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网 > 武侠修真 > 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 75 莫失莫离(啊!拍死我吧。)

75 莫失莫离(啊!拍死我吧。)



        小江:我要把你凌迟了,你丫的个大后妈,不把我折腾成阳痿早泄性无能你就难受是不是?

        小果儿:后妈,我恨你......

        我:江同学,果同学,你们一定要镇定淡定加冷静,先息怒稍安勿躁,容我慢慢解释......

        小江:你不赶紧给我把戏改回来,我就要你好看!

        小果儿:解释你个鬼,再怎么解释也摆脱不了后妈本色。

        我:o(╯□╰)o

        我虽然已经全副武装了,但还是很怕疼啊~~~~~~~!!

        小江为毛忽然发飙了呢?原因如下:

        第一,他现在是纯种的魔了,贪婪与自私就是他的本性,虽然用情很深,但是总有隐忍不住的时候。

        第二,他既然知道小果儿要离开很久,觉得将来再见只怕要人事全非,当然会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第三,小果儿说是要试修仙道,这一试很有可能就修成了,修成了便能勘破情丝,所以他会更不安了。

        第四,他可能想到他爹,他爹当年就是在他妈不情愿的情况下ox然后有了他的,所以对这事儿很敏感。

        第五,综上所述,被很多种复杂的感觉纠结在一起折磨,他就发飙了,做了件愚蠢又混乱的事情。

        下一章还有个惹人拍的情节,我都有点不敢发出来了,不过要是不那样设定的话,不太符合人物性格,也不符合接下来的所有剧情,所以,我就继续全副武装啦......江昙墨终于定力尽毁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生中最没有理智的失控。

        “你就这么想着离开我么?就这么想着忘了我么?你这没心没肺的混账东西!”

        梦果儿惊呆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那几根玉白的手指,这手指方才还温柔至极的爱抚在她身上,眨眼间竟无比凌厉的剐在她脸上,叫她头晕耳鸣失聪了片刻,方才还柔情款款的人,竟也因这乍然而来的狠辣一掌有些神态狰狞了。

        她周身的血气仍在翻腾,心慌气喘难以平复,原本处在迤逦梦境一般的心境,顷刻间竟又如坠冰窖,如此云泥之别的对待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既做了今晚这样的打算,怎么忽然又怪起了旁人?

        “你越想这样,我偏越不让你如愿!”

        江昙墨冷笑着退开,梦果儿颊上火辣辣的疼,手捂住半边脸爬起身来,呆呆看着他背上那一片刺眼的血痕,看他跳下白莲草草穿着衣服,看他攸的住手定定站了片刻,最后又看他衣衫不整的匆匆凑了回来,始终都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办。

        江昙墨垂眸睨视着她,眼中的冷漠倨傲渐渐化作懊恼自责,然后又化作怜惜痛楚,最后则只余下慌乱无措,“果儿,我......我只是......我......”他这向来巧言利舌之人竟似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也似想不明白因何会失控至此,做出这么愚蠢又混乱的举动。

        梦果儿眼中的震惊和迷惑也已褪去,只余下抑制不住的怒火在升腾,不待那几根缓缓探过来的手指碰触到脸上便拍出去一掌,快准狠极不留余力,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直直飞出去几丈远,极其狼狈的跌在泉水中。

        这混蛋!仗着有那止戈归元便又不躲闪么?哼一声作假示弱就当人会心软了么?梦果儿泪如泉涌羞恼之极,心道可笑方才竟还撇开一切顾忌心甘情愿的想要随心而行,起身穿好衣服这才扭头将冷眼去看他。

        “果儿,我带你来这里本没有这个意思,而是为了旁的事情,是我说了轻薄之极的玩笑话,惹得你误会了。今晚......我们都做错了,是不是?”江昙墨踉跄一下起身,却没有转过身来,只叹了一声匆匆解释。

        梦果儿自然不信这番狡辩,咬牙冷哼道:“你有什么错?错的是我,我不该这么不知廉耻!”江昙墨急道:“不是!是我错了!我不该总是抱着怀疑来揣测你的心思......你方才......你方才是真心的,是不是?”

