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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还行啦。”

        “谢谢你的为爱逃亡,要不要为我们点一首你最爱的歌送给收音机旁的朋友?”

        “好啊,我点齐秦台语专辑纯情歌里的‘怀念的播音员’送给你和‘空中梦想家’的朋友。”

        “谢谢,希望当小麻雀找到最爱时能在callin进来告诉我们,拜拜。”

        “再见。”

        虽然你和我,每日在空中相会,因为你一切,使人会为你痴迷,可爱的你播音声,解消我心空虚,爱你的心内,可惜无勇气表示,只有是怀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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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有没有吃药?感冒拖了一个礼拜,为爱伤风吗?”柯亚男走到殷深深的身边。

        “快好了啦。”每天都是同一句。

        “你们吵嘴啦?”柯亚男十分好奇,尤其这些天殷深深除了上节目外总是很低调的鸭子。“哪有。”殷深深心又像被扎了一下,她身边的人似乎都不怎么看好她的恋情,才会问着相同的问题。“你和司令才怎么了呢,看你最近好忙,忙着陪朋友?”

        “少糗我了,现在只有他肯要我,没办法。”柯亚男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心上却是甜蜜浓郁的。

        这时她两已来到大楼外,冬夜的寒风总胜于白昼,殷深深拉紧上衣领口,推了下柯亚男。

        “还不快去司令那里报道,免得司令被那些辣妹看上,到时候还有谁肯要你。”殷深深轻轻地笑了。

        “拜!你要保重哦,明天我放假,你一下节目就要赶过来哦!”柯亚男从袋子里取出钥匙。

        “我知道了。”殷深深的笑容像一块广告看板上影象,停留在看柯亚男的视线之外的脸上,随着一阵冷风吹过,立即换上一张淡漠、伤感的颜色。

        她总是故意一直繁荣感任感冒的病毒在体内肆虐,她宁愿自己看起来像生病的她,而不是伤心的她。

        自从那天他没有追过来,已有好多天没见到他了,她却仍时时想着他,如果是这样带着爱逃亡的话,不是很哀伤吗?

        仿佛她现在独缺一种勇气,一种让自己解脱的勇气,或头留在他身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他的最爱,或者干脆就离开,走出他的生命。

        这两种选择对殷深深来说都同样需要极大的勇气的,和他在一起的两个月来,她以为可以轻易地做到第一项,而今证明第一项和第二项其实一样困难。

        寒风刺痛双颊,害怕回家只有一个人捻亮一盏只属于自己的灯,然而,转个弯,她就得面对冷寂孤单的夜,和屋子里映着他的影象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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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骑车很冷吧。”牧可晴眼尖,第一个冲到门口迎接殷深深。

        “我哥呢?还没走吧?”殷深深脱下手套,在店里搜寻一回,“哥!”

        殷深深边走边喊,而同时她也看见了坐在同一桌的他——牧可风。

        “这么晚!”殷达实说着,“高潮好戏都结束了。”

        “什么好戏?”她忍着不去看牧可风,“我先去向寿星道贺。”

        说着殷深深立即走向吧台边,对直依着左秋笙的柯亚男说:

        “生日快乐!给你。”殷深深递上准备好的礼物,“祝你早日嫁人做黄脸婆。”

        “一定都是你们一天到晚希望我赶快嫁人,变成欧巴桑。都是你啦!害我变的一点身价都没有。”柯亚男竟然有娇持斥的模样,她假装打了左秋笙几下。

        “深深,小男姐被人家订走了哦!”牧可晴也过来凑热闹。

        “真的?”殷深深略有一点吃惊。

        “刚才司令当众求婚,女主角已经点头答应。”牧可晴拉起柯亚男被套上戒指的手,“我们结婚吧——依纱贝尔!”

        看着牧可晴顽皮的脸,再看看柯亚男不曾有过的羞怯,殷深深确定了。

        “恭喜喽!原来要请喝喜酒的人是你——那伴娘该请谁来当?”

