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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强吧!”“是很强啊。”小吊若有所思地样子。“不过,安全部的前身以前在土地革命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的情报战更厉害。以前埋伏在国民党国防部等好多重要单位,直接把第五次围剿红军的计划都搞过来了。以前隶属中央的特科专门暗杀叛徒......”我又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堆。

还记得高中时我们一位很有心计的女生在自己的笔记中以歇后语的形式形容班上每个人的性格,后来不小心被老师公开了。形容我的句子是:杨炀讲军事-天花乱坠。唉,逝者如斯夫。

“哇,又在开卧谈会啊。”小马忽然转了进来。“你唉,怎么这么晚了还到处转悠?”国应吊了他一句。“哎,别提了。自银在玩《暗黑》,刘磊在看那个日本的《银河英雄传说》,吵得人睡不着。”小马一脸得无奈,“还是你们寝室好啊,作息都这么准时。”“那还用说,像你们寝室那么多变态。”老大笑着接到。“怎么能这么说呢,”小马很自然的露出陕北人的白牙齿笑笑,“好,不欢迎,我回去。”

我们又继续开自己的“卧谈会”。记得大一的时候,有一天大家卧谈到凌晨2,3点,实在睡不着,最后胖子拿出张军讲鬼故事的磁带放,这才没了声音。“以前在我们油田有个同学,”胖子也对这个话题有了兴致“他父母是搞保卫的。考了个国际关系学院的定向生。你们知道那里是干什么的?”胖子顿了一顿。“听说是培养间谍的,好像!”小吊接到。“我听他回来说,他们上课的地方到处都是摄像头,走廊上,校园里都是。课本还不让带出教室,上完课都锁起来。”“那还有什么隐私啊?”我笑着说“那不郁闷死啦。”“是啊,”胖子接着说“是很郁闷。好像待遇很不错吧。”“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传统的保密方法。”小吊很不忿的样子“看看咱们国家,很多军事新闻都是外国先知道,我们都知道的很晚。”“这可能是没什么办法吧,”我也想起了一个故事:“我以前的补习时候的英语老师是很牛的一个人,1949年在武汉参加革命的,现在享受县处级待遇。他有一次给我们说,以前认识个人找他帮忙,去探视一个关在我们那边的台湾人商人。原来那个商人是原来国民党军统的,都退出来二十多年了。第一次来大陆,从罗湖口岸入关。因为我们系统的档案里有他的名字,一上车就被发现了。一下车就被抓了起来。我们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就送到这边来审问。后来查清楚他很早就从军统退出了,关了半年放出来了。”“看到了吧,这都是共产党的专政工具,所以跟共产党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老大冒了一句。“你没看国民党的军事情报局制作的‘江南案‘,不就是写了点蒋经国的桃色新闻吗!把人家杀了。简直是领导人的私人保镖一样。”“那个国家都一样,老大”我接着到“你们还记得那个美国佬的电影《七宗罪》里,那个黑人警察去找一个FBI的秘密负责监视记录在图书馆借阅敏感书籍的。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绝对的自由的。”“你是说到处有搞监视的,”小吊笑着“那不是很可怕啊。”“只要不要跟李*志这样的人走,就不会有你的事情啦。”德强也冒了一个泡。“你们都在瞎说什么,”国应一般很少掺和我们,“都听杨炀瞎说,我怎么没有碰到。”“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胖子笑故意奸笑着“嘿嘿...”“啊,我不要哇。”国应有时也会装一下可爱,双脚还踢腾着床板。“好了,踢什么”我使劲晃了晃床。“你们这算什么事啊,你们知道吃人肉是什么味?”德强又提出一个新的话题。“以前我们那边有个餐馆就开在殡仪馆旁边,里面做的肉包子当时是非常出名的,全市闻名!”“不会把想孙二娘做人肉包子?”胖子笑着问。“别急听我讲完吗,”德强笑着说,“总之,那包子是很好吃的。后来,那个老板跑了。因为公安局的去调查。后来就有人传说,他把殡仪馆里的死人的瘦肉割下来包在包子里卖。我估计八成是那包子里包了人肉。”“靠,你是不是吃过人肉啊?”小吊很感兴趣。“我怎么知道,反正是吃过了。”德强补充了一句。“那不是《沉默羔羊》里的汉尼拔一样,吃过人肉啊”胖子边翻漫画边说“很叼..”“这样的事我初中时也听过一回”我也补了一句“我们以前的生物老师说,她在医学院的时候,学校有个老师有梦游症,据说有人看到他半夜梦游到停尸房,拿着勺子使劲在尸体上挖,还边挖边说:‘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好了,好了,尽说些恐怖的。晚上还睡不睡觉了?我把灯关了”国应站起来要关灯。“要说恐怖得要算日本的那个《午夜凶铃》,一开始那个被吓死的人的表情最恐怖。看了以后,几天晚上都没有睡好。”胖子接着说。“叫你们不要谈鬼故事,还是要说。又把人家的恐怖的回忆勾起来啦。”国应嘟囔着。“哪有什么鬼啊,我们都是信仰无神论的。”小吊吊了国应一句。“好了,好了。看看你们开始谈什么?现在怎么转到鬼故事的话题上了?”老大笑着说。“要不把胖子的张军讲鬼故事放一放?”“放什么啊?”胖子道“听说张军自己都把自己给吓疯啦。”“哇,这么投入”老大带着奇怪的声音问。“老是想着这样的鬼怪的事情,最后不出事才怪?”胖子继续讲道“人们都说张国荣自杀都是因为拍的最后一部电影《七度空间》里的鬼故事太恐怖了导致的精神压力增大,抑郁症加重。”“是吗?那咱们一定要看看这部电影。”小吊很感兴趣。“我要吃饺子,饺子”国应忽然在爬起来一边学着张军的鬼故事《饺子》的声音,一边去晃他后面床上的小吊。“去死,干什么?”小吊抬起腿要蹬他。“我看看你害怕不?”国应笑着说。“哈哈...”我们都笑了。“算了,睡觉吧,明天的物化的作业我还没搞完呢!”有人叫喊着.“睡觉,睡觉......”

