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亦善亦恶、亦正亦邪
峡州的夜晚横穿道路的人还是*多的，王大为刚刚小心翼翼的让过了三个结伴而行的青年男女，桑塔纳2000还没开到联通大楼的前面，就又被迫踩了一脚刹车，让一对衣着光鲜的母女先过去。峡州临近大巴山，西陵峡里出来的人多，上街的人全都理直气壮，横冲直撞。
"大为哥，放松一点，别老是板着脸。"刘心怡把细长的手指搁在王大为的肩上，轻轻的给他做起了按摩："事情不都圆满解决了吗？"
"神仙妹妹，你以为我是在想着那个……胖女人吗？我是在为胖子感到实在不值。"他有些愤愤不平："一个人在外面没日没夜，工作兢兢业业，成绩有目共睹，工资如数上交，既不和任何女人发生**绯闻，对自己的老婆又百依百顺，简直就是所谓的新好男人的模范典范。可是从今天起，我就要像婷妹说的那样，一切从自己的朋友的立场出发，从胖子的幸福出发。"
"可是你们又想过赵虹的感受吗？"刘心怡在发表不同的意见："虽然她是有些**，对那个方面要求的有些……过多，而且有些做的出格，但她首先是个女人，需要男人的抚慰，需要老公的陪伴，需要甜甜蜜蜜的家庭生活，从某种角度上说，这也是可以谅解的。"
"心怡，你怎么能替这种女人说话呢？而且还对这种女人表示同情呢？"他有些不高兴了："那叫**，那叫人可皆夫，那叫不知廉耻，一个人如果……光想着那件事，不就连猪狗也不如了吗？"
"笨！"刘心怡也学会了杨婷婷的这句口头禅："我说的是从某种角度来看，并不是说的生活的全部，也不是所有女人的行为规范。从某种角度上看，男人应该不失时机地满足一下自己女人的生理上的需要，再说男人自己不也需要放松一下吗？这就叫相互满足，丈夫和妻子都有这种权利和义务；生活的全部应该是男人是女人的主心骨、定海神针，而女人在男人的庇护下，也应该做到恪尽妇道，有理有节，把自己变成男人的另一半。比如，我们七姐妹就不会和赵虹那样做的。"
"刚才还在为赵虹的不甘**、红杏出墙而表示同情，一转眼就在夸奖自己的忠贞不移了。"他有些感到好笑："为什么？"
"大为哥真是头笨猪！"她在笑着叫着："首先是因为我们这些姐妹如果不是喜欢你的，就是你喜欢的。你喜欢的女人不会容忍她们婚外情、***，而喜欢你的女人早就是大为哥的崇拜者，也就是说，那些红杏出墙的想法连想都没想过，更别说去偷偷以身试法。而家庭悲剧往往都出现在另一种人身上，赵虹就是典型事例，因为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故事，也许是胖哥曾经爱过她，而曾经把赵虹当成掌上明珠，或者就是因为赵虹根本就没有真正爱过胖哥，只是为了权力、金钱或者……身体，角色的变化，也就是家庭悲剧的序幕。"
"刘老师不愧是大学教授，说得未免太深奥了，像我这些愚昧和粗鲁的男人有些难以理解。"因为遇上红灯，他把桑塔纳2000停在了东门十字路口，欧阳修公园依然灯火通明："我的理解是，因为我们家里都是你们姐妹喜欢我，或者说是我又有些喜欢你们，就有些情感交融，就有些感情基础，就有些和睦融洽，所以不会出现胖子家里那样的情况，是这样吗？"
"看来笨猪也有开窍的时候，三郎，回答正确。"她给了王大为一个甜甜的*："这是给笨猪的奖励。"
"想想似乎也有些道理。"他笑了起来："玉如一直骂我是土匪，我承认我的确是有些大男子主义，喜欢要求那个妖精无条件地服从；晓倩骂我是坏蛋，我承认我有些地方是*坏的，不过粉色佳人自己也透露她喜欢我的个*；柔柔骂我是**，我承认我总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念念不忘，不过所谓的**行为往往都是在她的默许下顺利进行的；你现在骂我是笨猪，这无疑是从婷妹那里学来的，不过你绝大多数时间好像不是叫我大为哥就是那个甜蜜蜜的称谓，可见得神仙妹妹更是倾城之恋。我承认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们七姐妹真的当烤乳猪给吃了。"