        “还早,还早。”柯亚男不习惯被嘲弄,她推着殷深深,“这么晚来,罚你喝酒,酒还可以治感冒,走,先到位子上坐。”

        一干人走向殷达实和牧可风对坐的位子,柯亚男已俨然是这家店的老板娘,忙着招呼侍者再拿酒菜。

        “现在这里正好三对,我们就分组拼酒,今天酒钱算秋笙的,反正不喝白不喝。”

        “不要吧,小男姐,明天我要上课,殷大哥也要早起带球队练球。”牧可晴抗议道。

        “干嘛一开口就护着殷大哥,牧大哥难道不用上班,人家深深也没说话。”柯亚男说道,大伙的眼光都转向殷深深,而她却闪躲大家的目光,尴尬的低下头。

        “难得小男有酒兴,大家就多喝一点,别说拼酒,就尽兴地喝。”左秋笙赶紧说话打破现场的尴尬,并为大家倒酒。

        “深深,我们就一起敬这对刚出炉的新人吧。”牧可风替殷深深端起酒杯,有他这适时的举动,其他四人像松了口气,又恢复先前的欢乐气氛。

        “我们也来。”这回换殷达实说话,他和牧可晴一同举杯。

        “原来你们想用车轮战灌我们呀!”柯亚男连着两杯下肚,真是心有不甘。

        “有何不可!”牧可晴开心答道,并开始热衷起这种二对一的游戏,左秋笙原就有一个好酒量的,柯亚男却因早已喝了不少,很快就不行了。

        两点不到,这个生日派对兼求婚大典便开始散了。

        “我会送她回去,你们放心,她现在可是我的专利。”左秋笙搂着柯亚男,他的声音里全是男人的快意。

        “那么我的专利也无法请别人代劳喽!”殷达实握着牧可晴的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太多事,他竟违反他的自然原则,硬把殷深深和牧可风推在一起。“我们先走了,深深,你感冒再不好,我可要把老妈请上来,让她每天逼着你吃药,别忘了。”

        “快好啦!”又是着四个字,殷深深挥着手,背起包包。

        “我看,可风你就送送深深,这么晚了,天气又冷,她感冒,又喝了酒,摩托车我改天请小男骑去电台。”左秋笙是个明眼人,也是个明白人,他替殷达实补上临门一脚。

        “不,不用了。”殷深深忙着回绝,并急着离开。“再见。”

        “没关系,我送你。”牧可风回身追上去。

        “真的不用,其实我根本没喝多少酒。”到了门外,殷深深仍不住回绝这刻意的安排。
        “上车吧。”牧可风无视殷深深的拒绝,拉着她走向停放在路边的车。

        “我知道你感冒了,拿去。”一上车,牧可风便从口袋掏出一包药。

        “这是——”殷深深机械地接过这包药。

        “感冒药,任何一个医生遇到一场超过一个星期的感冒都会受不了的。”牧可风启动车子,开上午夜冷清的街道。

        “谢——谢。”殷深深把药包塞进背包里。她知道所有的防备,所有的勇气都瓦解了,面对他,她总是不行,即使就这么一点温柔,他都是无法抗拒的。

        “那一天——是我不好——”殷深深早知道如果单独和牧可风在一起,她一定会说出口。“我不该没来由的说那些话,是我太小心眼。”

        “算了,别再说了。”牧可风不想再讨论过去的事情。这些天,他是真的很想见殷深深,“记得一定要按时吃药,你在家是不是都是你妈盯着你吃药?”

        “才不呢。是他们盯着我妈来盯着我吃药,只要是我感冒晚点好,家人就都怪我老妈,所以我一定会努力,拼命地吃药,让自己赶快好起来。”殷深深一直到是个大病号。

        “原来是这样。”牧可风笑了,他是医生,一天到晚开药给病人吃,其实开药时都不太确定那些药病人会不会按时将它们服用。

        风一直不断从车窗里吹进来,殷深深再也忍不住地猛咳一阵。

        “风太大。”牧可风立即关上窗子,旋即又斥责道:“看你咳成这样。”

        殷深深心窝突然窜进这些日子以来第一道暖流,牧可风在巷子内停住车子。

        “到了。”

        “——要不要进来?”殷深深今晚实在不想再独自捻开那盏灯,她更不要牧可风的温柔这么快的跟她说再见。

        “我正想喝杯茶。”

        熄了火,牧可风同殷深深走进屋子,在殷深深一起推进木门,点亮通道的灯,牧可风便从她身后一把拥住她的身体。

        “我想念你的唇——”牧可风轻吻过殷深深的发稍,袭向那片红唇。

        “感冒会传染——”殷深深几乎无法把话说完。

        “我有超强的抵抗力——”

        已经不可能再有对话,唇齿间只剩呢喃和激情,彼此的思念化成磁石般的吸力,牢牢地栓住两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