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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说着,那陈总管就从钥匙串上取下了黄铜钥匙来,递到欧幼雯面前,“欧姑娘,这钥匙我就交给你了,瓷器行里离不了人,少爷又不在,我不敢多耽搁的!”

欧幼雯笑着接了那钥匙,姐妹俩又将陈总管送到门外,感谢一番,那陈总管摆摆手,快步下了台阶,急急地去了。

欧幼雯将钥匙递到姐姐手中,就大步回了店里,直接掀开柜台的木档,走到那帘子前面,挑开帘子,推开了帘后半掩的木门。

帘子的动静抖出一片尘土,欧幼雯捂了口鼻向帘外一看,见这帘后是一片小小的院落,北厢一大一间两间房子,院子西侧有一眼井,井边一株高大的桃树。

欧幼晴从角落找出旧笤帚来,开始收拾地面上的杂物,欧幼雯就迈步进了院子,直接走到那小间门前,轻轻推开了木门。

门轴轻响,那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不大的房间立刻就泻满了阳光。

欧幼雯只是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东西,脸上已经露出兴奋之色,一边就向前面大声呼喊道,“姐,快来,快来呀!”

“来了!”欧幼晴也挑帘走出来,将手中提着的两只破罐子放在门边,拍着手掌上的土尘走了过不,“怎么了?”

“咱们的住处有着落了!”欧幼雯让开门口,指指这间小小的房间,“你看,咱们只要把这单人床换成双人床,再简单地拾掇拾掇,不就能住人了吗!”

欧幼晴看一眼这房间,脸上也是露出了喜色。

这房间虽是窄了些,住下两个人却是完全没问题的,现在他们这种情况,能有个安身之处便已经是十分满意,哪里还会嫌弃屋子大小。

“回头再请人在这里盘个锅台。”欧幼雯比划着屋外面的院角,一边就琢磨着如果烟囱盘在屋子,用泥巴抹严实,也许可以有暖气的效果。

姐妹俩又商量了一番,便动手干了起来。

扫地,打水抹静桌面,将一应杂物收拾到院角,又用清水洒了地面和院子,将所有的门窗打开通着风,姐妹俩一脸汗水地坐到扫得干干净净的石台阶上,看着眼前干净利落的小院堂,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喜悦之情。

“姐,等着吧,我一定会象之前说的那样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欧幼雯笑道。

“姐信你!”欧幼晴从袖袋里取出棉帕来,递到她手中,“姐不想大富大贵,只要咱们能够过个安生日子,他日再为你寻上一门好亲事,姐这一辈子也就圆满了!”

欧幼雯抹了抹额上的汗,“姐,咱们说好了,我将来一定要嫁一个自己看得上的男人!”

欧幼晴转脸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庞,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隐有感慨,“恩,姐断不会让人再走姐的老路!”

欧幼雯站起身子,居高临下俯视着姐姐端庄温柔的脸,向她伸出了右手,“起来吧,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这件事也要向张大娘和陈大哥他们说一声才行!”

将店门仔细锁好,二人这才下了台阶,在隔壁的熟食店里买了几样吃食,准备回去和张大娘、陈禄他们好好吃上一回。

回到张大娘处,太阳已经沉得没有踪影。

可巧,陈禄也在,却原来是他的东家客栈老板听说张大娘这房子要卖,过来相看。

几个人将这客栈老板送出去,陈禄便告辞要走。

欧幼雯却是一个箭步拦在他面前,“陈大哥今晚上就在这里吃过,将婶子和青儿也请过来,一是给张大娘见见行,二来呢,也算是我们姐妹好好谢谢几位的帮衬!”

说着,她轻拉住陈禄的袖子,欧幼晴便迈步了门,去请周氏了。

陈禄知道盛情难却,又是事有由头,也就没有多推辞,进了张大娘的堂屋。

欧幼雯自到厨房将各应熟食切了,张大娘就取了一坛自家酿的果酒出来,又伴了欧幼晴请来的周氏和青儿,几个人围着坐了一桌子。

第二十二章  救青儿幼晴烫伤

餐桌上,欧幼雯细说了那店面之事,张大娘知道她们住处有了着落,这才放下心来,就托了陈禄转告那客栈老板,只说是答应卖房了,只等儿子来接,便交房子。

欧幼雯又向陈禄说了拟契约的事,陈禄自然是满口答应,欧幼晴就不停地将各色菜品送到陈禄的母亲周氏的盘子里,又是添水,又是逗弄青儿,好不热情。

陈禄之前与她商量到欧幼雯的店子做帐房的事情,周氏只是不同意,却是担心欧家姐妹这事成不了,又丢了眼前的生计,现在看这姐妹俩并不计较前嫌,仍是这么热心对待自家三口,心下不由的有些悔意,本是吃得喜滋滋的饭便没了之前的味道,连青儿手伸向茶杯,也没有注意到。

茶杯里是欧幼晴刚为她添上的热茶水,这青儿手拨拉到茶杯,周氏反映过来,已经是迟了,茶杯一倒,那滚烫的茶水立刻就泼散出来,欧幼晴急急地用袖子去挡,那水仍是溅了不少在青儿手背上。

青儿被烫受疼,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陈幼雯正与那陈禄细说这契约之事,听到青儿哭叫,忙站了起来,知道他是烫伤了,欧幼雯二话不说,便冲到厨房去,用葫芦瓢盛了一大瓢凉水来,“快,把烫的手伸到凉水里。”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青儿的小心浸到凉水中,欧幼雯又让姐姐将灯拿近,她借着那灯光仔细看了那青儿手背,隔着清亮的水,可以清楚地看到青儿只是手背上有半个铜钱大小的一块红,手指上隐约有些小小的红点,应该不是很严重。

陈禄看儿子哭闹不止,不由地眉头紧皱,便要冲向门外,“我去请大夫!”