        梦果儿道:“你假,我比你更假,半点真心都没有过!从今往后我跟你再无瓜葛,什么约定都做不得数了,你若是还敢来惹我一次,我必......刀兵相见!”说完这番绝决之语,又恨恨的一掌劈烂了那朵白莲以示决心。

        “果儿,你怎能......”江昙墨语带凄然,扑过来似乎打算抱住转身欲走的她。

        梦果儿冷哼一声将衣袖疾拂,凝极法力卷起漫天的气浪,世上能有几人不被逼退?她无心去管那第二次闷哼,身如一道电芒冲破那隔绝视线的末流结界,头也不回的一路出去不知几万里,这才将身形落在一处山巅。

        夜凉如水,山巅上风疾云绕,她不该觉得冷却是浑身颤抖,颓然跌坐在地上泪如雨下。

        是因为那突兀又狠辣的一掌,还是因为一片真心总被怀疑误解?亦或是从今往后真的要跟他一刀两断?气愤难平,伤心伤神,还有挥之不去的耻辱,被种种感觉轮番折磨着心智,她一时间简直难受到要死。

        呆坐了不知多久,猛回神将目光流转,朦胧中望见一道通体雪白到纤尘不染的身影,定定的站在丈许之外,那厮竟还敢跟来看笑话么?她恨恨的又拂出去一掌,那人却不躲闪,只轻轻挥了挥衣袖,便将那惊涛骇浪般的法力轻易化解了。

        梦果儿吃了一惊,胡乱抹了两把眼泪再看,竟是眉头紧皱的素琴仙。师兄怎么会在这里?他可不会那止戈归元,又是怎么化解那全力一击的?他的修为到底得有多高?

        她还来不及细想,他已缓步上前矮下  身子,伸出手指轻抚在肿起老高的半边脸上,或许是因为脸上火烧火燎的疼,那几根向来温热的手指竟有些凉意,感觉舒服的很,她呆呆的坐着不动,任他在脸上使了一个疗伤的小法术。

        脸上瞬间便不疼不痒了,仙家妙法一出自然能治好这样的小伤痛,只是一整月未见,师兄的脸色虽冷,眼神却已同幼时记忆中那般温柔,叫人莫名的安心了许多,梦果儿收起抚在脸上的手指,越想越忍不住委屈,扎在他怀里又哭了一场,倒是不敢说出只言片语。

        “果儿,怎么你越是长大就越是爱哭?倔性不改,却远不如小时候那么坚强了。”良久,素琴仙竟失笑了一句。梦果儿呜咽了几声以示反驳,又哭了片刻才闷声道:“我还以为身上的法力解开了就能跟师兄一样厉害,谁知还是不如你。”

        素琴仙叹道:“若是因为这个倒也好办,下次我让着你就是了。”梦果儿抱紧他的腰肢,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道:“不用让着我,你只要永远都当我的大靠山,关键时候能帮我出头解恨便可。”

        “出头解恨,现在么?”素琴仙淡然笑问,眼神却有些清冷了。梦果儿急道:“不是!我......我是说将来,也不是,我......呃......师兄,你知道莫失莫离金铃么?”说完起身抬头看他,眼中的探究毫不掩饰。

        素琴仙笑容渐深,道:“世上原本有一件离奇的法器,名唤做情锁,乃是师父当年炼制的一件法宝,两端的金铃便唤作莫失莫离,是他第一世仙体的眼睛所化,而那中间的珠链,则是他仙法所化的情丝。”

        梦果儿讶然叹了一声,师父的第一世仙体可是有近百万年的修为,一朝坐化之后,肉身上的眼睛能化作玄妙之极的法器想来也不稀奇。

        “据传那几缕情丝乃是自些甘愿断情之人身上摄出来的,若用那情锁将一双男女结在一起九日,纵使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也可化作甜蜜恩爱的伴侣,后来却不知怎么被人斩断了,没了情丝,只余下两只能够遥相感应的金铃,身携它们的两人若都用了血祭之法,便能感受到彼此的喜怒哀惧之情。”

