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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少顷,又有不少军队聚集过来,都是张善羽的东江军,带头的正是军师陈继盛,简单张善羽连忙打招呼道:“大帅,计划很顺利,属下已经接受了御林军,现在紫禁城在我们东江军的控制下!”

        “很好,立刻调集御林军,戍守皇宫,不要惊动了皇上,其它的部队,带我去操阉党的老巢。”

        “是,都督。”

        ……

        天启六年九月二十一日,进入紫禁城的东江军突然发动兵变,辽南侯、掌銮仪卫事大臣兼右都督挂将军印、殿阁大学士兼辽东总兵张善羽命令手下的士兵接受御林军城防,控制紫禁城,右都督的本意是一举剿灭阉党魏忠贤,以摆脱自己在东江的受制于人,虽然最后成功了,但这一夜,却被称之为‘血夜’。

        ……

        “右都督有令,宁可错杀千人,绝不使一人漏网!弟兄们,杀!”

        “杀……”

        紫禁城内,杀声震天,就连居于内城的天启皇帝,也从睡梦中惊醒:“怎么了,朕难道是在做梦吗?难道京城被鞑子攻陷了吗?”

        内侍也不知外面有何事,戍守城防的御林军突然封锁了皇宫,既不准出也不准进,所以宫内的人虽然能听到外面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濒死之人的呻吟惨叫声,但却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

        “包围魏忠贤的府邸!”张善羽下令道。

        “是!”

        大约有五百东江军聚集在右都督张善羽的身旁,包围了魏忠贤的九千岁府邸。

        魏忠贤府邸的大门紧闭,张善羽令士兵用楯木撞开大门,东江军如狼似虎,一拥而入。

        “皇上有令,魏忠贤谋逆,杀无赦!其余附逆者,可免。”张善羽大声道。

        言毕,不见魏忠贤出降,张善羽不耐烦了,命令士兵搜查魏忠贤的府邸。

        五百士兵蜂拥而入,很快便搜出了不少管家、奴仆、佣人等等的魏府闲杂人等,一个个的压倒张善羽的面前,这些人一个个面如土色,两股战战,磕头不止。

        张善羽喝道:“魏忠贤何在?”

        众人皆摇头,张善羽将手一挥,刽子手将喊光闪闪的大刀高高举起,立刻有一个年老的管家走出来,颤巍巍的道:“大都督,我们若说出魏忠贤那厮藏在哪里,您肯绕了我们的性命吗?”

        张善羽道:“当然。”

        那管家道:“魏忠贤就藏在府邸正中的观世音佛相下面的密使里!”

        张善羽挥了挥手,立刻有士兵上前挖开地道,下面果然是空的,张善羽笑道:“你倒没撒谎。”

        那老管家道:“大都督,我们可以走了吧?”

        张善羽突然面色一寒:“谁说放你们走的?”

        那老管家愕然道:“大都督,您先前不是说好的吗?为何……为何又要反悔呢?”

        张善羽冷笑道:“我是说好的,当然……不行,只怪你只听了前半句,没有听到后半句,这就怪不得我了,杀!”

        立刻有士兵举起屠刀,咔嚓一刀砍下了那老管家的脑袋,一脚踢开,骨碌碌滚出好远,余下的魏府奴仆,下得以头强地,有的将头都磕出血出来了,大声哀求,祈求大都督饶命。

        “要怪,就怪你们是魏忠贤家的下人,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是,都督。”

        士兵们举起雪亮的屠刀。

        “张善羽,你不得好死……”有人见求生无望,就开始诅咒起来,不过脑袋很快与刀锋做了一个亲密接触,滚落在地。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咔嚓一声,这人的脑袋很快被砍下来飞出好远。

        很快,魏府的人就被屠杀殆尽,张善羽望着血淋淋的头颅冷笑道:“本将军连活人都不怕,难道还怕死人的诅咒吗?!”

        很快,士兵们从密使里发现魏忠贤,拖到张善羽面前,那家伙犹固执不肯下跪,张善羽的亲兵队长上前扇了他几个耳光,又一脚踢在他小腿孤拐处,魏忠贤便跪倒在地。

        “呵呵,这不是九千岁吗?别来无恙哈!”张善羽冷笑道。

        “呸,”魏忠贤一口唾沫吐向张善羽吐来,“只恨没有先下手除掉你,以至于今日。”魏忠贤恶狠狠的道。

        张善羽轻而易举的夺过魏忠贤向他吐过来唾沫,笑道:“当时老子一人独闯金营地,努尔哈赤几次想要杀了我,都没有成功,你魏忠贤算老几,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想杀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哼,张善羽,你不过仗着匹夫之勇罢了,你杀了我,天启皇帝不会放过你的!”魏忠贤犹然抱着一丝希望,张善羽可能不敢杀他。

        “哈哈哈哈,古人云‘蚍蜉撼树、螳臂当车’,我犹然不信,今日见到你魏公公,还知道古人所云,果真有理啊!魏公公、九千岁,你难道还指望本都督带着你到皇帝面前去分辨是非吗?你真把我张善羽当傻子了?还是你自己就是一个笨蛋白痴加神经质呢?”张善羽冷笑道。

