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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我们相抱著,他出门数日,我们不曾亲近,现在这样一通厮磨,我也觉得身体发烫,情热难抑。

        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上摩挲,唇舌湿热灵动,象天矫的游舞的蛇。

        我闭上眼睛,顺从着他的动作。

        感觉寿他的手往下一直探,我微微挺起腰。

        他握住我,微微笑:“一大早这么精神抖擞哪。”

        我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他笑的促狭,又显得无限温存。

        “难道你就没有精神了?”我轻抬起腿,在他两腿之间蹭了一下,也笑了。

        “从后面吧,你省力些---”他咬着耳朵说,两手轻轻的施力,我顺势转过身来,斜靠在洞壁上。他的手扶着我的腰,细碎的吻如同一簇簇跳跳跃的火苗。手指顺着背脊慢慢的向下划动蜿蜒,滑过腰间,一根手指先潜了进来。

        我轻轻吁了口气,看到那热气化做袅袅的白雾。

        冷风只吹在脸上,我的身上却热的厉害。

        这样鲜明而不同。

        他的手指轻轻向里探,虽然时常温存,可是每每这时我总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他轻声说:“放松些呀”,手指缓缓退出些,然后再深入进来。

        他的亲吻和咬噬,挑逗和调情,如温泉水波,一层一层的迭叠潮涌。我觉得腰上的力气渐渐被抽空,腿也软了,靠在洞壁上轻轻喘息。

        他在有些时候,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身体的秘密。

        前端渐渐的更硬挣了,我身体微微弓起,他的手指退了出去,将要全部退出的时候,又加进了一根。

        两根手指一起向前推进,撩拨,扩展……

        “蓉生……这些天,我好想你……”

        我强打精神,分心二用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些天?”

        “回来和你细说……”他的声音也不太稳当,手指迅速增加到了三根。

        “蓉生……”

        他轻减着我的名字,缓缓沉入我的身体。

        我觉得呼吸不畅,微微仰起头。

        他的手紧紧抱着我,一点点的抵进来,越是慢,那种厮磨的,被进入的感觉就越发的鲜明。

        酸涨,而且……说不出来的感受。象是昨晚我们一起喝的那杯酒,温润,入口甘醇。

        外面的的雪下得越来越紧,我侧过脸去,他重重的吻在我唇上,舌尖坚决的探进来,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细细的扫过,吮过,力道渐渐变重,舌根被他吮得有点痛。

        那种有些危险,有些眩晕的快乐感觉,就象是一把燃烧的火,而我们就象冲着火飞扑而去的小小蝼蛾。

        他的抚摸和亲吻渐渐变得急促,动作也显得紧迫了,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急促,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紧紧缠绕包裹着他,没有一丝间隙。我能感觉着他的血脉跳动,与我的频率脉博似乎是一样的。让我觉得我们似乎是融成了一休,呼吸心跳都连在一块儿,再也分割不开。

        “我喜欢双修……”他吃吃笑,不过呼吸声有着情切的紊乱:“和你在一起,就这么着,一直……不分开………”

        我想说,我也是。

        但是没说出来,他的动作一下子猛烈起来,手也紧紧的抱着我,用力之猛好像是要把我的腰勒成两半一样。

        我仰起头,想吸入更多的空气。

        白雪一片片从眼前飘过,远远近近的,天地间一片悠然安谧。

        番外2

        他的脸庞粉扑扑的,如三春桃晕,也象是胭脂妍抹。一绺头发咬在齿间,唇红,齿白,发乌,眉清,目秀。

        最后他扑倒我身上,他的汗,我的汗,淋淋漓漓的粘在了一处,再也不分彼此。

        畅快淋漓的欢爱,身体与神魂仿佛已经被轻轻化成了两半,一半向下沉坠,一半向上飘飞,一个人可以同时体会到这两样完全相反的感觉---

        “呼…”他长长的呼气。

        “累了?”

        “累?”他声音拨尖,一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腔调:“我才不累!来来来,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我急忙按住他的腰,开玩笑,三百回合?