“陈大哥,莫慌!”欧幼雯示意姐姐替自己扶着那水瓢,就站起身来,“这点烫伤,不碍事的,你只管帮姐姐帮青儿泡着手,我去煮些黑豆水来,这东西治这小孩子烫伤再好不过!”

张大娘亦道,“雯儿说的是理,这孩子吃着疼,哪有不哭的道理。老话说偏方治大病,咱们就试试,若是明早不见好,再抱了孩子找大夫去也不迟!”


陈禄母子听了,觉得这二人说的也有理,便没有坚持再去。

这边几个人帮着青儿泡冷水,一边又连哄带逗得哄着不哭,那边欧幼雯便寻了之前做米粉剩下的黑豆,加了些水,在锅里熬治起来。

开水改成小火,将黑豆熬得开花乱烂,汤汁浓稠,这才停了火,盛到一个小碗里,端到了张大娘的屋子,张大娘又寻了些棉花来,欧幼雯仔细将那汤汁吹凉了,陈禄将青儿的小手从凉水中取出,小心地擦净没有受伤处的水。

欧幼晴持灯,欧幼雯小心地将黑豆汁沾在青儿手背上的烫伤处,抹汁水时,原本静下来的青儿复又哭闹两声。

抹完药,欧幼晴从周氏手中接了孩子,轻哼着在怀中晃了一会,那青儿许是哭闹的累了,不一会儿竟自睡了,周氏接了孩子,又用小被子包了,陈禄端了那黑豆汤汁,欧幼雯又嘱咐他过上一个时辰,再将那药汁抹上一遍,这才将这祖孙三人送出了院子。

出了这当子事,如此折腾一番,欧氏姐妹与张大娘三人也没有什么再吃的兴致,胡乱地填饱了肚子,收拾了桌面,便各自睡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欧氏姐妹便起了床,简单洗漱就开始收拾东西,二人的行李也不多,就是些衣物和简单的生活用品,两三下也就收拾齐整了。

二人到张大娘屋里道别的功夫,陈禄提着一个小布包来了。

“陈大哥,青儿的手可见好?”欧幼晴关切地问道。

“没有起泡,只是有些红,我又给他抹了些豆汁,估计没什么大碍,这会儿正和我娘玩着呢!”陈禄说着将手中的布包递到她面前,“这是娘给你们姐妹扯得一块布,眼看着冬天就来了,你们姐俩添件冬衣!”

欧幼晴哪里肯接,“婶子的心意我们领了,这布我们可是万万不敢收的,您还是拿回去,留着给青儿用吧!”

两个推辞着,哪个也不肯收。

推来推去,欧幼晴本来盖着手背的长袖便缩到了腕上,露出手背上一大片烫红的皮肉。

“幼晴妹妹这手,可是昨天为了保护青儿烫到的!”陈禄眉头一皱,“大哥真是该死,只顾自家孩子,却忘了妹妹的手接了多半的茶水!”

欧幼晴迅速缩起手掌,垂脸一笑,“我的手不碍事的,昨儿抹了些香油,现在早已经不疼了!”

欧幼雯正弯腰将落在地上的布包捡起,听到姐姐受伤,忙起身看过来,仔细观察看没有起水泡,只是微微有些红,这才放下心来,看陈禄一脸关切的模样,心中暗暗一笑,便拍掉布包上的土尘,“行了,你们两个莫要争了,咱们只管收了这布,回头给青儿置两件冬衣,陈大哥不能推辞就是了!”

陈禄和欧幼晴两个俱是红着脸点了点头,欧幼雯拉住姐姐胳膊,带头进了张大娘的屋子。

知道他们姐妹要走,张大娘一脸地惜别之色,这两个姑娘虽然在她这里住得时间不长,但是两个人知情知理,平日没少帮她做这做那,就这么分开了,张大娘哪有不伤心的道理。

欧幼雯又承诺待她离开燕京时来送她,张大娘这才将拉着她们姐俩的手放了。

三个人又劝她一番,这才将一应东西搬上小推车,辞别了张家。

到了那店面处,将东西搬到后面,欧幼雯便请姐姐和陈禄到前面的门店里坐了说话,自己到隔壁不远的小饭馆里买了一壶热茶来,一人倒了一碗。

陈禄端起茶碗凑合嘴边,又将那杯子放下了,抿了抿嘴唇,这才说道,“幼雯妹子,大哥不能过来帮忙你不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