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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薛家仁那衰老的样子也被拍下来,在报纸上公布了,人们都说那是他们父子坏事做多了的报应,老天老眼什么的,更有一家报社发表了那天,薛果东光着下身在主席台上讲话的照片(当然是本人的杰作。),薛果东父子俩一时成为风云人物,比市长单成的见报率还高。

            得到消息的王鹃、婷婷她们知道后,高兴得手舞足蹈,不住地吻我的脸,我也很高兴,总算为王鹃出了一口恶气,让薛果东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接下来,对我来说又是一段悠闲的时光,经过和我双修后,倩儿、婷婷、小燕子和王鹃不仅在武功上进步显著,她们的记忆力更是大幅度的提升,书本上的知识已经不能难住她们,所以,当元旦节之后,别人都在死命学习,我们几个却在玩,而且玩得很疯,让别人羡慕极了。

            当然,除了玩耍,我更是加紧督促她们练武,因为,我也不知道汪洋他们来年来时不知道会带什么样的狠角色来,我担心她们的安危是不可避免的,她们也大概地知道当前的形势,不用我太督促,她们也会自觉地练习,何况,凤翔九天的招式那么美,女孩子总是特别留恋美的事物,对美的事物有一种天生的喜爱,更期待去拥有那些美好的事物。

            时光飞逝,转眼已经一月五号了,从六号开始到十五号,将全面进行考试科目的测试,我反正不担心,当然是因为心里有竹子,可是,我们宿舍的其他人好象也不担心,在继续为他们的传奇事业奋斗。只有老班在解剖考试前一天晚上看了一夜书,其他几个,我估计看了不到两个小时。

            上帝总是眷顾有准备的人,结果,我们班有好几个人外语没有过,而光解剖一门就有18人,接近一半没有过,老班是危险之极,整整六十分,万岁分,多一分浪费,少一分受罪,我们宿舍就过了我和老班两个,其他几个是大红灯笼高高挂。

            在这段时间里,我好几次借口要去美女老师周情的家,都被她借故推托了,我觉得她好象在躲避我,或者是在躲避自己,这需要好好地去寻找原因,有了问题才好想办法去解决,最怕的是连问题都找不到。不过,我有信心到最后一定会让我达成所愿。

            在刘纤儿方面,她总是有事,想找她聚聚还真困难,可以说是进展不大,真是够让我郁闷的,唉!机会啊!,你到底在哪里?

            有相聚就有别离,我的脑海里不时地响起《伤别离》的歌声。和同学们告别后,又要和婷婷、倩儿她们告别,不过,我是打算到二十七再回去的,在这对陪倩儿他们几天,当天晚上我们就回到爱巢。而在我们学校,我们系有好几个人居然公然把女朋友带到宿舍去胡刚好瞎搞,还把宿舍的其他人给赶出去包夜了,真是服了他们,我也想去试试,那一定很刺激很爽(这可是发生在作者身边的真人真事,羡慕吗?)。

            临近分别,我们在爱巢里疯狂地做爱做的事,一次一次又一次,只到她们都吃不消瘫痪在床上。虽然舍不得分离,但是却是不可改变的,何况,今日的分别,明天还会相聚,人们不是说“没有分离的苦涩,怎么能体现相聚的快乐?”吗?我用这句话来安慰她们,学校规定2月十二号来报到,我们约定二月一号就到我们的爱巢集合。

            另外,我还嘱托她们不要把武功扔到一边,寒假里多练习,她们才哭哭啼啼地和我分开,并且千叮呤万嘱咐,让我打她们手机和到网上见。

            回家,多么让人期待的字眼,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道尽了游子的心酸。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王杰的《回家》让人心碎:“我走在清晨六点,无人的街,带着一身疲倦。昨夜的沧桑匆忙,早已麻木在不知名的世界。微凉的风吹着我凌乱的头发,手中行囊折磨我沉重的步伐。突然看见车站里熟悉的画面,装满游子的梦想还有莫名的忧伤。回家的渴望,又让我热泪满眶。古老的歌曲有多久不曾大声唱……那刻着我的名字,年老的树,是否依然茁壮。又会是什么颜色。涂满那片窗外的红砖墙。”

            下了车,本来渴望快速回到家的我,有点不太敢走回去了,一种叫做近乡情怯的情绪在我的心里蕴量。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家搬到什么地方了,只好打老妈告诉我的电话问一下,我觉得有点可笑,一个人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家在什么地方,还打电话问老妈。

