在地板滑动著。

他以为摸到的细手其实是她戏弄人的尾端,高高举起的碰了他鼻头一下,倏地放下改缠他的脚,让他绊得四脚朝天开心的大笑。

接著她的尾巴又滑过他脖子,挑逗地往下抚弄,技巧纯熟地玩弄火热的分身,在他伸手想拉近时她又退开,逗得他欲火焚身。

让男人想要又得不到是棋原雪子整人的最高招,她知道欲望不得宣泄的痛苦有多难受。

她的身体像冰又像火地挑弄男人的敏感地带,舔耳吮颈地点到即止,尖锐的牙狠狠的穿入。

“噢!宝贝,你真行,啃我的肉、喝我的血吧!我需要你……快来……啊!痛……你的牙太利了……嗯,舒服……”

伸舌舔唇的雪子笑得妖媚,腥甜的红液由嘴角滑落,那艳丽的颜色让她嘴唇更显鲜艳欲滴,散发迷人的玫瑰花光泽。

她的眼中没有感情,冷得像北海道的冬天,比雪还白的肌肤泛著寒光。

“嗯,可你爱我的不就是我这口利牙……”她媚笑地在他喉头轻咬了一口。

沈修德呻吟的吞吞口水,直想把自己埋入她体内。“雪……雪子,给我个痛快吧!我需要……噢……你……”

呼吸声因她的挑弄而加快。

“是吗?”谁不需要她呢!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抗拒。“你不用回去陪你老婆呀!弧枕难眠可是很寂寞的。”

雪子眼中的嫌恶男子并未看见,沉溺欲海的他只想得到满足,家中的妻儿早已被他抛到脑後。

“她会自己找事情打发,黄脸婆一个,哪及得上你娇艳美丽。”要早几年遇上她,自己怎会娶那个死鱼一般的乏味女子。

只要尝过蛇妖滋味的男人都会为其沉迷,对其他女人的投怀送抱不感兴趣,一味迷恋她的娇与媚,忘却曾有过的海誓山盟。

不相信爱情的雪子最喜欢以己身来试炼爱情纯度,被她拆散过的夫妻和情侣少说有上千对,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地游戏人间。

不是她无情,而是人类男子太多情,一个不够还要沾第二个、第三个,叫她看了不免失望连连。

真的禁得起考验地没几人,人的欲望是无止境。

“呵……你是说我不娇不艳就不要我了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年老色衰的。”愚蠢的男人。

怕她掉头走人的沈修德一把抱住她的腰,像孩子般地吸吮她的丰挺。“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美艳的一朵玫瑰。”

“玫瑰刺多,小心扎得你满身伤。”牙一龇,她张口咬他的肩胛。

沁出的血如绽放的小花一朵朵,晕散在高级床单上,像失宠妇人的眼泪,为丈夫的晚归而凄美悲泣。

冷笑著,雪子同情这男人的妻子。

“为了你我甘愿,多刺我两下吧!”他的手往下抚去,寻找浓香的幽谷。

鳞光闪闪,长长的尾巴忽地化成雪白修长的腿,勾蹭著他的腰方便他上下其手。

她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留下数个牙印。“听说你滥砍受保育人士关注的山林。”

“咦,你从哪听来的?这可是我们公司内部的秘密。”美色当前,他浑然忘我的吐露一切。

其实他的手和脚还留有被大树压伤的伤痕,任务没达成反而先弄得一身伤,窝囊得连自己提都不敢,怕被人嘲笑,足足有一个礼拜抬不起头见人。

真是古怪到了极点,一座藏在深山里的不起眼山谷竟如此邪门,他居然看见体型硕大的黄蜂朝他攻了过来,淬毒的银针闪闪发亮。

幸好他踩到树枝绊了一跤,逃过一劫,否则他的小命早玩完了。

“我是女人,你说我是从哪听来的?”她巧笑地以指轻划他下巴,不让他解开蒙眼的布。

哼!她还没玩够本呢!敢动蝴蝶的紫蝶幽谷,他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雪子手中出现细如蜘蛛丝的丝线,像玩又像挑逗的缠上他的四肢,一一固定的绑在床的四角,以蝴蝶轻扑的手劲在他胸前游走。

沈修德不敢小看女人,毕竟沈家的女儿个个比男人强势。“一座山难不倒我,下次我改用水攻,将上游水库的水引进山谷,不信里头的主人不乖乖出面,求我高抬贵手。”

他得意的大笑,语气中有著誓在必得的残酷。他才不管老爷子怎么交代,只要他把胜利的果实呈上去,谁也不能阻止他登上高位。

天翼集团这块大饼他觊觎已久了,哪有轻易放手的道理。

“你真行呀!我真是佩、服、你——”锋利如刀的尖指由他胸口轻轻划下,长长的血痕没入毛发丛生的乱林之中。


“啊!痛……痛……你轻点……”她玩得太过火吧!