        “你要是杀了我,皇帝不会放过你的,我可是天启皇帝面前的宠臣,杀了我,你交代得起吗?张大都督,你还是好好想想吧,杀我等于自杀,对你没有丝毫好处,不如留下我,以后你当你的辽东总兵,我当我的九千岁,我两互不相干,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魏忠贤不愧是魏忠贤,怪不能能把持朝政这么多年,果然有两把刷子。

        第十四章  紫禁城的血夜

        可是张善羽更是张善羽,不是三言两语吓大的,这家伙连天神都敢戏耍,何况凡人乎?魏忠贤的三言两语被他当作了狗放屁,毫不在乎。

        “你当我张善羽不敢杀你吗?我现在就一刀宰了你!”张善羽抽出天启皇帝的老爸——泰昌皇帝朱常洛所赐的尚方宝剑,只见寒光一闪,魏忠贤的脑袋就和身子分了家,魏忠贤至死犹是面露惊骇至死,不相信张善羽真敢杀了自己。

        张善羽收剑,下令道:“将这个家伙的脑袋用木盒装起来,尸身拿去喂狗。”

        “是,都督大人。”士兵们连忙下手去做。

        这时,左都督刘誔、东江副总兵喻成名来报,已经抓住魏忠贤的党羽三百余人,等候发落。

        张善羽一挥手道:“难道没总有听到本都督的命令吗?宁可错杀千人,决不使一人落网,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是。”刘誔和喻成名答应道,正准备下手去做,这时,军师陈继盛来了。

        “军师有何言要说?”张善羽见陈继盛好像有话要说。

        “都督,其它人都好说,但客氏这个人,却杀不得。”

        “哦,客氏,就是给朱由校当奶妈的那个?”

        敢直呼天启皇帝之名的,普天下除了张善羽怕没有几个,这可是欺君大罪,说了可是要斩首的,但张善羽和东江军都不在乎,反正大家早晚都要造反的,东江军都盼着主子能够早日黄袍加身,登基称帝,那个将天启皇帝朱由校放在眼里?

        “是啊,就是那个。”

        陈继盛走到右都督张善羽面前,用只有张善羽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大人,您难道不知道吗?这个朱由校是个变态,对客氏有一种恋母情结。天启皇帝于泰昌元年九月刚一即位,泰昌皇帝尸骨未寒,朱由校就封乳保客氏为奉圣夫人,并封客氏的儿子为官。天启元年十月,御史周宗建请出客氏于宫外,天启皇帝不听。言官倪思辉和朱钦相等相继再请出客氏于宫外,天启皇帝不仅不听,反而大发雷霆,将他们统统充军。都督啊,我们杀了魏忠贤天启皇帝或许可以容忍,但客氏却是朱由校的逆鳞,千万动不动啊!”

        张善羽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何况本都督从来不杀女人,这个客氏,算他走运,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重责其五十大板!”

        “是!”立刻有士兵接令去了。

        陈继盛大惊,重责武士大板,那可是打得死人的啊,正准备说话,却听张善羽道:“军师,你去监督,切不可徇私舞弊。”

        陈继盛会意,连忙去了。

        “其余魏忠贤的亲信附逆,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并将首级悬于内城城墙上,以儆效尤!”张善羽下令道。

        “宁可错杀,决不放过!”

        “斩草除根!”

        “是,都督大人!”

        在张善羽来到的这一时空,明天启六年九月二十一日的血夜,令人难以遗忘!

        权倾朝野的九千岁魏忠贤已经成了无头尸首,东江军很不客气的将魏忠贤的无头尸首仍到了紫禁城的大街上喂野狗,当然,魏忠贤很幸运,他的尸首还没来得及喂野狗酒杯愤怒的百姓五马分尸了,大家一听说这时魏忠贤的无头尸首,那还客气什么,围观的百姓,有的从尸首上抢下一块肉就用嘴咬,有的拿刀子挖开其五脏六腑,掏出心肝肠胃就烧酒喝、鲜血从齿颊之间流下,还唾骂不已。还有的没有抢到但拾到其骨头者便以刀斧碎磔之,最后骨肉皆尽。曾经甚嚣尘上的阉党遭到了致命打击。

        张善羽是军人,军人处事,决不手软,何况张善羽的命令是“宁可错杀千人,决不使一人落网”,东江军很久没有开杀戒了,这一次,大家都如同着了魔似的,疯狂的杀戮。

        魏忠贤的亲属、亲近被杀之殆尽,东江军绝对服从张善羽的命令,绝对的服从,魏府无论老幼妇孺,只要与魏忠贤有关的,一个字,杀,决不留情。

        魏忠贤的爪牙、亲信,也不能放过,还是一个字,杀,当然,张都督有令,“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所以东江军下手就方便多了,不用担心杀错人了,何况这些士兵以前都是穷苦人出身,没少受过这些贪官污吏的压迫,现在有机会报仇,又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