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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只是你,要保持体力才好!

        他敲了我一下脑门,说:“死丫头,鬼精的,晚上再对付你!”

        有人编了个短信,是这样的:如果有人说自己那里的姑娘漂亮,重庆人笑了;如果有人说他们那里富裕,广东人笑了;如果有人说他们那城市很大,北京人笑了……

        我这才体会到其中的真实性,北京真叫那个大呀,这个门那个门的,这条街那条街的,就跟蜘蛛网似的。我是个完全没方向感的人,不敢到处乱跑,就在酒店附近的王府井四处转转,买了一瓶好的洗发水和一瓶沐浴露,又买了些方杰喜欢的果脯。后来,我看上了一对漂亮的耳环,两千多块,也买了下来。——在过去,那可是要考虑再三的。这一切,都是方杰给我带来的,我心里对他的依恋又多了几分。说是俗也好,我不否定自己对物质的眷恋。

        套房里什么都有,很像一个家。

        我将自己一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的,穿上一件吊带的黑色真丝睡衣,镜子里一照,皮肤因了黑色的反差,白得跟凝脂似;衣服质地柔软,自然下垂,胸部呈半圆形凸现,性感而生动。

        我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方杰,就像在家里等待夜归的丈夫,宁静而充满了幸福。

        五点钟的时候,方杰打电话给我:“丫头,我不能回来陪你吃饭。你自己去吃点什么,晚上等我。”

        六点钟,我发信息:杰,什么时候回家?

        六点半点钟,方杰就回来了。

        一进门,他就抱住我,说:“我早就想你了,真讨厌要跟他们应酬。”

        我笑着躲过,说:“快去洗澡,我放好水了。”

        “是,太太!”方杰开了玩笑,听话地进了浴室,没两分钟就出来了。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抱起,放到床上,说:“宝贝,好想了。等不及了。”

        可到可床上,他并不急切,只是用他的嘴唇便一寸一寸地在我身上吻着,好像面对心仪已久的美味想吃又舍不得一下子吃了一样。这就是成熟男人的好处,每个细节都能让人熨贴人心。

        我很快便感觉到自己的温热和潮湿,我说:杰,来吧!我等你好久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乳沟里,我感受着他的灼热,便用手扳过他的头,把乳房塞进他的嘴里。我们的身体在互相穿插与不停地占有,直到双方大汗淋漓,直到黄昏变了颜色。

        末了,方杰将右臂插到我的后颈,半搂着我说:“丫头,最近你觉得我是不是变年轻了?”

        我有些骄傲地说:那当然,因为跟我在一起嘛!

        方杰故意不以为然,说:怎么说?

        我说:与自己喜欢的人做爱,能释放一种叫内啡肽的物质,它是一种天然的镇静镇痛剂,能给正神经系统创造一种轻松、无虑的内环境,从而提高免疫系统功能。当然会更年轻啦!

        方捏一我一把鼻子,笑着说:我的性博士,你该不是在为自己打广告吧?

        我打他一拳,说:这个广告只对你做,可以吗?

        方杰又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我还想更年轻点!”说罢翻身压向我。

        我一躲,就高喊“好汉饶命!”

        方杰最喜欢我的小女孩般的调皮,将我搂在怀里,充满爱怜地说:“傻丫头,来我怀里安静睡睡,等等带你去看夜景。”

        我见他高兴,便趁机将弟弟的毕业分配的烦恼说出来,希望他能利用职权解决一下。

        方沉吟片刻说:“‘这样吧,他学的专业不太适合到我的公司发展,我可以帮他推荐到一个朋友的外贸公司去,在上海,比这里更好。”

        我高兴地搂着他的头就啃起来,直啃得他用长发精心遮盖的地中海原形毕露。

        然而那光光的头皮,此时在我眼里,亮亮的,居然也是那般地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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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这样过下着,我很满足。虽然陈尘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可是我终于找到一个对方他暴力的方法。