        “是我累了。”我说:“歇会儿吧。”

        他咕哝一声:“这还差不多。”

        他从我身上翻下来,在我身旁躺定。

        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我想了想,似乎是他弯下腰替我……

        唔,不想了,我也觉得自己脸上发烫。

        他的手圈着我的脖子,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背。他的皮肤特别好,光滑,柔细,手摸上去有种要被吸住的错觉。

        “家里好吗?”我同。

        “都挺好的。”他说:“我爹让我问你好。”

        “哪个爹?”我有点糊涂。

        他白我一眼,不说话了。

        我嘻嘻笑了一声,知道他不爱提这个,也就不再细问。

        他一边摆弄我的手指,一边说:“我还遇到了几个旧识,在一起盘恒了一天,喝了顿酒。”

        他的头发散在我的耳边,肩上,轻盈细密如同覆着一层丝绸。我闻着他发间淡淡的香气,忽然想起我们初见时的情形。

        也许是命运,也许是注定,我就会在那个地方,那个时候,遇到了他。

        我也曾经以为自己要失去了他---但是幸好,幸好我们一直牵着彼此的手,不曾放开,不曾改变。

        我们一起去见他的父亲们,莫还真,姜明。

        要说完全不自在,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看着苏和,什么样的不自在,也都不重要了。

        “喂,想什么呢?”

        我微笑着说:“想着那一次去见你父亲。”不用说是哪一次,他心里自然也有数。

        “啊,那个啊。”他吃吃笑:“那次也真是挺难为你的了。”

        “还好还好。”我说:“原以为要过五关斩六将的,没想到还算轻松的就放我过了关。”

        “其实我爹原来才没有那么好说话呢,尤其是知道你一直隐瞒着魔宫的事不说,后来还拿剑捅过…不过姜明爹爹认出你来了,也知道你后来为了救我,替我化解死劫,奔波辛苦,算是很用心了,替你说了两句好话………”他侧过头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反正,不管他们满意不满意,我是对你挺满意的,放心吧。”

        我失笑:“那我是不是该说承蒙关照,还请海涵?”

        “不用那么客气!咱们俩谁和谁呀,”他伸手向下一把抓住我:“再来一次吧。”

        我微笑:“好。”

        他翻身坐在我的腰间,一手轻轻抬起,转头向手指上吹了口气:“小时候我爹为了让我定定性子,可是让我练了三年的琴哪。今天教你试试我勤学苦练的成果——保证销魂蚀骨,不爽快你唯我是问好了。”

        我说:“哦,那倒要领……”教字没说出来,他的手已经开始了。

        我不太懂弹琴,但我想他的手法一定够精到巧妙,挑,抹,勾,弹,按,揉…

        “嗯,商音应该用左手跪指虚按---”他换了只手,朝我笑笑:“一时想不起来,弹错了不要见怪。”

        我哪里还有见怪的功夫?

        我现在连自己叫什么都快模糊难明了……

        呼---吸……吸气,吐气----

        他一手还在动作着,一手不知道琢磨了些什么。

        过了片刻,他身体缓缓抬起,我只觉得自己被纳入了一个紧窒湿热的所在,一惊之下——急忙睁开了眼。

        苏和手按在我胸口,有点吃力的笑笑:“原来真是---挺不适应的。”

        “你这是……”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苏和这家伙想起一出是一出,冲动也不知道哪一会儿。我以前和他商量着他不肯,现在却突然自己说---

        “看什么看啊,把眼闭上!”他看似要恼羞成怒,一把扯过旁边的薄衫把我没头没脑的一盖,自己缓缓挪动腰肢,艰难的起落动作起来。

        我眼被袍子盖着看不见,但是感觉却份外敏锐起来。他呼吸声变得浊重急促起来,手按在我胸口,两腿撑在我身旁,全身都在隐隐发颤。

        他喘息的声音渐渐的更加失控,时时的逸出一两声难耐的吟哦,还伴着低低的咒骂嘟囔:“真是吃力不讨好---”

        “一点不舒服……”

        “哦……唔……”

        我哭笑不得,而快感一阵阵象潮水似的漫卷挤迫,令我的理智也越绷越紧,越离越远。

        “喂,笨蛋…”他停下来:“我没劲儿了,你来。”

        我抬手扯掉眼睛上面的锦袍,他的脸红的象熟透的桃儿,晶莹的汗珠恰似桃上的露珠,从下巴上缓缓的滴落下来。

        我抱着他缓缓的翻过身来,将他置于身下。他一面皱着眉头说:“你轻点……难受---”一面把两腿缠上了我的腰际。

        番外三

        我们是时常亲热,不过---亲热的方式,总不是和这次一样的。

        苏和有时候也会和我玩玩情趣,但是,这次,也太情趣了吧?

        我手生,他不适应,最后就是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可是欲望还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吊着。

        “不行不行。”他说,然后抽身躺到一边,两个人一起打坐。

        “这样我发不出功力来,没法儿双修,道行不长,力气倒没了……”他有气无力地说:“下次不试了。”

        我倒觉得还好,多试几次的话我想我会更熟练,不会象这次一样。

        不过现在说出来,估计苏和不会乐呵呵的赞同我。

        他还在呼哧呼啸的喘气,我已经缓过劲儿来,一手伸过去贴着他的背,缓缓的输送些真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