        梦果儿又叹了一声,眼见素琴仙举手在她身上摄出那金铃来,顿时又瞠目结舌了。难怪师兄总会及时赶来,怎么身上竟真藏了一只金铃?它到底是被藏在哪里呢?又是何时藏的?怎么半点都感觉不到他的情绪波动?要紧的是,他藏了这只金铃,究竟是为了什么?

        “师兄,你......”

        素琴仙道:“四五年前,师父说我要多了解你,所以才赐了这一对金铃。”

        四五年前,就是夜夜去后山与师父相会的时候,看来,他虽然没能常常陪在身边,却早就安排了许多的事情,师兄的教养,妙妙的守护,或许还有很多旁的未知之事呢,也真是有心极了。

        梦果儿取过那只泛着幽光的金铃仔细打量着,这精致又玄妙的一物竟真是师父的眼睛所化么?只是,为何要让师兄多了解她呢?师兄到底是谁?与她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太多的疑问在一瞬间统统涌上心头,唯有去问师父才能一一解开了。

        素琴仙道:“果儿,你性子倔强又很是好强争胜,凡事都喜欢先自己拿主意解决,虽然天资聪颖,但到底年纪还小心智不全,分不出轻重缓急得失取舍,有的时候有的事情,还是要多问问旁人的看法。”

        这话似乎大有深意,有怪罪也有警示,他既什么都没有追问,也许早就知道了很多想要费心隐瞒的事情呢,梦果儿怔道:“师兄,我不是故意要......”

        “好了,你有什么委屈,待会且去跟师父说吧,他自会为你做主的。”

        “师父?”

        “他已在山中等了你大半夜。”

        “啊?!”梦果儿有些傻眼了,急急跳起身来道:“怎么办?怎么办?我定然又要挨罚了?”素琴仙却失笑道:“怎的怕成这样,你这十几年来挨罚的次数还少么?”

        “可是......这次很不一样啊!”她怎么能再让师父失望呢?

        素琴仙皱眉道:“你跟人四处乱跑之前就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见她越发愁眉苦脸起来,又叹道:“无妨,我保证你会安然无事。”

        两人回山时天刚蒙蒙亮,沙罗仙正在那一方天石上面打坐,梦果儿原本无比忐忑,远远见他面含微笑,眼中也暖意不改,半点都不像有气恼的样子,这才暗松了一口气上前拜见,他却径直吩咐了一声起身便走,她只得匆匆随在后面。

        这一去便是三日,三日后只她一人回来,容光焕发笑容满面,比以前还要活泼好动,额上那只殷红如血的天眼羡煞众人,却似是她的禁忌,自某个小弟子多嘴赞了一句,惹来狠狠一通大骂之后,谁也不敢再提它半个字了。

        看她无忧无虑半点烦恼都没有的样子,素琴仙不免探究原因,她却是怎么也不肯透露半个字,于是那三日去了哪里,受了师父什么样的开解,也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了。

        几日后焚星宇派人来送了一样东西,是他行商天下的信物,虽小却可以调动万千商号,梦果儿心有所动,终忍不住叫来玄瑛,由她领着悄悄去了神族的五渺洲探望。既早就打算请罪,自然少不了携一壶好酒去,青天碧海,孤岛一树,在她娘亲的真身之下,焚星宇与她笑语闲聊如同往日一般,竟不见半点隔阂疏离,也不见半点懊恼怪罪。

        梦果儿自然心生感慨,两人对饮畅谈了一天一夜,天上地下仙凡六界,各种奇闻异事俱都有所提及,像在比较谁的见识深厚一般,忆过往昔,却不提将来,也只字不提某人,到最后俱都醉了累了,便齐齐躺在那株繁花迤逦的桃树下休憩,似乎都混言乱语的撒过酒疯,好在有玄瑛在侧费心照料着。