        就在从北京回来那天晚上,陈尘估计我又背叛了他,他变本加厉,用一个酒瓶使劲往我阴部捅,我终于顾不得面子,痛得大呼救命,惊醒了隔壁的念辉。

        念辉在外面一边锤门,一边大喊大叫,声音里充满了惊惧。陈尘终于清醒过来,停止了动作。

        从那天起,他就不敢再为所欲为,只是看我的眼神,除了怀疑,又多了一种仇恨。

        七月的一天,我哼着一首台湾范琪玮还是哪个歌星的校园歌曲《那些花儿》,心情愉快地下班了。我打算吃完饭先去美容院洗个脸,然后去买双平底凉鞋,方杰打算带我去黄山旅游,我得做好一切准备。

        刚出办公楼,听见有人叫我,仔细一看,竟是夏鑫。

        “夏鑫?怎么是你?”我第一眼就发现夏鑫有了很大的变化。他虽然穿的还是一件名牌衬衣,却皱巴巴的,眼神里再有没有上次在老家时有的锐气。

        “是我,如假包换。”

        “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如果我说我特意来看你,你信吗?”

        我有些相信,他毕竟是个曾经为了一个女人敢动刀子不怕杀头坐牢的主。可是,我又不太相信,上次我回老家的时候,我们在酒店的那一见,我分明感觉到他阅女无数之后对我已经不会还有真情了。

        “走,我们吃饭去,边吃边聊。”我想,他来肯定有事,要说的时候他肯定会说的。

        我于是带他到离单位约三公里的地方去吃饭,那里比较安静。

        我点了一个虾,另外两个小炒,再叫要一瓶啤酒。

        夏鑫说:“改白酒,我知道你能喝,我找到你真不容易,陪我喝两杯,讲点义气好不好?

        他还是那么大大咧咧,我笑了。

        菜一端上来,夏鑫便狼吞虎咽了几口,又猛然发现我还没动口,就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说:“对不起!我饿了。一起吃吧,趁热。”

        我朝他碗里又夹了两个大虾,说:“车上肯定没吃好。多吃点虾,补肾的。”刚说完便有点后悔,男女两人单位在一起吃饭,这样说话好像有点暧昧,有点不妥。

        幸亏夏鑫没太在意。他说:“来,为我们的见面,干一杯。”

        作为东道主,我理所当然地喝了。

        我将两个杯满上,回敬他,说:“为我们过去的革命友谊,干!”

        夏鑫就又喝了。
        我说:“家乡的那些老同学都还好吧?”

        夏鑫说:“记得班那个团支部书记吗?”

        我说:“哦,我记得,马列主义老太太嘛!”

        夏鑫说:“那可是老皇历了。她的变化多大呀你知道吗?前些年老跟我套近乎,我没上钩。后来又勾上了他们办公室主任,他们的臭事到底被张扬了出去,现在身败名裂,他老公也跟她离婚了,可惨啦!”

        我怎么也没法把这些事情跟她联系在一起来想像。

        夏鑫又说了其他一些同学的近况,谁谁下岗了,谁谁得癌症了,谁谁升官发财了的,我都饶有兴致地听,毕竟那些事情都跟我曾经熟悉的人联系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你那次贷款后生意顺利把?”

        他的脸色立即暗淡下来,说:“先不说我,说来话长啊!”

        我一看情况似乎不妙,也没勉强他去揭自己的伤疤。

        夏鑫说:“请让我以后慢慢告诉你,太复杂了,跟电视剧似的,听了你会很激动。”

        “什么事?跟我有关吗?说得这么严肃?”我感觉很奇怪。

        “可以说很有关系,也可以说毫无关系。”夏鑫还在卖着关子。

        我用筷子头敲了他一下说:“那就快说!吊我胃口呀你?”

        “是刘光辉,他倒大霉了。”

        刘光辉?他……

        在我的催促下,越过时空,一个曲折的特别戏剧性的故事拉开了序幕。

        夏鑫展开了他的叙述:

        “我贷款以后,立即投入资金开始建设,一方面又筹备着房子上市,想争取资金周转回笼,尽快还掉那部分没有抵押的贷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