可是欲火高涨的他仍不知死活,痛苦中夹著喜悦的呻吟,一脸欲仙欲死地抬高臀,意欲穿透她蜜液横流的泉源。

“还有更痛的呢!”蛇牙一露,深深地插入大腿根部,咬合的吸食精血。

这一口算是替笨蜂讨个公道。

抹了抹嘴,吃饱的雪子更加明艳动人,手一扬,散落在床边的衣物悉数回到身上,一件不少地穿戴整齐。

眼一斜,蔑视狂欢过头而厥过去的沈修德,一抹邪笑忽生的起了恶念头,既然他爱玩,她就陪他玩个过瘾,当是帮他家的黄脸婆出口气吧!

夜幕低垂,星子闪烁。

发臭的垃圾堆旁似有一物在蠕动,低吟的声响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以为野狗又来翻找食物,手持木棍、把准备将它赶走。

“哎呀!是个人耶!”

“唷!羞死人,什么也没穿还敢在街上遛达,真是缺德。”

“死了没呀!看起来像流浪汉,臭得叫人受不了,站远些才不会沾到他的臭气。”

昏昏沉沉的沈修德犹作著和艳女耳鬓厮磨的美梦,嘴角残留放浪後的唾液,如国王般得意的笑著,不知众人以他为焦点,指指点点的讨论著。

春风一度换来颜面地,不晓得醒来的他是否还笑得出来?

第五章

“我们交往吧!”

胡翩翩有说不出的懊恼,巴不得把脱口而出的蠢话全收回来,全数销毁化为灰烬。

她怎么晓得一句无心的话语会惹出这么大的风波,把自己往死胡同推,成了死棋地落入有心人手中。

那句话只是有感而发嘛!何必当真非要她遵行,说什么他一向有绅士风度,绝对尊重女士的意见。

去他的女士,她是正值青春年华的俏丽少女,和他这种老一辈的大叔中间横著三条沟,脚再长也跨越不了。

他没听过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吗?她不过是一朵很小的野花,开在荒野不识大体,绝对和他这位礼仪大师不相配。

人有反悔的权利,反正又没和他签约盖章,随时都可以叫停,她不玩了啦!没有爱情的人如何大谈恋爱,她不想被告诈欺。

“还不走,等我抱你吗?”他绝对乐意当她的轿夫,如果她再拖拖拉拉的装死。

斜睨一眼,为拖延时间而谎称有幽闭症的胡翩翩耍赖地坐在五楼的楼梯口,一边一脸哀怨的喝著可乐,一边埋怨他独裁的作风,爬累了难道不能休息一下呀!

哪有人专制得强要人搬家,非亲非故却管得比海还要广,她有点头同意当他的幼齿女朋友吗?干么自行宣称是她“唯一”的男朋友。

他哪只眼看到她有“很多”男的麻吉,不必刻意强调那个“唯一”吧!好像她多水性杨花似的,见一个爱一个,像在集邮。

唉!好无力喔!碰上一丝不苟的标准值先生,她和显微镜下的细菌一样无处可躲,被他看个精光。

“你够了没,一下子长吁短叹,一下子愤愤不休,我没这么惹人厌吧?”他从没在同一张脸上看到如此丰富的表情。

你才知道呀!你要改名叫顾人怨先生。“不要拉我,我再喘两口气就好。”

一口是怨气,一口是怒气,而且都是眼前这位大叔赐给她的。

“你已经坐了半小时之久,好歹让条路让人过。”他指指她背後一对正准备出外做运动的年轻夫妻。

“你就只会念我,也不想想我有多可怜,人家不想搬家硬逼著我搬,还强迫我要当你这老头子的女朋友,你良心何在,你根本没有心……”怨言一出就停不了,她乾脆骂个痛快。

屁股一挪并未起身,她让出一人可通行的空隙,然後双手抱膝,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

“翩翩,你真的认为我很老吗?”九岁的差距不算大,可他的心境的确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