        两日后回到玄清山上,梦果儿嘱咐玄瑛去人间做了一件大事,用那块信物散了不少金银,人间其实正逢乱世,战火已燃了十年之久,黎民生灵涂炭无数,更有许多人饥寒交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那厮既将信物给了她,想必也有这个心慈护生的打算。

        数日后玄瑛回来交差,梦果儿自彼时起一心苦练功法,只是爱仗着有一身高深的修为,时时都要变着方儿的捉弄青冥等众弟子,不但妙妙,就连暂住山中的雪影和灵犀也没能幸免。

        灵犀可就是长随师父身边的剑灵了,他的真身正是那柄太古法器灵犀仙剑,化身是一位白衣无暇的俊秀少年,天生一副清冷淡漠的性子,最是受不了她的呱噪,两人时常都要大动干戈,好在都能隐忍住了点到为止。

        雪影的性子却是极合她的心意,两人只闲聊了片刻便互称知己,练功切磋之余,三五不时便要相携去诸天游玩,也去了不少位师兄的洞府中拜访,蹭来不少吃喝玩乐的好东西,妙妙与灵犀自然也要作陪,引路的同时,主要更为了监督她二人以免疯玩到闯祸惹事。

        如此过了近四个月,转眼到了初春时节,草长莺飞风光大好,梦果儿的身体就像抽枝发芽的杨柳般一夜间长得高了,原本只到雪影的肩侧,忽然间一比竟同她不相上下,就算身形极高的妙妙也只比她高一个头了。

        她一心苦炼功法,也便没那么好捉弄人了,青涩懵懂的稚气消褪许多,不再跑跑跳跳的不安分,反而坐如钟站如松,行如风卧似弓,言行举止多透着沉稳,处事果敢却又圆滑不见犀利,不时惹来师兄的赞誉和嗟叹,赞她修行有道,各种功法都有所浸淫,没费了那许多辛苦,也叹她终归长大懂事了,不枉他十几年的苦心教导。

        待到了三月初三,师父终于来了,在山中为她行了繁复庄重的笄礼,回复风姓单名一个琪字,正宾自然是南溟夫人,赞者选了雪影,师兄司乐,有司竟是玄瑛,来观礼的都是亲近之人,除了妙妙、灵犀和几十位要好的弟子,还有一位自月族赶来的夫人,就是她爹的生母玄妙夫人风樱篛了,娘儿几个凑在一起,自然少不了一番嗟叹,礼毕后还一齐去南溟夫人洞府中聚了十几日。

        风琪回山那夜正逢月圆,有个许久未曾出现的人站在取仙树下等她。

        雪衣华发纤尘不染,乍看跟师兄很像,也跟师父很像,却因双眼中的赤红现出截然相反的本质,正是江昙墨,他的眼神清冷倨傲,也便泛着淡漠疏离,她倒是半点脸色未改,没有刀兵相见,只不急不躁不冷不热的瞄了一眼,然后缓步进屋关门。

        “果儿,你......还在生气么?”

        良久,他终于出了一声,语气中不辨情绪,心中却定然不似这般平静无波的。

        风琪阖眼躺在床上,任他一句比一句冷硬的接连问了三次,始终只字不答。

        又过了片刻,门外传来咔嚓一声巨响,她急忙翻窗出去一看,那株生了不知多少年头,金贵无比几人方能合抱的取仙树竟被自根基处劈倒了,这厮果真是来讨打的!看他不急不躁的化了白芒遁走,她一声冷哼疾速随在后面,两人不知出去几万里,先后落在一座山巅之上。

        “果儿,你仗着近日修了高明的功法,便敢随我出来了么?”

        “江师弟,我知道师父这几个月来没少栽培你,今晚正好讨教一二。”

        (啊~~~~~~!后边的我又不敢发了,发了我就后妈n次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