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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咬紧牙关控制自己的怒气,“你该不会是丈夫性无能才想借种的吧?”想到她已婚的念头绞扭著他的胄。

“你别问了好吗?”她快羞愧的不敢见人。

瞧她一脸心虚,他气血翻腾,怒火中烧,一股酸气冲上喉咙。天哪!他在嫉妒。

“我不干!”他不要自己的骨肉叫别人爸爸。

“你……”她都已经那麽低声下气,他居然一点颜面也不给她,她也火大了。“帮不帮,一句话。”早知就不该坦白招出,就如紫玲所说直接上了。

“不帮!”他别开了脸。

“好,很好!那就别怪我。”她拿起汤碗。

毫无预警的扳开他的嘴,强灌著汤,他被呛得连鼻子都进了水,拚命的咳,想咳出那滑入喉咙的液体。

“你……你给我喝什麽?”他惊骇变色。

苏艾伦弯了弯唇角,斜挑起一抹诡异魔魅的邪笑,“待会你就会知道。”

她站起退後一步,收拾好餐具转身出房门,扔下话,“等一下我再回来替你擦澡。”

聆听她悦耳如银铃的笑声远扬,他怎麽听都觉得像妖音魔乐,述乱了他的心智。该死的!她到底给他下了什麽药?

今今今

“你给他吃了吗?”

苏艾伦一回到家,温紫玲便急忙的追问,她点了点头,将餐具拿进厨房。

“他知道吗?”

她开始清洗碗筷,“我不想瞒他。”

“你真笨!”这样计画全曝光了。

“没关系,反正日後不会再见面,就算偶遇,他也不可能认出我来。”

“随你。”温紫玲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

“紫玲,那药从消化到挥发要多久?”

“一、两个钟头吧!”她也不太清楚,这遢是第一次试用。

“那药效呢?”

“我记得说明书上写著是一到三个小时。”

收拾乾净,苏艾伦走出厨房,不免担心的问:“那会不会死人?”

“我有拿来化验过,里面成分都没问题,只不过多了些激情素和兴奋剂,还有一定分量男性荷尔蒙,至於效果多大……”温紫玲以耸肩带过,安慰的走到她身边,“反正古代春药也差不多是这些成分,只在分量轻重有差别,再不然给他吃一点吗啡好了。”

“那是毒品禁药。”苏艾伦瞠目。

“拜托!在医学观点,它是最佳的止痛剂,虽然目前尚未合法,但未来可就不一定了。”毕竟许多重大病患只能依赖吗啡止痛。

对她惊人之语,苏艾伦早见怪不怪了,呼了口气,“不用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对了,我去年邮购的那件情趣内衣也许派得上用常”温紫玲冲上楼,快步的跑下,手里拿著纸盒,“当初会买纯粹是好奇,不过没机会使用就塞到柜子底层到现在。”

她接过纸盒,映人眼帘是件红色透明的雪纱,细肩带,胸罩绣蕾丝褛空,仅以一条钢绳结扣,而胸口以下则是波浪薄纱。至於下半身的透明内裤,天啊!中间还被剪个洞!

光看就让她面红耳赤,不敢想像。

“我……我想还是算了。”苏艾伦窘迫的连忙放回盒中。

“没关系,带去,以备不时之需。”温紫玲硬塞给她,黑瞳闪亮著兴奋与期待的光彩。

苏文伦两颊红绯似火,勉强接下。

“祝你成功。”温紫玲搂著她的肩走出玄关,含笑的送她出门。

苏艾伦呆立了会儿,吐气吸气,带著必死的决心走上楼。成败就在今宵。

开大门咿呀的响声飘人飞虎耳中,他挣扎益发剧烈,也不知道是药性挥发,还是拚命扭动的关系,他身体沁出一层热汗,一思及可能发生的一切,他浑身像著了火,激动的想挣脱这恐怖的命运。

堂堂天地门文堂飞虎居然被人当成种马?这不仅让他男性尊严荡然无存,要是给那些两肋插刀的朋友知道他栽在个女人手上,他一生威名全毁了。

“喀!”房门被打开了。

他心跳如鼓,瞪著门被缓缓推开,他觉得心脏几乎要撞出胸口,乍见红影,他忘了呼吸,地球时间全停止了。

“嗨!”为了以防万一,苏艾伦最後还是穿上那件情趣内衣,企图轻松的打破僵局。

飞虎屏息凝神望著浴火而生的天使,包裹在薄如蝉翼火云中的雪白嫩肌泛著粉红色珍珠光泽,纤袅婀娜的体态凹凸有致得撩人,他顿感口乾舌燥,全身燃起的火焰有如熔岩热浆涌聚至下腹,犹如沉静的休火山复活而且急欲爆发。

当她移动轻履,他呼吸一窒,惊骇的挣扎,“你……你别过来!”

“你怕我?”她以为至少她有一点吸引他。一般男人见到女孩子投怀送抱应该像是饿熊见到蜂蜜而兽性大发,怎麽他的反应跟书上写的不一样?难道说她真的没半点女性魅力,否则为什麽他看起来像见到鬼?

