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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四章 鸳俦凤侣,惹起蜂争蝶忌



        圆满了~看在我双更了这么多,大家给点花~给点鼓励,好不好。

        暑假将近~~

        各位要注意消暑啊~

        船~撒花~

        现在起我全心全意复习,可能未来一周都不会更文~见谅。步臣还是君子翩翩地请她入了房门,果然是至尊套房,一入门就可以看见十几公尺流泻而下的流苏隔断,真金白银就这样铺陈在眼前。

        客厅是超广角的落地窗,透过玻璃望下去是明艳的京城夜景,韩倾沐仔细留意可以看见自己那栋直上云霄的公寓楼。

        步臣显然是很累了,倒在沙发上就起不来,还故意装大方:“想喝什么,自己拿。”明明是自己懒得动不了,韩倾沐飞了一个白眼给他。

        然后就起身去吧台倒了点温水,递给他,自己则喝果汁。

        韩倾沐把腹稿一字不落的吐出来,小心翼翼的模样让陷在沙发里的男人心动不已,她柔声地陈述:“我今天冒昧前来,只是为了谈妥关于管氏集团的事项,夏骁骑已经同意出让他在管氏三分二的股份,可是你是管氏幕后的一家之主,我就算拿着那点股权也没有用。”她顿了顿,继续“所以,如果你愿意抛售你手上管家所有的股份,那我就无条件把易安保险未来十年的监掌权送给你。你应该知道韩家下面小小的一个企业,哪怕还不成气候应该都比管氏这种好死不死赖活着的病秧子对你来的有利。”

        “如果我没有听错,你是买一送一?你买下我手中的管家,还要拿你的公司作为交换?这种买卖真是前所未有啊,韩倾沐。”步臣捧着泛着暖意的马克杯,听韩倾沐前不着掉后不着边的想当然交易,调侃着这位太嫩的对手。

        韩倾沐低下头才觉得自己这样主动请缨,自降身价反而会让对方起疑,生意买卖反而更难谈成,她正在懊恼自己怎么一时冲动就想一夜间摆平两位财经巨子,一夜间就拿回她想要的一切。

        她果然还是太天真。

        “管家是我最大的心愿,就算是我奋斗几十年的公司,你要我给我都不会犹豫。但目前是易安保险还在发展中,如果有你这种大腕为鄙公司做幕后黑手,相比前景可观。而夏大财阀若也倾情加盟,做易安保险监事会独立董事,那我就算是屈指不动。这小小的保险公司在十年内也必定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上市集团。”韩倾沐在商言商。

        “原来是想一箭双雕,韩倾沐你一心两用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这年头,哪有不二臣?”韩倾沐搬出亦舒的句子,存心跟他过不去。

        “哦?那你又知不知道,夜里的男人都是没有理智的危险动物?”步臣俊美的侧脸上带上了几分漫不经心,更多的确是一股深夜暗流般阴邪的魅惑气息。

        她看着步臣明显在挑衅,却也只是依旧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贵胄佳公子的风貌让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过养眼,她想敌不动我动。于是她起身秋波微转,嫣然一笑:“既然如此,那为了避免堂堂步少在我面前犯罪,我先告辞。今晚之行实为冒昧,我郑重道歉,但请你接受我要与你合作的诚意。”

        她不等他回答抬脚就走,却被他身后猛地一扯拉进他坚毅的胸膛里。“怎么,怕了?”步臣低下头咬她的嘴角,细细品味她唇齿间果汁的芬芳。

        韩倾沐使出所有浑身解数都插翅难飞,步臣将他的腰带用力一扯,撩起她的裙角开始很不君子的轻薄。她没有办法只能反咬他的脖颈,血丝漫开,她越是用力他就越兴奋,当韩倾沐发现一切是徒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显然干了错事,刚才她的反抗反倒更加激发起步臣兽性大发。

        他把她摔在那张巨大圆形床上,扯开领结就压住她,开始无边无尽的对她的肆虐。韩倾沐没有退路只剩下眼泪,她喃喃自语:“刚才不是放了几片安眠药下去,怎么还不见效?”