"亲爱的，你没发现这就是大为哥与众不同的地方吗？这就是大为哥叫人又恨又爱的地方吗？"刘心怡**的给他递着媚眼："亦善亦恶、亦正亦邪、亦好亦坏、亦聪亦拙，这才是大为哥的本相，这才是在当今这样的社会里站稳脚跟、跟上形势的立足之本，这才是大为哥最可贵的地方。"
"我可是被神仙妹妹看得十分透彻，而且入木三分了，这就是一大幸福。"他望着刘心怡笑着说道："从事情的发展上看，婷妹似乎有一种天生的**，从胖子和赵虹结婚一开始就不喜欢她，并且指出她心术不正，有些水*杨花，对她的胖哥不过是在敷衍，还有……看我的眼光不正常。"
"那是女人的一种本能，一种直感，一种憎爱分明，大为哥，只要看见那个胖女人，谁都会有那种感觉。"她的春笋般的指尖在他的脸上滑来滑去："大为哥没发现肨女人也有胖女人的好处吗？又软和又有**，就像睡在水*上似的，那个叫俞峰的牛郎不是很有体会吗？"
王大为飞快的把她一把拉了过来，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搂抱了几秒钟，低着头嗅着她香喷喷的柔发，用自己粗糙的脸颊贴着女孩子那细嫩的脸蛋，还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可是动作很快，还没等她幸福的叫出声来，就马上把她推回到副座上。绿灯亮了，他踩了一脚油门，桑塔纳2000已经冲过了亚洲广场。
"亲爱的，干嘛搞闪电袭击？人家感觉才刚刚出来呢。"刘心怡脸色在街灯的映照下红的好看，还有了些轻轻地**："我表示抗议，这一次不算，人家没准备好你得找机会再来抱抱小女子！"
"神仙妹妹，我是在寻找和回味柔若无骨的感觉呢。"王大为的表情显得很满足："我想告诉你的就是，所有姐妹之中，抱在怀里的感觉你是第一舒服的，就是那种柔若无骨的感觉，对不起，我不太会形容，反正就是那种可以把你和我揉成一起的感觉。……只是不知道……睡在上面的感觉是不是同样舒服呢？"
"告诉大为哥一个秘密，以前我也曾经怀疑过我是否有*冷淡的因素，事实证明，我其实是一个对……爱要求十分强烈的女人。"她又趴在他的身上给了他一个轻轻的*，她还是有些羞答答的："菩萨面前说不得假话，我不骗你，亲爱的，这是真的。就在杭州元华公寓的那天晚上，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这一点，我似乎有些……贪得无厌，好在大为哥是强壮的，也是雄伟的，完全可以……满足我，我对此充满了庆幸，谢谢你，菩萨保佑，让我遇上了你。"
"按照三月雨的说法，我们这就是天作之美了。"他也显得很高兴："婷妹说我是天大的喜讯，天大的福气，能够找到你这样的神仙妹妹呢。"
"所以说姻缘都是前生注定的。"她的声音柔柔的，****的："我也知道如果是一个女人绝对不能满足大为哥……的需求。告诉大为哥一个秘密，玉如姐、凤柔妹……甚至连你最心爱的婷妹都同意与我一起……共享，所以我相信小女子会很高兴让大为哥给喂得饱饱的，当然我也知道大为哥也会需要我的。"
"这样荒唐的事情你们还能取得一致意见，真是骇人听闻，真是该打！"他就打了她的**一下："要是我对你们说不呢？"
"在一个能读懂你的心思、看懂你的想法，知道你的**的女人面前根本没有说谎的必要。"刘心怡十分自信的笑着："在春城听我表白的时候，大为哥只不过是对我的耳垂感兴趣，认为秀气可爱；而到了西京，大为哥就开始喜欢我的……了，你自己也承认很喜欢它们的……*拔；后来，大为哥就直接很关心我的……身体了，而且兴趣越来越大，即使没有我的那一次……主动，大为哥肯定也会采取主动的，只不过前提是，大为哥还在我身边。"