“对、对!算我怕了你。”承认怕就已经认输了。他无法将视线从她几近赤裸的同体移开,只能拚命的扭动挣扎。

“别这样,你会弄伤自己的。”她这才注意到缚住他铁臂的宽布条全束紧变细的嵌入他肉里,缚带附近全是挣扎红肿的伤痕。

她心涌出一股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疼痛,不自主的抚上他偾起的手臂肌肉。“你看你,都流血了。”偏偏此刻身边又没有药箱可急救。灵机一动,她想起医学研究狗的唾液有治愈伤口的功效,而人的唾液也自然能消毒杀菌。

於是,她不假思索的俯身去舔舐他裸露胳膊上的伤痕,就像模仿小狗舔人一样。

“你别乱来!”他猛抽了口气,眼中布满红丝难以置信她真的开始做了,而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理智渐渐远离他,无意识的逸出申吟时,他惊觉那阵申吟竟是出至他口中。他觉得世界末日地球毁灭也没他现在悲惨。

“你别紧张,我只是在替你疗伤。”说著,她换了一边手臂,身子横过他阳刚的身躯。

“碍…”当她丰满的坚挺毫无预警的拂过他胸膛,他不自觉申吟出声。

“很痛吗?”

她浑然未觉她不经意的抚触已点燃了火线,掀起他身上暴风狂雪般的欲火。

既然她要,他何苦压抑自己。飞虎幽瞳阗火灼烧著她,彷佛要将她吞噬。

苏艾伦悚然一惊,“药效开始发作了吗?”太快了,不到半个小时。

“你给我吃什麽药?”拚著最後一丝理智,他喑哑的问。

“春药。”她坦然以告。

飞虎闭上了眼申吟。天哪!他一定是前世造了什麽孽,上天才派了魔女扮天使来折磨他。

忽然间,她跨坐到他身上,他身体碎然僵硬,“你……你想干麽?”她竟坐在他偾起鼓胀的部位。

“做爱!”书上是这麽写的。

“你……”他紧咬牙关渗出血,感觉自己的坚挺正只著她柔软的幽壑,他坚强的自制力正严重的受到考验,随著理智涣散,他低吼一声,“解开我的绳子!”受不了煎熬的他决定释放欲火。

“不行!”要是松开了绳,他绝对会逃掉。此刻,不能有任何万一。

“你……”倏地她竟拨开内裤,握著亢奋凑进她身体里。

好紧、好窒热!他快撑不下去了。

“解开绳子!”飞虎发出野兽的狂啸。

她不理他,专心的握著他肿胀的部位往自己身体里面挤。“天哪!你难道不能小一点吗?”那麽粗硬却又那麽滑叫她怎麽塞呀?

小?!他圆睁炽红的虎眸,一丝灵光抬头,他沙哑的低喃,“你该不会是处女?”凶猛的亢奋终於冲进她狭窄湿热的甬道,穿透那片障碍,“天哪!你果真……”他身体、理智全都没办法控制。

她咬著下唇忍著那瞬间的刺痛,紧奎的身体被膨胀异物推挤撕扯,下腹猛烈的撞击戳刺令她不适,想退开又怕错过机会,最後,她仍不敢乱动。

他额际沁出涔涔污水,只能看不能碰的痛苦让他心脏紧缩,身体起了阵阵痉挛,不自觉的摆动了起来。

“啊!”感觉他在她体内抽动,她无措的低叫起来。书上怎麽没写这一部分?!不是she津就好了吗?“你怎麽会动?”

“我不是死的,当然会动。”他佩服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他气息浊重的粗喘,随若每一次推送,他逐渐深入,天啊!真的好紧,感觉亢奋被紧紧吸附著,激起他猛鸷狂烈的掠夺,像发狂的野兽横冲直撞。

“呃……”她感觉撕痛和不适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阵如风驰电掣般的战栗,所有的知觉集中在下体,感觉下腹彷佛也有颗心脏鼓动,愈来愈急促,使她在不知觉中嘤咛低喘出声。

忽然间一阵天族地转,他完全深捣顶进,感觉整个人、整个灵魂飘飞上了天,他大吼一声,亢奋激烈的震颤,喷出大量的津ye……

她感觉身体抽搐了下,下体流出灼热的液体滑下她大腿。在意识昏沉中她绽露柔美的微笑,成功了!然後她失去了知觉。

飞虎垮丧著脸,他居然给一个处女欺侮了,呜,好想哭喔!

须臾!停留在她身体的猛兽再度清醒,冲锋陷阵的侵入她紧窒的幽x深处,挑起另一波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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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丽的阳光自玻璃窗外透射,曳入一地白炽的闪光,闪烁著剌目的光芒,逼得人睁不开眼。

被这刺眼的光线扰醒,苏艾伦虚掩了下疲惫的眼皮,慢慢适应室内的光亮。

好舒服!当她伸著大懒腰时,昨夜的旖旎梦境却浮在她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