        这时候步臣哪里还有闲心管韩倾沐根本不足未提的小计谋,那点白色药片于他这位定力至尊相比丝毫没有杀伤力,于是步臣顾全大局姑且不计她背后算计他的过错,只是挠了挠韩倾沐的敏感地带,邪邪的深吻下去让她陪他一起享受这起承转合。

        隔了三年的感觉又回来了,只不过三年前是她自愿,此刻步臣如愿以偿抱得软玉温香最为销魂。韩倾沐觉得自己的眼泪和着步臣的汗水交集在一起,将她融化成水,而她的甜美在步臣毫不留情的霸道里,入口即化。

        耳鬓厮磨,缱绻交错,他与她在这个世界日复一日的月光里完整地重新拥有了彼此。步臣对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不管不顾她在身下的求饶与战栗,一遍又一遍地重来,仿佛要把她生生撕裂开来,把她的甜美吞噬在黑暗中。

        其实她并非真的心如止水,韩倾沐闭着眼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似乎像是厌恶这一切,忍耐着一切,心里却是潮水一般的心满意足,她又何尝不想为爱的人大大方方的解袍更衣,与他鱼水之欢,为他生儿育女。

        时间不对罢了。

        如果他们之间还容许她再任性几年,她真的愿意隐在他身后一辈子安静地相夫教子。

        最后一次,步臣吻住她的耳垂细细吮吸,他的手指漫上她的发轻拢慢捻,仿佛三月春风那般温柔,身下的动作也慢慢温柔下来,韩倾沐早就意识涣散,香汗如雨,两只手无助地缠在他精瘦有力的腰上,仿佛是溺水时最后可以依附的求生圈。

        如同电视剧里那样,韩倾沐醒来的时候看见步臣围着白色浴袍站在窗口吸烟,烟圈漾成一波又一波在凌晨的玻璃上泛起淡淡的雾气,她远远望去像是呵气成霜。

        她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洗净,穿戴整齐,除去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单就外面看上去了然无痕,犹如昨晚只是一场梦,于他是场不折不扣的美梦,那么于她呢?

        她竟然不敢深想。

        步臣回头看见心爱的女子坐在凌晨时分淡淡的光影里,白色床单笼着她,仿佛与世隔绝的女子,淡然美丽,纯真无邪。

        他掐息那点火星,继续看这座即将恢复车水马龙,难得安静的城市。

        初冬的凌晨有点冷,哪怕在暖气开得很足的房间里,步臣觉得自己都快要冰成石雕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的温暖,那样温柔,那样馨香,那样独一无二。

        她的额抵着他宽厚的背,忽然低声:“步臣,我是不是太自私,太任性了。”

        “如果你不自私,如果你不任性,我未必这样爱你。”

        她浅笑:“原来堂堂步臣公子是个自虐狂。”

        “那又怎样,我愿意。只是有人连这机会都恐怕吝啬。”他把腰间那双十指尖尖握入他修长宽大的手掌中,仿佛天生绝配的一大一小,刚刚好握住。

        他们就这样看着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上天空,韩倾沐接过侍者按照吩咐从楼下专柜买来的套装,躲着步臣到里间换上。

        步臣随意套着一件寻常款式的T恤,名贵的标致小小地缀在衣角,太低调的奢华是他多年不变的习惯,没有酒宴上王子装束,他依旧优雅帅气,依旧是有着浑然天成的贵气。

        他习惯性出门前喝水,拿了杯子转头问她:“一起用早餐?”

        昨晚上被他折腾的醉仙欲死,早上还要被他时不时地暧昧神色挑逗的心惊胆颤,她想到昨晚就后怕不已,连忙跳起来:“不用了!”

        他饮了一小杯水,漂亮的眼睛蓄起微光:“那我们,就这样?”

        她开始紧张,抬头看了看房间四角生怕步臣几年不见学会玩一些有的没的的阴暗邪术,最后用一些低俗不堪之物逼她就范,她的目光还没扫完天花板就被步臣冷冷的语气冻地收回了视线。

        “想不到你提防我到这种地步,是你想象力太丰富,还是我看起来就那么不入流?”步臣冷眼看她。

        韩倾沐看见他脸上阴沉下来的脸色,风雨欲来山满楼,气急败坏却只敢小心翼翼的措辞,仿佛她是昨晚点火之人,步臣是那个吃亏有理的人。

        她因为一晚上的娇喘连连而音质微哑,语气清然:“商场如战场,谁都不能相信谁,是你教过我的,我只是未雨绸缪。还有昨晚很愉快,谢谢你。”她最后那一句话让她都想钻到最近的地板缝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可是如果不这样说,步臣定然又要无理取闹的罗列种种,逼使她签订越来越多的不平等条约。

        看见步臣脸色一变,真是韩倾沐一大早心情大好的原因,步臣被她那句云淡风轻的愉快二字彻底整到,一秒钟就一往如常。

        他冷冷的看她:“是么,你这样说是不是表示我很出色,不可否任昨晚上我是很卖力。不过听你的语气,好像言下之意你还想要多愉快几次?”