"是吗？你就这么肯定？"王大为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在神仙妹妹面前，真的是个透明人了，那我以后就不*你了。"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大为哥心里就想着我的身体呢，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而且据我所知，小女子就是你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妻子，甚至比玉如姐都早。"刘心怡满脸是笑："亲爱的，别瞪着眼睛吓我，我有些胆小，别骂我，玉如姐都告诉我了。我也知道，大为哥对我的渴望和喜欢比你愿意口头上承认的不知要强烈多少倍，而且充满……渴望，要是我们不是在路上，而是在你的家里，我敢说，你这个笨猪早就把人家拖去好好享受了。"
"三月雨，你能不能别拿我的……渴望……喜欢和……兴趣作话题呢？"因为刘心怡一针见血，他也有了些脸红，将崭新的桑塔纳2000停在新华书店前的十字路口等待红灯的改变："告诉你，我现在还不能把你拖到我的*上去。我们还得先去刑侦支队去见樊钢，然后再和你回家切磋技艺。"
"随便你，一切都听你的。"她舒服的靠在王大为的肩上："只要能跟着大为哥，天涯海角也可以。"
"我还是有些好奇，也有些困惑。"王大为闻到了刘心怡清新的体香，就有了些想法："岁月如梭，时过境迁，生活总会重归平淡的。如果以后平淡的生活久了，彼此之间没有了新鲜感，如果我将来不再对你们这些姐妹产生吸引力，或者由于你们中的某些人厌倦了这种平淡如水、繁琐重复还有不能朝夕相守的生活，会不会心血来潮出现象赵虹这样的**之人？"
"怎么？"她一笑："你怕了？"
"那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也不是杞人忧天的笑话，而是很现实、很面对的可能。"他做了个手势，神仙妹妹就会从手袋里给他拿出香烟给他点上，他还在说道："如果有这样的担心，那就何必当初呢？总得防范于未然吧。"
"大为哥，为什么要当着我提出这样的疑问呢？是不是对我不放心？"她有些不高兴："那好，假如说如果是我呢？"
"你这个女孩子根本不是赵虹那种类型的女人，更不是生***，朝三暮四的女人，神仙妹妹是谁呀？为了不如意的婚姻宁肯出家为尼，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宁肯命丧鱼*，你那叫贞洁、叫纯洁、叫宁缺勿滥。"王大为微笑着："本来有天生的美貌和娴静的*格，还有渊博的知识可以一飞冲天，只可惜碰到了我这个家伙，凭着几句甜言蜜语就把神仙妹妹绕的找不着北了，还破釜沉舟的以身相许，除了心甘情愿、一心一意、死心塌地的与我在一起，还会红杏出墙、偷人养汉？打死我也不相信，我对三月雨可是一百个放心，就和妖精一样，打死也赶不走。"
"谢谢大为哥的正确评价，把我的心思说得一点也不错，我很高兴的。"她在抿嘴而笑："亲爱的，请继续。"
"心怡，你是知道的，除了臭脚，樊钢就是我最要好的哥们，他的女人我肯定不会动，连想都不会想。因为我们南正街的人都有一个信念，兄弟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家人，除了精心呵护，难道还能想些别的吗？"他慢慢地抽着烟："以后你还会有机会和许多的南正街的弟兄见面的，你就会知道这种信念也就是一种真挚的承诺，因为我们南正街出来的男人都是好样的。"（关于王大为的后续故事，详见都市系列长篇小说《门板挡不住》的第二部和第三部的有关章节）
"那倒也是，都已经是你们南正街的媳妇了，肯定要和大家见面的。"她显得很自然："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