            回到家,我才知道我自己对时事的了解居然还不如我老妈,我听老妈说起,现在有一中流行病,据说喝板蓝根可以预防,84可以消毒,现在,要买板蓝根还得找熟人,并且还很贵,原来一包十袋装的卖五块,现在水涨船高地居然涨到二十元,而且,有钱还买不到,84也从两块七卖到现在的十元,而且还有可能涨价。

            我一听,这到是个好机会,说不定可以赚上一笔,不过得要搞清楚具体的情况,渠道嘛!当然是找纤儿,于是,我接上了纤儿的手机,向她了解了关于此事的详细情况。原来这是由广东一带传出来的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疾病,可以通过空气传染。

            目前的形势已经很微急了,不过消息被封锁了,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毕竟没有永远的秘密,这件事还是被民众知道了,但对其严重性却没有看出来,国家经过多天的研究,还没有研制出疫苗,甚至还没有整理出头绪来。

            我让纤儿保重,注意自己的身体后就关了手机,我可不想被她问东问西的。

            随后,我立马打电话给强哥:“喂!强哥吗?我是阿泉,你回不会炒股?”

            周强:“哦!我会啊!怎么?想玩玩?”

            我道:“现在的那种流行病你知道吗?听说许多药物都涨价了。”

            周强:“知道啊!怎么了?”

            我道:“那你就帮我买生产板蓝根和84消毒液的公司发行的股票各五十万,行吗?”

            周强:“当然行啊!你说的还不是一句话,不过,你投入这么大,不认真考虑一下?”

            我答:“放心吧!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反正,说实话,我现在还不在乎这一百万,就麻烦你全权负责了。”

            周强:“好,我做事你放心。”

            我道:“我当然放心,不然也不找你。另外,你帮我匿名捐一百万给国家非典的研究机构,钱,过两天我会再给你汇一百万的(把从薛果东那得来的现金和东西处理一下就足够了,哈哈!反正不是自己的钱,不义之财还是把它用于正途吧!不然我会不安心的,嘿嘿!会吗?)”

            周强:“你还真大方啊!既然你已经做表率了,我也不能落你后吧!我也捐一百万。”

            我道:“多谢强哥支持,那就这样吧!下次面谈,强哥再见!

            “再见!”

        五十一.新年趣事      

            作者:泻佳泉

            我的新家在朝阳小区,环境还可以,三室一厅,与以前的三小间比起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在吃完完全上次回来带回来的灵丹后,看着以前为家里日夜操劳的爸爸妈妈,不复以前衰老,相比以前,显得年轻和精神多了,这使我很安慰,毕竟他们是为了我才那样辛苦的。

            住着舒服的新家,感觉就是不一样,我首先是去为家里添了一些电器,如电视机、洗衣机、DVD等,原因很简单,虽然我给了爸妈钱,但是,一向节约惯了的他们,怎么也舍不得去买那些他们认为是奢侈的物品,多年前的黑白电视机早就应该被淘汰了。

            现在的人懒了,什么东西都喜欢用钱去买,原来蒸馒头都是几家合在一起,忙里忙外要做几天,如今啊,得了,花钱买去,既省力有省事,年货也办齐了,就等新年来临了。

            如今的闲适生活,不禁使是想起了这个学期以前的生活,好象是一场梦,如果这真是梦的话,我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再过以前的那种生活了。

            也许是年龄大了,这几年,我越来越无法体会到新年的快乐,特别是这三四年,为了应付我庞大的学费,欠了一屁股的债,每到年底,家里做满了要债的人,每当此时,我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这让我很自卑,觉得抬不起头来做人。

            对别人来说,也许是个欢欢喜喜的年,可对我们家来说,用“年关”这个词来形容是再贴切比过的了,过年如过关啊!不知道是谁TMD发明的这个词,这个让人心酸的词。不过如何,那段痛苦的日子总酸是熬过去了,现在我是绝不会让那种事情再发生了。

            过年不但不快乐,还很烦,得随着父母一家一家地向长辈祝福,对于像我这样的懒人来说,简直是一项折磨。大年初一,我向倩儿、婷婷、小燕子和王鹃她们祝福新年快乐,聊了一会后就给美女老师和刘纤儿祝福。

            和纤儿到是乱侃了一通,可是,对美女老师我就没辙了,在我像她祝福后,她就以有事忙为借口挂机了,她会忙?她就一个人住,大年初一会有什么好忙的,很明显是在推托,不想和我聊下去。算了,不去理这些烦人的事,等开学再说吧!我就不信这个邪,我不相信大学四年我不能得到她的芳心,实在不行,就绑她到无人区,解开——我身上的封印啦,不要想歪了,凭着这样的魅力,我相信,就是神魔(当然指女的,我可没有什么不良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