        韩倾沐被反将一军,脸上嫣红姹紫美不胜收,她懒得再和他碎嘴,直接摔门离去。

        到了公司,她才发现原来昨天晚上不甘寂寞的人真多,颜幼薇处处躲着她仿佛她是一触即发的瘟疫,后来韩倾沐才知道颜幼薇身上惨不忍睹,可以想象顾天爵那个没人性的昨天把颜二小姐怎么怎么地了。

        韩倾沐苦笑,怎么老是旧事重演,她和颜幼薇也几乎是同天羊入虎口,和三年前她与俞葭双双失身的情节如出一辙。她一时失神将热茶倒在那份打了密封标记的文件上,颜幼薇从工作间走进来惊呼,鉴于文件机密性她亲自为她整理,颜幼薇素白的手腕因为宽大袖子的起伏露出紫红色的吻痕。韩倾沐眼疾手快,撩起她的袖子:“啧啧啧,我怎么不知道顾天爵是那种会折磨女人的衣冠禽兽啊?”

        颜幼薇脸红起来,娇俏可爱,仿佛是冬日里寒梅怒放倒也冷艳宜人,可是她不言不语继续帮韩倾沐整理桌上的一片狼藉,又唤来第一秘书拿来烫伤膏,走出韩倾沐办公室的时候才慵懒带笑:“那你难得工作时间还放下大把的头发披肩工作,是不是欲求不满的步臣让你连脖子都难以见人?”

        这下子轮到韩倾沐彻底脸红到耳根,颜幼薇怎么知道自己跟步臣那个那个啥了。

        完了,彻底没脸见人了。韩倾沐一整天都不能安下心来工作,连续签错几个合同,害的秘书们一直在影印室跑来跑去,颜幼薇则是坐镇在她那间手绘墙壁下绽放着独特风情的办公间里,享受暖气,一点都不像犯了滔天大错的罪犯。

        一个待罪之身还能若无其事,微笑不语一整天,韩倾沐觉得自己真是见鬼了。她拨了个电话给爵爷,娇滴滴的对那头说:“恭喜您,请您御驾亲征到易安保险,您的夫人和孩子等着你大驾光临。”

        顾天爵显然知道是那个无聊女人韩倾沐的小把戏,倒是被她一说想起颜幼薇昨夜的含情脉脉,真的心就痒痒的恨不能穿梭空间,看见她。

        韩倾沐这典型的常识白痴,哪有一天就能知道成功造人,再说她知道什么呀,就尽胡说八道败坏他的名声。顾天爵对着电话没风度的叫嚣:“韩倾沐你别以为仗着万人宠爱就无法无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屈辱一并讨回来。”

        “现在我的律师是颜幼薇,有任何对我的控诉请找她。”说完就按下一键,笑意明显吩咐电话室:“转接到颜小姐办公室,说她未婚夫来电。”

        说完特没形象的在电话里就咯咯地笑起来,听过去像个没长大的小孩笑声,那样肆无忌惮那样没心没肺。

        颜幼薇挂下电话的刹那就中气十足的对着韩倾沐没关上门的办公室完全不顾她美好形象吼道:“韩倾沐,你给我等着!”

        索性这一层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办公间,就是喊破嗓子也就她们听得到。韩倾沐看着那边磨刀霍霍,完全放下形象每天跟她闹成一团的颜幼薇,觉得很舒心,曾何几时她有俞葭何若若在身边忘乎所以,如今一切早就尘埃落定,该散的散了,该走的走了。命运却送来颜幼薇,没有她们三人的乖张蛮横,给她安静给她安心,也是很好很好的感觉,韩倾沐笑着想,这一次谁也不能伤她。