SET5

  天气慢慢的热了。原本一片片鹅黄翠绿,而且细小的法国梧桐的叶子都变得宽大且深绿色,校园的主干道上也都出现一片片的树阴了。在这座省会的钢筋水泥的森林里,只有像我们学校这样的地方还有不少这样胸径达一米多,枝叶交递能在干道上营造一长片的树荫的地方。当然,在高耸的主教学楼下的阴影里也是很凉快的,不过那里冬青丛边的蚊子也不少,都是些肚皮上有些黑白相间的环道的毒蚊子。除了那些有意避开人群的“情侣”,很少有人跑到这里。

99届的毕业生马上就要走了。校园的广播站的喇叭里,不时传出:“99届的XXX同学,你就要毕业了。在这里......的学弟学妹谨点一首歌曲以表示....”所以,经常听到些怀旧伤感的老歌,比如《毕业生》什么的,空气里总好像是弥漫着伤感的气氛。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虽然不担心什么但是“临时抱佛脚”还是要走一走形式找个地方复习复习。可是,我们的教室不足--新盖的14层的新主教楼还在内部装修,而且考试科目又多且周期长,用以前的辅导员的话说:“像羊拉屎一样----稀稀拉拉。”

穿过系门外面的白杨遮蔽的小道,践踏着散落着稀疏的太阳花的小径,拐到颐园对面的学校小礼堂后面,一样很是安静而且阴凉。棕榈树正开着淡黄色的一大丛一大丛的花,夹竹桃也挂着或白或红的花朵,不时有拖着修长的尾巴的全身是兰灰色的灰喜鹊落下来,大摇大摆的在地上琢食。正心不在焉的翻了翻马经的课本。忽然一个巴掌拍在了左边的肩膀上。往右一扭头就看到了东来,“你小子怎么不往左扭头?”“知道就是你”。“发什么呆啊?”“在想你的女老乡啊,”我笑着说。“我看你是痴心妄想”。东来忽然拉着我:“走走,给你看样东西。”很快他拉着我来到小礼堂前的橱窗旁。“咦?照片被人撕啦?”东来有些失望。橱窗里是学院艺术团成立十周年的纪念,贴了一堆人的照片,但是现在少了2张。橱窗的一角被人用石头砸了个小洞。“谁这么胆大啊,敢破坏公物”我也有点惊讶。“不是你吧?这里有一张是宋佳的照片。”东来盯着我问。“你去年还问我有没有照片呢?”“切,我会这样做吗?这不是侮辱我的人格吗?我就是要也是别人主动送的。”我很是鄙夷的说。“看来宋佳的追求者很疯狂啊。”东来意味深长的说。“没办法啊,谁叫人家是公众人物呢?”我又补充到,“看来还是小家碧玉让男人放心啊。”“那你的梦中情人看来是小家碧玉类型的啦?”东来探问到。“也不一定啊,我觉得你老乡王明涵就很不错啊。”“死去吧,人家会看上你呀?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怎么老是提她哪?”东来不耐烦了。“谁说的,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吗。你没看见吃到天鹅肉的都是癞蛤蟆吗?我们要做一跎预备插鲜花的牛粪。”“算了吧,马上就到大四啦。人家就要走了。”东来赶紧说到。“伤心啦,哈?”我笑道。“我有什么伤心的,人又不是我的。”东来酸酸的说“我只是不想让你这样的人来染指而已。”“我又怎么啦?”我锤了他一拳,“感情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你发酸也没有用。”“哪我给你说件事情你别生气哈,”东来笑着说。“说吧,什么事啊?”“前几天,我们艺术团欢送老团员在餐厅的三楼包饺子。我就在宋佳旁边。最后大家用面粉打着玩,我趁机在她脸上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